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分走殿下的愛!
「之前還以為你只是殿下的棋子,沒想到你在殿下心中竟然這麼重要,……一個小小的侍者也敢興風作浪。就不知,你和她比誰跟重要……」
銀鈴般的聲音,美美的很動听,伴隨著殿中洋洋舒適的音樂很是悅耳,她的聲音是和長大版的安菲兒一模一樣,「可惡的是,她都走了,他還要保護她……就讓我替上,幻化成她的樣子。做她喜歡做的事……呵,尊貴的他,竟然也會奢望,那個該被火焚的女人
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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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離開的。我也不會讓你搶走我的殿下的。她走了。你也……」有些瘋狂的美目中,理智在掙扎,是你該死。沒有你,殿下就會看到我的。
他會看到我的!
死神般的手,在掙扎中攀撫上脆弱的頸。
他會看到我的,只要你們都不在!
美人那雙如玉的手扣住了安菲兒那巴掌可握的脖頸。夜中星辰般漂亮的眼楮,如夜的漆黑,吞噬了一切的光明。當手觸踫到頸項的一瞬間,立時,她原本還有些掙扎的思想,眸中,被瘋狂取代,殺意蹦現。
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她們都該死,無暇的手背,青筋點點突起,宛如獵鷹的爪子,對待食物,總是一擊斃命!圈著安菲兒脖子的手在停頓一瞬後,猛然的,手上的力道驟然間加重!她是真的要殺了她!足可以瞬間將石塊啪的一下捏的粉碎的力道,如果沒有意外,安菲兒就可以不用再煩惱要不要裝失憶的問題了!
其實美人也是個痴情種,她從小的夢想就是嫁個吉亞斯,從第一次在宴會中見到還是小正太的小皇子殿下的第一眼開始,她的第一個夢想就是成為他的皇妃。
她對他,是,讓安菲兒從小就向往的,一見鐘情!
「喀嚓!」是骨裂的聲音。
這樣的聲響,只用听的,都讓人骨痛,心間森森發麻!不要誤會,這聲響不是從安菲兒的脖子上發出的。成爪狀的手還扣在安菲兒的脖子上,凝脂般的手和巧克力咖色的膚色成了極致分明的對比,極具視覺沖擊力,還有著力量殘留的僵硬,凸起的青筋隱沒在美麗的皮層下。莫名的,緩緩的松開鐵鉗般的挾制。
難道是她的良心發現了,出乎意料的。她的手溫柔的撫上了安菲兒的臉頰,安菲兒還在睡夢中,沒有發現,自己在剛才的一線間,差點在判官的生死簿上差點落名。
死因︰枉死。(汗,冷點越來越低了)
安菲兒是真的累了,失去記憶的她,沒有了剛到亞尼亞爾石柱頂時的從容,因為那時,她的身體雖然變小,但是當時她至少知道她的身體還是自己的。沒有當好‘另一個人’的,眾多的一大堆的未知的煩惱。
她對‘她’現在的的身體,一無所知。
沒有了變身小baby後,所有記憶的安菲兒,對現在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不相信有魔界就像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神一樣。而她,現在就在魔界。
美人的視線在安菲兒的臉龐上‘欣賞’著,注意力卻隨著眼角的余光集中在,朝這邊走來的挺拔身影。
是他!
他怎麼會來這里?
「皇妃為何如此留戀一個侍女的脖頸?」疑問的語句,用的卻是陳述語,沒有質問,只有看似不痛不癢的一問。
修剪的很好的指甲,柔荑般的指尖在安菲兒額角上的靈紋上隨意的描繪著,根本沒有想要回答的打算。看著睡得一臉安詳個安菲兒,眉毛不滿的微微收緊,警惕性這麼低,難怪會被那女人差點把手砍下來。
如果是我……
美人的手,指尖在巧克力咖色的臉頰上劃過。砍手,哪有在臉上劃上一道來的解恨。眸中卻是忽的一暗,為什麼你這麼丑。殿下卻這麼在意你。
她很美。我現在都是她的樣子了,為什麼他都不願多看我一眼。
呵,真想在你的臉上再劃上一道。嘲諷般的輕語卻是對著來人說的,泉水般的聲音在空氣中傳開,安菲兒依然安睡︰「現在看來,她的教導真是失敗!一個僕人而已,竟然都敢管主人的閑事。」余光收回。視線從安菲兒的臉頰上移開,看向沙幔後,那個始終微笑的男子。透過黃玉色的沙幔對上他的眼,然後停在他的唇上,「不過有一點她把你教導的很好。你的微笑,很完美。」也很危險!
