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淺笑傾城 082 合力制敵 美人意難測

作者 ︰ 魚也千吟

伸手一抓淡如風的左手,就想一把將他甩出危險圈外。

卻未料,手尚未使勁,淡如風就已將她反手緊握,低聲道︰「別急,用我教你的心法,你將氣機傳于我。」罷了,他笑了起來,「咱們二人合力制敵。」

西陵淺眼眸一閃,氣機已是從相握的手間傳了過去,嘴里卻道︰「咱們可沒合作經驗。」

這點很重要。

要知道,他二人所練的心經,均來自佛法,每一個氣機發出,都會蘊藏著六七種不同的勁力,這些勁力要是融合在一起就會有神奇之效。

而他二人可從未如此試過,這氣機傳到淡如風身上,可千萬別起反作用,成了削弱之勢。

西陵淺相信淡如風之能,卻又不能不擔心,傳力之余,嘴已緊抿,眼眸盯在淡如風的臉上,若是發現有一絲不對勁,她就立即撤力。

淡如風大笑看著她,「怕什麼?正好讓他們看看咱們的默契。」神采飛揚,有著男人那種無畏不懼的大氣慨。

西陵淺听得臉上笑容綻露。

二人這般低語淺笑,旁若無人,談笑間,淡如風已是右手一揚,五道光華,竟然由五根手指的指尖射出,以一種奇異的回力,分別襲向了四粒神彈與身側的斷劍。

同一時刻,淡如風與西陵淺雙雙彈起。

右後方好整以暇閑閑看著的白白雲與秦天雨,不得不有些驚訝。

眼前這二人的身法、搖擺、律動、甚至是眼眸內的神采,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彈起的身姿足可用完美二字來形容。

只見二人彈起飛撲的方向,卻是前方的神火姑。

白白雲秦天雨二人亦是未作猶豫,直撲一旁的南海釣翁。

幾乎在幾人彈起的瞬間,四粒神彈齊齊了帶出一記嘶啞的嗤聲後,呯然落地,斷劍更是直接被擊再斷成了兩截。

眼前情勢已來了一個大逆轉。

神火姑與南海釣翁得意之笑都未收回,便剎那轉成大驚失色。

淡如風二人對神火姑並未手下留情,這女人三番五次向西陵淺甩神彈,要不是西陵淺功夫夠,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而那神火姑,成名雖早,功力亦是不弱,但卻並沒有南海釣翁這般實力,她的成名多數還是因她的神彈之故,這哪抵得過淡如風與西陵淺二人的合力一擊。

霎時被二人之合力封住了全身的氣機,全身幾乎動彈不得。

她心下駭然,不過,待覺察到全身除了氣機被封之外,並無一絲不適,心微喜,心道,這二人之力亦不過爾爾。

而且淡如風與西陵淺一擊之後,並未再作第二輪的追擊,神火姑臉上禁不住露出大喜之色。

心中暗暗譏諷這二人。

西陵淺對神火姑的表情僅作冷冷一笑,自己可不是良善之輩,而據她所知,淡如風亦不是一個會以德報怨的人。

回頭看向白白雲與秦天雨合攻的南海釣翁,在這二人的拳頭與軟刀的聯手之下,早是險象環生,手忙腳亂,再加之沒有了冥王劍在手,更是已處于略遜一籌的境地。

這二人似乎在玩得不亦樂乎,這廂,淡如風已高聲道︰「你二人合擊一個老頭,也要花恁長時間,看來是功力退步了,看來兩位師叔又要對你二人進行強化訓練了。」

話落,就听白白雲哇哇大叫,「淡小子,哥哥我賭你不敢告狀,你若是告狀,哥哥我也要跟淺大美人天天說你的糗事。」

秦天雨亦是哼哼道︰「淺大美人,這個姓淡的小子招蜂引蝶……」

「嘿嘿,你二人盡管挑拔,咱家淺兒才不相信你二人的胡言亂語……」淡如風嘻嘻笑道。

「那可不一定,女人嘛,都是比較容易醋意橫生……」西陵淺瞅著淡如風輕輕哼著。

「淺兒!那兩小子說的話你根本就不能當真。」淡如風看西陵淺的表情似有當真之意,心下便有些著急。

西陵淺又哼哼了兩下,「不當真我如何能吃醋?」

「啥?」淡如風有些傻眼。

「多吃醋有益健康,你沒听說過麼?」西陵淺斜睨著他,煞有介事地說道。

這下,淡如風是徹底傻了眼,而白白雲與秦天雨二人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大笑之間,二人已是閃電出手,擊向了南海釣翁。

