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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這是在干嘛?快放手。」
盡管她很感動自己哥哥這麼袒護著她,卻還是粗魯的一把扯掉歐陽習軒的手。
理了理被他揪得有些變形的司徒洛的領子,繼而又放柔聲線責怪起來,「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洛?」
歐陽習軒忿忿的盯著司徒洛的臉絲毫沒有松懈,隔了許久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要是再敢招惹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司徒洛當然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她指的是誰,礙于這時候歐陽靜就在他旁邊,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比歐陽習軒還要冷駿的眼神反瞪著他。
「靜兒,你好好休息,哥哥晚點再來看你。」
說完歐陽習軒再一次看向司徒洛,警告的意味十分地明顯。
「哦,哥你要走了嗎,哥」歐陽靜皺眉,難道是因為剛才她太護著司徒洛,所以哥哥生氣了?「我哥他怎麼了?他不是來接我回去的嗎?」。可是他卻連她出了什麼事,或是怎麼樣了一句話都沒問,就這樣就走了?
「我也想知道你哥他怎麼了。」
看著他轉身的背影,司徒洛卻突然呵呵冷笑了起來。
看來還徘徊在原地的不僅是他一個人,歐陽習軒也是,還是像當初一樣愛著沫兒,卻不是以他應該有的哥哥的身份!
「洛,我剛剛看你們」
「走吧!我送你回去。」司徒洛轉身,冷冷的打斷歐陽靜的話,這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難不成要他繼續在這里陪著她?
「可是我」
看著司徒洛已經轉身離開,歐陽靜的話都卡在喉嚨,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好像又被磨滅了,咬咬牙,還是迅速的去追上他的腳步。
病床/上的沫兒再一次緩緩地睜開眼,渾身無力的感覺傳來讓她瞬間清醒了很多,映入眼簾的依然是那入眼的白。
真的有太多的感慨了,她跟醫院好像也太有緣了,莫非這是在暗示她其實最好是去念個醫學再來這里當醫生或是護士什麼的?
也真難為她在這種情況下了還有心思給自己找樂子。
側過身子,米娜單手撐著下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想的那麼投入,連自己醒過來了她都沒有察覺到。
「娜娜。」沫兒輕喚出聲,可是身子虛弱的連說出來的話都是那麼的虛弱!
她討厭這樣脆弱的自己,不僅自己痛苦還得連累她身邊的人跟著她一起受罪。
回來的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好像都是在病床/上過的,曾經那麼活蹦亂跳的她,現在尹然變成了林妹妹二號!
是身體上的脆弱,但更多的卻是自己的心變得脆弱了。
很多的時候她其實精神很好,卻還要假裝不舒服躺著休息,是怕面對所以一直在逃避。
可是她卻忘了,自己在逃避的同時,身邊那些愛自己的人卻在跟著自己一起難過。
很多事情既然早就已經注定了,那麼永遠也都是無法改變的;就好像她跟司徒洛的相遇,她多希望彼此永遠都不會再有交集,可是冥冥之中不也一樣再次相遇了嗎?
既然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既然不管怎樣都已經改變不了;那麼,與其為難自己拼命想要去改變,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享受命運的另一次安排。
「哎!」米娜嘆了口氣,撐著的手臂都有些麻了,轉身就看到沫兒已經半坐在了床/上,「呃,沫沫你醒了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沒有覺得難受?」
米娜奔到沫兒身邊,一個勁的著急的問著,還把她手臂抬起來看了看,又在她的額頭上測了下溫度,關心的表情溢于言表。
沫兒眼眶紅紅的,伸出手把放在她額頭關心著她有沒有怎樣的小手反握在手里,「娜娜,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哎呀!沫沫你說什麼啊?真是的,干嗎突然跟我客氣起來了?」她們以前最愛瘋著鬧著以捉弄彼此為樂趣的,沫兒突然那麼認真的跟她說對不起,讓她渾身都覺得起了雞皮疙瘩。
沫兒抿著嘴微微一笑,像是做出很大決定一樣,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決定了,以後都不再拿自己身子不當一回事了,我會拼命的愛自己保護自己,再也不要讓你們擔心了。」
米娜皺眉,手從沫兒握著的掌心里掙月兌出來,再一次撫上沫兒的額頭,在上面靠了靠,然後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踫了踫這才說到,「正常的啊!」
「」沫兒的嘴角抽了抽,感情米娜這是覺得她腦子不正常了嗎?伸出手繼續抓著米娜的手,堅定地說著,「娜娜,我現在正常的很。」
米娜咿了一聲,擺明了不相信!
