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攻記 056、昏迷住院

作者 ︰

水晶宮的裝修比king更奢華,但少了一分精致,應該說各有千秋。蘇糖忍不住在心里比較了一下,心情不可抑制的漸漸下沉。她覺得自己非常好笑,明明前一秒還在信心滿滿的要忘記他重新開始,下一秒見到他就又被打回原形,所有的心里建設都付之東流。

她胸口堵得慌,壓抑的喘不上氣來,唯一的發泄方式只有喝酒。從她跟嚴修分開以後這麼長時間,她還是第一次選擇借酒消愁。上次在這里遇到龔少欽時她雖然在喝酒,但是只有一杯,根本沒打算灌醉自己,可是今天她很想喝醉,那樣她是否就能少想他一些,她真的好像嘗試嘗試。

這里是龔少欽的地盤,自然是他請客,蘇糖不客氣的點了幾瓶洋酒和紅酒,跟龔少欽玩石頭剪刀布,誰輸誰喝,沒辦法誰讓她不會猜拳。

蘇澤勛被顏笑笑糾纏著一會唱歌一會喝酒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蘇糖的異常。楊池跟蘇暢不對付,不知道怎麼吵了起來,蘇放在一旁做和事老,盡力管束自己弟弟,也沒注意蘇糖。所以等快散場時,他們才發現蘇糖已經醉的人事不知。蘇澤勛和蘇放紛紛怒視龔少欽,龔少欽並不在意,慢條斯理的說︰「你們不覺得她與其總是憋在心里,不如發泄出來比較好嗎?」。

蘇澤勛一想也對,蘇糖平時除了有些頹廢和沉默之外,看不出任何異樣,適當的發泄一下很有必要。這樣一想他無奈的一嘆,打橫抱起蘇糖,對其他人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糖糖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蘇糖睡到中午才醒,嘗到了宿醉的苦果,腦袋就像被人用榔頭鑿開了似地,疼的她直打滾耍賴。蘇澤勛被氣樂了,無奈的抬頭嘆息著,給她喂解酒藥,按摩太陽穴。蘇糖哼哼唧唧半天才起床,等她喝粥填飽肚子的時候已經算是吃的午飯了。

生日過後,蘇糖開始乖寶寶的學習生活,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每天兩點一線,只在學校和家之間活動。等期末考試時,她從未有過的輕松和自信,覺得自己每科A+應該不成問題。

原本假期是要去金樽實習的,可是蘇澤勛阻止了,說她一年沒有回家,蘇爸蘇媽都很想她。蘇糖權衡之下,還是決定自己先回哈市。蘇澤勛公司忙,要在年三十那天才能回去。

到了機場,蘇糖慢慢往里走,一邊低頭在包里尋找自己的機票和身份證,突然,一雙油光 亮的皮鞋闖入她的視線,她不禁停下停下,順著那對修長的雙腿慢慢往上看,心髒不可抑制的砰砰加快跳動,最後毫無懸念的落在嚴修那張堅毅俊美的臉上。此刻,他穿著一身正統的西裝,配上冷峻的模樣,顯得異常精明干練和精神十足。

蘇糖目不轉楮的盯著他看,眼楮一眨不眨,似乎想要把他的模樣刻畫在心里。

嚴修也同樣一錯不錯的注視著她,眼神復雜而又柔和。

兩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里兩兩相望,目光糾纏,好似一眼便是萬年。

嚴修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幽幽開了口︰「你瘦了好多,功課很難嗎?」。

蘇糖這才慌忙垂下眼瞼,淚水在眼眶中閃動,一顆淚珠不知不覺滾落下來。

嚴修心有不忍,忍不住伸手輕輕擦去那滴淚珠,軟聲說︰「哭什麼,開心一點。」

蘇糖覺得自己太沒用,緊緊咬住下唇逼回眼淚,可是收效甚微,淚水還是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

嚴修伸手攬她入懷,一手輕輕摩挲她發頂,聲音低緩的對她說︰「蘇糖,不是你不好,是我的問題,我……還沒準備好。」

毫無疑問,嚴修是喜歡蘇糖的,並不像施愉等人純粹只是發**望的對象。他和蘇糖在一起時感覺很開心,並且無關,只是簡單地相處便讓他很快樂。回部隊的日子,他經常想她,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也沒有想過其他女人,這讓他有些恐慌。他以為他的感情已經在幾年前耗盡,怎麼又會如此輕而易舉的陷入情網呢?

