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雲瑞澤睡得極其的安穩。而沐瀟瀟也是,雲瑞澤的懷里好像有什麼魔力似的?竟然睡得這麼安穩,雖然提不起內力,不過今天就得要解藥了,要不然還得等兩天。
沐瀟瀟醒了之後本想起身,可是雲瑞澤把她抱得緊緊的,好像怕她跑了似的!無奈之下,沐瀟瀟仔細盯著雲瑞澤。
淡淡的陽光灑在他臉上,睫毛生來就長,還是自來彎曲的,比自己的睫毛都好看,陽光透過,在臉上形成一塊暗點,月兌跳的,不羈的,一雙勾引人的桃花眼此時緊緊地閉著神色平靜猶如一個睡著的孩子,絲毫不見他白天里的放蕩不羈,飽滿的額頭,挺挺的鼻子再加上菱形的嘴唇,怎麼真麼多精致的東西都長在了他一個人的臉上?這活月兌月兌是個妖孽嗎!老天怎麼這麼不公平?
其實雲瑞澤早就醒了,只不過是想看看沐瀟瀟有什麼反應?不過此時沐瀟瀟好像看傻了,他突然睜開眼,沒睡醒的聲音中帶著慵懶的魅惑「娘子,怎麼一大早就看著你家相公看痴了?你再看下去我就會以為你動心了,可就把你吃了!」
沐瀟瀟這才緩過神來,臉上暈出了淡淡的紅,雲瑞澤此時好像要咬一口,俯下頭尋上了那兩半唇,一觸即分,生怕惹怒了床上的人兒。
沐瀟瀟此事時又羞又氣,抬起頭剛要說些什麼,視線便撞入了雲瑞澤那如夜晚般深邃的眸子,讀懂了那雙眸子里的小心和謹慎,心下一軟,就沒說什麼指責的話。
雲瑞澤也很詫異,本來以為面前的人兒又會生氣,把昨晚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信任摧毀,可是見到她並沒有生氣,心里暗喜。
雲瑞澤本就是這樣,對自己在乎的人就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但如果他不想關心的人,就是當場橫尸在他面前,他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說他無情也好,說他冷血也罷。他本就這樣誰也無法改變。
沐瀟瀟就站在窗前,不知道心里想著什麼?雲瑞澤往床上一看,發現少了些什麼,拿起隨身攜帶的匕首往自己手指上一割,鮮血一下子涌出,在床上,宛如梅花。
雲瑞澤看夠了,點了穴道止血,沐瀟瀟剛想問為什麼,轉念一想,是呀,自己怎麼就忘了呢?皇家利益要求多,這落紅自然會有人檢查,沒有也罷,只不過會連累到自己,跟雲瑞澤根本就沒什麼關系。想到這里,心頭一暖,看向雲瑞澤的眼光里也多了一絲心疼,走過去幫他包扎一下。
雲瑞澤也沒想到這個動作會使沐瀟瀟對他有這麼大的改觀,自然是很高興。「娘子,只要你不願意的,我一定不會強迫你。」這是一個承諾。
沐瀟瀟听了之後說道「既然如此•••」話沒說完就被雲瑞澤打斷手里多了一顆藥丸給沐瀟瀟遞過去。沐瀟瀟自然不疑有他,吃了下去,因為她知道,雲瑞澤不會害自己的。
又過了一會,丫鬟進來幫他們更衣洗漱打扮,這麼一來就過去了好一會兒。
男人自然不需要打扮,雲瑞澤就坐在亭子里等著沐瀟瀟,沐瀟瀟也不願意打扮,只是略施薄粉,又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出來。整個人的氣質不僅沒有下降,更多出了一番清新月兌俗的姿態。
用過了早膳,雲瑞澤突然說備馬入宮。沐瀟瀟還沒有反應過來詢問道「進宮干什麼?」
「娘子,你的頭腦平時挺靈光的,怎麼這麼嚴重的事情都能忘?當然是進宮拜見母後了,還要奉茶呢?不要說你都忘了。」
沐瀟瀟不好意思了,她確實是忘了。不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見婆婆?
貌似,有點緊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