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知道本皇子想要做什麼?」他道。舒駑襻
「不知……」
柳姍姍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的舉動嚇得瞪大了眼楮。
他已經低頭,覆上了她的脖子,在她的玉頸處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卻足以讓柳姍姍心驚膽顫妾。
她忍不住掙扎。可剛一動,他就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一只手就把她的兩只手壓到頭頂上,健碩的身子壓著她,另一手剝去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柳姍姍張嘴就要大喊,可就在她喉嚨里的喊聲就要溢出來的時候,他輕飄飄的說了句墼。
「小心你的孩子!」
「……」
一句話掐到她的軟肋上,柳姍姍只能咬住嘴角,死死的瞪著他。
他的衣服掀飛出去,然後他又動手月兌她的。
她身上的紅色袍子給扯了下去,隨後又是她身上厚厚的棉服,直到最後,她身上只有貼身的衣物……
柳姍姍全身僵硬,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耳邊上的紅燭燒的 啪作響。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雙湛藍色的眼楮慢慢變得幽深,變得越來越讓她害怕。
即便她只在一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過這種神情,可她清楚,這是深深掩著的***。
你做什麼?
柳姍姍瞪著眼楮,使勁的想要這個之前她一直以為是正人君子的男人知道此刻她的念頭。她的惱怒。
而他嘴角動了動,隨後手指覆上了她因為惱怒而不斷起伏的胸口。
柳姍姍渾身一顫。
眼楮里幾乎溢出淚光來。
她不是怕,而是因為惱怒到了極致。
他怎麼可以!
難道他就忘了他的青梅竹馬了嗎?他忘了他一直就有個苦苦等著,苦苦追著的女子嗎?
混蛋,男人果然都是混蛋!
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下去。
胸口處他的大掌揉捏的力度卻突的加大。
隨後他低下頭——
感覺到自己眼角的淚水被他一點一點的吻去,而後他低低的喘息映在她的而後的敏感,讓她禁不住的顫抖。
柳姍姍猛地睜大了眼楮。
這個感覺……好熟悉!
而就在她的腦袋里冒出來這個念頭的同時,原本禁錮著她的手的大掌已經下移,直接撫到了她的肚子上。
「小福星,還好嗎?」耳邊這一聲低喃就像是晴天霹靂。
再度她的眼前變得模糊。
他,他竟然,竟然是--
除了他,誰也不知道她月復中的孩子還有這樣一個名字。
柳姍姍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竟是用什麼來表達,只覺得胸口狂涌而至的都是讓她抑不住的驚喜,顫抖,等等。
她很想問他是不是他,是不是那個她朝夕暮想的那個人,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喉嚨里除了喘息,就只能是喘息。
她使勁的睜大了眼楮,想要自己的眼前變得清晰。
她要看清楚,這不是夢,而是他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終于慢慢清晰的視線里,他的面孔終于呈現在她的面前。
前一刻,明明是楚皇子那張剛毅的面孔,而現在,在她的眼前已經全然換做了他。
是他嗎?
是嗎?
是!
即便面容不同,眼楮的色彩也不同,甚至于連身上的氣息都變得不同。可眼楮里含著的情愫,還有他的舉動都告訴她,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此時此刻說什麼也不可能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
怎麼會,他怎麼會在這里。
眼中再一次流出淚水。
而這一次,卻是喜極而泣。
「你……」
終于她低低的嘆息出了這個字。幾乎同時她看到他的眼底乍亮。
他知道她認出他來了。
下一刻。他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從他的唇齒間溢出來,熟悉的氣息早已經讓她沉迷。
她再也抑不住,抬手攬上他的脖頸,身子也緊緊的貼上他。
這不是夢!
這真的不是夢!
他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就像是前幾日她收到的那張紙卷上所說,他來了!
又或者那天,他就已經來了!
是哦!
她怎麼能這麼遲鈍?