他還沒有準備好真正的投入一場感情,這樣的感情突如其來,讓他措手不及。所以他逃了,也趁著休假時為了證明自己並非蘇糖不可,找來了施愉。只是美人在懷,他卻總是不時的在想蘇糖此刻在做什麼。越想他越煩躁,便準備晚上去施愉那里過夜,以此證明那些都是他的錯覺,證明蘇糖和施愉一樣都是閑暇時的玩物。可惜在他還沒理順心思的時候,便被蘇糖發現了。

他想這樣也好,蘇糖不是施愉她們那類女人,她玩不起感情游戲。他想,他或許只是喜歡那熟悉的飯菜味道,喜歡她身上那些熟悉的影子,並非多麼喜歡她,就當他做件好事放過她。

機場里,嚴修最後緊緊擁抱了蘇糖一下,然後放開,垂著眼瞼接過助理手中的皮包,大踏步走向登機口。

蘇糖淚眼模糊的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放聲大哭。她感覺的到,他是真的放棄她了,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腦袋里也像有擂鼓重擊,痛得她身體痙攣,站也站不住,慢慢的蹲下了下去。

「小姐,你沒事吧?」有過往的旅客發現蘇糖的異常,走過來關心的詢問。

蘇糖捂著腦袋痛得說不出話來,這邊的騷動也吸引了那邊剛剛下機的人,景尋推了下眼鏡,往這邊看過來時,正好有人挪動身體露出了縮在地上的蘇糖。景尋目光一閃,快步走了過去,蹲下.身扶住蘇糖,沉聲問︰「蘇糖,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蘇糖的頭已經痛的有些神志不清,她無力的看著景尋,蒼白的嘴唇蠕動了兩下,有氣無力的低語︰「景赫……哥哥……」

听到這句話,景尋頓時如遭雷擊,眼楮瞪得老大,死死盯著蘇糖,使勁搖晃著她身體,厲聲問︰「你叫我什麼?你剛剛叫我什麼?」

蘇糖現在的情況哪禁得住他這般搖晃,不過兩子便軟軟的滑了下去。

景尋慌亂的打橫抱起她,對跟在身後的秘書說︰「趕快把車開過來,我們去醫院!」

車子急速駛進最近的醫院,景尋顫抖著雙手將昏迷的蘇糖交給醫生,腦子此刻已經清醒過來,開始思考整件事情。

蘇糖來金樽實習是景尋下的命令,原因有兩個,一是景尋出于緬懷,她那張校慶的宣傳畫上有她那個習慣性的標記「N」,這讓他的心有所觸動;二是他用夏暖過去的QQ號,取名尋,蘇糖是他聊了幾年的網友,曾求他刪除過一個帖子,他當時也是從那個帖子上知道了這個網友的身份。兩者相加,他才利用特權破格召了蘇糖進入金樽實習。

如今他听到了什麼,她叫他景赫哥哥,那個獨屬于暖暖的稱呼。如果不是暖暖,她又怎麼會知道他過去叫景赫,所以她一定是暖暖,一定是!

醫院給蘇糖做了檢查,告知景尋,病人是由于疲勞及刺激過度產生頭痛而導致昏迷,加上病人過去似乎得過大病,所以身體孱弱精氣不足,現在需要靜養和調養。

景尋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走進病房痴痴的望著蘇糖的睡顏。

你是我的暖暖嗎?你是嗎?

景尋找出蘇糖的手機,翻了一遍電話薄找出署名哥哥的電話打過去,將蘇糖的事情說了一遍。

正在開會的蘇澤勛听聞蘇糖住院,驚得丟下會議室里的一干人員,心急火燎的趕到了醫院。看著還在昏迷的蘇糖,他的心懸得高高的,放慢了動作無聲的走近。

景尋不著痕跡的觀察此人,最後在他回過神時友好的伸出手,「你好,我叫景尋。」

「你好,蘇澤勛。」蘇澤勛感激的跟他握手,「多虧了你的幫助,不然我真不敢想象……」

「小事而已,不要說蘇糖還是我的員工,就算只是一個陌生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理。」景尋客氣地說。

蘇澤勛略感訝異,回憶一下他的名字,金樽的老總貌似確實姓景,看來就是眼前這位了。兩人客氣了幾句,蘇糖悠然醒來,兩人立刻結束對話一致沖到床前。蘇糖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睜開眼楮,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蘇澤勛,轉動目光又看到景尋。看來昏迷前的事不是幻覺,她虛弱的對他們一笑,「你們都在啊!」

「糖糖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感覺不舒服?」蘇澤勛急切的問她。

景尋按鈴叫來醫生,又替蘇糖做了一番檢查。

趁蘇澤勛隨醫生出去了解病情,景尋忍不住放輕聲音,唯恐嚇到蘇糖一般輕聲問她︰「你,你還記得你昏迷說過什麼嗎?」。

蘇糖垂著雙眼,裝傻充愣的說︰「好像不太記得了,似乎是叫你景尋哥哥。總裁,真是不好意思,我當時疼糊涂了,其實我前面是叫你的名字,後面是叫我哥哥。還有啊,總裁真是要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耽誤你不少事情吧,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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