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爺收了你 自愧不如

作者 ︰ 金流兒

眼睜睜的,這個男人的胸前赤果果的有著若干指甲的劃痕,那當中甚至于還有些露出了血絲,更有的蔓延而下,直接到了衣衫遮擋的隱密處。

柳姍姍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小爪子……小貓咪!

感情是說——

「司馬昭然!!妤」

陡然而來的怒火不知道從哪兒噴薄了出來,柳姍姍揚手就沖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打過去。

而這個男人早已經看破了她的舉動,只身形微動,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又稍一用力——

柳姍姍只覺得眼前一花,又被他給壓到了床上柯。

那菊香四溢,轉眼就把她整個人都包裹其中。

柳姍姍惱怒的瞪著他,嘴角緊緊的抿在一起。

而這個男人那張魅惑無比的面孔半隱在外面的光亮下,更好似散發著勃然的魅力。就是那聲音也恍若春日。

「就這樣吧!」

什麼?

柳姍姍被眼前乍然而來的美色恍惚了下,耳邊上他的聲音飄過,才反應過來剛才這個男人說了什麼。

……

司馬昭然看著自己身下這個茫然看著自己的人兒,只覺得身體里的某一處又開始蠢蠢欲動。

……便是因為她,所以他才變得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愧了呢!

他抿了抿唇,眼中泄出不容掩飾的寵溺,抬手在她的鼻頭上刮了下,「我說,在我面前,就不要那些什麼恭謙柔順了……」

頓了頓,他又道,「我不喜歡……」

「……」

柳姍姍看著他。

腦袋里半夢半醒,卻又是清醒的很。

原來,他剛才說的是真的。

原來,他說的那個小爪子,就真的和她想的一樣。

可是她要怎麼說?怎麼反應?

她說,她根本不是什麼小貓咪,也沒有什麼小爪子,她本來就是恭謙柔順的嗎?

她說,就是小貓咪,小爪子,又能怎麼樣?我憑什麼听你的?

她說……她覺得她想要說的很多,可最後,卻是她的視線先變得模糊了。

而就在這模糊的視線里,她看到那個低低凝睇著她的男人輕輕的嘆了口氣,再度的俯身下來。

隨後,那溫暖的唇罩上了她的。

一點點的撫慰,一點點的勾纏……

便是轉眼,那所有的防備全都給沖潰的一敗涂地。

她告訴自己不要回應,可微微開啟的唇角卻已然無力抗拒那菊香的泛濫,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就好似最美不過的纏綿繾綣。

不知道是她的身子本就是酸軟的沒有力氣,還是因為他的這個吻,最後,柳姍姍只覺得自己化作了一灘春水。

「可是答應了?」耳邊又是他的聲音從迷霧中傳來。

她迷迷糊糊的,也便是應了。「嗯……」

***************************

溫潤的溫泉池水覆在她的身上,雪白的嬌軀下,青紅交加的痕跡明擺著昭示著昨晚一整夜的激烈,而身下更是依舊硬挺著的某物。

柳姍姍咬著唇,這次說什麼她也不敢吐出半個字眼了。

這個禽獸!

剛才她也就是一時恍惚才沒有抵抗住他那個美色的迷惑,卻把自己落到這個田地里!

被這個男人吻得迷迷糊糊的,最後竟然是就這麼裹在被子里被他抱到了溫泉浴池里。

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就是她整個人都縮到了被子里,可竟也有不知道好歹的那麼張狂的喊著,「見過王妃——」

這就是說安樂王府的素質麼?這個人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這個什麼恭謙柔順都是假的,是不是?

就是說她的本色是有爪子的小貓咪,可到底不是沒皮沒臉的,好不好啊!

最後,她終于頂著天大的壓力,硬著頭皮被他放到這溫泉池子里之後,她也就是才剛給那個禽獸投過去一個憤怒的眼神,那個人竟然又很了然的看著她,

「爺知道娘子想在床上繼續,可怎麼樣也要清洗一下啊……」

「……」

她惱羞成怒!

