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歡禁愛 018 你究竟是惡魔還是天使?

作者 ︰ 樂姬

「我求你……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那麼說你,你放過他吧!所有的怒氣都沖著我,求求你……」奚瑤語無倫次,撕心裂肺的哭泣,只知道道歉。

男人睥睨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女人,她不停的哭泣,不停的說自己錯了,只為了一個他,為了一個死人!

男人屈膝,低下他尊貴的頭顱,然後單手掐著奚瑤小巧的下巴,像是一個王者一般。

「奚瑤,若是有下一次,我就掘了他的墓!」男人聲音冰涼。

然後,他甩開奚瑤,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奚瑤所有的力氣仿佛都在這一晚用光,她像是被抽盡了元氣,除了哭泣什麼也不能,連話都說不出。

男人一步一步遠離奚瑤,緊握的拳頭還是沒有松開,眉頭緊皺,喉嚨滑動,咽下一口血腥。

男人回過頭,奚瑤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奚瑤,你是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男人隱忍著怒氣,語氣威脅。

奚瑤不敢不听,顫顫悠悠的起身,卻一個不穩,再次摔倒在地,腿磕到了堅硬的石頭,血流不止。

男人咬牙,頭也不回的上車。

他倚靠在座椅上,一種無力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看著奚瑤一路走下來,跌跌撞撞,磕磕踫踫,身上不知道多少個傷口,宮司律想要打開車門,卻抬不動腿。奚瑤,這種陌生的情愫令宮司律心煩意亂,又憤怒不堪。

奚瑤忍著身上的疼痛,終于走到山下,剛要打開車門上車,誰知車里的男人陰晴不定,「轟」的一聲,開著自己的座駕離開了,徒留奚瑤一個人在深山里。宮司律狠下心,他對奚瑤,似乎太好了。是時候給她一個教訓!

奚瑤看著絕塵而去的跑車,這就是宮司律。走了也好,奚瑤坐在山腳下,頭埋進膝蓋里。

男人看著奚瑤的身影漸漸變小,直至不見。

他希望奚瑤能記住這教訓,以後不要在這樣自找麻煩,可是奚瑤身上的傷口像是走馬燈一樣不停的在自己的眼前晃過,男人罵了聲娘,隨即急速轉彎!

奚瑤身上的穿著單薄,又被宮司律撕了個七七八八,冷意順著腳底一路向上爬,奚瑤整個人縮成一團,不一會就絕代腦袋昏昏沉沉。

宮司律的車開得快,山里不比失去,一到晚上冷風交錯,甚至陰森森,瑤瑤會不會害怕?一念至此,男人又加快了速度。

宮司律遠遠的看見奚瑤身體蜷縮成一團,整個人似乎就要躺在地上了,他快速下車,走到奚瑤身邊,伸手攬住奚瑤縴細柔弱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奚瑤緊閉著雙眼似乎很痛苦,宮司律皺皺眉,想也不想的抱起奚瑤,將她放到車上,這才離開。

回到藍湖景灣的時候,鐘寒已經在客廳里等待。看著宮司律抱著奚瑤進來,瞪了瞪眼楮,奚瑤身上的傷很明顯。

「律……」

「別廢話,快看看她身上的傷,還有,她發燒了!吳媽,準備水!」男人一路將奚瑤報到臥室,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昏黃的燈光下,奚瑤身上的傷口是那麼的刺眼。

「靠!律,你太變態了!」鐘寒一邊為奚瑤清理傷口一邊調侃。

「你瞎是不是?!沒看見這是刮傷嗎?!」男人陰沉著臉。

這時,吳媽端著熱水上樓。

「先生,給您熱水。」隨即,看到床上躺著的奚瑤大吃一驚,奚小姐怎麼又是傷痕累累。

「先生,奚小姐她怎麼了?怎麼……」

「吳媽!這里沒你的事了!」男人下了逐客令。

「是。」吳媽擔憂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奚瑤,然後轉身離開。

「慢著!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然後簡單擦一體,月兌衣服的時候盡量輕一點,可能會弄疼她。」鐘寒對吳媽吩咐。

「咱們先出去,先讓吳媽清理一下。」鐘寒看著宮司律淡淡的說。

吳媽拿起準備好的毛巾和棉花,沾了水開始給奚瑤擦拭。

奚瑤疼的申吟出聲。

宮司律看著心煩氣躁,一把搶過吳媽手中的毛巾,陰沉著臉︰「我來!你下去吧!」

「是。」

鐘寒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不可思議的盯著宮司律。

「還有你!出去!」男人回過頭,毫無感情的對鐘寒下命令。

鐘寒想說別太用力,可是看到宮司律輕柔小心的樣子,不覺莞爾,原來堂堂律少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候,他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奚瑤身上的傷口大多是磕出來的傷,青紫的傷還伴著凝固的血,有的甚至和衣服黏在一起,只要月兌下衣服,必定會疼痛難忍。宮司律拿起剪刀,順著奚瑤沒有傷口的地方開始剪,他的動作極為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奚瑤,若是今晚他沒有回去找奚瑤,恐怕她死在那里也不為過!