南海釣翁瞧這四人務自在閑聊打渾,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心中是又氣又惱。

可這四人的功力,著實高得驚人,心中有一絲不安,竟萌生了一股退意。

趁著這四人談笑間,就想借機溜走。

只是,他退意才生,白白雲與秦天雨已作凌厲之勢攻來。

他只能硬著頭皮勉強抗擊。

拳劍如風,如影隨形,一股強大的氣機將他包圍了起來,他已沒有還手之力。

只剎那,他亦瞬間的動彈不得,同時,前胸之上被一拳擊中,便覺得喉頭一甜,口里頓時噴出一大口血來。

這一擊,他臉色立即變得死灰,他知道,自己這一生算是完了。

白白雲與秦天雨二人笑嘻嘻地完美收手,退到了淡如風身邊。

淡如風眼眸淡淡地看向面容慘淡南海釣翁,冷冷地道︰「回去告訴你的新主子,他心里並無天下百姓,所以這一仗,他輸定了。」

而此時,動彈不得的神火姑仿似感覺手腳可以動了,心下一喜,看著淡如風四人要走,便是大叱一聲,「休要得意。」伸手入懷,就要掏那懷中的神彈,誰想,才一動,立即一口血噴了出來,接著胸中便是一大緊,好象被人剔骨般,錐心大痛。

她覺得這疼痛之下,是她全身的骨頭一點一點變得粉碎。

她倒在了地上,身體仿似沒了支撐的支架,軟癱了,一陣一陣的痛,她心抽搐,想蜷起身體,可已沒了骨頭的牽連,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南海釣翁臉上布滿了驚恐,看著神火姑在地上掙扎,漸漸地,沒了聲息。

看著那四個年輕人離開的前影,他滿眼的畏懼。

回到南海之後,他再也沒敢離開半步,直到離世。

淡如風並沒有護送西陵淺回思園,而是讓她也住到了鎮北府。

「你現在是香餑餑,我不放心。」淡如風的理由。

西陵淺抿嘴一笑,「你就不擔心我的名譽了?」

「非常之期,何必顧忌這些虛禮?」淡如風煞有介事地道。

「可不是,淡小子灑月兌不羈,上次拘禮不住思園,可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秦天雨笑道。

「淡大公子一知道淺大美人離城的原因,臉色立即大變,這可是我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咱們淡定灑月兌的淡大公子的臉也會變色,實在是一大驚聞啊。」白白雲嘻笑道。

西陵淺心一動,望向淡如風,「你們怎知這是個陰謀?」不會也是從信鴿身上猜出的吧,若真如此,設非是太關心她而關注她,就是他們對她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是了如指掌。

他們的身份就大大可疑了。

「都不知道先感動一下。」隨即,淡如風便是輕輕一笑,「因為西陵夫人不可能會失蹤。」

「呃?」西陵淺一怔,「為什麼這般肯定?」她成了香餑餑,西陵夫人被人挾持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有四不公子里的迎客懶陪著……」秦天雨接口道。

「沒人動得了西陵夫人。」白白雲又下了個結論。

「可是……為什麼?」西陵淺這下更疑惑了。

「你可知尹可闌的另一個身份?」淡如風微笑地問。

西陵淺搖搖頭,然後又道︰「我一直都覺得,以他迎客懶的身份,就算四不公子是不學無術,游手好閑之眾,那也不足以與其他人並稱四不公子,果然是另有內情。表哥到底是什麼人?」

「淡大妹子可听說過千機營?」白白雲呵呵笑道。

西陵淺表情微訝,「你們不會是想告訴我,表哥的另一個身份是千機營的殺手吧?」

淡如風點點頭,朝她瞅了一眼,「你很反感殺手?」

西陵淺搖搖頭,「談不上,每種人的存在,都是有它存在的理由,殺手只認錢不認理,凶殘冷血無情,的確是很難讓人產生好感,不過千機營的殺手卻又是另當別論,他們做人做事有一定的原則,並不是是非不分,他們有時甚至是令人可敬的。」