她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還不行嗎?

怎麼她還沒能待一會兒,他竟然就悄無聲息的下到了池子里,更還不容她回頭就把她給擁到了懷里。還美其名曰什麼「讓爺伺候娘子——」

靠的——

她不用啊啊!

可她這話根本還沒說出口呢,那個人竟然又冷冷的在她的耳後邊說了句,「怎麼,你想要誰看你這副樣子?……榴蓮?還是旁人?」

「……」

柳姍姍淚牛滿面的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滿滿的痕跡。

淚奔。

……

……

所以,過了沒多久,她就再次品嘗到了在這個男人跟前示弱的結果。

就如同此時此刻。

——這個禽獸,這個姿勢,就是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任他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他的手劃過她身上的每一處,就是在她身上那些曖昧痕跡濃重的地方更是多加流連。即便沒有過多的在她身體的敏感處停留,可折騰了一整晚的身子此刻也是敏感的受不了。

「你,你還是出去吧……好不好?」

實在是被逼無奈,柳姍姍只能苦著臉瞥向身後的男人。

只是剛轉頭,就不得不發出一聲輕吟。

只因為這個家伙的手又是似有若無的從她身上的敏感地方劃過……雖說他也貌似真的在給她清洗,可實際上她已經又被他用手指吃了個通透了!

……

就在那美人身後的司馬昭然看著前面那個苦著臉的人兒,心頭只是濃濃的滿足。再听著她控制不住的低吟,垂首就吻過懷里這人兒的耳垂,而剔透的耳垂後面那顆小小的紅痣只因為他的踫觸,越發的嬌艷可愛。

「乖……娘子不覺得有為夫服侍,是件幸事嗎?」他道。

司馬昭然只是順口一說,卻是只讓柳姍姍默然打了顫。

被人服侍嗎?

這一世她從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上一世,就是連做夢都是不敢想的。

而今天現在,那個看破了她心房的男人正在「服侍」她。

……或許這在他來說,不過是***的手段,可對她卻已然是深入肺腑的震駭。

不可以!

他對她的影響已經很深了,絕不要就是連她心底里最秘密的那一處禁地也被他輕易的看破了。

這樣想著,只覺得心頭的某一處一陣酸澀。柳姍姍咬唇,掙扎著就要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去。

只是身後的男人又怎麼能容許她的逃離,而後只听到水聲波痕,就已經轉到了她跟前。

柳姍姍仍被困在他的懷里,只是那個男人由一開始背對著她,變成了面對著她,就是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這麼明白的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司馬昭然幽深的眸子復雜的盯著她,嘴角微垂。「你怎麼了?」

柳姍姍憤然抬頭,卻在看到面前這人時,不自禁的閃了下神。

往日里整齊束在腦後的發,此時披散在身側四周,隨著水波蕩漾帶起數不盡的風華,而精致絕倫的面孔便像是雨霧中的謫仙,俊目移轉間,魅惑叢生。而那菊香也似乎更加的深濃了些。

她剛才一直低著頭,根本不知道他入浴之後竟然是這個樣子……

「你,你……啊……」柳姍姍陡然覺得慌亂,心跳也猛地快的讓她面紅耳赤,就是說話也有些說不利落了。

或許是因為身子還是太過虛軟,下一刻腳下一滑,整個人又差點兒跌倒,她驚呼了聲,隨即,腰間上一緊,又被他給拽到了懷里。可還沒等她穩住身子,頭頂上已經是一聲戲謔。

「若是娘子想看美男出浴就早點兒說,不要欲拒還迎啊!」

「……」

*****************************

柳姍姍坐在鏡子前面,榴蓮認真的給她梳著一頭柔順的黑發。

窗外,太陽已然落到了高大的圍牆之下,只余下燦爛的光輝寥寥。此時,透過窗子看過去,柳姍姍才知道這會兒已經是傍晚了。

這麼說,她竟是在床上睡了一上午了?

