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狐雪好奇的問︰「那,那還有……」她沒有說完,月白衣就說︰「這個說法各地都有不同,但有一點相同的,那就是這十大敗類的第一名,一直都是上京的商天山!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空前絕後的敗類,他的敗類,是不惜損人不利己的敗類,缺德帶冒煙的那種,凡是遇上了他的人,不倒霉的很少,除非他惹不起!」他突然笑了起來,想到了一些往事。
「商天山,天山哥?」月狐雪驚疑的看著哥哥,問道︰「哥哥,你……你說的是……是天山哥嗎?他……他怎麼是……敗類呢?」
月狐雪有些不能置信,在她的心目中,那是個很好很好的哥哥,對她尤其是非常的好,她怎麼都想不出來他是個敗類,在她的印象中,像龍象學院里的那十大人渣才是真正的敗類呢。
「他在你面前看著像個好人是吧,實際上不在你面前的時候,他就是另外一個人了,敗類也不是對誰都一樣的……就像,我跟那個敗類是朋友!」月白衣搖頭嘆了口氣,想到了那個敗類的朋友,不免有些感嘆。
月狐雪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她又結結巴巴的問︰「哥,他能贏嗎?」她倒是不在乎錢,而是擔心葉鼎輸了會心里頭不舒服。
月白衣苦笑,「我也不曉得,這個只有比過了才知道,不過這個事兒不太好說,這個黃秋水是個瘋子,他也是個瘋子,兩個瘋子遇到了一起,結果總是令人不太好判斷!」
說話之間,一聲槍響,新一輪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葉鼎和黃秋水等十多輛車,都箭一般的射了出去,圍繞著偌大的淨月潭廣場,瘋跑了起來。
葉鼎對于本次車賽,他覺得沒有任何的懸念,對于駕駛技術,他有著強大的信心,而這些人里,顯然沒有什麼職業賽車手,那個黃瘋子雖然很瘋,技術也不錯,但是葉鼎對這次比賽十拿九穩!
黃秋水確實是個瘋狂的變,賓利車在他的駕馭下,車輪上都幾乎冒了煙,在淨月潭廣場的周邊瘋狂的奔跑。
葉鼎的奧迪就跟在賓利的後面,緊追不放,但是他也不急于去過對方,他只是就那樣的跟著,將其他的車都拋在後面。
「小子,你去死吧,你是贏不了我的,哈哈哈……」黃秋水囂張的大笑,在最後一圈的時候,對著一旁車里的葉鼎大叫道。
葉鼎淡淡的一笑,奧迪突然間加,黃秋水也加,終點已經不遠。突然,葉鼎的眼中掠過一抹寒意,黃秋水的賓利右面車輪突然間爆開,飛行駛的轎車在一瞬間就向一旁的欄桿撞了過去,賓利撞到了欄桿之後,又拋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最後跌進了一旁的樹林中,砸斷了幾株大樹,落在了地面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葉鼎的指尖微微一亮,那根已經消失了多天的針,又回到了他的手上,與此同時,他也到了終點!
黃江的那伙人,都奔進了樹林里,和事先就準備好的醫護人員將黃秋水從車里弄了出來,不過,這廝雖然還活著,但也就剩了那一口氣,雙腿和脊椎都斷了,頭部也受了傷,看著十有**是要成為植物人了。
每次的夜車賽,出事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當場死人的事兒,也不是沒有過,所以眾人對此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看過熱鬧,等黃秋水被送去醫院之後,下一場比賽又拉開了帷幕!
所有人都在驚嘆葉鼎的好運氣,只有葉鼎自己清楚,他並不是運氣好,而是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天,為的就是報當初的一箭之仇。
葉鼎和黃秋水之間的仇恨,要是說起來的話,就非常的遠了,但是黃秋水並不曉得自己和葉鼎有仇,甚至也不認識葉鼎,可葉鼎卻記得很扎實,這個仇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醞釀,終于在這一晚解決了,他不但贏了錢,更心里頭舒坦之極!
其實,早在蕭正道生日那天,葉鼎將自己的那根針刺入黃秋水車胎的那一刻起,這一切都已經注定了,事情的生,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現在,葉鼎報了仇,卻沒有人能夠懷疑到他的頭上,因為那車胎怎麼看都是因為車賽爆胎,而不是別的緣故,他對于自己的手法,非常有信心。
這也就變相說明了,黃秋水從一個級敗類變成了廢物,沒有人會對此負責,他算是白弄成了那個鬼樣子!
葉鼎後面又玩了兩場,其余的時間就是在看熱鬧,月白衣悄悄走了,月狐雪在車內靠在葉鼎的懷里,像只小貓兒一樣呼呼睡著了,睡相甜美可愛,楚楚動人,睡夢中她還帶著甜笑,顯然在做著好夢。
天色,已經開始漸漸的放亮了……
一夜的漫長等待,在翌日凌晨的時候,急救室的燈終于熄滅,醫生走了出來,摘下了口罩,臉上滿是疲憊不堪的神色。
葉頂走了過去,焦急的問道︰「我爸爸怎麼樣了?」他看著醫生的表情,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蕭明珠葉靈和葉家老夫婦也圍了上來,惴惴的看著醫生。醫生搖了搖頭,「我已經盡力了,他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醒過來的幾率,不到十萬分之一……只能期待奇跡出現了!」
醫生走了,蕭明珠暈了過去,倒在了葉頂和葉靈的懷抱里。葉靈嗚嗚哭,葉頂也流下了眼淚。
葉老太太也是一陣搖晃,給葉老爺子扶住。旁邊的護衛人員,也都圍了上來,以免生意外。
葉老太太哭了,這是她幾十年來第一次流下了眼淚。她無聲的流淚,只是哭了不到一分鐘,就斬釘截鐵的對身邊的人說︰「將少爺送去我們自己的醫院。保護好他們的安全,有一點差錯,別來見我,自己了結!」
身旁的兩個中年男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就打電話安排起來。不到半小時,葉瀟灑已經住進了葉氏醫院的特護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