淡如風、白白雲、秦天雨三人听著西陵淺的話,眼神在空中對踫了一下,俱都泛起了笑意。

西陵淺狐疑地望了他們一眼,「怎麼啦?我說得不對麼?你們三個在偷笑什麼?」

淡如風輕咳一聲,好笑地道,「淺兒對你表哥的事都不驚奇?」

「驚奇?」西陵淺一偏頭,一笑,模樣嬌媚迷人,說道,「當然驚奇,只是更驚奇,你們是如何得知這事的?」

「哎呦——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哥哥我可怎麼能在江湖上混!」白白雲咧嘴大笑道。

「白大公子的意思,淺兒連這小事都不知道,就不該在江湖上混?」西陵淺眼微眯,一字一字地說道。

「淺大姑娘可不能這麼斷章取義……」白白雲大叫起來。

「淺大姑娘的江湖可比哥哥們混得溜多了。」秦天雨笑道。

「可不是嘛,一舉一動在江湖里可是舉足輕重,都成了江湖人爭相搶要的香餑餑了。」淡如風亦加入取笑道。

西陵淺狠狠地瞪了三個男人一眼,然後朝淡如風偏頭微笑道︰「如風,我累了。」

淡如風便是很君子地站了起來,「我送你!」

兩人回房也不過是相隔幾步,相送,總是一種情義。

佳人輕點頭,淺笑,低首輕語,道︰「多謝如風!」

妙眸含笑,低語旖旎,淡大公子心中一震,鼻息間一陣幽香,在兩個損友的竊笑中,恍恍惚惚地隨在西陵淺的身側,走出了門口,走過了短短的回廊。

驀地,送至西陵淺所住房門,他心下已漸感不對。

因為他全身的一股氣兒提不上來,前胸又是驀地一緊。

著我們淺大美人點穴啦!

「如風,恕淺兒無禮了!」西陵淺湊到了他的耳畔,小聲儂軟地道︰「為了阻止你參賽,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此番做法,不僅是她本人的意願,還是為了她的計劃不出意外。

淡如風臉上一陣苦笑,「淺兒,其實你根本就不必這樣做。」

早就在之前西陵淺曾經問他這事時,他就已決定不能傷淺兒的心了。

在他快要昏迷過去之前,只听得西陵淺朱唇里悠悠一嘆。

感觸很深。有些事說不清,不能說與淡如風知道,她知道,這樣定會讓如風產生誤會,可是她……必須這麼做,這是會生在這世,一直想要看到的。

誤會,只待以後再說吧。

淡如風心里跟著也深深一嘆。

西陵淺到底是不相信他,不,應該說是沒有完全相信他的感情。

他有些心傷。

半個時辰之後,白白雲、秦天雨、程展鵬收到了一張紙條。

「若想要如風回來,明日白天結束之前就閉門在家。」

潔白的素紙上,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寫著這字跡秀美端麗的二十個字。

「西陵姑娘是不是在開玩笑?」程展鵬一臉的不置信,「明日就是招親大會了,她居然把如風藏起來了!」

「不光是把淡小子藏起來了。」秦天雨苦笑道︰「還對我們也下了禁足令。」

白白雲亦搖頭無語,驀地,他朝秦天雨、程展鵬大叫道︰「啊——禁足令?!這不就意味著咱們都不能去招親大會了,那玉小雙豈不是進不了我們這邊的門了?!」

進不了這邊的門還是小事,那玉小雙身上的秘圖以及秘密才是真正的大事!

程展鵬急道,「你們快想辦法!」

秦天雨苦笑,「哪里還有辦法?」

白白雲亦嘆氣,「淡小子在她手上,哪里還有什麼辦法?」

程展鵬跺腳,「西陵姑娘不是喜歡如風嗎?怎麼會這麼做?如風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說完,他便瞧見白白雲和秦天雨用象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他莫名其妙,「我說錯了?」

「對,你說得真他媽的對極了。」白白雲聳聳肩,「哥哥猜你肯定沒有被女人喜歡過。」

「你怎麼知道?」程展鵬不知為何就講到這兒來了,不過,他仍虛心求真相。

秦天雨搖搖頭,「沒被女人喜歡過,就不知道女人有時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的代稱。」

