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爺收了你 腰板要挺直

作者 ︰ 金流兒

司馬昭然很是訝然的瞅了她一眼,一聳肩膀,「沒有啊!」

「……」

柳姍姍轉頭看向窗邊映進來的日頭,貌似今兒的天色不錯。

見狀,司馬昭然只失笑,又把這個小女人給抱到懷里,「你還真以為你家爺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人?」

「……妾」

「這樣,一會兒和爺一起去街上轉轉!」

「好!」

看著面前這個回答的如此利落的女人,司馬昭然的眼中只影若觀火。只是看在柳姍姍眼里,就是平白的多了一些莫名打上寒顫的神色,果然,不待她躲閃,這個男人就低頭,重重的咬到了她的唇上,而後再度侵佔她的領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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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姍姍換下了那些個冠冕長袍,去了武樂郡郡守安排的接風宴上之後,但看著那些擺在當下的飯菜,饒是柳姍姍自認為自己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也覺得有些汗顏。

擺在面前的飯菜根本說不上是精致,就是連豐盛都算不上。

就像是,就像是……按照榴蓮當時看到的神情來說,只能說是和榴蓮平日里吃的飯菜差不多。

這樣的菜色,竟然會在迎接欽差大人,還甚是皇子的桌上擺出來,而且這武樂郡據說還是一貫以貪官著稱的。

柳姍姍轉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但見司馬昭然輕佻抬眉,「這,就是你武樂郡對本皇子的敬重?」

為首的武樂郡郡守何少秋忙著點頭,那張一看就是老實的面孔上此時已經密布汗濕了,「大人,我,下官這里實在是——」

「算了!」似乎很是不想听下去,司馬昭然擺了擺手,另一手攬過身邊的柳姍姍,「既然是何郡守一番心意,本皇子也不好駁了面子!再說這里百姓困苦,就是一顆糧食也是辛苦種來的,怎麼也不能浪費了啊!」

說著,轉頭看向流雲,「就煩勞流統領看著他們都吃光了!」

而後拉著柳姍姍,也不管不顧後面的那些個官員的驚呼,直接就離開了那間早已經被包下來的酒樓。

柳姍姍看看身邊的這個男人,又轉頭看看身後那個滿臉苦色的何郡守,「昭然,你也太……」

「怎樣?」攬著她腰身的手一緊。

柳姍姍忙笑的溫柔無比,

「太有魄力了!」

……

街上。

柳姍姍和司馬昭然都只是稍加掩飾了上那卓然無二的氣質,只是這樣,仍也是矚目睽睽。

只是明明是白日里,可街頭卻鮮少有人行走。而當柳姍姍和司馬昭然走到某一處街口的時候,柳姍姍驟然意識到身邊的男人開始惱火了。

就在前方不遠的街頭,那個標著豐盈錢莊的鋪子門板未掀,而上面更是直接貼著兩張交叉在一起的封條。

看到面前這個男人眼底乍然冒出的火光,柳姍姍趕忙的拉著他往不遠處的一處包子鋪過去。「我們吃點兒特色吧?看上去味道應該不錯呢!」

只是當包子擺上來,看到一旁男人臉上乍然又是低沉的神色,柳姍姍意識到自己又犯錯誤了。

那包子的賣相一看就是**的。就是用筷子一夾,幾乎都能听到踫撞的聲音。

柳姍姍嘴角抖了抖,「那個……民間的好多東西都是看上去不怎樣,可味道卻是非一般的!」

說著,她拿起來就往嘴里放。

「咯吱——」

柳姍姍默默的點頭,轉臉看向一旁的男人,「不如我們回去吧!府里的廚子手藝也很好!」

「姍姍——」

打斷了柳姍姍的話,司馬昭然嘴角揚起抹笑,「娘子能吃得下去,為夫也可以!」然後低頭夾起那包子放到嘴里。

「咯吱咯吱——」

柳姍姍看著他,嘴角不由揚起。只是轉頭看向那個被關了門的豐盈錢莊……覺得胸口突的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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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早那位何郡守就來拜見。

本應該是朝廷的政事,柳姍姍還想窩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可沒奈何身邊的這位愣是把她也給拽了起來,無奈,柳姍姍只能梳洗了,強自鎮定的在一旁呆著。

而那位何郡守看到她,也沒有絲毫的疑問,只是躬身一輯之後,就開始說起了正事。

柳姍姍給坐在主位上的那位爺泡上了茶,就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

……這個衙門修飾的很是豪華,那位爺坐在那里,一身的五彩蟒袍,腰盤碧玉,頭戴金冠明珠,只顯得那張面孔越發的俊美傾城。而眉眼間往她那邊瞟過來的神色也帶著讓她渾然一悸的幽光。

這人,似乎月兌去了那一身的邪魅紈褲更顯得俊逸不凡了。而且,在她的眼中越來越漂亮。漂亮的讓她幾乎都有了想要藏起來不放出的感覺。

只是柳姍姍再不想去听當眾說的什麼,可那些話還是落到了她的耳朵里。

原來這個武樂郡還真是**成風,不過不是這一任,而是上一任。就看眼前的這奢華衙門也是上一任修築的。

只是當朝廷發覺,想要徹查的時候,那上一任的郡守突的就死了,那些賬冊神馬的就給留給了這位郡守身上。

這位郡守也是查了半年多,可不止什麼都沒有查到,甚至于自己還虧空了不少。最後弄得現在武樂郡的府衙里幾乎是顆粒沒有,就更不要說是錢財了。

而好不容易等來了朝廷派來的欽差,這位何郡守就一早的來報告,甚至于把那些卷宗什麼的都給擺了上來。

所以柳姍姍也不過才欣賞了沒一會兒,就被眼前看到的那些個卷冊什麼的弄得頭都大了。

上百冊啊!

