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王爺的俊男們 17.國慶之宴

作者 ︰

「今,是我朝六十周年的日子,朕,與天同慶,免收賦稅三年。」皇帝說道。

「皇上隆恩,臣民等沒齒難忘!」眾臣子跪地拍馬屁。

「平身!」皇帝道。

「謝吾皇!」眾臣子道。

「逍遙王到。」太監尖銳之聲響起。

「你怎麼這麼遲才來?」皇帝略有微怒。

「哦,看見一朵花,就耽擱了。」慕容仙說的理所當然。

眾臣子都為慕容仙捏一把汗。

「好吧,來了就好,來了就好。」皇帝無可奈何。

皇帝轉眼看到平西王,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問︰「平西世子呢?」

平西王听了,趕忙下跪︰「回皇上,犬子剛到西域,他說他在逍遙王生辰之時定會趕回來的。」

皇帝听了,雖稍有怒氣,卻又無可奈何,後听聞世子會趕回來,便不再說什麼了︰「平身!朕不怪罪你。」

「謝皇上!」平西王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對了,仙兒。」皇上轉過頭對慕容仙說︰「你可還記得太子五歲生日時,那個月牙老人?」

慕容仙說道︰「還有點影響。」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說。

「怎麼了?」慕容仙問。

「他的徒弟,現如今被譽為最有才華的‘音仙’,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皇帝感嘆道。

「所以呢。」慕容仙不以為然。

「朕請他來此演奏一曲,他本不肯,源于他是‘音仙’,朕也不好為難他,怎知,一提起你也會到場,他竟答應了,你說,奇不齊?」皇上意有所指。

「關臣何事?」慕容仙問。

「呵呵,無事,無事。」皇帝擦了擦冷汗,不過,很快就有得意了。哼哼,等等,就好玩了。

突然,大殿中央傳來了一陣美妙的琴聲,慕容仙听著,感覺還不錯。

一曲終了,皇帝問道︰「仙兒,你覺如何?」

「還好。」慕容仙說。

「王爺這是開玩笑呢,這曲子如此之妙,王爺只覺還好?」朱清王說。

「朱清王,本王感覺如何,還要你管?你是否太多事了?」慕容仙說。

「你,你,你等著瞧!」朱清王說。

「這朱清王真好笑。」慕容仙說。

「慕容仙,你說什麼呢!」朱清王說。

「我說什麼了?」慕容仙挑眉。

朱清王頓覺後背發涼,但這麼多人在場,不好翻臉,便厚著臉皮說︰「慕容仙,你什麼意思!敢說我朱清王是笑話!」

「朱清王,你太看得起自個兒了,我說的呀,是‘煮青蛙真好笑’」慕容仙說。

大殿上的人听了,都因皇上在場,不好發作,只得憋笑。而月封,很不給面子的,「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接著,眾大臣都忍不住了,通通笑了出來。

「住口!你們給我住口!」朱清王大吼道。大臣們沒理他,仍笑得開心。

「皇上!皇上!給臣做主啊!皇上!」朱清王見眾大臣不理自己,便搬出皇上鎮壓。果不其然,一提到皇上,個個就算忍不了,也得忍著。

皇上倒沒理他,等著看好戲呢!隨口說了句︰「就屬你活該!好死不死的,和仙兒爭什麼啊?好了,出丑了,高興了?」

朱清王雖對皇上寵愛慕容仙早有耳聞,剛剛也見識過,但還是滿心不屑的,沒想到,皇帝竟當真如此寵愛著這個沒大沒小的有名無實的王爺,頓時氣憤不已,心想一定要報復回來。

結果,那也是後話了。

「還真沒想到,我朝之皇竟如此之溺愛逍遙王,而這逍遙王,還是女子,真是太好笑了!」月封滿臉不屑地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聞人錦挑眉問。

