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沒這麼容易!」他突地松開她的下頜骨,卻緊接著,用力地搧了她一耳光,搧得她的耳朵嗡嗡直響,頭痛欲裂,險些昏了過去。
「說,那秘圖在哪?」領頭黑衣人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凶狠地問道。
西陵淺搖頭掙扎著想月兌離領頭人的控制,只是她微弱的掙扎與抵抗,在這些黑衣人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不說?」領頭人一聲陰笑,「不說也沒關系,老子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他慢慢站起,手朝身後一揮,立即有兩名黑衣人上前將西陵淺拎起,同時將一塊剛從撕下來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里,又將她的雙手背負綁上。
「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一會之後,黑衣人走的是一干二淨。
密林里又恢復了原來的靜寂,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只余那把短刀,證明了這里曾經有過打斗。
西陵淺被扔進一間地牢里,跌趴在地上,緊接著,那領頭人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小嘍。
領頭人半蹲,手指捏起她柔滑的下巴,伸手扯掉她口中的破布,「想好要說了嗎?」
他的手指在她絕美的臉上輕輕劃過,然後又陰惻惻地笑道,「還是說,你想償償男人的滋味?嘖,淺淺一笑,顛倒眾生,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弟兄們可真有艷福。」
西陵淺听著他口中的猥瑣,驚恐地睜大眼楮,慌亂地道,「我沒有秘圖,那是歐陽明月陷害我。」
「啪!」領頭人又用力地搧了她一巴掌,陰狠地道,「你是他幾日後就要娶進門的未婚妻,他為什麼要陷害你?居然想騙老子!」
西陵淺臉上是火辣辣地痛,「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秘圖。歐陽明月狼心狗肺,他自己想一個人獨霸那些寶藏,就與玉小雙那賤女人合謀,故意裁到我頭上。」西陵淺咬牙切齒地道。
「你與他青梅竹馬十多年,他為什麼要裁你頭上?」領頭人明顯不信,語氣里暗含一絲危險。
「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我也想要問為什麼?」領頭人的話卻勾起了西陵淺內心的傷痛,「都是那賤女人的主意,她想要我死,是她想要我死!歐陽明月要娶那賤女人!」西陵淺有些狂亂地喊了起來。
這一切,就在昨日才發生,昨日之前,她在天堂,昨日之後,她墜入了地獄。
領頭人瞧著西陵淺近似瘋狂的樣子,似有些相信了她的話,「老子就猜這事沒這麼簡單,這秘圖哪有這麼容易到手。」
「頭兒,若真如她所說,那我們豈非是沒吃到肉還惹了一身騷?」身後的小嘍立即驚叫起來。
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捉到西陵淺的事沒人知道。那麼,現在眾人盯著的,該是他們。
「他娘個希皮!」領頭人一听,立即有些暴躁起來。
西陵淺原本瞧領頭人已信,尚以為自己有了一絲生機,沒想這領頭人臉上凶狠的表情,讓她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著高高的。
領頭人盯著西陵淺的目光在她身上猥瑣地轉了一圈,「既然你沒有秘圖,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西陵淺瞧那領頭人的目光,立即花容失色,臉上一片慘白,她想也未想,立即張口,用力地咬向舌頭。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那一直盯著她的領頭人,嘿嘿一聲冷笑,手如閃電,一手捏住了她的頜骨,一手快速地將剛才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里。
