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東廠相公 19第十九章色頭是刀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十九章色頭是刀

「你去撿兩根木頭,立起來到我腋窩下方處即可。

「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楊元仰在榻上,一手輕輕撫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一手模著自己的連鬢胡子,色迷迷地看著琵琶女。

「玉顏。」琵琶女小聲說完,又繼續唱下去。

「美顏如玉,溫潤佳人,妙啊,妙!」楊元在心里意婬夠了,這才慢騰騰從榻上走下來,圍著玉顏轉了兩圈,接著探身在她衣領處聞了聞,滿臉陶醉地吸吸鼻子。

玉顏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抱了琵琶便站起身,不想楊元又往前探頭,于是玉顏光潔的頸部肌膚便華麗麗地擦過那叢胡子。

「爺先休息,奴家告退了,奴家」玉顏急忙走到門口,卻發現門早已從外面上了鎖。有些絕望的玉顏緊緊靠在門上,將琵琶抱在胸前,隔開自己與楊元的距離。

「小娘子,爺給你贖身,做爺的人好不好。」楊元喜歡楚楚可憐的女人,玉顏越是驚慌失措,楊元越是心癢癢。

「爺就放過奴家吧,奴家賣藝不賣身,奴家是清倌兒,奴家只唱曲兒。」玉顏後悔到楊府走這一遭,若不是看在那豐厚的酬金和打賞可以給老父抓藥救命的份上,她絕對不會來。

「賣藝不賣身?那你可有什麼技藝?」楊元邊笑邊說,四下打量著這楚楚的人兒,根據經驗早已把穿著寬大衣衫的玉顏的曲線勾勒了出來。

「奴家會彈琵琶,會唱曲兒。」玉顏緊緊抱著琵琶,鴕鳥似的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彈琵琶,唱曲兒。恩,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好,也不是?」楊元□著又往前一步,濃重的呼吸渀佛都撲到了玉顏的臉上。

「爺,爺莫要為難奴家,若爺執意如此,那奴家唯有一死了之。[]」玉顏慌亂間拔下頭上的簪子,抵上光潔白皙的脖頸。

「呦,小娘子還是個烈性子,不過你可有想過,你死了,你老爹可如何是好。」楊元早就注意粉妝樓的這個清倌兒許久,探听了她所有底細之後,這才把人叫到府上唱曲兒。

玉顏握著簪子的手顫個不停,死死咬著唇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的人,他可是個惡貫滿盈的人,曾經以此手段不知逼得多少良家婦女就範。

「小娘子別怕,爺會疼你護著你的,來,以後別帶這種銀簪子了,爺給你買金的,碧玉的。」楊元看出玉顏舍不得老父獨去,連哄著舀走她手里的銀簪子,丟到一旁。

楊元一把將軟軟的身子扯到自己懷里,大手撫上玉顏的翹臀。沒了簪子,玉顏的頭發散開來,如青絲般垂在肩頭襯著雪白的脖頸,激起了楊元體內的□。

玉顏嗚嗚低鳴著,既恐懼又不得不承受,緊緊閉上雙眼任憑楊元的絡腮胡子在自己的脖頸上亂蹭。楊元□焚身,一把扯去了玉顏的衣衫和褻衣,露出滾圓的顫顫巍巍的白兔,急不可耐地覆上去,狂吸了起來。

楊元毫不憐惜地蹂躪著玉顏,直頂得身後的門板啪啪作響,引得門外看守的人一陣臉紅,急忙往遠處走了幾步。

玉顏被楊元打橫抱到床上,仍舊閉著眼楮顫抖著身子承受那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楊元月兌去自己的衣衫,抽出玉顏的綬帶將她一只手綁在床柱上。玉顏驚恐地睜開了雙眼看著楊元,只見他正在解自己的綬帶,接著便將她另一只手也綁在了床柱上。玉顏惶恐地掙扎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涌上心頭,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想到家中的病重的老父,便心如刀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楊元撲到玉顏身上又是一陣肆虐,雪白的前身便紅跡斑斑,褪去褻褲等一應遮蓋物,羞得無以復加的玉顏便徹底呈現在了楊元身下。楊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歡那種驟然入侵的感覺,感受著緊緊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慘叫的樣子,就覺得興致滿滿。正準備猛然發力的時候,只覺一陣舒爽的潮水涌來,接著便泄了去。乳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顏兩腿之間,桃花源口還是緊閉著。

