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事件就這麼壓了下去。因為動用了老板出場,我們這些個安保免不了一頓叱罵。
凌晨。累死了。到了下班時間,看著手表指針的90°,也加快了步伐。
眼看就要到家了,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他的身形很熟悉。就見他一人手扶著牆,一步步蹣跚向前,因為他是背對著我的,所以並看不到我。看樣子他是被人追殺了。‘哼,你以為你還跑得掉麼?’突然他停下腳步,前面傳來鄙夷的聲音。我看不到前面,因為天黑的原因,前面的人也沒注意到我,仿佛就只是在一個圈套中,我在圈外,看著一場狼羊的游戲。
看得出來離我不到100米的人影很虛弱。
‘你們幕後主使給多少錢,我十倍。’這個聲音……是季少。看來上天都不願絕我。哈哈哈哈哈。心內一陣竊喜後開始靜觀其變,只要我這次救了他,一定可以進天業。
‘季天河,你的命可不值錢呢,哥幾個就喜歡要了去’那邊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看來這些個人都是心月復,不把季少弄死是交不了差的,只是誰會這麼狠?好歹也算法治社會。容不得我多想,他們就打了起來。季天河就一個人,對方有三個,手里好像還都有家伙。看季天河的行動緩慢的樣子,應該是受了傷。
隨便拿了塊東西遮住臉,趁他們打的最激烈的時候,我抓住時機,跑到季天河旁邊的死胡同里,因為夜色黑,沒有人發現我。混亂中我用石頭打傷了其中一個人,趁他們疏忽之際拉上季天河就往胡同里跑,眼看就要撞牆一個用力借著牆下的石堆向上跳,因為拉著一個人所以差點偷雞不成蝕把米掉了下來,不過還好,他很配合,雖然他受傷了,可也借著石堆用力往上跳,轉眼間我們就消失在胡同內,借著對這里的熟悉,很快我便把他帶到了家里。
似乎他也沒料到天無絕他之路,對于我的出現不僅有驚訝還有一點感激和興奮在里面。他的心態我懂,就像以為要死了,突然在死亡邊緣才發現上天給你開了個玩笑。曾經的我是以為快到幸福邊緣,卻發現上天給了我一個玩笑。
緣分就是如此,冥冥注定中,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抓住機會,也是你的。我就是這麼一個自我主義者。
辭掉了安保工作,我成了他的私密保鏢,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我的,他拿天業百分之十的股份求我做他保鏢的。我不要錢,對于我來說,天業是個潛力股,給多少錢都換不來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條路,將會很累很遠很坎坷,可我把命豁出去,就是要把它走到底。
那次的刺殺事件是英姐的人干的,我就知道,惹上一個月復黑的女人,能有什麼好下場?但願她不要記著我就好了,要是被她發現是我救了季天河果子可就是澀的,不用等到我這成熟就得從樹上掉下來。
做保鏢比保安要累很多,眼楮必須掃向季天河的四面八方,主要還得盯著季天河,要有可疑的人還得迅速出手擺平,不能讓人發覺。我的住處搬到了季天河別墅的對面,我覺得我就像一只水蛭,而且只能粘著季天河,不能吸血。雖然我武術不怎麼樣,可是我有不怕死的精神,就像死士,往死里打,就算再厲害的人,都會怕。我命都不要了,誰會不忌憚。
‘葬,你馬上去天業,我這里不用你看著,待會兒會有個大肚婆去天業,你給我攔住她,但是不要傷害她,里面的種可是我播的’我正監視著在酒店的談生意的季天河,他正悄悄背著我給我發消息。得令,往天業趕。
天業門口,左顧右看,就是沒看到所謂的大肚婆,難道她已經進去了?不可能啊……‘奧……’正在沉浸于找人的我冷不防撞上一個女人,見是個小姑娘,趕緊賠禮‘對不起對不起。’這年頭的姑娘特別可怕,不道歉我的耳朵估計會完蛋。‘你瞎子啊,撞到姑女乃女乃不要緊,要是撞壞了姑女乃女乃肚子里的少爺你賠得起麼你,你什麼人啊,什麼檔次的啊,站在這麼大的公司面前也不怕閃了眼…………’無視她嘰里呱啦一大堆,正當我以為快結束耳朵的洗禮,準備找人的時候她又蹦出了驚人消息‘你知道姑女乃女乃肚子里的少爺是誰的麼,季天河認識不,這種子可是他親體播下去的,你賠得起麼你賠得起麼你。’原來大肚婆就是這個啄木鳥,語速快的犀利的……
為了不引人注目只好拍昏她,不傷害也得傷害一下了,不然我可拖不走,反而說不定會被當猴子圍觀。抱著她到了一個人煙較少的地方後才仔細打看起來,估計孩子也就一兩個月,並不是很明顯,薄唇,真是個厲害的女人。想到這不禁打個哆嗦,真可怕。