西陵淺怒瞪著雙眼,眼中放射出的光芒,絲毫不能掩飾其內心的憤怒
她不停地掙扎,可是,什麼用也沒有,她根本掙不月兌領頭人的鉗制。
領頭人高聲叫了人進來,然後西陵淺便被幾名嘍抬到一個房間里,按在床上,將她的手腳都固定的綁住。
沒過一會,西陵淺便呈大字形被捆綁在大床上,不能動彈。
幾名嘍神色興奮地打量了西陵淺一番才退出房外。
被綁床上的西陵淺雙眼流著眼淚,隨著領頭人的踏入,她驚恐得全身都要抽搐起來。
她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音,雙眼驚駭的瞪著領頭人,身體用力地掙扎著。
「喲——小娘子比我還心急。」
無視西陵淺驚懼的眼神,領頭人故意曲解她的掙扎,他滿臉婬意地朝西陵淺盯著,饑渴的咽著口水,然後迅速地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衣裳。
西陵淺銀牙緊咬著堵在嘴里的破布,嘶心裂肺的低吼著。
卻讓領頭人興奮地磨擦了一下手掌,精光赤條的身子眼看就要撲了上來。
這時房外傳來一陣急亂的腳步聲。
「頭兒!頭兒!」緊接著是慌亂的叫喚。
領頭人蓄勢待撲的好事被打斷,怒火頓起,「找死啊,說,什麼事?」
「頭兒,嫂子來了。」
領頭人一愣,隨即罵了一句,「他娘個希皮的,誰告的密,待老子查到了,生剝了他。」
他欲火如今是難消,目光緊緊地盯了西陵淺許久,終因有所顧忌,啐了一聲,趕緊穿了衣服出去了。
西陵淺松了一口氣,她暫時安全了。
只是,她放松得太早。
就听領頭人出到門外,朝那些嘍說道︰「弟兄們,里面的女人就賞給你們了,好好侍候著,听到了沒有?」
立即門外傳來震天的歡呼聲。
這歡呼聲傳入西陵淺的耳中,她的絕望也到了極點,兩行眼淚順著眼角緩緩地滑了下來。
她目無表情地瞪視著上方的屋頂,瞳中充滿了空洞的死寂,即將受到屈辱使她感到萬念俱灰。
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以及幾人放肆的聲音。
「頭兒把里面的女人賞給我們了,我們進去瞧瞧?」接著是嘿嘿的幾聲婬笑。
「瞧什麼瞧,頭兒都同意直接上了。」一陣猴急的聲音。
「就是就是。」有人大聲附和。
「誰先上,要不哥幾個一起上?!」
「這個辦法好……。」一群猥瑣的笑。
沒一會,就傳來開鎖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開來,走進來七、八個高大的黑衣漢子,一臉色迷迷地盯著西陵淺。
西陵淺絕望地閉上雙眼。
只稍一瞬,她刷地睜開眼,眼神恢復了平靜,身體的顫抖也停了下來,仿佛已接受即將的命運,不再反抗,她被堵著破布的嘴巴唔唔地出聲。
「唷,這娘們想要說什麼?」那明顯是這組人中的小頭目,被西陵淺水汪汪的大眼楮望得全身都有些舒麻了。
他揮揮手,其他的漢子立即停了下來,他不動,其他人也就沒有動。
西陵淺的目光立即帶上一絲嫵媚一絲羞怯的樣子,唔唔想說話。
那小頭目立即興奮起來,「美人是想爺單獨來一場?」
西陵淺當即連連點頭,然後又唔唔了一陣。
「美人是想和小爺說話?」那小頭目听不懂,走上前,色迷迷地盯著西陵淺,嘴里就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西陵淺強壓住恐懼的感覺,嬌媚地又連連點頭,模仿昨日听到的玉小雙的嬌吟,又唔唔地叫了幾下。
那堵著嘴叫出的聲音更是令人消魂,小頭目神魂一蕩,鬼使神差地伸手將西陵淺口中的破布取了出來。
與此同時,身後的漢子們大驚,「別……」
話未落,破布已取。
而同一時刻,早就時刻準備著的西陵淺猛地用力咬向自己的舌頭,一道血紅從嘴角流出……
她帶血的唇邊泛起一抹解月兌的笑意。
第三次咬舌自殺,終于沒人阻攔得了!
在那些漢子驚愕的表情中,西陵淺帶著濃濃的恨意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