「特別是吃醋的女人。」白白雲咬牙被充道。

「哦——原來如此。」程展鵬恍然,「二位真是了解女人,看來定是被許多女人喜歡過了。」

白白雲與秦天雨看程展鵬得出此結論,額上不約而同地都掛了三條黑線。

無語。

半晌,秦天雨回到正題,開口道,「一定要去探探那個淡笨蛋到底被人藏到哪里了。」那還用說,一定是歐陽世家!」程展鵬月兌口說道,那西陵淺本就是被歐陽明月派來的。

「很好!」白白雲笑道,「歐陽世家那邊就由你去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找到當英雄的機會。」

「呃——?我一個人去?」程展鵬一愣,「那你們兩個呢?」淡如風是他們的朋友,該是他們親自去才對,怎麼就成了自己的事了。

「我們,我們當然是去一枕夢君閣了。」二人笑了起來。

「啥?你們不顧淡公子的性命了?」程展鵬覺得又是一樁不可思議的事,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的是,兩人居然為了美人不顧朋友了。

「笨,哥哥們不過是去看戲,又不是參賽。」白白雲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可是,你們居然敢出門,西陵姑娘……」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笨,難道我們就不能化妝。」秦天雨亦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下,輪到程展鵬一臉黑線了。

歐陽大將軍府。

依舊是在午後。

依舊是後花園的花鋪旁。

午後微醺的暖風,雖然有些燥熱,不過,此時,歐陽明月卻覺得是通體舒泰。

因為,他心中情真是特別特別地好,西陵淺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知道,西陵淺心里是多麼的不情願,對他是多麼的惱恨。

可是,他與西陵淺的親事早是人盡皆知,他不信,有任何男人會不介意。

他更不信,西陵淺會不介意。

西陵淺早就被冠上了歐陽家的姓了,西陵淺只能嫁他。

他心里好生得意,好生快意。

他感覺自己就象是握住了西陵淺的要害,可以對西陵淺任捏圓扁。

他嘴角不知不覺地掛上了一絲得意。

「你還真是听話。」

西陵淺淡淡一笑,輕哼一聲,看著他道,「我不會將淡公子交給你。」

「我現在就沒想過要把淡如風控制在手上,我有你,已足夠。」歐陽明月嘿笑道。

這話不明真相的人听到,可還真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不過西陵淺自是知道歐陽明月言下之意,控制她,就可以控制包成龍,甚至是淡如風。

她輕輕一哼,他未免把這事想得太簡單了。

那包成龍在包楚楚受制之日,至今可從未著急說是要她來救治。人家自是在衡量觀察情勢。

至于控制淡如風,那更不可能。

西陵淺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不會讓她受制于人,他會來救她。

她眼眸微閃,默默地沒有說話。

歐陽明月看著西陵淺似是認命的表情,微笑道,「淺兒,你放心,只要你做到不讓風*上台,我事後定會送份大禮給你。」

西陵淺身子一震,想起前世事後他送的大禮。

「大禮?什麼大禮?」她眼里一道冷厲一閃而逝,她冷笑道,「明日風*不上台,你贏了大會,當然要送我一份大禮,不枉我這陣子費心費力要助你一臂之力。」讓你痛失所有一切,將是你送給的禮。

歐陽明月哈哈大笑,「好,你就拭目以待,我將有何禮要送給你。」

「早就拭目以待了。」西陵淺冷冷地道。

「淺兒,別太生氣,氣壞了身體,我可就要心疼了。」歐陽明月嘿嘿笑道,「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西陵淺倏地一抬眉,哼道︰「歐陽明月,我問你,我是你的未婚妻,可說過媒人?可下過文定?」

「怎麼,你反悔了?」歐陽明月冷笑道,「這婚約還是當年你父親與我父親兩人共同定下的,而且當時還立書為憑。」

「哼,這可都是你們歐陽府的人單方在說。」西陵淺笑了笑,「本姑娘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示過一絲贊同。況且——」她看著他,目光冷冷,「我娘也從不知道有婚約一事,說不定,這根本就是你們在誑人。」

歐陽明月一愣,他沒想到西陵淺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懷疑他們的親事。

「你還真是想悔婚了?」歐陽明月說著,臉上呈現嫉妒的表情,「你喜歡上那個姓淡的小子了?」

「不是我想悔婚,而是你,你可別把這罪名推到我的身上。」西陵淺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明日之後,你若是贏了的話,定是想要將玉小雙娶回家,為妻本是不可能,不過,為了秘圖與秘密,相信你會把阻礙掃平。而我,就成了多余的人。」

