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宮之後並沒有直接去江邊,因為放河燈晚上才開始,所以我們就在街上四處逛著,看到迎面過來賣糖葫蘆的,我撒開莫邪竣恆的手興沖沖地跑過去對老爺爺說︰「我要兩個,好久沒吃了」但是我恍然發現我居然沒有銀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沖小販一笑,只見他當時差點被我這一笑下的跑掉,可能我真的太丑了。
我扭頭沖莫邪竣恆道︰「小恆恆我沒錢」而他裝作沒有看到我一樣,只是四處張望著,根本不搭理我,我不好意思的對老爺爺道︰「不好意思啊,你等一下。」我跑到莫邪竣恆身旁道︰「干嘛裝看不到我,快點給我錢,我買糖葫蘆還沒給人家錢。」
莫邪竣恆有些生氣的道︰「那你還敢撒開我的手就跑,不知道現在很亂麼,萬一出什麼事了怎麼辦?」看到她一臉怒氣的樣子,我笑著說道︰「不會的。我現在這麼丑,誰認得啊。快去給人家錢。」我拉著他走到了賣糖葫蘆的老爺爺跟前。
莫邪竣恆給了銀子後拉著我剛要走,老爺爺突然抓著他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雖然你的娘子相貌丑陋,你也不可以拋棄他啊,想要在街上把它丟掉。」真是個好心的老爺爺,居然以為莫邪竣恆想要丟掉我,我絲毫不放過機會接著老爺爺的話道︰「就是,我長得丑你也不能總是凶我啊,這也不是我願意的,老爺爺真謝謝你」。
「我•••你••••好了,我們走吧。」看莫邪竣恆氣的說不上話來,我那個開心啊,我邊走邊看著街上各式各樣的小攤,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中午,我們走進一家酒樓準備吃飯,但是剛走進去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我拉了拉莫邪竣恆道︰「這里很奇怪,咱們進來都沒有小二招呼,也不見有掌櫃的,大廳之內卻坐滿了人,但互相之間卻又不說話,你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男子沖我們走過來,上下看了看我們道︰「這里今日不營業了,你們換別家吧。」
我正欲拉著莫邪竣恆走,他卻紋絲未動的道︰「公孫季騰,你卷土重來的速度果真快得很啊。」公孫季騰,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我看了看莫邪竣恆道︰「你怎麼知道是他?」我四處張望著並沒有看到公孫季騰的身影。
正在這時從樓上走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他好似在笑的說︰「本還計劃著要怎麼進攻把你們殺掉,沒想到現在自投羅網了,哈哈哈哈」不知為何,我覺得他的笑是那麼的恐怖,更讓我奇怪的是他臉上的面具是怎麼回事?而莫邪竣恆接下來的話糾結打了我的疑惑。
「看來你還是學藝不精啊,不然也不至于把自己變成這幅鬼樣子。」听了莫邪竣恆的話我明白了公孫季騰帶著面具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毀了容貌,那麼完美的一張臉,想到他和妖孽一模一樣的臉,頓時感到有些惋惜。
「那又如何,現如今已經沒有人能夠戰勝我了,不久之後我定是這三國的霸主,哈哈哈哈」這個人永遠都是這麼的狂妄,為何兄弟兩個人卻會這麼的截然不同呢。想想覺得妖孽真好。
「呵,你還真瞧得起自己,莫邪竣恆,我們走,別看這個瘋子發瘋。」說著我就拉著莫邪竣恆向酒樓門口走去,但是兩個黑衣人嫌我們一步走到門前將們關了起來並且把守著,只听公孫季騰道︰「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哪有讓你們這麼輕易就走的道理,兄弟們把這兩個人給我綁起來。」
公孫季騰話剛出口,黑衣人已經揮刀朝我們砍來,我和莫邪竣恆立即倒退向兩邊同時拔出了劍,我身形剛穩,只見兩個黑衣人飛身揮劍朝我刺來,我橫舉寶劍,把黑衣人擋了回去,而後手腕一轉向左邊黑衣人的校服刺去,卻不料在即將插入之時我刺出的劍竟被另一個黑衣人生生擋了回去,與此同時,兩個黑衣人猛地借身旁桌子之力躍身一同向我刺來
我立即一個飛身狠狠地踩上了他們的頭頂,並借力將他們朝後踢去,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之時,我的劍已經生生的插入了一個黑衣人的胸口,而另一個黑衣人則晃了晃腦袋後準備繼續向我襲來,我勾起腳下的板凳向他踢去,在他阻擋板凳之時我借力向後一蹬已經飛身躍起,在他反應過來之時我的劍已經插入了他的月復部。
我回頭卻看到莫邪竣恆困入黑衣人的御真陣內,沒想到公孫季騰的人竟有如此高深的內功,擺這個陣的目的就在于消耗困陣人的耐心,待其揮劍破陣時,必會被凝結在陣內紊亂的劍氣所傷,極有可能直接斃命,但御真陣也要求擺陣之人的內功心法必須是上乘,否則只是自毀滅亡。
我看到眉頭緊鎖,滿臉懊惱的莫邪竣恆,想來他的耐心已經即將消耗殆盡了,我有些焦急的道︰「莫邪竣恆,封住內力。」只有封住內力,在狂躁之時揮劍才不會因氣場過強而使劍氣沖入穴道,一擊斃命。
「公孫季騰,沒想到你竟還有如此本事。」我沖著站在二樓看著我們的公孫季騰吼道。「哈哈哈,這算什麼,我看你還是快快投降吧,免得你的夫君成為這劍氣之下的又一亡魂,你可知道他吸收一個人的內力那麼功力就會更深一層,哈哈哈哈」
說著他已經一躍飛身從二樓飛到了我的面前,我向後退了兩步道︰「你抓了我又有何用,就算你今日殺了我,你的家人也不會活過來。」
我的話瞬間激怒了他,他的劍法太快,我還問未來得及反應他的劍已經架上了我的脖子。
「靜冉」
「靜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