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媚的陽光也照不亮我們黑暗的內心,已經動搖的心,無論是多堅定的步子也無法穩固,車子已經停在了離得挺遠的鎮上,那兩小女圭女圭和薩烏、秋子、一起呆在一個小賓館里邊,在我們步行了不知多少的路程後,眼前出現的是一片破敗的村落。村口有一老樹,底下一老太太正在那底下晾干菜,見我們來,馬上迎上來。
「小伙!!你是哪家的娃子,上這來看老祖墳的?」老太太用怪異沙啞的嗓音說著,但听著這話就感覺就感覺怪怪的,什麼叫看祖墳嘛!!
「老太太!這是嗎?」。
「呃?」老太太原本眯著的眼楮,突然猛的睜大而後又恢復平靜,然後瞧著我露出一口發黑的黃牙。
我被她那一笑給嚇的有點失神,總覺的這老太婆有古怪。頭一陣痛,就一個把持不住當場倒在地上,據後來他們說,我當時的樣子很嚇人,臉色就像是那人魚一樣的綠的發藍。
不知不覺,就自己陷入了夢境,背景依舊是那個破敗的村子,老樹下一群人正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雖然是听不清,但好像是見到有兩個熟面孔,但想不起是誰。
繼續看著,這樣的夢自己自從踏上去這村的路程開始就是很少做,但每當有這這樣的夢就會透露點奇怪的信息,雖然抽象的難以理解但卻很隱晦的包含著一些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種夢就和兒童時的夢境一樣,很容易就造成和現實的錯覺,不是生生體會,當時和藍皮人魚踫到的時候那樣真真切切的感覺,我肯定會當自己還在做那種奇奇怪怪的夢,因為有點預知能力,所以才會養成記錄夢境的習慣筆記,從之前開始記來,我也才寫了幾面而已,所以說這樣的夢很難得,只要琢磨透了就可以完全預知未來的事情。
眼前是事物繼續發展,一男人抱著個黑包袱過來,其他人商量一下之後就帶著那男人去了房間,我進不去只能從門縫里邊望見,里邊人不點燈所以是黑漆漆一片,雖然看不清,但以我從小5.2的視力還是眼尖的看到了點什麼,包袱皮被丟在一邊,里邊的東西已被取走,突然我所看的門縫里濺出一層溫溫的東西,溫度從我身體里邊散開,然後透過我灑在地上。
正在我愣神之際房門被沖開,什麼東西鑽了出去,我失去門板的支柱,一個不穩,栽在門里邊。滿地的殘骸,血液的味道濃烈到一定程度不是那種讓人反胃的感覺,而是溺水時的那種窒息和無助感。
此時的我早已把我當成了和那些人一樣的實體,癱坐在地上恐懼的看著門外,相比較里邊的黑暗外邊的光明反倒令人害怕,人有些時候,不想要得到所謂的真相,真相是種讓人恐懼的東西,但又在好奇的驅使下而去尋找。
努力的往更加里邊挪著,不管是模到了誰的殘肢還是什麼,都無法擋住現在的恐懼,連滾帶爬的縮到最里邊的一角,緊張看的看著門外,龐大的影子擋在門口,透過影子仿佛能看到自己被撕裂時候的樣子,一步一步輕而緩的步子,在門口沒有逗留也沒有進來,反倒是往別的方向走去。
送了口氣,因為腳軟而爬不起來的我,戰戰巍巍的往門口爬去,我一到門口一雙巨大的眼楮正面對面的盯著我。
「啪啪啪」幾個耳光下去,我頓時清醒了,眼前是兩人焦急的神情,我舒了口氣,回想起那巨大野獸的雙眸時,我又不禁冒冷汗了。
老太婆端著碗白水給我喝,我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就給喝完了,壓壓驚看著幾人的眼里也是疲憊不堪,就像是真被老虎追一樣。
老太婆說這村子人早年都得了瘟疫是死的死,逃的逃。也就剩下他們這樣跑不動的人留村子里邊守著老宅。當然這偏僻的小地方一般不會有人來,不過不時也會有人來掃掃墳祭祭祖之類的,不過也很是少的可憐。
老太婆和我們聊得很多,雖然我一直處在虛月兌的狀態下,但卻能看出那老太婆很精,這麼多話里一句也沒提及到。她嘴巴很緊,從她口中根本套不出任何話。
隨著我們聊起來,越來越多的老頭老太太也接連聚了過來,圍著我們,果然這里已經沒什麼年輕人了。
不過那些老人看我們的眼神有些不對,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被賊盯上,雖然說老人家像賊實在很不好,但是就是有這樣的感覺,盯得渾身不舒服。
最後看看時間,已經是想走了,那些人還是留著不讓走。就像是看著獵物從眼皮子底下逃走一個樣。
被兩人攙著往泥路上走,別的人都已經散掉了,只剩下那老太婆一個人還在村口看著,渾濁的眼一直盯著我們。
一路上想了很多,思考著那個夢的的線索,假如那個野獸存在于這個村子的話,就說明可能老太婆說的那場瘟疫是確有其事,不過可不是瘟疫造成的,而是那只怪獸一樣的生物。老太婆肯定知道不少但不可能輕易告訴我們,所以要想從她嘴里撬出點東西還是要費點腦子。
那個村子里的老頭看樣子很听老太婆的,因為當時我們在說話的時候,那些老頭老太太也會插上兩句,但不會有更多的話,幾乎都是老太婆一個人在說。所以要想從老太婆口里套話還不如先去解決那些個老頭老太太容易。
想著幾人一起走在斜陽下,慢慢在回賓館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