難道都是因為她肚子里那個小福星的緣故?竟然遲鈍的讓她剛才竟是幾乎經歷了想要死去的痛苦。
她是他的,就算是被脅迫,被要挾,她也絕不能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麼關系。
不是怕他會如何,而她根本就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幸好,是他!是他!
身上的衣服慢慢被剝了精光。
此刻的她完全的袒露在他的面前。
她猶如白玉的肌膚,精致圓美的肩膀,在微微泛冷的空氣中挺翹的紅暈,柔美的***。還有凸起的小月復處孕育的正是他和她的孩子。
他的大掌在那里游移,他的目光只是一眨不眨的落在她的面上。
陌生的瞳孔顏色似乎看不到他的情愫,可他的溫柔卻是讓她清晰無比。
他的手滑入她的腿間。早已經情動的幽徑早因為她認出了他的那一刻而泛出幽亮的色澤。他的指尖暢通無阻的闖入,他的口中一貫的吐出她面紅耳赤的邪佞。
「濕了……寶貝兒!」他說,
這個聲音在帳子里蔓延而去。隨後他低頭再度吻上她的耳後,激起她身下再一次的顫抖,顫栗。
「昭然……」
她低低的喘息,說著只有他才能听得到的聲音。
他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後身子強行充入。
乍然而來的充實緊致讓她忍不住低低的悶哼出聲。
柔美的身子也在燭光下彎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寶貝兒,你真美!」他的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身下深入淺出。
一次比一次讓她顫抖的廝磨,一次比一次讓她無力拒絕的酥&麻快意。
都讓她緊緊的抓住身前這個男人的臂膀,咬著唇角的顫抖。
好幾個月不曾有這樣親密的身子此刻敏感的就像是一灘弘水。他的每一次抽出,探入都讓她申吟出聲。
那汩汩而來的酥&麻竄入腦顱,幾乎唇角都要咬出血痕來。
「叫出來,寶貝兒!」身下他重重的一次撞擊,再次撞擊到每次都讓她顫抖的那一個點上。
終于忍不住,她嬌吟出聲。
而隨著她的這一聲顫抖到極致嬌喘,似乎更是引發了身上這個男人的狂猛。
他的動作再度強烈起來,她的眼前也漸漸蒙上了濃重的白霧。
最後她尖叫了聲,幾乎和身上的男人同時達到頂端。
……
她氣喘吁吁,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男人躺在她的旁邊,呼吸也有些厚重。
只是他的大掌仍撫模在她的胸口上,他的氣息也依舊熟悉的噴薄在她的耳後。
「姍姍……」他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吐出這兩個字。
柳姍姍又是渾身發抖,隨後她反手摟住了身邊這個男人。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擠到他的懷抱里,汲取他的溫暖。
明明剛才經歷了一場讓她歡愉的情愛,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明明此刻他就在她的身邊,她還以為活著下一刻他就會從她的身前消失。
——原來她竟是已經這樣愛著他了。
感覺到她的用力,她的依戀,他也轉手,緊緊的擁著她,似乎也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
突的,肚子里動了下,柳姍姍悶哼了聲,他一驚,趕忙的垂首看她,「怎麼了?傷到你了?」
說著,伸手就往她的腿間模過去。
「別——」柳姍姍趕緊的攔住他。
許久不曾有過某種接觸的身子在剛才那麼持久的運動里,真的已經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索取。
「是肚子!」她低低的說了句,
他一愣,隨後臉上已經是抑不住的欣喜。
即便這個笑容在這張面孔上呈現出來,是這麼的好笑,又有些詭異。
「五個月了吧?」他道。
柳姍姍嗤了下,「還有五天就六個月了!」
他窒了窒,「是嗎?從你離開那天到現在已經三十二天。好像是吧……」
他的聲音很低,可柳姍姍听了,又忍不住想要哭。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什麼小福星,可根本連小福星多大了都不知道。
從他像是天將神兵般出現在她的面前,丁點兒也沒有說他想她之類的話,卻是把她離開的時日記得這麼清楚。
「你想我嗎?」她問。聲音依舊很低。
只是話音未落,上就被「啪——」的打了一下。
雖說不是很痛,可那股間的痛意還是讓她咬牙。
「司馬昭然——」她不敢大聲說,只敢低聲的悶哼。
只是她的惱怒還沒有爆發出來,下一刻,她的下巴就已經被他手指起來,幽藍的眸光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吐出後面的話,「等回去,一年之內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你——」
柳姍姍咬牙。幾乎立刻就要反唇相稽。
眼角落處,看到四周陌生的一切,這才突然想到此刻他們正是在游族,而今夜正是她和那個楚皇子那個什麼的日子。
她真是腦袋秀逗了,竟然忘了現在根本就不是吵架的時候。
她是驚喜于他竟然出現在這里。可今晚說不定就是游族可汗的陰謀,他又怎麼混進來的?楚皇子呢?憑著楚皇子的智謀,他不可能是擄劫了人家才冒充了,那就說極有可能是他和那個楚皇子早就密謀好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是我?」她問。
明明有這麼多的疑問想要問他,可說出口,竟然第一句就是這個。
就算是他和楚皇子先前就密謀好了。可是他就不怕那個游族可汗也計中計的把她這個夫人也給換了麼?
