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
「柳光毅……」
電話那端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他出了什麼事兒?」聲音有些顫抖。
葉鼎沉吟了一下,說道︰「去了……他有一件事情托你辦!」
「說吧,什麼事兒?」對方毫不猶豫,聲音里有著壓抑不住的悲痛。
葉鼎看了看懷里的祝小蝶,她依舊是睡得安恬。他嘆了一口氣,「一個女人,一個很可能懷了他的骨肉的女人……他要你來負責她的安全!」
對面的人顯然是吃了一驚,繼而有些激動的說︰「明白,我會的……人在哪里?」
「酒店外面的停車場,一輛白色的捷達出租車!」
「稍等,三分鐘之內,我就會到!」
葉鼎掛斷了電話,坐在車里,警惕的看著四周。不到兩分鐘,一輛高級保姆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出租車的旁邊。
車上走下來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他長得很斯文,看起來平淡無奇。不過,他那深邃犀利的目光,還有走路時候的動作,都說明了他絕非一般人。
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他來到了葉鼎那邊的車門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你怎麼知道是這輛車?」葉鼎淡淡的看著他。這里的白色出租車可不止一輛。
年輕人抿了抿嘴唇,深深的看了一眼祝小蝶,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情感。他也淡淡的說︰「沒什麼,感覺罷了……他,他還剩下了什麼?」
葉鼎看了一眼懷里的祝小蝶,「除了她,就什麼都沒有剩下了……你記一下我的電話,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給我打電話。」他看著年輕人,不容置疑的說道。
年輕人沒動,他逼視著葉鼎。「這也是他的吩咐嗎?如果不是的話,就不需要了……我有保護她的能力,你給不了我什麼幫助……你還太小!」他的目光里有著強大的自信,和對葉鼎的極度輕視。
葉鼎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只說了一遍,不管年輕人能不能記住,就將祝小蝶交給了他。
年輕人抱著祝小蝶坐上了保姆車,飛馳而去,迅的匯入大街的茫茫車海里面。葉鼎望著保姆車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對司機說︰「回剛才停下的那個地方。」
司機默默的點了點頭,掉了個頭,也匯入了茫茫車流之中……
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車里的蕭玉凝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心情,現在的心情更是給這該死的路況折磨得糟糕透頂。
蕭玉凝髻高挽,身上穿著玉繡坊全手工的刺繡旗袍。白底粉花的旗袍將她美好的身形襯托得極其動人,高聳飽實的部和堪堪不贏一握的小蠻腰,以及圓渾挺翹的玉股,還有兩條白縴長鮮藕般的粉腿,將她跌宕起伏的曲線勾勒得驚心動魄。
毫無疑問,蕭玉凝就是那種無論氣質,還是身材容貌,以及家世才華,都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那一類數量極少異常珍稀的極品美人!
從外表上看,蕭玉凝是個罕見的正宗古典美人。她那張充盈了天地靈氣的絕美小臉兒上,有著只能在古代仕女圖和美人圖中方才能得一見的古雅之美︰眸似春水,眉若柳葉,瓊鼻桃腮,g唇芙面。
遺憾的是,此刻這張本就帶著幾分冷傲清高的面龐上,還充斥著冰霜冷雲,看起來非常的不友好,十分的不和諧。
蕭玉凝珍珠般的小牙用力的著粉唇,眼楮里冒著火。她沒有心情去看路旁美麗的風景,狠狠的瞪著前面的路。未著絲襪白光膩的長美腿繃得很緊,穿著白色致高跟涼鞋染著粉瑩趾甲的白小腳丫,用力的踩著油門,恨不能將油門踩碎爛掉,好早些擺這該死的破爛土道!
她越是心焦氣躁,想著快點過了這段要命的爛道,偏偏車子又是顛簸得厲害,yu則不達,只是讓她火氣更大。
「該死的碧玉顏,葉公主,看我回去怎麼和你們算賬!」蕭玉凝喃喃自語,著小牙忿忿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越野車一陣歪斜,差點開到路旁的山溝溝里去。嚇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光潔的額頭和小巧挺直的瓊鼻上,都有了晶瑩的汗珠兒。映著車窗外的驕陽,煞是動人。
蕭玉凝再怎麼生氣,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即便,她昨天晚上真是想著不要活下去了,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可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
再者說,也沒有到那個份兒上呢。真要是把她逼急了,再用死那招兒也不遲……事實上,她很清楚,死對于她來說或許是個解,可是對于蕭家來說,必定是一場災難。
她就是真有那樣的一天,要去死的話,也會把所有夜家的人都拉著做墊背!
蕭玉凝現在仔細想想,她一個美得冒泡被無數男人追求無數女人嫉妒的級大女,竟然還沒有和男人牽過小手兒,親過小嘴兒呢,更別說mo大兔兔,做那樣的事情了。
她可還是純潔如白雪的黃花大閨女呢,連男人什麼滋味兒都沒有嘗過,要是真這麼便宜那個龜孫子,她這樣的一個如花美眷,卻要白白的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公子吃干抹淨,這可真是一件讓她無比郁悶和惱火的事情!
蕭玉凝覺得如果這是這樣的話,她對不起自己,更是愧對列祖列宗,還有那好不容易將她生下來養這麼大,從小到大還都長得這麼漂亮迷人的老媽……
想到這些,蕭玉凝下定決心在她還有自由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愛一場,找男人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兒。不止是要嘗,還要把所有能享受的都享受一遍,然後,她再去弄一個品牌的膜兒,用殘花敗柳的破之身,去當夜家的兒媳婦!
蕭玉凝一想到這些,就有種微微疼痛的快樂。她現在非常渴望給夜家那個小子戴上一頂高不可攀綠得黑的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