農家樂的老板老黃得知西門耀銘要來,早早的就領著幾個花枝招展的迎賓小妹候在門口,看見他們前來,趕緊屁顛顛的上來迎接。
嚴小開冷哼道︰「不是要爬嘛,去爬呀,你倒是去爬呀!」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瞪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這個時候,大家才終于注意到,鄭大小姐穿著的雖然是一條有點像褲子的短裙,但那畢竟只是裙子,不是褲子,這個樣子爬上樹去,豈不是全走光了嗎?
鄭佩琳被嚴小開冷嘲熱諷,卻偏偏又發作不得,惱羞成怒的她只好拿西門耀銘撒氣,「姓西門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躺著也中槍的西門耀銘冤枉得不行,忙擺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真沒看到你穿的不是褲子,我來爬,我來爬還不行嗎?」
在西門耀銘爬上樹去之後,嚴小開也跟著爬了上去。
在這幾人中,他的身手雖然是最弱的,但爬樹還真利索,像只猴子似的靈活,三兩下功夫就串到了樹頂,不過他的目的好像並不是摘荔枝,而是向眾人展示他的爬樹技巧,因為他上到了樹頂之後並沒有摘荔枝。
過了一陣之後,他才在上面叫道︰「濤哥,你也上來,上面可好玩了!」
畢運濤早就躍躍yu試了,一听嚴小開叫喚,趕緊就月兌了外套,比嚴小開更利索的爬了上去。
三個大老們都爬到了樹上,鄭佩琳與胡舒寶只好眼巴巴的在下面等著,可是等了好一陣,也不見有荔枝從上面掉下來。
鄭佩琳抬眼看看,發現這三人竟然聚在樹頂上,小聲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鄭大小姐就有些不耐煩的道︰「哎,你們是上去摘荔枝呢?還是上去吹水打屁呢?」
胡舒寶也跟著道︰「是啊,我脖子都仰醒了,你們都不把荔枝扔下來!」
三人在上面一陣哈哈大笑,「好了,馬上來!」
緊接著,荔枝就一串串的從上面扔了下來,下面的三人忙碌的接著撿著,不多久就裝了一大袋。
見袋子再也裝不下了,三人才從樹上下來。
往山下的農家樂走的時候,西門耀銘落在最後,拿著手機也不知在給誰打電話——
幾人在山上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農家樂外面的彎道上,已經來了近十輛的白s 面包車,每輛車上都擠得密密實實的坐滿了人。
豐田佳美上那個盯稍尾隨著嚴小開到這兒的人見大批人馬趕到,立即就下了車,快步走到那輛帶頭的本田車前。
本田車上下來一個頭發八字開,目露凶光,兩只手腕上還纏著紗布的年輕人,一下車,他就沖那人問道︰「小禮,人還在里面嗎?」
被稱作小禮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之前被嚴小開痛揍過一回,還被宰了一頓飯的芶布禮。
另外這個後面趕到的林少,不用問都知道了,那就是已經被官學院開除了學籍,恨不能剝了嚴小開的皮,拆了他的骨頭的林偉科了。
芶布禮听到林偉科的問話,趕緊的指著前方的農家樂道︰「都在里面,你瞧,那不就是他們的車子嗎?」
林偉科抬眼看去,果然在農家樂門前的停車場上看到了嚴小開的大眾cc和鄭佩琳的路虎攬勝。
看到這兩輛車,林偉科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恨意,仿佛是恨不得立即就揮刀殺進去似的。
芶布禮回頭看一眼後面近十輛的面包車,問道︰「林少,現在怎麼辦?殺進去嗎?」
林偉科強壓下胸月復中的恨意,搖搖頭道︰「來的時候,我已經打听過了,開這農莊的人叫做黃世達,在市里面有些關系,很多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兒吃飯,而他本人也養了幾個打手,咱們這樣貿貿然闖進去,肯定要和他起沖突,咱們的目標是那姓嚴的雜種,沒必要招惹別人。」
芶布禮忙問︰「那咱們怎麼辦?」
林偉科聲音沉沉的道︰「咱們就在這里等他出來。」
芶布禮想了想點頭道︰「對,出了農莊,就礙不著那姓黃的什麼事了。」
林偉科把叼在嘴里的煙吐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mb,就讓那姓嚴的雜種再得意一會兒,等他出來,我不但要打出他的飯,還要把他的屎都打出來!」
芶布禮回頭又看了看旁邊後面的面包車,「林少,你這次帶了多少人來?那姓嚴的雜碎是個硬茬外,還有鄭佩琳及畢運濤都不是好對付的啊!」
林偉科道︰「放心,車里坐著的那些全都是道上的全職打手,個個身手都不弱,為了請動他們,我可是下了血本,你去車尾箱瞧瞧,他們帶的家伙全在里面呢!」
芶布禮疑惑的走到本田車尾後,打開了尾箱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因為除了數之不清的長刀,鐵棒之外,還有好把土銃和獵槍!」
林偉科走過來,指著那幾把土銃與獵槍道︰「那姓嚴的雜種再能打,能扛得住槍嗎?」
芶布禮臉s 驟變,有些慌張的道︰「林少,咱們不是說教訓一下那姓嚴的就好了嗎?可別搞出人命啊!」
「放心,我有分寸!」林偉科冷笑一聲,沉聲道︰「我不會搞死他的,最多是弄斷他的手腳,讓他變成殘廢罷了!」
芶布禮聞言心中一寒,「林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林偉科冷笑不絕,看向那輛大眾cc的目光極為怨毒,「這個雜種不但弄斷了我兩只手,還搞得我被學校開除,連我老木的秘書工作也被撤了,我要不把他弄成殘廢,怎麼泄我心頭之怒。」
芶布禮原本還想勸幾句的,可是看到林偉科一臉的怨氣,最終只是嘆息一聲,什麼都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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