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里怎麼有個人在那悠蕩著,一個人在那干什麼?」荇紜從一個假山的石縫穿眼過去就看到了。
「過去吧!」蕭什麼也不說,直往那邊走去。具孤澈也緊隨著跟了過去。
「喂!」荇紜也情急的跟了過去,婉兒自然是要跟著荇紜走了。
「呃?」男子轉過身便看到了這一群人,「你們是誰?要干什麼?」
聲音傳進屋里,累得疲倦了的青禾躺在了‘木乃伊’芯音的旁邊,臉上盡是滿足的神情︰「是誰啊?這麼吵鬧?」
說完便起身隨意穿了件衣服,樣子很邋遢,就這樣走了出去。
「喂,快把芯音給放了,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荇紜破口大罵著。
「是誰啊,這麼鬧?敢打擾本大爺的好事,不知道什麼下場嗎?」。青禾懶散的說著。
「你們把芯音藏在哪里了?快放了芯音。」荇紜用手指著青禾,心里氣憤著了。
「原來是找上官芯音的啊,她現在在屋里睡得正香呢!」青禾鄙視的看了一眼他們。
「什麼!」具孤澈看了看青禾的裝束,有往屋里看了看,「音兒。」具孤澈直直的往屋里跑去,青禾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也就沒阻攔。
「音兒,音兒。」具孤澈一進屋就到處找,最後一眼就望到了芯音那赤果著身體的模樣,「音兒!」
具孤澈跑過去趕緊抱著芯音︰「音兒?音兒?」具孤澈趕緊將身上的外衣月兌了下來,「音兒,音兒,你怎麼會這樣,你說話啊?音兒?音兒?」
「音兒,音兒,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你,音兒,音兒•••」盡管具孤澈在呼喊著,可芯音就是那一副沒有了魂魄的軀體。雙眼早已是空洞、無神,甚至還有無數的悲傷融合在里面。
「音兒,告訴我,是門外那個人嗎?」。具孤澈早已捏緊拳頭,雙眼憤怒著。
具孤澈輕輕放下芯音,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驀然無聲的站在了青禾的後面︰「欺負音兒的人,都得死。」具孤澈現在全身凝固的依然是憤怒,甚至還有火焰在燃燒。
青禾才把頭偏一點,就受到了具孤澈的攻擊。
「你們都得死。」具孤澈憤怒的攻向了青禾,打得青禾連連敗退,連一點還手的機會就沒有,只得一味的挨著具孤澈的攻擊。
忽見青禾把手指放在口中,哨聲一響,從另一面牆就跳出來了十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給我解決掉他們。」
話一說完,黑衣男子就攻向了具孤澈,具孤澈眼里現在只有憤怒,只知道打。
「蕭,你去幫幫澈吧!」荇紜在一邊看的著急死了。
蕭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不用,你要相信他,像這種情況一般都能贏。我看你們還是進去看看上官芯音吧!」
「對哦,那我進去看看,婉兒,走吧!」荇紜拉起婉兒就往屋里走。
荇紜一踏進屋子里,一眼就看見了躺在破床上的芯音︰「芯音!」
荇紜馬上撿起地上的衣衫蓋在芯音的身上︰「芯音,芯音,你沒事吧!芯音,芯音。」荇紜看著芯音這樣,眼里的淚水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上官小姐?上官小姐怎麼會•••?」連婉兒看了都不忍心了,也禁不住哭了起來。
「芯音,芯音,你怎麼會被外面那個畜生給•••芯音,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看看我,我是紜兒啊,我回來了。芯音!」荇紜緊緊地抱著芯音,淚水已經模糊了荇紜的雙眼。
婉兒也一下子跪在了床邊︰「上官小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如果沒有我開始叢中作梗,事情也不會發生成這樣,上官小姐,我該死,上官小姐,你說句話啊!」
「婉兒,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柳橙依,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把芯音抓到這里來,芯音也不會•••」荇紜一直淚眼婆娑的說著,「婉兒,去把芯音的衣服拿來,我們給芯音穿上。」
「恩。」婉兒一件一件的撿起地上的衣物,心里也更難過一層。
「芯音,你還是回答我一聲啊!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是紜兒啊!」荇紜一直呼喊著芯音這副沒有靈魂的軀體。
不經意間,芯音的眼珠動了動︰「紜•••紜兒。」
可知這一聲,讓荇紜心里總算好了一些了︰「芯音,是我,我在這。」
「紜兒,紜兒。」芯音緩緩的伸出顫抖的左手,荇紜一把就抓住了芯音的手。
「我在這,我在這。」荇紜緊緊的抓住芯音的手,芯音的手抖一下,荇紜的心也跟著抖一下。
「紜•••」芯音還想要說什麼,但就這樣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芯音,芯音。」荇紜的心隨著芯音的昏厥有給提了起來,「婉兒,快點把衣服拿來。」
「哦。」婉兒迅速的將衣服拿了過去。
「來,我們將芯音背出去。」荇紜將芯音放在背上,艱難的背起了芯音,而婉兒就把芯音給穩著。
沒過多久,果然不出蕭所料,具孤澈將他們打的是一敗涂地,具孤澈眼里現在就是一頭憤怒的獅子,踫不得。
「蕭,快幫我看看芯音怎麼樣了。」
具孤澈一听見芯音的名字,瞬間就恢復了理智,急忙的跑了過來,蕭也急忙的跑了過來︰「先把她放下來。」
蕭看了看芯音,皺了皺眉︰「咳咳,上官芯音昏過去有兩點。一︰被他給蹂躪了。」蕭把眼神直接望向被打倒在地的青禾,當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具孤澈的拳頭有捏了起來。
「二︰她被他給蹂躪之後,心里完全崩潰了,以至于丟了‘三魂七魄’。這第二點對上官芯音可是有極大的影響,如果她一直這樣,就算我也救不了她。」
具孤澈手里不知是哪里來的長劍,刀柄倒拿著,似乎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駐在這把劍上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具孤澈就將劍插進了青禾的胸膛,青禾也瞬間倒在了血泊里,眼里透出的驚訝讓人身體一顫。
荇紜的眼楮頓時瞪大了,她沒想到會親眼看見這種殺人的場景,她也只能當做沒看見,淡定的站立在那里。
「有什麼辦法能救音兒?」具孤澈用一種乞求的語氣對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