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醫大小姐 081兩只狼(精)

作者 ︰ 妖嬈小桃

慕容硯月戲謔的笑容蕩漾在他的臉上,他揚手摘取了她那雙精致的金縷鞋。

此刻,白惜染嬌軟的身子抵在朱紅的圓桌上,雙手反撐著,一雙玉足如白蓮花一樣雪白嬌女敕,踢來踢去晃動著在慕容硯月面前呈現一種極致絕艷的美感。

「染兒,掙扎是沒有用的!」慕容硯月修長的手執著狼毫筆又沾了一點墨汁,隨後他輕巧的抓過白惜染那只素白的小腳,在腳背上畫了一條黑色錦鯉。

「慕容硯月,你已經畫了魚了,可以放我離開了吧?」白惜染皺著眉頭,心道,魚就魚吧,當初她還給他畫小肥豬呢,怎麼說都是小肥豬的體積比那魚兒的體積大吧?

「我這還沒有畫夠呢,染兒,別指望誰來救你,今兒個,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慕容硯月吹了吹她鐘靈毓秀的足底,唇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

「慕容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白惜染心道,真當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呆書生嗎?這不,她美目流轉,頓時一個主意浮現在腦海。

「當然是真的。」慕容硯月傾身靠近她,美如冠玉的容顏珠潤瓷美之中中微微帶著一絲愜意的笑容。

俊挺的身形如蒼松一樣秀挺,標準的寬肩窄腰,眉眼如畫,烏眸之中情火點點。

她才不會等別人來救自己呢,她要自救!

白惜染唇邊染滿笑意,半褪抹胸,修長的縴縴玉指勾啊勾。

這個時候,是個正常男人,誰沒點反應啊,于是,慕容硯月乖乖地低頭。

白惜染可愛的舌忝了舌忝粉女敕的丁香小舌,笑容清媚的抬眸望著他,再揚手輕輕的扶著雲鬢。

「啊,白惜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我又栽你手里了。」慕容硯月只覺得雙腿一麻,原來白惜染扶著雲鬢的瞬間,兩枚深藏在她雲鬢的銀針,如兩滴水滴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刺了慕容硯月的雙腿。

「慕容公子,誰讓你先給我下瀉藥的,我這次給你下麻針,這叫禮尚往來!你不用太感激我!」白惜染見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嬌顏含笑,說道。

這麼吐血的話被白惜染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哎,我怎麼就忘記了絕色宮的醫術冠絕天下,你的輕功出自絕色宮,想必你的醫術也不賴,我早該發現的,哎,哎……」慕容硯月直嘆氣。

「慕容公子,剛才你在我的腳背上才畫了一條錦鯉,哎呦,它啊太孤單了,這樣吧,我也在你的腳背上畫些錦鯉吧,好陪著你畫的那條錦鯉,大家一起玩哦,這樣才有趣,不是嗎?」白惜染說的話簡直教慕容硯月氣的肺都炸了。

白惜染趕緊穿好衣服,接著在狼毫上沾了些墨汁,蹲在慕容硯月跟前,在慕容硯月的衣服上寫上三個大字,大壞蛋!

「染兒,寫完就想離開嗎?」慕容硯月突然像沒事人似的站了起來。還一把抓住她的潔白柔夷!

「慕容硯月……你……你怎麼還能站起來?」太驚悚了,她那繡花針上明明是淬了麻藥的。

「染兒,不是你笨,是我慕容硯月太聰明,你瞧,我這腿上可是綁了絹布的,北皇兄曾經著過你的道,所以我們互相交流過,怎麼制你呢!是吧,北皇兄?」慕容硯月擊掌三聲,但見門被打開,一襲藏青色錦衫的男子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進來。

「慕容兄,你就愛出賣我!」北皇瀾雪將門關上,笑容滿面的走了進來,一看慕容硯月雪白衣服上被白惜染寫著的三個大字,頓時唇角猛抽。

「北皇瀾雪?」白惜染看到北皇瀾雪,心里暗嘆,自己這回徹底栽了。

下一秒,她甩掉慕容硯月的手,往凳子上一坐,開始喝茶想辦法。

「楚姑娘,哦,不,染兒,你當初為何要欺騙我?」北皇瀾雪想起自己初見白惜染的瞬間,頓時口氣不悅,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怒問。

「當時,我和你又不熟,你還那麼凶巴巴的,強帶著我上馬,我該信任你嗎?」白惜染不怕死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女人,你不該騙我!我最恨別人騙我了!」北皇瀾雪見心儀的女子不僅語氣不善,且還白了他一眼,這教他心中抑制不住的火氣上涌。

「騙都已經騙了,你想怎樣?」白惜染見自己面對兩條狼,此刻還能淡定的談笑風生,她也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膽子大了。

「上次毒媚第三次發作,本該是我來解,可是卻出了意外,所以,這次你還我春風一晚。」北皇瀾雪笑眯眯的說道,可把白惜染的一張小臉都給氣白了。

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慕容硯月上前拉住白惜染端著茶盞的手,將茶盞從她縴白如玉筍的小手里取出,燦笑道,「染兒,你今天真的跑不掉了。」

「跑不掉又當如何?」白惜染絕美的小臉一板,怒道。

「自然是喂春風一晚,從此夫唱婦隨。」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互看一眼道。

白惜染是知道這個古怪的時空,在瓦剌是有兄弟共妻之說,可是這是在咸陽啊,他們怎麼能?怎麼能這麼「默契」?