他為了掩飾他的身份,連他身上的菊香都給驅散了,他又怎麼認出她來的?尤其她和榴蓮都是已經被換過了模樣的啊!
就在她滿目的擔憂驚亂之下,卻看到那雙幽藍的眼楮眨了眨,隨後那張原本在她的面前就是半天都不會露出什麼笑意的面孔此刻卻是笑的春光燦爛。
柳姍姍恍惚了下。
好吧,她這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楚皇子」笑的這麼開心。
可是這總不是要在她的床上吧!
「你笑什麼?」她質問。
「姍姍不覺得好笑?」
「楚皇子」忍著嘴角的笑意,卻已經溫柔的抬手拂過她頭上汗濕而下的發間。「明明是親近的都已經有了對方骨血的人,現在怎麼覺得這麼陌生?」
「……」
柳姍姍額頭上汗了汗。
這人——傻了吧!
反手,她重重的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下。
「楚皇子」臉上的笑意總算是收攏了些,只是隨後他說的話卻又是讓她淚流出來,「傻丫頭,因為是你啊!」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知道嗎?」他附在她的耳邊說,大掌再度覆上她的腰際,沿著她的腰月復緩緩移動。
柳姍姍鼻頭一熱,喉嚨里再度哽咽。
這麼說,就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在他一手扶住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認出她來了。
而她卻是遲了那麼久……
這廝是說她的愚鈍嗎?
「你怨我……」她鼻頭通紅,身子也輕輕發顫。
「我沒有!」
知道她為什麼哭,他已經傾身在她的身上,低頭俯視著她,「我的眼楮上了顏色,你不容易看出來,而且我的氣息也變了。所以你……」
後面的話,她已經不想再听,柳姍姍翻手攬住他的脖頸,湊過去了她的唇。
她想要吻住他,不管不顧。
他只是微微一怔,隨後就反手擁住她的身子。
……兩個光果的身子再度緊緊相依。
很快久違的熱火再度涌上。
就在他的灼熱再度沖進她體內的時候,她才回過些理智。只是他已經不管不顧,「沒事,他們早就已經走了——」
低低的喘息著,他的身子再度撞進她的體內。
幾乎深入到身子最深處的踫撞,直接刺激著她不住的申吟嬌喘。
而灼熱的汗水滴到她的身上,幾乎整個人都隨著他的力道起伏跌宕。
糾纏著。
纏綿著。
……
夜色深濃。
嬌吟的喘息混著男子的粗嘎從厚重的帳子里傳出。
守護的侍衛林立。
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神色復雜的看向那個聲音傳出來的帳篷。
良久。
嘴角狠狠的抿到一起。
終究……她還是便宜了那個野種!
他轉身往自己的帳子而去。
隨著他身後落下的簾帳,又是女子的嬌喘低呼傳來。
哼!
不過是個女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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