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漸漸達到白熱化階段,其中有不少敗下陣的人都受了些些皮肉之傷,這很正常娘子節哀︰月復黑相公不好惹章節。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始開,一個個人都從台上被狠狠的扔下來,而且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但由于那些人還不至于死去,所以也沒有人站起來伸張正義。一直低頭玩頭發的小草終于不得不拿起隨身攜帶的小藥箱趕去救人,然後趁機賺取一些銀兩。不過對于一般人家她還算是有道義的,收的價錢都合情合理,因此大家也都心甘情願付這些診金。
傷人者手快醫人者手更快,再加上大家都自願為小草讓道,她的效率還是挺高的。但她一介女流提著小藥箱在場子中央跑來跑去,很快便累得香汗淋灕,環顧一下四周,墨書和小暖亦不知被人群沖散到哪去了,到處都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那些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個剛被扔下來另一個便飛身上去挑戰。小草此時正在為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包扎傷口,忽然又有一個人從她身旁摔下,差點嚇到小草那顆脆弱的心靈,緊接著又有更多的人摔到小草身邊,好幾次都差點砸到她。小草憤怒地抬起頭,台上一名黑色勁裝的少年,一雙寒光四射的眼楮正緊盯著與他交戰的人,像一頭凶猛的獵豹,表情嗜血陰冷,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倒是一名不知不扣的美男子,比她大不了幾歲。面如冠玉,下手卻極其殘忍狠毒,就在小草抬頭的這一瞬間他又往小草身邊扔了一個人下去,然後與她對視,似乎想和她比比看誰動作更快。
丫丫的,又一個撐飽了沒事干的。好,你敢傷人我就敢救人,看誰笑到最後。小草拋給他一個鄙視的目光,手下動作愈來愈快,卻一點也不馬虎。就在她與他正間接地較量時,人群突然沸騰起來,其中還有不少人驚恐尖叫的聲音。台上那名少年眼里滿是震驚,「冷殘雲!?」
小草本來就離他不遠,听到他的聲音,手卻沒有絲毫的停滯,待到傷口處理完畢之後,她才順著人們的目光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害她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來人一身紅衣似血,一頭烏發柔順地散在身後,黑紅相間格外醒目,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妖嬈之美。此時他半睜著一雙丹鳳眼,眼中似有朦朧睡意,泛著迷人的光澤。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散布在白皙的臉上,嬌艷欲滴的薄唇斂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像一枝帶著致命誘惑的罌粟花,盡管知道它劇毒無比卻仍舊會被它的妖艷所迷惑。
小草忍不住看呆了。nnd,這真是禍水一個,長的居然比她還美,==話說,一個人能長成這樣也算是不容易的啊。
那「禍水」一步一步徐徐走來,沒有做出多余的動作,所有人都自動為他讓出一條道,並保證自己與他相隔五米外。
突然,他一個優雅的翻身不見了蹤影,待人們反映過來,他已經瀟灑地落在台上,眼角斜飛向那少年,綻出一朵傾國傾城的微笑︰「都說武林大會高手雲集,我還以為能找到一個稍微有趣點的對手,」他打量了少年一眼,「沒想到,連個小孩子都打不贏,也不過如此嘛。」
眾人明顯的一副敢怒不敢言,只得握緊拳頭表示心中的忿忿不平。
少年依舊沒有做出動作,直直的看著那紅衣男子,兩人之間似有無數的殺氣。小草只感覺似有一陣無形的風撲面而來,刺得她的臉生疼,像被刀割一樣。她清楚地看到一只不怕死的小飛蟲似乎想飛過去,但還沒到台的邊緣就直接落了下去,看樣子好像被切成了幾片。看看她身邊的病患,傷口都硬生生地裂了開來,染紅了身上的繃帶。
少年的臉白得嚇人,一絲鮮紅的血從他嘴角緩緩滑落。沒有絲毫內力蔽體的小草本能地沖過去想救他,還踏不出三步便感覺喉嚨一片腥甜,身體好像被活活撕裂開來。
紅衣男子瀟灑地揮了一下袖子,少年像一只風箏一樣斜飛出去,嘴里吐出許多鮮血,看起來十分觸目驚心。小草抹了一下嘴角,提著藥箱慌忙地跑了過去,興許她跑得太過匆忙,一個藥瓶從她懷里掉出,藥瓶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引起了紅衣男子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