一個不是刻意,卻永遠保持著讓人想要親近的笑容。
對主人的離開也沒有任何悲傷或開心。一如既往的笑。
不喜,不悲,不怒。
始終只有點點上翹的唇,讓人輕易的放松警惕。
然後,在心間那道防線上,防御的心房上,鑄造一扇為他打開的門。接著,引狼入室的後果,就是尸骨無存!
這是個危險的男人,自從第一眼看到他,她就知道。
「還有你的衷心。看你不喜不悲的配合著殿下導演的戲。你是認為你的主子還會回來?然後,接過我的偽裝,做回她的皇妃?哼!」美人說話間,穿過紗幔,經過那挺拔的身影時,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旁,緩緩吐氣︰「你以為,一個逃婚的人,她為何要逃婚?呵~~殿下在做夢,你也認為她還會回來嗎。赫赫赫赫~~」帶著嘲諷的輕笑透著不加掩飾的憐憫,離開了這間她夢寐以求的寢殿。
總有一天,我會睡在這里!
「呵呵~~不會回來嗎?」。
安•蒂克帶著白手套的手撩開明黃的紗幔,沒有看一眼伊人離去的身影。她的嘲諷,不痛不癢;而他,也只听出了她話語中紅果果的嘲諷。
他看著床上的人兒,就這麼的看著,一直看著。
安菲兒低呢了一句,她說夢話了。
不知過了多久。但是,如果這里有鐘表的話,分針應該在前一刻穩定勻速的跑完了一周。他依然就這麼的看著床上的安菲兒。他沒有听清之前安菲兒含糊不清的呢喃。但是他知道她做夢了。他也知道她就是她。
他不知道的是為什麼她要回來。
她在想什麼,為什麼選擇回來,卻又要特意改變容貌。如果不是他和她有契約的聯系,他只能說,她這次的變裝很成功。
帶著白手套的手,修長的手指,中指指尖在唇間停留,輕咬,無暇的手隨著手套滑落,在晨光中,剔透的仿若透明。拇指和食指停在另一只手的食指尖上,優雅的拿掉了另一只手上的白手套。
唇齒間的手套被一並放入平滑如無物的褲袋中。
只是隨意一放,冒尖的白手套卻讓整體黑色正裝更顯立體,古老的貴氣,總是在不經意間,在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他的貴氣可和安菲兒常見到的用金錢堆出來的貴氣,完全是雲泥之別!于是乎,就有了,安菲兒這個主僕契約的主人,有種自己理應是僕人的錯覺。
華夏國可是人民共和國,貴族,早就成浮雲了。
所以,安菲兒還是很勉強很堅定的將那些不需要刻意,隨便一個微小動作,一件事情,都有可能讓她自慚形穢氣息,頑強的k.o掉。
k.o掉!
k.o掉!
通通的k.o掉,直到可以安然無視之。
用安菲兒的話講,我才是主人,主人怎麼可以被僕人的氣場壓住,堅決將k.o進行到底。
總有一天,我會將他的氣場壓住。
帶笑的眼,淡金色透著睿的眼眸中,有著不解的疑惑。
這次……為什麼會……想她?
他說他想她了,一個沒有情感的……
「唔~,哈~~~。安……」琪……兒……哇!!~~
mygod,這里不會是天堂吧,極品美男啊,這種級別的美男,見了一只,就已經接近奇跡了,這會又來一只。
安菲兒直愣愣的看著俺•蒂克,視線的灼熱度,被她冠冕上了,名為欣賞的烙印。
good!