楊元激情褪去後不禁暗罵,許是近日來在外奔波過于勞累,這才不入而泄,又或許是這小娘子太過誘人,導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犢般把持不住。楊元沒想到是自己縱欲過度,醞釀了一會兒,又開始不甘心地動作起來。剛剛以為逃過一劫的玉顏,此番心又提了起來。

楊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進入便先繳械投降,氣惱之下將玉顏提坐起來,仍被縛住的雙手恰好將她穩穩固定住。楊元捏住玉顏雙頰,使之張開口,接著將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這才心滿意足地仰頭動作起來。

玉顏真想一死了之,無奈殘留的唯一一絲清明告訴自己,無論受了什麼苦,都要記得家里還有個老爹。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滿口,伴隨著陣陣惡心,那軟軟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動,隨著律動的加速,那物件愈發地龐大起來,直頂得自己喉嚨深處一陣陣反胃。

「擺著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時候他就咽氣了,你去哭喪吧!」楊元因著終究沒在對的地點做成那事,心里不爽,看了玉顏呆滯的雙眼,更覺氣急,于是說出了實情。不顧玉顏目眥欲裂的瞪著自己,摔開門大步流星而去。

手舀團扇興高采烈走來的老鴇面上帶笑,心知這個急色鬼小霸王定會留下玉顏,到時候少不得給自己一筆豐厚的贖金,想到這里便加快了腳步,跟著丫鬟往楊元剛才听曲兒的屋子走去。

得知楊元已經離開,並叫她將自家閨女帶回去管教,老鴇愣了一下,隨即跟著丫鬟進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兩人不禁尖叫起來,隨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遠處還在按著胸口不停喘息。

老鴇萬沒想到人就這麼沒了,那嘴角邊淌滿乳白色和刺眼紅色液體的玉顏,就這麼香消玉殞了。老鴇得了一筆豐厚的封口費,倒也配合楊元說是玉顏在離開楊府後死的。妓人在慶元朝是屬于朝廷的財產,哪怕是清倌兒也是在官府登記造冊了的,白白死在楊府終究是個麻煩事,不論她是他殺還是自殺。

這邊楊元繼續作威作福,那里的易輕寒和藍語思正慢慢熬著日子,沒了外界的干擾,兩人倒也清閑,只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尷尬,比如他方便的時候。

「出去以後,我賞你一個莊子。」易輕寒見藍語思板著臉坐在那里,便舀錢財補償她。

「我就這麼好打發的嗎?我給你一個莊子你來伺候我!」藍語思頭也不回地說,默了半晌見易輕寒閉目養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認賬,于是小聲說︰「怎麼也得再加一間鋪子,要臨街的。」

那邊易輕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終究沒能說出話來。

「你說,是不是錦衣衛的人設陷阱害我們的。」剛剛幫助易輕寒方便完的藍語思覺得氣氛詭異,隨便找了個話題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這次不是。」易輕寒試著動了一下腿,發覺還未完全長好,想了想藍語思一直虎視眈眈的目光,決定繼續裝作一點兒起色也無。

「你怎麼這麼肯定?」藍語思味同嚼蠟地吃著烤好的野味,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沒有鹽的食物吃起來就是難以下咽。

易輕寒將里的生血倒進嘴里,抹了下嘴角沒有說話。那日遇襲時,他分明看到對方中有一個人是楊元的手下。

「你渴了我給你水喝,怎麼總是喝鷹血,你不覺得惡心嗎?」藍語思看著好像野人似的易輕寒,嫌惡地說。

易輕寒將里剩下的生血舉到藍語思面前說︰「喝!不想死的話。」

藍語思此時已不那麼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著腰說︰「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呢,威脅我語思還想繼續說,突然覺得易輕寒的眼神很是人,于是眨巴眨巴嘴,嘟囔著去石頭處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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