「淺兒當真是最了解我的人,居然將我下一步行為琢磨得一清二楚。」歐陽明月嘿嘿一笑,「不過,你想要走?可沒這麼容易。若我不願放開你,定要叫這天下無你容身之地。」

西陵淺輕哼,「那你就試試看。」

歐陽明月此時雙目冰寒下來,聲音冰冷,「哼,先不說風*因你的行為會有多麼恨你,再說說四大公子,明王、包成龍等等,只要我放出風聲,你將秘圖帶走,你說,他們會怎麼樣?」未婚妻帶走未婚夫的東西,機會可是多多,更何況在大家眼前,西陵淺被歐陽明月這般對待,帶走圖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理論上應該是沒人會懷疑,女人的報復是很可怕的。

西陵淺挑眉怒對,前世,他就是這般想法的吧,只可惜那時自己根本就機會提早听他說出來。

不過,這一世有機會听,也不晚。

她定要叫歐陽明月知道什麼叫做痛!切膚之痛!

她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齒。

她臉上也將這恨意表現出來了。

歐陽明月看著她難看的臉色,仰首哈哈大笑了一陣,隨即他淡淡地看著西陵淺,眼里也有著淡淡地恨意,「你最好別離開,只要你一離開,相信剛才之事,定會發生。」

後花園里陣陣微風,暖風里帶著陣陣花香。

歐陽明月就是在這微風送香中大笑著離去。

西陵淺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一語不發。

清晨,在雞鳴中到來。

一枕夢君閣里,玉小雙怔神地坐在床上,眼里有著些許血絲,面容微有憔悴。

桔子從房開進來,邊走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她知道玉小雙為何是這般景況。

只因玉小雙昨日收到了一個消息,西陵淺不僅回城,而且是被淡如風所救回城,但緊接著,西陵淺挾持了淡如風,要挾白白雲與秦天雨今日不得出現。

這一切,都說明了風*今日不會來參加招親大會。

而玉小雙的目標,或者說是心事,是放在淡如風身上,只可惜,天不隧人願。

她如今進來,更是要帶給玉小雙一個驚人的消息。

「小姐,剛得來消息,西陵淺根本就不是挾持了淡公子,而是淡公子自願被挾,如今,二人已當真是私奔離開京城了。」

「什麼?」玉小雙跳了起來,「私奔?」

玉小雙一時間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原本知道是西陵淺挾持淡如風,使得風*不能來參加大會。

可她心里卻依舊有一份期望,就是淡如風因此對西陵淺生恨,這樣她就還有機會。

因為,這招親大會勝出之人,不合她意,她同樣可以不當回事,她自有辦法對付。

關鍵是淡如風不會真的不讓她進門。

可如今,淡如風卻與西陵淺私奔……

她眼里迸出一絲妒忌。

桔子悄悄地看著,玉小雙眼神里所含的意思並沒逃過她的眼楮。

這一回,她一定要仔細了,昨日她竟不知道玉小雙派人堵截了出城的西陵淺,欲讓人將西陵淺帶離遠遠的,還好,玉小雙派去之人功敗垂成。

後來那波人,听玉小雙的口氣,似乎是明王所派,萬幸,姑娘是有福氣之人,淡公子如從天而降,英勇地將姑娘救了出來。

桔子依舊不動聲色。

玉小雙依舊神游天外。

一枕夢君閣外,人潮涌動。

滿當當的大廳里,一群人正在議論紛紛,吵吵哄哄,聲浪那是此起彼伏,從那聲浪里,偶爾還能清晰的听到眾人議論的內容。

「淡如風真與西陵淺私奔了,為什麼?他不是為了小雙姑娘而來京城的嗎?怎麼中途放棄了?」

「不止是他,風*三人都不參加了,听說三人是與西陵淺同時離開京城。」

這一大片議論傳入歐陽明月的耳中,心中從一開始的驚訝,轉為了憤怒。

這個消息一定是西陵淺散播出來的。

自己昨日一席話,著實不該先與她說,讓她先發制人,以與淡如風私奔來表明她與歐陽府月兌離了關系。

好!好個西陵淺,寧可背上壞名聲,也不願再留在歐陽府。

自己錯估了她,以為她顧忌名聲,一定是非嫁他不可。

這賤人,定是故意讓他產生這樣的誤會。

自己對她的威脅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被她將了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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