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姚微微挑眉,紫衣從來只在自己的內殿出現(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在這里,他不怕被人看見?
「附近沒人。」紫衣回答。
「公主是在自責嗎?」。紫衣是因為听見魏姚的嘆息,方才出來的。公主畢竟還是良善,即便她周全細致的謀劃,甚至連皇帝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但紫衣依舊認為她是良善之人。
「有一點,走吧。我們走遠一點。」因為殿內已經傳來了糾纏的聲音,魏姚微微尷尬。畢竟紫衣也是個男人。
紫衣卻輕攬起魏姚用輕功上了房頂,魏姚微微驚訝(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
「臣冒昧了。」紫衣放下魏姚說道。
魏姚坐下來,微笑道︰「沒事,來這里挺好。」
月色明朗,有些冷。紫衣見魏姚微微打了冷戰,便又去殿內給魏姚拿來披風。
「你通常都是在這上面?」魏姚有些好奇紫衣的生活,平時沒看見他,需要的時候便見他出來。他平時都在哪里?
「不是,通常臣都在公主附近。公主就寢時會來這里坐一下。」紫衣回答。也坐在魏姚身邊。
「紫衣,以後叫我魏姚吧。公主、公主的,容易露餡。也不要自稱臣了,做你自己。」魏姚知道紫衣不是尋常人,只是他為何願意留在魏朝幫自己?
紫衣並不驚訝,公主待人平和,從來不會高人一等。只是身上有與生俱來的高貴,以及不同尋常的神秘淡然。
似乎看透了世事,卻又時不時的哀傷。沉靜的時候宛若遺失獨立,行走之際便是美艷芳華。
「魏姚——」紫衣叫得有些拗口,心里有一絲莫名的悸動。
「嗯。紫衣,給我說說你以前吧。」魏姚今日話有些多,說不出原因,總覺得要找人說說話。
「從小到大,都是跟著師父習武,並沒有什麼不同。」紫衣回答,二十年來只下山兩次,包括這次。
「你在哪里習武?」魏姚又問。
「華山。」
「華山哦。」魏姚想到金庸的武俠小說。
「紫衣,找點酒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魏姚微微有些冷意,心里又不想下去。
紫衣剛走,卻來了魏姚不想見的人。
「不是喊你不要來了嗎?」。魏姚微微蹙眉,紫衣沒有發現他,看來他的武功確實很高。
拓跋恌不理,便將魏姚摟在懷里。
四目對峙︰「是你去散布的謠言?」拓跋恌問得咬牙切齒,她竟然把自己的名聲都毀了,讓他這頂綠帽子也是戴得滿城皆知。這個女人是何居心!雖然還沒有查到證據,但直覺告
訴他是一定是這個女人做的手腳。
魏姚輕輕笑了笑道︰「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出去說嗎?」。
拓跋恌俊眉微擰,不是她又會是誰?
「不過也難說,因為我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入住中宮。」魏姚恨自己不爭氣,居然還眷戀他身上的味道。
「拓跋恌,或者元恌,我們可以聯手的。皇帝忌憚你,但我可以把皇帝身邊的消息打探給你。而你,對我做的事情就睜只眼閉只眼。」這盟約,其實對他也有利。
「皇帝身邊原本就有我的眼線,你覺得我還需要嗎?」。拓跋恌目光深沉的看著魏姚,手上抱著魏姚的力道更大了。
「放開她。」是紫衣的聲音。
拓跋恌不悅的看向來人,上次就是因為他,所以這個女人才這麼張狂。
「紫衣,你先退下。不必擔心,他不會傷我。」魏姚卻說。
紫衣疑惑的看向魏姚,雖然不放心,但還是退下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傷你?」拓跋恌好奇,她憑什麼那麼自信?
為什麼那麼自信,魏姚不是自信,只是因為了解。自己有事,皇帝一定會懷疑到他頭上,他那麼隱忍,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身上漏了破綻。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即便你將我是蘭陵蕭氏的證據提供給皇帝,他不一定會相信。我想要迷惑一個人,不難。」魏姚勾唇一笑,不懼的看著拓跋恌的眼。
如花美顏,溫軟的身體。她確實有這樣的本錢,她不正是這樣讓自己陷入她的陷進。甚至舍不得殺她,甚至還心心念念的惦記她嗎?拓跋恌心里微惱。
「好,成交。但我要補充一條,我要你是我的人,不僅身份還有你的身體。」拓跋恌邪笑。
魏姚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無恥的要求,美眸對視,沒有妥協。
「里面那個女人,是你弄來糊弄皇兄的吧?你心里,想的人還是我。」拓跋恌深不可測的眼,戲虐一笑。冰冷的薄唇欺上身來,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等等,這是在屋頂!」魏姚推開拓跋恌,身子站不穩,差點摔下去,卻被拓跋恌重新拉回懷里。
「屋頂又如何?」大手欺上身,披風之下調戲著魏姚每一處的敏感。
他就狼,每次都是來覓食的。魏姚拉下他的手說道︰「你從前不是不喜歡強來的嗎?」。
「人是會變的,你從前會這樣和我說話嗎?」。拓跋恌舌忝舐著魏姚的粉頸,他渴望她。特別是分別後的重逢,再一次擁有了她的美好。那些府里的女人,他更是一個都看不上眼。都已經忍了半個多月了!