「是啊,染兒,我們對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不如,你說你是和我,還是和他,或者你和我們玩玩三人行?」北皇瀾雪想著自己為了這小妮子好幾晚沒有睡覺了,這回說什麼也要板回點利息。

「和你,和他?三人行?不,不,不,我看還是算了吧。再說,我……我……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軀了,你們還是另找別的女子吧,我……我……我不玩三人行的!」白惜染猛搖頭。

這種事情,她可做不來!

「另外找?染兒,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慕容硯月沒有放手的意思。

「那你們倆想怎麼樣?」白惜染立時火冒三丈了,她又沒有對他們怎麼樣,他們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見她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分貝,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互相看了一眼,慕容硯月說道,「霧國太子在此。我們換個地方玩玩吧。」

白惜染自然也听到了霧國太子四個字,心道,雖然她不是很待見霧國太子,但是她沒有必要和自由過不去啊。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白惜染粉女敕女敕的喉嚨拉開了吼道。

這不,北皇瀾雪和慕容硯月想捂住她的小嘴已經來不及了。

那邊廂房的龍輕狂和姜少杰也听到了白惜染的喊救命聲。

「太子,好像是染兒的喊救聲。」姜少杰折扇一扔,頎長的身姿騰的一下子站起來,緊張兮兮的說道。

「那過去看看。」龍輕狂皺了皺眉,心道,輕煙啊輕煙,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小師弟的心思已經在白惜染的身上了。

但是想著霧國在咸陽皇宮的暗線所得的消息,老皇帝想讓白惜染代嫁這事,他心里就極為的不舒服,他總不能真的讓他父皇去娶了白惜染當他的母妃吧?

不行,他得改變計劃,這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改主意,他忽然回神,他做什麼為了一個白惜染改變自己的計劃呢?但是似乎改變計劃,也不是不可行啊!

反正他一定要當這天下的主宰,父皇實現不了的心願,他親自去達成,他要讓父皇瞧瞧是誰是他心目之中最好最合格的繼承人!

「染兒,染兒……」姜少杰急匆匆的推開廂房的門,就在走廊上叫喚著。

「不許叫,听到沒有!」北皇瀾雪扼住了白惜染的下巴,迫使她不許說話,當然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那也是有原因的,合著他該當傻逼的柳下惠嗎?他就想對心愛的女子動手動腳來著,模模這兒,揉揉那兒,反正他模了,揉了肯定會對他的女人負責的。

「染兒,你若叫了,我倆可不介意在這圓形的餐桌上要了你的!」慕容硯月唇邊蕩漾的笑容好似小惡魔,當然惡魔也是有心的,誰讓他苦逼的愛上了這個只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呢。

好卑鄙!好卑鄙!好無恥!氣死她了!

「是啊,慕容兄的意思正是我的心意,親愛的染兒,我倆這可是第一次動心,而且說白了吧,你也不吃虧,我倆可都是根正苗紅的小童男,你要了我們,你也算功德一件。」北皇瀾雪磨牙霍霍的看向她。

白惜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眼神如冰刃一般的瞅著他們。

不過,在听到北皇瀾雪說的功德一件,她後背差點冒冷汗,臉上滿是黑線。

她就知道,這兩人她惹不得啊!

「少杰,你是不是听錯了?」龍輕狂低沉,醇雅又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不會的,我不會听錯的!太子,剛剛那慘叫聲一定是染兒在喊,我肯定不會听錯的!」姜少杰暗暗挑眉,他的耳力一向極好,剛才他的心底確實閃過一絲恐懼,那是從靈魂深處的吶喊。

是的,染兒一定需要他。

「那拿著皇上賞賜的令牌吩咐小二打開房間,一間一間的查找。」低沉的聲音近距離的響起。

「謝謝太子!」姜少杰接過龍輕狂手里拿鏤空的龍紋令牌,臉色欣喜道。

姜少杰的欣喜讓龍輕狂輕輕挑眉,掃視了他一眼,黑眸閃過一絲興味,少杰太在乎白惜染,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罷了,往後白惜染嫁來了霧國,他會有機會好好的了解的,不是嗎?

于是,龍輕狂那深黑的眸子漸漸地染上了一層不明的笑意,轉身頎長的身軀懶洋洋的倚靠在朱紅的欄桿上,遠遠的看著姜少杰拿著令牌去吩咐掌櫃和小二清場。

……

白惜染眸底深處細微的波動盡入北皇瀾雪的眼中,他那完美的緋色紅唇微微的上揚,揚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染兒,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做夢!你也做夢!」白惜染冷冷的眼神瞅著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

慕容硯月不怒反笑,「染兒,我是做夢,可我做的是春夢!」

白惜染臉色一沉,心道,她可不是嚇大的!

「行,那我們只能玉石俱焚了!」白惜染的話宛如平地起驚雷。

「玉石俱焚?染兒,你難道還想為他守身如玉?」慕容硯月聞言,俊臉頓時陰鷙鐵青。

「是啊,都受過毒媚的苦楚了,難不成你想……」只是北皇瀾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外面有掌櫃和小二的聲音,說是有客人要包場,現在開始清場。

「掌櫃的,這個房間如何不打開?」是姜少杰朗若春風的嗓音,這個時候,白惜染听了好一陣激動,馬上自己可以免于被兩只狼侵略了。

「厄……可是……可是……可是這是兩位貴公子預定的雅間,是付了定金的,所以……」掌櫃的想起那位貴公子的大方付銀子的樣子,馬上猛搖頭拒絕道。

「本公子付你雙倍,立即——馬上——開門!」姜少杰嚴肅著一張俊臉,寒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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