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是哪里跑來的小賊,竟然敢偷吃我的血mi?」
葉鼎正在吸取著血mi樹蟲洞里涌出來的血色甘美汁液,一把冷冰冰的刀突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一身綠色長袍長披肩碧眸如水的美麗少女。
少女腳上穿著一雙綠色的繡花鞋,她的身上除了皮膚嘴唇不時綠色的,其他的部分都是碧綠碧綠,其中也包括她的長眉毛和睫毛!
葉鼎有些愕然,如果這個女孩的耳朵要是再尖一點的話,他會以為她是個靈,不過,她的耳朵小巧晶瑩,並不是尖的,所以,她應該是個人類。
一個美得驚人,長相同樣驚人的綠美人!
「說話啊,該死的小賊,你讓我的百香mi酒白釀了,為了釀酒,我準備了十二年,就是為了給母親一個驚喜,可是你把這一切都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該死的小賊!」少女越說越是憤怒,手里的刀不覺間已經割破了葉鼎的脖子。
刀不但很涼,還異常的鋒利,葉鼎毫不懷疑這把刀只要輕輕的一劃,就能將他大好的頭顱割掉,還能飛到空中,想必那個時候鮮血也會飛上半空,就是不曉得會不會像傳說中那樣,滾!
葉鼎現問題有些大條了,當他試圖逃跑的時候,竟然現自己的功力給一股陰柔的力量封住了,根本就用不出來,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兒不只是手里拿著一把刀架著他的脖子,還同時把他的功力給住了!
葉鼎覺得很可笑,自己總是以為自己還行,可是往往一遇到個小丫頭,就能輕松的把自己擺弄于股掌之間,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真是太失敗了。
「還想跑,你倒是真敢想,做夢吧。我讓你跑,讓你跑!」
綠袍少女看起來美麗嬌柔,可是下手黑的要死,狠得要命,一頓拳打腳踢外加刀背拍下來,葉鼎就算是皮糙肉厚,也幾乎丟了半條命。
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這就是葉鼎現在的真實情況。
少女似乎出了氣,又踢了躺在草地上的葉鼎一腳,說道︰「小綠,小紅,把這個小賊給我帶回去,先扔在狗棚里,要是不死的話,給我扔到小刀那邊……我要讓他把欠我的東西用一輩子償還!」
少女說完,恨恨的看了葉鼎一眼,飄然而去,葉鼎眯著眼楮看了一眼,心里頭松了一口氣,只要是沒當場弄死,他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雖然裝熊是件丟人的事情,但是比起丟命來,葉鼎還是寧願選擇丟人。人丟了還可以再找,命丟了只有死路一條!
兩個嬌俏的少女走到了葉鼎的身邊,將又閉上了眼楮的他輕松的抬起來一扔,吧唧一聲摔了個七葷八素,他已經置身于一輛木頭車里,驅車的是一頭老黃牛。
牛車走的很慢,兩個趕車的少女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路非常不平坦,葉鼎感覺骨頭都給顛碎了,兩個少女竟然一點難受的意思都沒有,不服氣都不行。
「小紅,你听說了嗎?」穿綠衣服的少女小綠很八卦的樣子,神秘兮兮的問穿紅衣服的小紅,她們兩個是雙胞胎,卻不叫姐姐妹妹,而是叫對方的名字,很有意思。
也難得葉鼎都這個德行了,還能覺得有意思,果真不是個凡人!
小紅也一臉的八卦情狀,悄聲問︰「听說什麼啊?」她回頭看了一眼葉鼎,見他還閉著眼楮,不滿的嘟囔道︰「都是這個小賊討厭,要不是他的話,我一定可以見到大少爺和大少女乃女乃!」
「別亂說,小姐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還不長個記性,要叫卓大家,那位不喜歡給人叫大少女乃女乃!」
小綠認真起來,又說︰「昨天就因為有人無意間叫了一句大少女乃女乃,就給少爺命人打斷了一條腿,還扔到牧場去養馬了,這輩子八成都沒有機會再回到大宅了,你以後千萬別再順嘴就說了,听到沒有?」
「听到了,听到了,真煩人,你怎麼比娘親還嘮叨啊!」
「還不是為了你好,不知好歹的傻丫頭!」
小紅嘟了嘟粉的小嘴兒,不開心的說︰「人家就是傻嗎,要不然怎麼就沒有給大少爺選去當貼身侍女呢!」
小綠瞪了她一眼說︰「說你傻,你還真傻了,難道你真想一輩子給大少爺當貼身侍女啊,要是有一天你老了,誰給你養老啊,你連個子女都沒有!」
小紅默然,小綠又說︰「還是娘親說的對,做女人啊,就不要盼著那些有的沒的高不可攀的事兒,咱們就是個當丫鬟的命,就不要想著給大少爺二少爺什麼少爺的當女人,就算是能當上,他們那樣的男人,怎麼會把一個小丫鬟當成寶貝呢,玩膩了,人老色衰的時候,下場更慘,而且還有女人之間的鉤心斗角,沒意思!」
「小綠,那你說我們將來該怎麼辦啊,我們現在都是小姐的丫鬟,將來都會隨著她出嫁,不也是給未來的姑爺做小的嗎?要是人好的話還行,要是人不好的話……小綠,小姐的婚事定下來了嗎?」
「本來昨天是要定下來的,可是小姐的師父,那位老人家說小姐的名字不好,應該先改個名字,三年之後再擇定未來的夫家,老爺和夫人雖然有些不願,卻也不敢不听優曇大師的話,所以婚事就推到了三年之後再議,我看就是小姐的主意,她最討厭男人了,再說也沒玩夠,怎麼會這麼早就給自己找婆家呢!」
「優曇大師就是厲害,一句話就能幫小姐把事情擺平,換了別人老爺早就火了……對了,那小姐不叫未央逝心,叫什麼啊?」
「未央……對了,叫未央仙樂,取夜未央,仙樂飄飄之意,我覺得小姐這個名字比原來的那個強多了,這個好听又有意境,而且還非常的喜慶,不像原來的那個悲戚戚的,不好!」
「我看也是……」
「哦,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