不一會,男人已經將奚瑤的衣服剪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黏在傷口上的殘余,他蘸著溫水,浸潤傷口,然後慢慢剝離上面的布料。奚瑤緊皺眉頭,口中咿咿呀呀的痛苦申吟著。

男人處理的極為小心,不一會額頭就是密密麻麻的汗,清理好傷口後,又自己為奚瑤擦拭渾濁不堪的身體。

奚瑤的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讓人看了,心生不忍,那麼美麗的身體,現在竟然這個樣子,奚瑤臉上的表情似乎在嘲笑宮司律︰這下你滿意了吧?!都是你害的!

宮司律將奚瑤赤。果的身體從頭看到腳,心疼,憤怒,不堪……種種情緒涌上心頭。

鐘寒為奚瑤推了一針,然後又仔細處理了傷口。

「按時上藥,身上的都是皮肉傷,無妨,打了針燒也會退得。」鐘寒如實說。

男人長嘆一口氣,像是松了一口氣。

「真看不出來,我們律少居然也有擔心的時候。」鐘寒嘴角微揚。

「找死?」男人被人戳中痛處。

「呦!說中了?」鐘寒痞了痞氣的笑,他看了看床上的沒人,不知是什麼魔力能如此吸引宮司律。

「不過是玩具罷了。」宮司律沉聲。

鐘寒訕笑。

「律,你騙得了我卻騙不了你自己,若真的是玩玩,那也不必在乎,可若不是玩玩,再這樣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了。」鐘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什麼意思?」男人轉過頭,盯著鐘寒,氣勢懾人。

「咳,我是說讓她開心點,律。她受了多少次的傷我都不記得了,發燒也比一般人嚴重,並且遲遲不願意退燒,還有,她心髒功能有衰竭的跡象,持續這樣下去,遲早要心髒功能衰竭而死,怎麼能讓她高興,你應該最清楚。」

鐘寒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劍,刺在宮司律的心口。

瑤瑤,你可知你給我出了多大的難題?

讓我眼睜睜的放你走嗎?

鐘寒第一次見宮司律如此矛盾的樣子,他收拾東西,離開。

男人眼楮深邃,無數的情緒從那雙鳳眼中出現,想他放手?不可能!

男人利落的月兌下衣服,鑽進被窩,將奚瑤抱在懷中,他微涼的身體挨著奚瑤滾燙的身體,體溫在他們之間傳遞。

奚瑤悠悠轉醒,渾身疼痛,面前時男人健碩的胸膛,奚瑤抬頭,男人正目光閃爍的看著自己,奚瑤以為他又要發怒,腦袋燒的迷糊不清,就記得宮司律要破壞景墨的墓地。

「宮司律……。是我錯了……你不要……不要生氣。」奚瑤虛弱的聲音。

「睡吧瑤瑤,我不生氣了。」男人胸口一窒。

「宮司律……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奚瑤看著宮司律,迷迷糊糊的覺得身體挨著一股涼爽,舒服了不少,閉上眼楮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因為,這是奚家欠我的,瑤瑤,這是你欠我的。」男人低聲訴說,神色不似以往,添了幾分凝重。他知道懷里的人正在熟睡,什麼也听不見。

清晨的曙光霸道的席卷藍湖景灣的每一個角落,樓下,清掃的佣人已經開始打掃,假山上的噴水池也開始新的工作。

男人睜開雙眼,陽光有些刺眼。奚瑤依舊躺在自己的懷里,臉色潮紅。他模了模奚瑤光潔的額頭,還是有些發燒,打了一個電話,讓鐘寒過來再補一針。

隨即又打電話對著公司主管吩咐了幾句,男人好看的身材站在露花園上,成為了藍湖景灣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男人坐在床前,伸手撫模奚瑤瘦弱的臉頰,剛想離開,卻被奚瑤抓住。

「不要……別走。」夢中呢喃。

男人輕笑一聲,自己都沒發現始終彎著的嘴角。

他吩咐人搬來一張辦公桌,一手拉著奚瑤,一手在電腦上快的操作。這樣的姿勢……就算是宮司律也覺得累。奚瑤臨到中午才悠悠轉醒,身邊高大的身影是宮司律,奚瑤想要抬起手,卻渾身疼痛,順便還發現,自己竟然拉著宮司律的手,奚瑤皺皺眉,這樣的姿勢真是諷刺!

男人听見動靜回過頭,奚瑤睜著那雙明眸正看著自己。

「醒了?」男人聲音和煦,眼神溫柔,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像是漫畫中的人一般,逼得人不敢直視。

------題外話------

咳咳!律少,您自個掂量著辦!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親們!評論啊!收藏啊!樂樂碼字也是需要動力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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