魏姚心知推拒不了,雖然她可以招來紫衣,但若真的打起來,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
「偏殿,第四個廂房。」魏姚輕語。
抱著自己的男人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帶去,床榻上,他撫著自己的身體。一如半年多以前那樣,點燃自己身上的每一處**,然後吞噬啃咬,糾纏自己美艷的身體,然後肆無忌憚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到底他憑什麼這麼張狂的進進出出。
十二年前的那一夜,自己沒有被慕容楓蹂躪。十二年後,卻被那個救自己的男孩傷得傷痕累累。
回憶里的點點滴滴,那樣刺痛著魏姚的心。每一次見他,都要把痛苦再一次的翻出來溫新。而他卻每一次把自己帶到尖叫的**。然後痛並愉悅著。
他精壯的身體,冰冷的薄唇,靈巧的手指,深不可測的眼眸,一切都很熟悉,又很陌生。
「皇兄若是知道他身下的女人,不是他想要的。不知道會怎麼想?」拓跋恌戲虐的看著魏姚,微喘的說道。為什麼覺得當她的身份是皇兄的女人時,自己越發想要佔有她?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魏姚輕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拓跋恌覆上魏姚的身體邪笑道︰「沒錯。」說罷又開始糾纏起魏姚的身體,令魏姚再沒有機會反駁他的話語。
他要得那麼急促,要得那麼渴望,這都令魏姚覺得吃不消。
「夠了,放開我——啊——」魏姚的嬌軀開始抽搐,他給她帶來的不再是歡愉,而是痛苦。魏姚在宮中,一方面要憂思,最近又服用紫衣給的藥,一邊使她脈象虛弱,不能受孕。她的精力早沒有當初那麼好,何況拓跋恌要得這麼急促,猛烈。
拓跋恌見魏姚確實受不了,便放開了她,納悶道︰「你在宮中到底鼓弄什麼?把自己的身體弄得這麼虛弱(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從前的姚兒不是這樣,雖然看似柔弱,卻十分的有活力。
蜷縮起疲憊的身體,魏姚輕輕嘆道︰「要得到,是要有付出的。」
拓跋恌看著這樣的魏姚,惱恨自己明明知道她心機深沉,卻還是會感到心疼。
輕輕的將她攬在懷里,似是安慰。
魏姚心中微微一動,他為何這般?
「離開皇宮,回到我身邊。」這是拓跋恌最近想的結果,既然自己舍不得她,把她放在自己身邊也好。就算她是梁朝的公主,自己注意一點,也就算了。
魏姚沒想到拓跋恌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像他。
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看見他眼里一絲的妥協。
魏姚輕笑,回到他的身邊當囚寵?她了解他,他不會相信她,現在只是眷戀她的美貌還有她的身體。
「王爺,我放著好好的公主不當,憑什麼回去當你的妾?」魏姚嗤之以鼻。
「你——」拓跋恌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妥協了,卻不想魏姚一點都不領情。
「走吧,我要回去了。皇帝該早朝了。等他醒來,**之後清醒了,我怕翠兒露餡。」魏姚拖起疲憊的身軀,穿上衣服。
看著她起身,穿衣,下床離去。拓跋恌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清這個女人了,而且她對自己的影響似乎也越來越大了。
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拓跋恌擰起俊眉,不多時也起身離去。廂房里,還彌漫著歡愛後的糜爛氣息(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5章節)。兩個鬧事的主卻已經拍拍走人。
「夫人。」翠兒見魏姚到來,輕聲喊道。
「熱水已經備好了,好好泡一下。今日就不要來殿前伺候了。」魏姚細聲的叮嚀,又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這才猛然想起自己昨夜用的一只是翠兒的面具,他怎麼知道自己是誰?又為何沒有要求自己摘下這面具?
「夫人——」翠兒輕拉了拉魏姚。
魏姚回神道︰「去吧。」
「嗯。」翠兒點點頭,不明白方才主子為何失神。
見翠兒出殿,魏姚輕輕的上床,便看見俺那抹觸目驚心的處子血。拿起一把剪刀,便把它剪下來,妥帖的放好。帳幔里,那種氣息縈繞,魏姚微微不適。可是以後這樣的日子應該會很多,總該要忍。
魏姚麻痹著自己的神經,漸漸入睡。原本就勞累的身體,慢慢的得到舒緩。
只是還是清晰的听到張公公尖細的嗓音喚皇帝去早朝。
心驚的是皇帝動了動,起身卻拉開自己的衣襟。魏姚只當自己已經沉沉的睡去。
柔美的身體,有許多歡愛的痕跡。皇帝心里奇怪,抱著魏姚又嗅了嗅。魏姚還是裝睡死,她可不想醒來跟皇帝晨練。
「為何昨夜總感覺不是你?」皇帝喃喃自語,卻驚了魏姚一手心的冷汗。
皇帝輕輕的給魏姚合上衣襟,又輕柔的蓋好被子,方才下床。
昨夜拓跋恌倒是無意解了自己的危機,若不是因為和他,恐怕就要露餡了。可是已經做得很仔細了。皇帝到底察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