絕對只多不少,而且當中還有不少都是凌亂的,殘缺的。

她悄悄轉眸掃了眼那位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但見人家的眼神神馬的一點兒的變化都沒有。

那鎮定自若只讓她暗嘆不如。

……只是想要查的話,怎麼樣也要些時辰吧!

想著,柳姍姍起身就想要去給眾位預備茶水,而也只是她剛起身,身後的男人就喚住她,「娘子,過來!」

柳姍姍微微詫異,還是溫柔淺笑著過去,「王爺,何事?」「你給爺看看,當中有什麼蹊蹺?」

啥?

她?

柳姍姍瞧了他一眼,還是听話的低頭拿起一本冊子,似模似樣的看起來。而四周,何郡守,還有跟在何郡守身後負責搬過來這些冊子的幾名府衙師爺雖一臉詫異,可還是定定的看著。

——那眼神就生怕她給弄壞了一本,或者不小心撕破了半頁。

翻了一本,再翻一本。

在手指放到第三本上的時候,柳姍姍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司馬昭然,眼中晶亮閃爍,口吐驚言,「這些冊子都是假的。」

「假的?」

何郡守一驚,那官帽之下的額頭上霎時都是豆大的汗珠。

隨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人,臣下絕沒有做謊報冊案的事情,還請大人明察!」

司馬昭然看似無奈的瞅了他一眼,隨後嘆了口氣,「何郡守,這可是明擺著的證據……我家娘子,啊,不對!皇上所封的賢明夫人和你有什麼仇,干嘛要冤枉你?」

「說來听听吧,到底你和上一任的郡守什麼關系?又或者有什麼往來?」

這話就是輕飄飄的,可幾乎同時,門外已經進來了幾名御林侍衛,手搭在腰間的長劍上,那凌厲氣勢,只好像下一刻就要把這位給拖走懲處。

何郡守此時只是面色蒼白,嘴角都不住的顫抖。

「臣,臣沒有!請大人明察,賢明夫人明察!」

一旁的柳姍姍听著何郡守嘴里竟然迸出自己的名字來,嘴角狠狠的抖了抖。

……

「明察?好!」司馬昭然看似很給面子的點頭,「來人,把何郡守的家里抄了,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是!」

御林軍士領命離開。

何郡守先前還驚恐的厲害,可听到司馬昭然這樣說之後,竟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臉上更還多了一抹耿直的堅&挺。

柳姍姍些許詫異,轉頭看向那位爺,但見那位爺的眼底貌似一閃過什麼東西。

隨後,就看到那位爺沖著其他的人擺了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是——」

一眾人等,就是丫鬟侍婢也都給遣了出去。

而後,司馬昭然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那個何郡守,只是沖著柳姍姍招了招手。

柳姍姍過去,司馬昭然順勢把她到懷里,「夫人,你怎麼看出來是假的?」

柳姍姍眼皮猛地跳了下。

卻還是回道,「這賬冊上面的墨色都是做舊的,一眼看去就是和新的並無二致,只是適才我看的那三本冊子是不同的三年,雖說謄寫人的名字不同,可上面的字跡卻是大同小異,還沒有絲毫的停頓,所以我斷定是有人抄錄的假冊子。」

司馬昭然欣然點頭,寵愛般刮了下柳姍姍的鼻頭,「……我家夫人鑒別圖字別有一番功夫,這豈是一般人能看得出的?」

柳姍姍扯了扯嘴角,「王爺的狡詐,也不是一般人能學來的!」

司馬昭然眼中精光一亮,「娘子謬贊!」

「呵呵,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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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兩人正看似在半敞著的府衙正堂打情罵俏,而根本視若無睹跪在前面的那位何郡守沒一會兒的功夫。

外面負責抄家的御林軍回來。

「回王爺,並無所查!」為首稟告。

隨著那聲音落地,但見那位一直跪倒在地的何郡守的腰板只挺得更直了。

司馬昭然只是挑眉一笑,而後走過去,親自把何郡守給扶起來。

只是這樣子明明應該是禮賢下士,可這位爺做起來怎麼也覺得慵懶的像是個痞子,「何郡守,跪的累了吧,喝口茶歇歇——」

「……」

柳姍姍差點兒沒奔走!

她咋攤上這樣的一個男人的呢!

……

……

夜再度降臨。

窗外緩緩而過清風。

柳姍姍坐在窗前,看著從外面走回來的人影。

就在窗子這邊看著,他就已經是很累了,而且累的都哈欠連天。

當他進到屋子里,外面的人也都已經散去。那雙眼楮里立馬就帶上精光。

只讓柳姍姍當即想要瞎了眼楮。

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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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為了感激親們的支持,咱四月一日二日差不多萬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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