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上台,她都是打扮的分外妖嬈,簡直可以說是面目全非。抹上厚厚的粉,掩蓋住那一份清純。
只是那一頭秀發,在舞廳里都是造型師給她弄個臨時發型,一過水就打回原形。造型師嫌麻煩,想要讓她燙發,她都堅決反對,一旦做了造型,被同學發現,肯定要記大過處分。
「哎,等等我啊——」
金浩宇除了銀行門,白流蘇坐的車已經走出老遠,他喊了幾聲,白流蘇似乎在想心事,根本沒听見,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的皮鞋,苦笑一聲,只好追上去。
當然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再來一輛出租車。但是環顧四周,根本沒有出租車了。
金浩宇好久都沒運動過了,這次剛好可以鍛煉鍛煉,就是鞋子很不配合,本來嘛,皮鞋不該用跑的。誰叫他今天裝酷非得穿上皮鞋了呢。
出租車司機看了看身後正狂奔的男人,西裝革履,不像是搶錢的,而且這個女孩也不像有錢人。就問道︰「小姐,要停車嗎?」。
白流蘇回頭瞧瞧氣喘吁吁的金浩宇,不禁啞然失笑,連忙招呼司機停車,等他追上了替他打開車門笑道︰「喂,你不是要和人家吃飯的嗎,跑來干什麼?」隨即笑吟吟的讓他上了車。
「喂,你不要你的錢了嗎?就這樣走了?害我出賣色相,你還笑。」金浩宇也忍俊不已,跟著笑了起來,不是事情好笑,是白流蘇的樣子實在是好笑,剛才沒告訴她,她的形象實在是~~
「別喂來喂去的了,好別扭,我叫白流蘇。」白流蘇第一次伸出手來和他正式認識。
金浩宇愣了愣,也伸出手來重重的握住了她的。
「金浩宇,多多指教。」
兩個人撲哧一樂,算是正式認識了。金浩宇抓著她的手卻沒松開,白流蘇面色微微一紅,小心的抽回了手。
金浩宇小笑笑,眸子閃亮。白流蘇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聲音很落寞︰「錢不能要了。我要先找工作,你去哪?」金浩宇不答話,盯著她的頭直想笑。終于還是忍住,輕輕地伸出手來繞到她的脖子後。
白流蘇剛剛對他放松警惕,金浩宇一伸手,她馬上炸毛了,一把打掉他的手,緊張的說道︰「你干嘛,男女授受不親,不要動手動腳。」眼楮斜瞟一眼司機,司機正好奇的打量他倆,因為听到不要錢,他要確認下他倆能不能付出租車費。
「開車,去延平路。」
「干嘛去延平路啊?那是哪里?」白流蘇說道,再一次拍掉他的手,金浩宇卻不依不撓的再伸出手來。「我幫你拆掉紗布,別拍了。」金浩宇揶揄她,眼神里滿是嘲弄,肯定是以為要對她動手動腳了,小家伙,不看看這是出租車里又不是自己家,哪能那麼隨便?
「啊?拆掉?我頭很痛哎,拆掉會很難好的。」白流蘇捂住自己的頭,即使不痛,也不能自己拆的吧,要遵醫囑。
她可是個乖孩子,雖然做了舞女,還做了夜羽宸的情人,其實她才17歲,是個高中生。
以前是個循規蹈矩,從不逃課,成績優異的乖學生,老師眼里的尖子生。
就因為老爸賭博,以前還是小打小鬧,不會影響到她,而她也安心的住校,不愛回家。
沒想到好不容易到了休息日想要回家看看,家里已經是家徒四壁,老媽也被氣跑了,兩個人離婚都沒告訴她一聲。
老爸居然跑去香港豪賭。運氣有奇差,欠下一賭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