「算了,別理他。」慕容仙難得開口說。

「哼!」聞人錦說。

「皇上,你不覺得很不妥嗎?」。月封說。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太子凌霄說。

「這首例未免也太過了吧?」月封說。

「我說,你跟慕容有仇嗎?」。聞人錦忍不住問。

「哼!我要比比,到底是你逍遙王厲害,還是我厲害!」月封不屑地說。

「你想比什麼呢?」馮思德終于開口了。

「我啊,就想看看,她,有什麼資格,讓我師傅拜他為師!」月封說。

「剛剛听了你的琴聲,的確是很不錯,不過,以紫瞳的出身,你的確是和紫瞳不相上下嘛。」馮思德說。

「紫瞳?」皇上問。

「那是他對我的‘愛稱’」慕容仙說完,瞟了瞟馮思德。

「愛稱?關系不簡單哦。」皇帝說。

「哼!我的琴藝和她這種人不相上下?開玩笑吧?」月封說。

「她呀,彈過給我听哦。」馮思德說。

「沒有。」慕容仙說。

「哦,不對,是你彈得太好听了,我偷听的。」馮思德說。

「是嗎,我的確是手癢彈過一次,讓你這種大名鼎鼎的人偷听還真不好意思啊。」慕容仙的話語里听不出喜怒。

「呵呵,呵呵。」馮思德听了,只能干笑。

「紫瞳,對不起啦,我只是不小心啦,不小心,不小心。」馮思德說。

「你那麼強調不小心,只有兩種可能。」慕容仙神情冷淡的說。

「呵呵。」馮思德听了,忽然想到了什麼,直冒冷汗。

「你听到了吧。」慕容仙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杯子。

「是的,我為此很糾結。」馮思德正色道。

「放心吧,那只是一開始而已。況且,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都下地獄了,不是嗎。」,慕容仙說。

「下地獄嗎,我們好像也是呢。」馮思德苦笑。

「反正,你都享受那麼多年來,又有什麼關系呢。」慕容仙說。

「你們在說什麼啊?」聞人錦問。

馮思德一抬頭,看見很多人都在看著他們倆,低頭拿起酒杯喝了杯酒。

「給你一杯好嗎?」。馮思德說。

「很久沒喝了,來一杯吧。」慕容仙說。

「你們倆,到底在耳語什麼!」月封說。

「所以,你想干什麼。」慕容仙說。

「我們比一場吧!」月封說。

「那是不可能的事!」馮思德說。

「為什麼!」月封說。

「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彈了。」馮思德低頭給慕容仙倒酒,然後遞給慕容仙︰「紫瞳,給你。」