面頰上不免又是閃過些許紅暈,轉念又懊悔自己怎麼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報仇啊!報……那天晚上這個男人對她折磨了一整晚的仇!

這回,她可是不怕他的折騰的,而且他也不敢!

因為就在溫泉浴池中,那個人正在戲弄她的時候,突然看到他的神色大變,然後……她就看到水池的某處冒上來些許鮮紅的痕跡,原來竟是她真的來月事了。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號稱流連花叢的人在看到那個時候,竟然面上也憋得有些紅……現在想來就覺得有趣。

——「小姐……」

突的,身後榴蓮的聲音傳來,

柳姍姍聞聲抬頭,卻看到榴蓮的小臉上笑的清澈甜美,「小姐,你好美哦!」

柳姍姍眉眼一挑,「你家小姐原本不美嗎?」

榴蓮一僵,竟是被柳姍姍這話嚇得結結巴巴的。「小姐,原來,原來也是美的,可今兒,奴婢覺得小姐最美!」

柳姍姍險些笑出聲,這個丫頭,跟在她身邊這麼久,竟然還弄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生氣,什麼時候只是嚇唬她一下。

她嫣然回頭往自己鏡子里看過去,卻在看到里面那人的時候,也微微的愣了愣。

鏡子里的人是她沒有錯,可此時卻是雙鬢飛霞,儼然就是已經被什麼徹底滋潤的痕跡。

柳姍姍嘴角扯了扯,抬手接過了榴蓮手上的梳子,

「你去備膳吧!」她吩咐道。

榴蓮躬身,隨後退了下去。

柳姍姍靜靜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耳邊掠過的是之前那個人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今兒晚上我不回來了……去醉湘閣!」

……

……

跟前的飯菜都是她喜歡的,甚至于當中還有些是她之前怎麼樣也要吃下去大半兒的菜色,可現在,她竟是看著就有些飽了。

勉強吃了幾口,盡力的沒有在榴蓮跟前顯出什麼不對勁來,然後就借口不舒服回去床上歇著了。

畢竟昨兒一整晚的那個,再加上今兒一上午的昏睡,還有下午的那根本就讓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往事,就是府里最邊遠的侍婢唯恐都已經知道這個事實,所以她便也說的心平氣和了。

躺在床上,很是疲勞的身子因為下午溫泉浴池中的梳洗,現在也舒服了很多,只是便是閉上眼楮,她的腦袋里也亂得很。

她本就不是想要逃避的人,若非是那一世到現在仍然那麼清晰的痛苦回憶。她又何嘗願意這樣守著自己,不想去愛個什麼人呢?

只是就在她已然確定自己心動的當日,就又一次這麼患得患失的。

醉湘閣……那里的美女如雲……何況還有那個劉子楚!

……最重要的是,那幅畫!

美色香鬢,傾城絕代。

那豐韻氣質,就是現在想來她都覺得自愧不如。

那個女子究竟是誰?

竟就是讓那個男人畫了不知道多少遍!那……就是早已經深入骨髓了吧!

……

輾轉反側,柳姍姍最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最後窗外早已經是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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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之間,好似又嗅到了熟悉的菊香。

柳姍姍強逼著自己睜開眼楮,赫然發現自己床上當真躺著一個人。

她咬了咬唇,抬手往那個人的身上模過去,隨後,那個人就反手把她給擁到了懷里。

那個懷抱一如秋菊,便是清涼,也讓她些許昏睡的意識乍然又是清醒的一半兒。

她低低的哼了聲,「爺——」

那人也隨即,「嗯?」

柳姍姍吸氣,抬起胳膊猛地攬住這個人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壓下來,把自己的唇瓣印到他的唇上。