安菲兒剛打完哈切的心悅了,一掃之前,不知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之前的落寂心情。嗚嗚,親愛的安琪兒,你可以不用擔心我會找不到我的菜了!
雖然,這兩個都極品到如此可以用,用,用,呃,套用一句宋丹丹老師對極致的贊美——公雞中的戰斗機,哦也~~
「咳咳。」同樣的贊美,怎麼我用著這麼變扭捏?
隨即,看向好像有些疑惑的美男。安菲兒揚起了招牌笑臉,雖然,戰斗機,咳,是天地都為之失色來形容的美男,也沒有讓我嘗到一見鐘情的感覺。
安•蒂克上前了一步,低頭看向安菲兒。
「嗨!」糟糕!忘記了自己還是純盲狀態。他是誰,和這具身體的前任是什麼關系,朋友?親戚?抑或敵人也有可能!
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嘛,知己知彼,看一下老對頭死了沒……otz。電視看多了……
我現在的身體,貌似還是個孩子,囧。
而且這個養眼美男一看就是個唔,一定是個好人!
瞬時,安菲兒在安•蒂克的注視下,擺上一個帶甜的笑容。仰視著他,雖然我現在對這個身體的人際關系性格等等都跟白紙一樣完全處于空白層。
不過這真的是個問題,得想辦法解決。點點湊近的臉,逐漸放大的臉龐讓想對策的安菲兒眨巴了一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淡金色眼眸,視線卻在他的唇瓣上停留。
有什麼蠢蠢欲動。
安菲兒吞了口口水,她在那一聲興奮的招呼後,除了笑,就不敢在開口,多說多錯嘛。背不知不覺間已經抵在舒適的床頭大靠背上。
難道……
一眨不敢眨眼,視線停止那微微上揚的嘴角,為什麼覺得這個地方這麼吸引人呢?
抬眸間,安菲兒奇怪的看向那雙好像有著疑惑的,只有一臂之隔,帶著淡金色的眼眸。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性格還好說,一個經歷死亡的人,性格發生點點改變屬于可以理解的範圍,頂多奇怪一下,絕對不會朝怪力亂神那方向想。
所以安菲兒現在倒是不怕他疑惑奇怪。
可是記憶……
思緒百轉,敵不動,我不動。這是老祖宗眾多戰略之一。安菲兒近距離欣賞著,她目前記憶中,唯二的可以被她印上超級美男安•蒂克笑,另一只,不用說也是‘今天’剛見到的皇子殿下修•吉亞斯。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的,笑容,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語言。安菲兒靈機一動。訕訕笑出聲,忽的,東看看西瞅瞅,眼珠子嗖嗖的左右上下,搜尋著什麼。這邊看看,那邊瞄瞄,我在找東西,我在找東西,我在找東西……
囧,這難道是在……otz……
掩耳盜鈴……
她被看的沒底了,本想淡定的繼續欣賞,卻因為心虛,逃離了一個呼吸都會在對方臉上彼此癢癢劃過的距離。身子側移,側移中。
「藍•皮拉爾。初次見面!我是安菲兒皇妃的僕人安•蒂克。」
呼,原來是第一次見面啊~~早說嘛,害得我虛驚一場!
立刻,安菲兒‘急切’「找東西」的東西在空氣中找著了——還是空氣(好冷),安菲兒腦袋忽的一下回頭,點點挪移的身體也停止了移動,露出了一個由心而發的燦爛笑容,那個笑容恍了安•蒂克沒了困惑的帶笑的眼。安菲兒右手很自然的伸出,握住那只無暇的手,親愛的,我的腦細胞都被你送去西游了n多個了!
不過,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就饒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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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大大的圖片已經上傳,不過可能要到明天才會在作品相關之圖像中顯示~~~有興趣的童鞋可以去圍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