雖然她當時因為突發狀況離開了婚禮現場,但是用腳趾頭也能想象得到沫兒會被送進醫院肯定和司徒洛月兌不了干系。
難道是沫兒被司徒洛和歐陽靜訂婚的事刺激的不正常了嗎?她這個時候居然臉上一直都噙著笑意,明明很是蒼白的嘴唇咧著嘴笑著,看上去真的很不諧和。
盡管這個時候的沫兒笑起來比平時更多了一些甜美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抱住自己狠狠地大哭一場嗎?然後說著什麼她很心痛很難過的話麼?可是她居然還在笑
「哎喲,娜娜,咳咳。」沫兒一激動又咳嗽了幾下,米娜急忙的端過桌邊的水遞給她,舒緩了一會這才接著說到,「娜娜我現在真的很正常,我現在比什麼時候都還要清楚明白。」
她和司徒洛過去了,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就算是他們之間還有被稱之為愛的東西存在,但那一切畢竟真的過去了。
「以後我一定會為自己而活,再也不會為難自己了。」其實剛才她分明可以不喝下那杯酒的,她可以找盡各種理由來拒絕,她也可以直接說她對這個過敏,可是她選擇了接受。
一方面是當時的心情確實不想去給自己找理由,另一方面她也是在用這種疼痛的方式告誡著自己,她和司徒洛已經成了過去,彼此再接觸只會是傷害。
「沫沫,你意思是」
「是啊!其實在韓杰銘的家里再次看到司徒洛的時候,心里還是泛起了很多漣漪的;那些天,我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其實都是不想去面對。」
頓了頓,沫兒朝著米娜笑了笑繼續說到,「那時候心里確實還沒放下,有愛,也有不甘!」
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好像真的該慢慢釋懷了,從端著酒杯說出那句祝他們百年好合開始,她就該真的釋懷了,不管是愛,還是恨都該忘記了吧!
「沫沫」米娜欲言又止的看著沫兒,這樣的她,讓她很心疼。明明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可是那字里行間的無奈卻是被她看的那麼清晰。
「娜娜我真的很好,真的沒事了!呼,我決定了,從明天起我又要做回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閆沫兒。」
沫兒說的有些激動,又輕咳了幾聲,然後抱住米娜很開心的說著,「娜娜,我愛你!」
米娜被抱的有些怪怪的,這家伙到底是怎麼了,突然一下子變得好開心一樣?不僅抱她,還說愛她?好像真的是以前那個瘋丫頭又回來了。
不過沫兒能這樣想最好了,她一直還擔心她不能夠從司徒洛那段回憶里走出來,她能想通再好不過了。
反抱住沫兒,米娜也很是開心的說著,「沫沫,你終于回來了,我的沫沫又回來了。」
病房里是兩個人歡笑的聲音
「咳!」突然出現的第三個聲音,伴隨著接下來響起的敲門聲,歐陽習軒滿臉凝結的站在門邊,看著這樣的一幕,有些適應不過來。
「軒哥哥,你怎麼來了?」看到門邊的人是她的軒哥哥,沫兒激動地想要起床,突然也好想給他一個愛的抱抱,無奈身子又沒恢復好,動了動只好沖著他撇撇嘴。
「怎麼又生病了?」歐陽習軒坐到她身邊,關切的問著。想到他剛知道她回來的那天,她在韓杰銘的家里,也是這樣一幅蒼白的臉色。
不過比起那天,她今天看上去狀態好了很多。
「軒哥哥,你來接我回家的對嗎?」。沫兒避開了他的問題,那些真的都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以後她一定會很愛很愛自己的,決不讓自己再這樣老是往醫院跑了。
歐陽習軒先是一愣,之前他說讓沫兒回家,可是她卻直接拒絕了;這會又主動說要回去了?
不過管他什麼原因呢,只要沫兒開心就好,「恩,那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沫兒撅著嘴笑了,軒哥哥比她還要著急。
「喂喂喂」米娜不滿的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抱怨出聲,「你們現在是怎樣啊?把我當小透明呢?」
從歐陽習軒進門到現在,兩只眼楮就一直盯在沫兒的身上瞧,完全當沒看到她一樣,兩人在那邊一唱一和的完全忽略掉了她。
米娜氣鼓鼓的瞪著他們兩個,好像是在控訴著其實她才是那個最該被感謝的人吧?現在卻被他們給晾在了一邊。
撲哧!
看到米娜這幅模樣,沫兒突然就想到了他們讀書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了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