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我看看你的那根針唄,你的那根針好厲害哦……哎呀,討厭了,不要嘛……」
「寶貝,老公讓你去看看那根針好不好,不但可以看,還能……」
「老公,你好壞……」
「老公不壞你就該哭了!我的小寶貝……」
「老公……」
夜深了,喧囂的血域皇宮安靜了下來,可是回公主府的那輛豪華馬車,卻一直都沒有安靜,吱吱嘎嘎的叫了一路,其間還伴隨著公主殿下如泣如訴的動听嬌呼!
翌日,所有血域人都像什麼都沒有生似的,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只是偶爾看到那被鮮血染紅的城牆時稍微關注一下,並不把昨晚的事情當成一回事兒。
這樣的事情,雖然多年沒有生了,但是鮮血,從來就不是血域人感覺到陌生的東西,反倒是他們心中最不能缺少的東西,需要經常看到,才會覺得安心。
葉鼎早上起來的很晚,昨夜給他欺負了一夜的納蘭寶貝估計是不睡到中午是起不來了,所以只有葉鼎一個人在餐廳里默默的吃著早餐,想著唐冰芷和李春花的行蹤問題,以及月狐雪的問題。
正在吃著,血神王就突然間來了這里,也沒有人通報,徑自坐了下來,葉鼎讓人給他弄了一份早餐,兩個人坐在那里默默的吃著早餐。
吃了一會兒,葉鼎問道︰「我的那些人呢?」他相信血神王一定知道他們的下落。
「已經走了,和月狐雪一起去了天堂山。」血神王低著頭輕聲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一起去的還有月狐雪的朋友花朦朧,你要是想去那里的話,就把幽血也帶著吧,難得她現在這麼開心……不過,如果給我知道你讓她受了委屈,到時候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鼎抬頭看了一眼血神王,他正用森冷的眼神看著自己,吃完了最後一口烤肉,喝了一口美酒,葉鼎說道︰「你不用跟我瞪眼楮,要是瞪眼楮管用的話,這個世界估計到處都有被踩爆的眼球兒。幽幽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是會帶著她了,更會對她好,但是這跟你的威脅無關……好了,你慢慢吃吧,我要回去陪幽幽睡懶覺了,她沒有我抱著睡不香的呢。」
說完,這廝就在大舅子憤憤不平的目光注視下,漱漱口施施然的走上了二層,不久之後,樓上就傳來了幽血公主那令人狂噴鼻血動听的淺吟低哼,血神王卻淡然若素,並沒有因此沒有了食yu,不過桌子下面的那兩條腿,卻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還慢慢的廝磨著……
如果葉鼎要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冒冷汗,暴汗不已,不過他現在正忙著和納蘭寶貝玩游戲,心情大好的他,可是把小美人給欺負慘了……
當日傍晚,葉鼎就和幽血公主,也就是納蘭寶貝告別了血神王,踏上了去往天堂山的旅途,隨行百多人,不大不小的一支隊伍。
看著漸漸遠去的血色城池,納蘭寶貝趴在窗口邊上,臉色嬌艷yu滴,眼神迷離中有些不舍,突然間她嬌呼了一聲,放下了窗簾,給葉鼎摟著回到了被窩里面,光溜滑膩的身子給他抱著,輕輕的要著,好似天籟般的歌聲就從她的小嘴里咿咿呀呀的飄到了車廂里,飄到了車外面。
葉鼎和納蘭寶貝都在努力的珍惜時間在一起親熱,爭取把以前丟失的那些美好光陰都給追補回來,不虛度光陰,讓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著美妙和甜mi……
歡愉過後,往往都是空虛,可是葉鼎和納蘭寶貝做完那種美妙的事情之後,卻覺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快樂的唱歌,十分的舒泰。
或許,這就是有人和無人在一起做這種事情的最大區別吧。
納蘭寶貝懶洋洋的靠在葉鼎的懷抱里,像一只小貓咪一樣打著哈欠,聲音有些嘶啞但是不難听反倒有種別致感味道,輕聲說︰「老公,你好厲害哦,人家剛才都好像是要死掉了呢。」
葉鼎當然知道她不是真的要死掉了,而是快樂到某種程度的時候產生的幻覺,他並沒有享受過那種快樂的感覺,因為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但是也能夠想象的到,那種時候納蘭寶貝的感覺應該有多麼的美妙。
葉鼎對自己的能力非常的有信心,這一點已經無數次的驗證過,但凡是經歷過他的女人,再去經歷別的男人,估計都會覺得索然無味,甚至干脆就失去了再找別的男人的想法,只會痴迷于他的勇猛和溫柔,這也是一種實力,而且是一種學不來偷不走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