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角之中,居然活著一條金色的胖胖小蟲,胖乎乎的小蟲子蠕蠕而動,嘴里出唧唧的聲音,看起來倒是非常的可愛。
「這是什麼玩意兒呢,看看書吧。」
葉鼎翻開了《天問游記》,可是里面什麼都找不到,他嘆了口氣,把金角里的小胖蟲放在手心里,突然,那小蟲嗖嗖的幾下子就鑽進了他的身ti里,打了幾個哆嗦,運轉氣勁打算把小蟲逼出來,可是那小蟲竟然無限拉長,遍及他身ti的每一個角落,無論怎樣都寂然不動,就好像是他身ti的一部分。
努力了半天,還是無果,葉鼎索性放棄了掙扎,愛咋地就咋地吧,死了都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這就是命啊!
葉鼎的心不是一般的大,他哼著歌兒,用小刀飛快的雕刻著金角,不久之後,一個梳子和一個吊飾就完成了。
葉鼎看著這兩件東西,眼中泛起了濃濃的愁緒,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女人,現在他一個都沒有找到她們呢,卻還有閑心給別的女人做這個,是不是太沒心沒肺了?
長嘆了一口氣,葉鼎將這兩件東西收起來,又拿出了一根金角,放在鼎中煮起來,他要給自己的那些寶貝們做些禮物,等找到她們的時候,就給她們帶上……
葉鼎一夜未眠,做了一大堆的東西,都放進了手鐲里面,現在手鐲里面的空間很大,足夠他放不少的東西了。
伸了個懶腰,葉鼎站起來打了個哈欠,遠遠的,就看到司徒雨惜盈盈走了過來,他想起了自己昨天剛給她用過傀儡丹,現在應該試試效果如何。
于是,他就用起了傀儡術,可是他失望的現,司徒雨惜最多不過是迷茫一下,又迅的恢復了神智,但是,他卻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這又是傀儡術有效的標志。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葉鼎有些迷茫了!
司徒雨惜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身旁巨石上放著的兩件飾,美麗的大眼楮頓時瞪圓了,亮閃閃的,下意識的走過去,伸出白的小手兒猛地拿在了手里,抱在懷中問道︰「這是我的嗎,就是我的,對不對?」
葉鼎想不到她這麼大的反應,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小看了這些小玩意兒對女人的吸引力,以後一定要改正這個錯誤。
「是你的,就是你的,喜歡嗎?」葉鼎看到司徒雨惜有些失神,就用磁性低沉的聲音慢悠悠的說道,眼中放射出一股子迷蒙的光芒,盯著司徒雨惜的眼楮。
司徒雨惜被他的目光吸引,目光也迷離起來,他的眼中慢慢出現了一個漩渦,慢慢的旋轉著,她的眼中也出現了漩渦,神情呆滯起來。
「你是誰?」
「司徒雨惜……」
「你是誰?」
「司徒雨惜……」
「你,到底是是誰?」
「司徒……月兒……」
葉鼎本來就是為了測試自己對她的控制程度,沒有想到竟然問出了這樣的結果,月兒,難道這是她的小名嗎?
「月兒,你是誰?你姓什麼?」
「我,我是月兒,我姓……司徒……不是,我姓……柳……」
「柳……柳月兒?」
「柳月兒……柳月兒是誰?」
葉鼎暗暗心驚,正要繼續問下去,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力反噬過來,他趕緊放棄了控制,司徒雨惜眼楮立刻恢復了清明,疑惑的問︰「師弟,你看著我做什麼啊?」
葉鼎笑著說︰「師姐好看啊,我當然要看看了……哎呀……」
兩個人追打著,往膳堂那邊跑過去,半路上,兩個人就安靜下來,並肩而行,低聲說著話,司徒雨惜的臉蛋有些紅,她有些嬌羞,長上別著那枚致的梳,更是襯托出她飄逸出塵的氣質。
「師弟,听說北莽山出現了魔族,沉寂多年的滅魔聯盟再度啟動,今天掌門要選出一批人去滅魔台參加聯盟大會,估計也會有你一個!」
司徒雨惜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說︰「我也會去,听父親的意思,是要我們兩個拿著鎮山仙劍。」
「鎮山仙劍?」葉鼎沒有听說過這個,所以並不知道仙劍山還有什麼鎮山寶劍。
司徒雨惜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想到他不過剛剛才到這里,便釋然說︰「我們仙劍山的兩柄鎮山仙劍是師祖傳給掌門的寶貝,一名翻山,一名倒海,都是不世出的極品寶物。」
「翻山倒海,挺霸氣的名字,不過讓我跟你拿著,好像不太合適吧,就我現在的能力,要是當個跟班還差不多,獨當一面非常勉強!」
葉鼎說完,給司徒雨惜瞪了一眼︰「你別這麼虛偽行不行,謙虛過分就是自大,連大師兄都打不過你,這仙劍山的弟子里,還有誰是你的對手啊,你如果不合適,還有誰合適呢?……更何況,你還下棋挫敗了巫山老祖,讓我父親大大的揚眉吐氣了一次,又撈到了這麼多的寶貝,說你是文武雙全也不為過啊……」
司徒雨惜隨即想到了昨天父親和母親跟自己說過的一些話,臉上頓時就有了羞澀的笑容,剛剛恢復了白的顏色又變得酡紅如醉!
葉鼎搖頭︰「我那都是誤打誤撞罷了,不過既然是師父的安排,我也不能不听從,我拿就我拿,反正還有師姐你在後面壓陣呢,呵呵……」
「你丟人不丟人啊,讓我壓陣,你一個大男人讓我一個小女生壓陣,你也不嫌丟臉!」司徒雨惜一副小女孩兒的嬌俏樣子,現在她給葉鼎的印象,和以前決然不同。
葉鼎嘿嘿一笑︰「不丟人,沒有自知之明的話,到時候更加的丟人,我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回為了裝厲害就吹牛!」
「切,誰信啊,你口花花的,就沒有什麼實話!」司徒雨惜跟葉鼎翻著大白眼。
葉鼎嘆了口氣,深沉的說︰「我冤枉啊,真的是非常的冤枉!」他仰頭看了看天,蔚藍的天宇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有種飄渺夢幻很不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