「為什麼!」月封說。

「她那次彈,只是為了祭奠某些人而已吧。」馮思德說。

「不愧是馮思德•凱,什麼都知道,不過你不知道的話,應該就不是凱了吧。」慕容仙說。

「對不起。」馮思德說。

「沒有,你說得不錯。只是為了,祭祀他而已。」慕容仙喝掉了手里的酒。

「那也就是說,你不彈了?」月封說。

「是的。」馮思德說。

「我沒問你啊,我問的,是逍遙王!」月封說。

「我可以答應你,再彈一曲。但是,是在我生辰那天,就為了,紀念那一天吧。凱,你不覺得好笑嗎,我的生日,簡直就是

《小時代》里顧里的生日嘛。」慕容說。

「呵呵,不過,你的命運,比她還要狗血呢,不是嗎。」馮思德說。

「那也就是說,你生辰那天,你同意和我比比咯?」月封問。

「是的,彈一曲給你听好了。」慕容仙說。

「哼!」月封冷哼。

「好了好了,仙兒啊,我安排了一位老師教你一些東西,你明天啟程吧,為時一個月。」皇帝說。

「那我先回去了。」慕容仙說。

「好好好,你先回去吧,準備準備明天的事。」皇上說。

「嗯。」慕容仙說完,轉身就走了。

慕容府內。

馮思德坐在慕容仙旁邊,看了下面前的古琴。

「還有感覺嗎?」。馮思德說。

「沒有了,從你救了我起,就沒了。」慕容仙說。

「那你恨他嗎?」。馮思德說。

「沒有,我,不恨了。」慕容仙說。

「是嗎?」。馮思德說。

「那你生辰那天真的要彈嗎?」。馮思德說。

「嗯,就算祭奠那兩次生日吧。」慕容仙說。

「那你明天要去嗎?」。馮思德說。

「嗯,是的。」慕容仙問。

「為什麼呢?你可以拒絕啊。」馮思德說。

「去看看吧,畢竟他對我那麼好,總不能老忤逆他吧。他一生氣,就不好了。」慕容仙說。

「不會的吧,他,看起來很疼你呢。」馮思德說。

「我們干了那行那麼久,你不會一來這里,就忘了人性的險惡吧,況且,這里比那里,還要會很多呢。」慕容仙說。

「你是說,他可能是假裝對你這麼好的?」馮思德說。

「我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覺得,能當上皇帝的,能使一般人嗎。」慕容仙說。

「我倒不覺得他別有用心,況且,你有什麼給他圖的?他可能是對你好而已。」馮思德說。

「你不要忘了,是你跟我說的。」慕容仙說。

「嗯,我知道,我不會忘記自己跟你說過什麼的。」馮思德說。

「他雖然對我很好,我也不懷疑他有什麼企圖,只是,太忤逆他的話,總是不太好。畢竟,他是帝王啊。」慕容仙說。

「嗯。我們對面那位,可以出來了吧。」馮思德說。

「你們倆聊的,我可什麼也沒听見呢。」絕塵說

「我知道。」慕容仙說。

「你知道?」絕塵挑眉疑惑問。

「你是來干嘛的?」馮思德說。

「受人委托,來殺人的。」絕塵說。

「你是來殺紫瞳的?」馮思德問。

「是的。紫瞳,就是這個逍遙王吧。」絕塵說。

「是的,是我。」慕容仙說。

「你不怕嗎,我可是排名第一的殺手。」絕塵說。

「你不知道,就算你是多厲害的人物,都寡不敵眾吧。」慕容仙說。

「你周圍,沒什麼人吧。」絕塵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什麼人。

「嗯。」慕容仙說。

「那殺你,就輕而易舉了吧。」絕塵笑笑。

「你殺不了她的。」馮思德說。

「主人,聞人錦找您。」陸路突然出現。

「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絕塵,就交給你了,你等下把他帶到書房吧。」慕容仙說。

「是。」陸路說。

慕容仙沒有再理他,轉身抱起古琴回了書房。

「你有什麼事。」慕容仙說。

「你明天,真的要去嗎?」。聞人錦問。

「是的。」慕容仙說。

「那我••••••」聞人錦說。

「我回來之後,回去看你父親的,順便,也能去天雪國逛逛,何樂而不為。」慕容仙說。

「我知道了。」聞人錦一臉興高采烈地說。

「話說回來,你的輕功,怎麼樣了。」慕容仙欺近聞人錦。

「啊?」聞人錦說。

「你的輕功,應該有所進步吧。」慕容仙說。

「嗯,是的。」聞人錦臉紅說道。

「主人,人我••••••」陸路的聲音戛然而止。

「嗯。」慕容仙轉頭看了看絕塵,說︰「進來吧。」

「是。」陸路把人帶進了書房。

「我們是不是來得不合適啊?」絕塵問道。

「沒有。」慕容仙轉身看著絕塵,說︰「怎麼,誰讓你來殺我的。」

「就是你那個叔叔咯。」絕塵說。

「是嗎。」慕容仙若有所思,又說︰「你不用再裝了,想動手的話,就動手吧。」

「開來你逍遙王還是有點本事。」絕塵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樣子,說。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慕容仙說。

「假的。」絕塵說。

「聞人錦,你先走。」慕容仙說。

「好。」聞人錦听了慕容仙的話,轉身走了。

「你想動手的話,就動吧。」慕容仙說。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在這兒,就有一個高手,還是改天再說。」絕塵說。

「慕容!」冷憂天說。

「又來一個。」絕塵說。

「真的是假的?」慕容仙說

「我騙你干什麼。」絕塵說。

「我也想知道,你騙她干什麼。」聞人錦又走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我騙她。」絕塵說。

慕容仙走到書桌前,寫了幾個字,遞給冷浩天,冷浩天接過,說了聲「告退」,就走了。

「除了絕塵,你們都出去吧。明天早飯時,我有話要說。」慕容仙說。

「慕容,你••••••」聞人錦還沒說完,就被慕容仙打斷了︰「出去吧。」聞人錦听了,只好回房,出去前,遞了張紙給慕容仙。

慕容仙看了之後,捏碎了紙,對絕塵說︰「你,現在可以動手了。」

「你,不用如此。」絕塵說。

「到底,是不是他。」慕容仙問最後一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絕塵說。

「你終于還是說了。」慕容仙說。

「我生辰那天,你來听听我彈琴吧。」慕容仙說。

「不用。」絕塵說。

「你留我下來究竟為何。」絕塵問。

「我只是想知道,你這雙沾滿鮮血的手,按摩起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慕容仙說。

「你說什麼。」絕塵雖臉上沒什麼變化,但心里詫異之至。

「你不想的話,也是可以的。」慕容仙說。

「可以。」絕塵不知為何,同意了。

「跟我來。」慕容仙說。

慕容仙帶著絕塵到了臥房,月兌衣趴在床上,等著絕塵的按摩。

絕塵坐在床邊,幫慕容仙揉著肩膀。

慕容仙沒再說話,眯著眼睡著了。

絕塵看了,露出一名淡笑,正準備一掌拍下去,冷浩天推門進了房,看見絕塵愣在半空中的手,說︰「果不其然。」

「她早就知道了?」絕塵愣了一下,說。

「嗯。」冷憂天說。

「那她為何?」絕塵問。

「不知。」冷憂天說。

「她叫你作甚?」絕塵問。

「她只叫我叫你到她生辰時去听她彈琴。」冷憂天說。

「知道了。你告訴她,我會去的。」絕塵說完,就走了。冷憂天看了看慕容仙的睡顏,也走了。

「該如何,還得如何。」慕容仙睜開眼,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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