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這麼久來對正一教的訓練收復相當有用,所有的人加入正一教之後,有好的環境,沒有人敢再來欺負,這是以前他們不敢想象的。
張天師是他們心目中的神,神的旨意他們不尊從嗎?
現在神都發怒了,傷心了,他們更傷心。
一股悲傷的情緒在所有人當中流轉,連在十方俱滅上的十大長老,也不由的流出淚水。
斗戰聖猿如想到了什麼,手中的神符已有破損,已與斗戰一族的祖先靈魂達成一致,將他們喚醒了,現在他們的靈魂是清醒的。
斗戰聖猿對著幾十張神符說著一些听不懂的話,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
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已滿含淚水。
對著幾十張飄著的神符,行著大禮。
那幾十張神符似有所感似的,對著斗戰勝猿點了點頭,對著十方俱滅貼了上去。
斗戰聖猿此時已是滿臉淚水。
張天師扶起他,所有人都看著飄去的幾十張神符。
眾人明白斗戰勝猿一定與他的前輩達成一種共識,這種共識是要以生命為代價的。
能讓他們以生命去做賭注的事情,那將是一件很大的事。
眾人恭敬的目送幾十張神符飛了上去。
只見一股巨世大力屏蔽了十方俱滅的能力,不過那牢籠還在。
只不過所有的天力,風火雷電無法攻下,全被攔下來。
正一教所有人都松了口氣,白起令旗一揮。
只見所有的在這場災難中沒有死掉的戰隊都有一種十分團結的精神在里面。
「全體戰士,我們現在將面臨正一教戰隊成立以來最大的危機,說不定我們就會埋沒在這里,不過不要怕,我與教主與大家同在,在黃泉的路上,我還帶你們一起殺敵……」
所有的戰士都悲憤異常。
「願與教主,戰神同在……」
這是一種死亡的氣息,紅色的天空中,開始下起小雨,一片灰色的小點開始出現,不知是誰發現那個灰點。
灰點開始慢慢變大,越來越大。
站在十方俱滅上的十大長老,火二發出淒厲的尖叫。
「這是……殺戮境……」
「不對,還有……好厲害……光境界我們就不能對付……」
十大長老已開始動搖了。
這時灰色的天空,已將整個天地覆蓋。
所有的人都籠罩在其中……
十大長老發出一聲長嘆,現在如果來的是敵人,有如此境界的人已知的都是強人,大能人物。
好幾人狠狠的打了冷顫,透過十方俱滅,望著灰色天空中的黑色點,越來越近。
只見那猶如驚天戰神一樣的人物,年少的身影,出塵的英姿,手中一把金色的劍握在手里,眼楮並無睜開,只是望著眼前的這個烈火城。
這時張天師一行已感受到了不一樣的事情。
因為那道殺氣,他們好熟悉,行者沒有流干的淚水,說出幾個字。
「師父……是師父……」
這時後葉兒,祝天,五大明王臉上都十分激動,因為他們所為的一切,就是姜少,現在他平安,那是最好的。
只見姜少眼都不眨的對著十方俱滅的十大長老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囚我的人?好了,我也不跟你費話,凡是符宗之人,今日必須死……」
手中指天劍劃下,九真九秘已用出料敵先機,九階戰力,一揮而下,只見十方俱滅之上已不見了人影。
十大長老已消失無蹤,指天劍與十方俱滅相撞,天地間只有一個聲音
那就是二個神級的相撞,一聲轟天大響。
十方俱滅上被刻上了一道劍痕,而指天劍也震的姜少虎口流出了鮮血。
這當年的十方俱滅,滅仙的利器,哪能是那麼好收拾的?最後被符宗的創教老道,撿到破裂的十方俱滅碎片,用平生的最大力量,制成了現在的十大神符。
成為符宗的鎮教之寶。
十方俱滅被撞了之後,沒有了十大長老的靈力支持。
分為十份,瞬間分開,姜少隨手一抄,收于陰陽乾坤戒中。
落了下來,這時張天師,李尋歡,後葉兒,祝天等人圍了上來。
看著眾兄弟都安全,姜少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自已本來的想法,軒兒的仇要他自已來報,沒有想到,居然出動了正一教的力量。
「你們為何全部出動了,現在不是暴露你們的時候?」
李尋歡接著道。
「老大,我們也不想,當听說絕龍谷一戰之後,你的身影全無,我們知道你是去跟符宗一戰了,想你人單力薄,所有人決議下,我們才會全力出動,現在我們不光是一隊,月星宮一隊,正一教一隊,天一宮,正一宮,全部加入了滅殺行動……」
姜少的一張嘴張的大大的。
這些他完全沒有想到,正一宮,天一宮都出動了……
如此高情,他一定要回報。
正一教承了姜少訓練月星宮戰隊的影響,從成立開始就組織了神機營。
這時神機營來報。
「報告教主,前方整個烈火城已形成一個圓壘,攻無可攻,還請定奪,另外,從外圍趕來幾十批勢力,正在大隊趕來,戰神問是否迎戰?」
張天師雖說是正一教教主,但現在真正的帶頭之人回來了,他想卸下擔子,看向姜少。
姜少一笑。
「天師,現在正一教是你在主導,我不插手。我們今天來了,要麼就驚天動地,要不就埋骨在此……」
所有人都十分的震憾,姜少到哪都是讓人十分的有沖勁。
「最後一點,今天的局面,我希望我們先解決外圍的戰斗,再來收拾里面的符宗。」
張天師點了點頭。
「傳令下去,神風雷炮一字排開,收拾來敵,來者不拒……殺……」
神機營探子退了下去,這時整個戰隊在白起的帶領下,成一字型排列開來。
各個方隊前方都有最強的一人守住。
李尋歡,行者,張天師,五大明王,藥心,藥塵,月星長老,每個都氣勢淋灕的站在最前方。
而後方沒有一個人看,因為他們相信他們的老大,能頂住一切,將後背交給老大。
他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