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敬天是你什麼人?”
鑽心的痛楚來自手腕,那力道幾乎要將她捏碎了。受過傷的軀體上壓著結實而龐大的身軀,她隱隱能感覺一股憤怒從這陌生男子身上像漲潮的海水般猛烈襲來,盡管受了傷,意識卻非常清醒的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男人。為什麼自他身體里傳來的痛苦竟然像是感同身受般讓人無法喘氣。
“先,先生,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試圖找到可以說服他的詞,男人的雙眸在黑暗中亮如星塵,而那眸子竟像是無底深淵般在吞噬著她的魂魄,讓她驚慌莫名。
“裝蒜。”
衣服撕裂聲刺激著她的耳膜,四肢百駭像再次被碾一般的痛楚讓眼淚毫無預計的由眼角滑落。精壯的身軀已退去原本包裹著的衣服毫不客氣的壓在她的嬌軀上,她小巧的耳垂被輕輕觸踫,一縷鬢發隨著男人靈巧手指的轉動被撩到了耳後。溫熱的唇就勢俯了上來在耳邊輕輕廝磨︰“乖乖告訴我。”
“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淒厲讓人膽顫,淚水像決了堤一樣的從雙頰旁掉落。男人有些懊惱的看著床單上的腥紅,女孩嚶嚶的哭泣讓他忍不住暗罵了一句︰“shit.”
兩年後的她遇上一個家世顯赫的紈褲子弟。
“久違了,安小姐。”
邵 摸著光潔的下巴將一份契約扔在桌上︰“這次股災不要說你投進去的三千萬套在里面,現下你還欠下一個多億的債,如果你父親知道是自家女兒在挖牆角,你說你還有回安家的資本嗎?”
“卑鄙,這一切都是你精心設計的局對不對。”
她憤怒的想揍他卻被他抓住手臂按倒在床上︰“是,我是卑鄙,每一個男人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是卑鄙的,你盡管罵,可是你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當我的情人。”
她無奈的閉上雙目,嘆息一聲簽下了那份只有一句話的契約︰安夕染自願跟隨邵 先生身邊三年,任憑使喚。
她可以拒絕,前提是先擺平契約旁高達一點二個億的債務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