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爺收了你 要挾啊啊啊

作者 ︰ 金流兒

就听上去只是輕描淡寫的語氣,可柳姍姍卻還是從當中听出了層層的殺意。

她咬了咬嘴角,勉強擠出一抹還算是鎮定的笑容來,「有我,不就夠了?——既然是逃命,哪兒需要這麼多累贅!」

話音未落,車廂里霎時就籠罩上了冰寒刺骨的冷意,幾乎同時,面前那張銀色的面具近在咫尺。那冰涼的踫觸也直接襲上她的面。

柳姍姍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些寸,可隨即,腰上一緊,整個人再度被他鉗固到了他的面前。

柳姍姍閉了閉眼,恐慌的心跳此刻已經幾乎蹦到了喉嚨里孌。

她知道眼前這不是做戲,她的這條性命也不能輕易的拋卻不要。

她更知道自己剛才說中了。

那位爺是真的把那些「魚」都哄了出來試。

而他,就是當中最大的那條。

……

「沒想到,夫人還真是鎮定!」

冰涼的面具在她的耳畔吐出讓她心顫的冰涼。那雙眼楮里綻出來的冷意更是讓柳姍姍背脊上的寒意直接竄到腦顱。

她扯了扯嘴角,「難道說你懷疑我是假的?又或者你抓我很容易,覺得上當了?」

「假的?」

那人嗤笑了聲,隨後一把把她扔到了車廂里。

柳姍姍驚呼,在摔下去的時候,下意識的捧住自己的腰月復,不要那個位置受傷。

她不知道之前感覺的那些是不是她的錯覺,可是她寧可誤會了,也不要因為她的不小心而後悔。

那人並不曾注意她的動作,只是一撩衣擺,坐了回去。「你門外的那些御林軍士都是御林軍中挑出來最好的。若不是用了最好的迷香,又怎麼能輕易把你帶出來?」

「就是你湯里的料,也是刻意抹到了了蓋子上,熱氣上涌,就入了湯碗里……啊,對了,是蒙汗藥!那些個銀碗之類察覺不到也是正常!」

迷香……蒙汗藥……蓋子……

柳姍姍咬牙。

是她的疏忽,怎麼能忘了前一世那些腦殘的電視劇上經常播出來的蒙汗藥?又怎麼能疏忽那幾乎讓甄嬛喪命的蓋子?

突的,車下猛地一顫,柳姍姍一把揪住車角突出來的凸痕,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暗暗松了口氣,察覺到那個男人似乎一直在盯著她。

……更似乎嘲弄?

她扯了扯唇角,穩定好自己的身體,才定定的看向他,臉上盡是淡然,「你是幕後之人?」

面具下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聰明!」

柳姍姍神色微變,「為什麼?」

只是听著她的疑問,面具下的男人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又是仰頭一陣大笑,「剛還夸夫人是個聰明人,怎麼一轉眼就變傻了?」

轉臉,他那雙幽深看不清神色的眼眸里只是她乍然變得有些蒼白的面孔,「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可惜,我不會告訴你!」

「只是有一點,但凡是礙眼的,總都是要除掉!」

言罷,便是起身出了車廂。

而落下的車簾當中,只甩下一句話,「不要妄想著逃走,又或者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

「……」

柳姍姍瞪著落下的車簾,嘴角緊緊的抿到一起。

之前放在腰月復保護肚子的手也移到了腰帶之下,落在了那個香囊上,死死的攥成了團。

——————————————

「立刻飛鴿傳書,百里之外,任何人等不得外出!」

「查!方圓百里,一絲一毫的疑點都不能放過,什麼棺材,儀仗,婚禮,車馬,就是運送碳水,也一個不漏!……若是有所得,小心跟著,萬勿讓他們察覺,傷害到王妃——」

武樂郡內。

府衙當中,

司馬昭然的眼底里盡是血絲。以往紈褲慵懶的模樣也全然不見。那張面孔雖也是俊美,卻早已經布滿深凝。

「是!」

最後一波御林軍士躬身領命而去。

……

司馬昭然看著空蕩蕩的府衙大堂,再也撐不住的往後撤了一步,一手撐到了身後的桌上。

「昭然,不要急!」

身側一個聲音冒出來,一人搭上了司馬昭然的肩膀。

司馬昭然轉頭,那人眉眼清秀俊逸,如墨山水,正是劉子楚。

「心亂則難成大事!這話不是你之前常掛在嘴邊上的?」劉子楚沖著司馬昭然點頭安撫,「既然他們花了那麼一番功夫,把王妃搶了去,自然是有大用!所以,王妃的安全,你盡可以放心!」

「……」

司馬昭然無奈苦笑。

垂眸落在自己手心里的,是那栩栩如生的鴛鴦玉佩。

所謂關心則亂!

劉子楚說的,他何嘗不知道?

可當他回去驛站,看到滿地倒著的御林軍士的時候,甚至于門外躺倒著的榴蓮時,竟幾乎慌亂的不敢踏進房門。

他怕!

那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他怕那麼多年前,他親眼看到的那一幕會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當他終于走進去,看到里面並沒有她時……當時他真的松了口氣。

正如子楚所說,既然帶走她,那就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

只是他以為自己安排的已經足夠穩妥,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到驛館來搶人!

更甚是還動用了千里追魂香。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做的,那能用那樣的迷香,也不是無可能!

而且若只是她,他或者以為憑著她的機智,說不定能轉危為安,可隨後听榴蓮說,她極有可能有了……有了他的骨肉。

只是那個人想要的人是他,又怎麼會牽扯到她!

亂了!

現在他真的亂了!

現在,他真的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轉身,司馬昭然坐回到位置上,一旁的劉子楚趕忙的給他奉上了一盞茶。

只是茶水並未喝到口中,司馬昭然眼中陡然一亮。霍得站起來。只讓劉子楚一驚。

「怎麼了?」

和這位爺相交多年,自是知道他已經有很多年不曾真的把喜怒露在臉上,而剛才他的惱怒也已經讓他意識到那個看似很有些趣味的小王妃在他的眼中和旁人不同。

只是這樣驟然而來的驚喜是為了哪般?

「子楚,你可是帶了你的靈鳥?」他問。

劉子楚愣愣點頭,「是啊!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不太好,為了安全……」

「別廢話,趕緊的,把它召出來——」

說完,司馬昭然起身就去往外面走,那方向正是馬匹所在。

劉子楚眼眸微轉,立時恍悟過來。趕忙的追上去,更甚是忍不住斥責某人,「好啊!你竟然還給她的身上也放了那種香料!」

「我敢說,你絕對不是因為料想到她會被劫持,而你是怕她做什麼?」

「等回頭找到你家王妃,我就告訴她,看她還把你——」

「劉子楚!」

此刻,已經翻身上馬的司馬昭然轉頭沖著他大吼了聲。

「你再廢話,我今日就和你割袍斷義!!」

「你——」

劉子楚幾若氣結。

靠的——

他還是要他來幫忙的,怎麼能這麼要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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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的車馬當中,柳姍姍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震出來了。

車簾並沒有被封著,所以她還是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車速並不算是快,可那行走的地方卻是上下顛簸不已。

就在她最後要忍不住的時候,突的听到那人喊了聲,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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