那人只是稍微怔愣,隨後就反擊過來,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她的氣息,雙手也順勢模上她的胸前,在引起她一陣輕微的顫抖之後,又沿著臀線往下模去。到底在就要踫觸到那褻褲的時候,停了下來。

「小妖精,你故意的!」他冷哼。便是夜色也掩飾不住他鼻端的喘息。

夜幕下的柳姍姍眉眼含笑,嘴上卻還是一本正經的回道,「沒有!」

「真的?」男人哪里肯信。伸手狠狠的碾了下她胸前的挺翹。

柳姍姍低低的喘了下,忙著躲閃,「是真的!……只是妾身在試探!」

「試探?」男人問著,手里頭的動作霍得又加大了一重。「……嗯!」柳姍姍一個激靈,只能趕緊解釋,「看你身上有沒有旁的脂粉氣!」

「不過,已經試探過了,沒有!」

雖說他的身上不免有些酒氣,可他唇齒之間只有濃濃菊香……即便是喝了酒,就能嗅到的酒氣,若是那胭脂的氣息就更是無力揮開了。

男人先是一怔,隨即輕笑出聲。那渾厚的嗓音也夜色里又幾若魅惑。「沒想到小貓咪的醋味還挺大!」

柳姍姍面上微微一紅,掩飾的往這個男人的胸前搗了一拳。

只是還沒有離開,這個男人已經一手握住她的手腕,隨後低頭在她的耳後說道,「要是真的有,你要怎麼辦?」

柳姍姍一愣,隨後淺淺的笑開,「那也沒什麼,只不過妾身在王爺面前永遠都是恭謙柔順而已。」

……

司馬昭然低頭看著懷里此時正仰面看著自己的面孔,雖說此時的夜色里,她定然是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的,可她的神情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也或者說,她就是故意想要他看到她此時的決然。

司馬昭然微微一笑,大掌覆上她額間的發,沿著發絲劃過她面頰的柔和,但看到她的眼中閃過盈光的時候,他道,「爺倒是願意你永遠……只是不是那個什麼恭謙柔順,而是真正的你。」

「爺……」

「叫爺的名字!」

「……昭然。」柳姍姍心頭又是浮上感動。

這個人,就是會說那些花言巧語讓人忍不住心動的嗎?

隨即,她便再度拉下他的脖頸,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停頓,更也熱烈的反吻回去。

他的吻溫柔,他的動作霸道。就是沉迷在他帶給自己的種種悸動之中,柳姍姍全身再度癱軟一片。

最後,那個男人氣喘吁吁的把她給推了開。

夜色里听著他的聲音幾若飽含怒意,「這回,你可是報仇了?」

「……沒,沒有!」柳姍姍也同樣氣喘吁吁,只是小臉上已然再度浮上些惱怒的紅暈。

靠的,她剛才怎麼就又忘了呢!

這,這不是平白的冤枉她了?

倒也沒容她惱怒,司馬昭然已然把她再度擁到了懷里。低低的在她耳邊說道,「……小丫頭,就知道你是聰明的!」

「什麼?」柳姍姍眼中暗光微變。

司馬昭然也不點破,只是又攬的她緊了緊,而後又在她的鼻頭刮了下,

「你就裝吧!睡覺!」

「……」

……

不多時,那均勻的呼吸傳來,一直閉著眼楮的柳姍姍卻悄悄的睜開眼楮。

她看著窗外那漆黑的夜里,徒然的覺得肩膀上一陣寒意。

而似乎那個睡著的人也覺得有些涼了,把已然搭到腰上的薄被往上攏了攏,又掀翻開落到了她的肩膀。

柳姍姍微微扯開嘴角,也再度入睡了去。

……

……

窗外,偶爾夜鶯聲傳來。

嘹望星空,只若蒼穹。

————————————

一會兒要出去,應該要忙一天。明天的更新定然不會早了……

今兒更新完畢之前的感謝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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