聯系季天河表明人已經被截下,季天河讓我把她帶到我家去,並且這幾天都看著照看著她,不要出來。看來季天河有麻煩了,不過他選擇讓我保護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應該有一定的地位。倒霉我了,家里不寬敞卻要養一只啄木鳥。
‘啊,你這個登徒子,你對姑女乃女乃做什麼,放姑女乃女乃下來,快點快點……’回家半路上,她正好醒來,一路上罵罵咧咧,還好我走的是小路,否則這個臉我可丟不起。‘你這個登徒子,你知道姑女乃女乃是誰麼你,你傷害了我你賠得起麼你賠得起麼你,姑女乃女乃告訴你,姑女乃女乃……’‘閉嘴,再吵拍昏你’受不了了,真想拍暈她,要不是因為帶個小累贅,她死定了。被我一說她果然閉嘴,本來以為我該清閑一下,結果……‘奧……’咬我……‘你是狗啊!’不管我怎麼罵她都一直咬著我不放,時間久了我也就任由她咬著,痛就痛會兒,大不了等下打防疫針,消消毒。
到家時,把她放下來,本來想開門的,結果硬是雙手攀著我不放手,低頭一看,原來睡著了。一米六一點的她對于我這個——還是挺矮小的。真是佩服她了,這樣都睡得著。
艱難的開了門,把她放床上,牙齒卻死死咬著我的胳膊不放,猩紅的血不斷流出,另一只手扳開她得嘴才勉強把手抽出來,整條胳膊都麻木了,傷口的地方全是口水和血液。拿出急救箱用棉簽清洗著傷口‘嘶……’好痛。沒體會過的人可以想象一直做木鳥一直琢你手的感覺。看著傷口上的藥液冒著泡泡,可以想象油鍋里的炸肉,密密麻麻。有點細菌被消滅的感覺。痛啊……
整理好傷口後煮了一碗泡面,填填肚子。泡了一下一禮拜堆積的衣服在沙發上我也沉沉的睡去……這幾天真的好累……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漸漸的失去意識,夢里模糊的身影開始清晰,珊瑚哀傷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埋怨,蘇可坐在教師里望著教室里唯一的空位發呆,他們的聲影全都重疊,一個個一閃而過……誰在哭?誰在哭……媽媽…………
‘啊……’被夢驚醒的我彈坐在沙發上發懵……多久沒有做這個夢了?是我太累了太倦了,想念他們了嗎?還是堅持讓我在崩潰的邊緣想要放棄……‘啊……’大嘆一口氣,看向手表19︰00,睡了好久……轉頭,床上沒人?‘該死……’不會跑了吧?起身準備出去找人,身後就傳來聲音‘登徒子喂,醒啦?’轉頭猜我看見什麼?手里拿著濕衣服和衣架明顯在曬衣服的啄木鳥。再看泡好衣服的盆子,空空如也……看我在發愣,啄木鳥道明我的疑惑‘季天河給我發信息了,你早說你是那混蛋的托嘛,也不至于受罪啊。’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向我的右手。怎麼犯了錯誤的人可以這麼理直氣壯?‘你別發愣啊,我都幫你洗了衣服算補償了,要知道累壞了我你賠得起麼你?哼。’
也好,衣服總算不用我來洗。傷口要是踫水我手可就廢了。‘你餓了吧?’看向她的肚子‘你不餓他也該餓了。想吃什麼面?有紅燒,雪菜海鮮麻辣和排骨的’半天沒听見她的動靜,我只好關上冰箱,對上她驚訝的眼楮聲音提高一點問‘還是你想吃醬拌面?’回過神她的臉開始扭曲‘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登徒子,給我這個高貴的孕婦吃泡面,吃壞身子怎麼辦?你賠得起麼你你賠得起麼你!!’……‘那你想吃什麼?我這里什麼都沒有,只有面了。’听我這麼說,她一坐在床上,還是耍賴‘我不管,我要吃蛋,要吃煎蛋清,不是蛋清不吃。’……應了她無理的要求,我只好出去買材料。走前看著她不安的身子警告道‘你要是敢亂出去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鑰匙我不會拿走,看你自己的命要不要。窗子關好,天熱,去臥室開空調看電視。’听完我的話她一臉眼巴巴卻也無可奈何撇撇嘴把我用力推出來,把力的關上門,一聲‘踫’差點沒把我嚇得跳起來。{文中把力是方言,意思是很用力。}‘哎……’模模口袋,無奈自己的大意。‘開門啊,我沒帶錢。’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開門啊,你要不要吃了,我說了我……’還沒說完里面傳來委屈的聲音‘你錢放哪里嘛……我又找不到……’……‘你開開門我自己進去拿啊’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女人。
如果當初我們愛下去
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