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逐流 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八章 蹊蹺

作者 ︰ 言無休

卜玉曉慵懶的靠在椅子卜,輕輕的揉了技有此澀的頭憾可試擱在椅子邊小幾上小巧精致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音樂,葉玉曉看了一下來電的號碼,葉玉曉有些陰郁的臉色變得明媚了一些,女人拿起手機摁下了接收鍵︰「思濤,你好,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在京城工作還順心吧?」

葉玉。曉的眼角浮起淺淺的笑意,顯然電話的冉容讓她的心情變得好了許多。

「你到江東了?恩,我也準備給你打電話了,那事情還是有點收獲」恩恩」恩」我會按你的意思操作的,恩恩,好,其他的閘門見面再聊,拜拜

曾思濤到長三角來調研,其中的一個目的和她是一致的,就是想要挖出隱藏在背後的那個設局者,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讓人在不知道的角落盯著,總是讓人渾身都不對勁。接完電話,葉玉曉臉上帶有一些雀躍,忍不住輕輕的哼著歌。看著落地窗上自己的表情,葉玉曉也不禁搖搖頭,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听到曾思濤到了長三角,她的心頓時就覺得無比的安穩,葉玉曉忍不住微微一嘆︰不管多堅強多優秀的女人,在遇到大風大雨的時候,總是希望能有一個挺拔的身影能為自己遮風擋雨,陪伴在自己左右。

遮風擋雨的人?葉玉曉有些無言的嘆了口氣,這些年追逐她的人如過江之鯽,但是能入她眼的人卻不多,而且經歷過傷痛的她,對于感情似乎有一種本能的懷疑和排斥,想要找個遮風擋雨的人何其難啊

她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閨中好友,她能看得出來,烏海梅依然對于曾思濤有著不一般的情愫,一顆芳心還是系在曾思濤身上。也是一段錯亂的、沒有結果的感情,可是,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清楚?女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漩禍。往往都很難找著北。

想起這個」葉玉曉倒是有點羨慕烏海梅,雖然兩個人都是「棄婦」烏海梅不管是什麼緣,遇到什麼風風雨雨的時候心里總是有個念想,而她一個,念想都沒有,,

葉玉曉有些無言的笑了笑,自弓竟然有些想男人了,,

時玉曉在那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曾思濤一行也在下榻的賓館整理著。

曾思濤一行人下榻在江東省對外經濟合作廳下屬的賓館,由于有對外任務,賓館的檔次還是很不錯,曾思濤一進房間就給葉玉曉打了那麼一個電話,給葉玉曉打完電話不久。把衣物整理了一下,江東省對外貿易合作廳的副廳長楊曉寧就進來了,笑容可鞠地說道︰「曾主任,現在是下午四點,曾主任與諸位同人小憩之後,六點在樓下的宴會廳,我們陳廳準備了一點便飯給曾主任和各位接風洗塵。陳廳有點俗務,眼下月兌不開身,晚上我們陳廳會親自過來賠罪。」

曾思濤客氣的說道︰「陳廳太客氣了,我這可是來給你們添麻煩的。謝謝陳廳和楊廳了。」

剛剛在機場回到賓館的路上,曾思濤和楊曉寧有了一個初步的接觸。留給曾思濤的印象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楊曉寧如此說,完全是客套。江東省廳的廳長陳步龍,如果要是重視他一點的話,不說到機場迎接,至少也會在這個時候露露面,晚上再吃吃飯,現在只是楊曉寧出面。江東方面的這個規格不高不低,中規中矩。

曾思濤遂開口問了一句︰「楊再。我們的行程是如何安排的呢?」

他的調研的行程在他出之前已經傳真給了江東廳,在傳真你里也提出了希望在千江的調研安排得豐富一些,時間安排得充裕一些。除了因為千江在江東省是外向型經濟最達的地區之一外,何佳寧,這個,敢于收留杜艾邱,讓葉玉曉忌憚的女人,他也是有些興趣踫一踫。

雖然了傳真,但是調研的具體行程如何,他也還是要尊重主人家的意見的,所以還是詢問一下。

「曾主任客氣了。

這幾日的行程是這樣安排的。明天、後天到省城的幾家企業參吧」然後就走到千江進行調研。」

曾思濤點了點頭,這樣的安排基本上是按他的意思安排的。

楊曉寧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向他躬了躬,笑著說道︰「此次曾主任一行在我省的所有活動將由我全程陪同。如果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曾主任千萬海涵。」

曾思濤也稍稍還了個禮︰「楊廳你太過客氣了,這怎麼敢當?這樣吧,我看楊廳還是派一個人全程陪同我們就行了。不然耽誤了楊廳的本職工作,那我們一行人就深感不安了。」

楊曉寧呵呵一笑,曾思濤在江東省的調研時間並不短,這麼長的時間。讓他他全程陪同曾思濤,他也有些疑惑,招待陪同任務一直是由廳辦公室定排的。他不是分管這一塊的,也和曾思濤也沒有任何的關聯,這個任務卻落到了他的頭上。廳長陳步龍還隱隱透露,這是省里分管經濟工作的周副書記的意思。

這今年輕得有些離譜的展辦副主任的來頭他也隱隱也是听說了一點。陳步龍這樣的安排可以看得出來對于曾思濤前來調研還是比較重視的。可是讓柚不解的是,陳步龍要是真重視曾思濤的話,作為同級別的陳步龍于情于理都應該在曾思濤到達後,在晚宴之前這段時間露上一面。但是陳步龍沒有這樣的安排。很明顯的陳步龍這樣做又和曾思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種距離感讓楊曉寧從中感覺到陳步龍對于曾思濤態度的一種微妙,他自己也還得好好拿捏著,不要和曾思濤走得太近,省得礙著陳步龍的眼楮。

想到這里,楊曉寧又微微施了一禮︰「曾主任好好休息一下,等會我再來叨擾。」

說著笑著起身,退出了曾思濤的房間。

曾思濤看著楊曉寧如水般流暢的動作,不禁微微一笑,這個人真得很懂得進退之道,恭敬之中隱隱還保持著一點點的距離。

晚宴自然是其樂融融,曾思濤也見到了廳長陳步龍,陳步龍的身子有些福了,不過看得出來,陳步龍比起其他地方的一些省里的廳局級干部來,更多了一些揮灑自如的味道。在沿海對外貿易比較達的地方。外貿真有的重要性與內陸地區不可同日而語,所以這些地方外貿廳的廳長比起內地來,要強勢一些,這恐怕也是陳步龍還有些自矜身份的原因之一吧。接下來幾天,曾思濤在楊曉寧的陪同下,在省城進行著他的調研,隨他一起來的人員,對于他安排的事情完成得很不錯,這一點曾思濤,感到很滿意,隨他來的他下面的人。他之前也並不熟悉,這吃出來也是一個更快的相互了解和熟悉的機會。他在這些人面前也沒有刻意的擺出什麼架子,這些小年輕一熟悉之後,倒是沒有起初的那樣謹偶爾也敢在他面前說說話,其系在睜余時間懷開開晚懵六廳長陳步龍在來的當天晚上的接風宴上露了一面之後,就沒有再露面了,曾思濤對此到是沒有什麼,可同來的展辦的其他人的心里可就不是這麼想的,雖然沒有人私下嘀咕,但是曾思濤下面這幾個人的神色他還是看的出來的,這個陳步龍老是不露面,如果調研是在江東省的其他地方。這情有可原,但是調研畢竟就在省城進行,陳步龍避而不見隨他一起來考察的人心里多少還是認為陳步龍有點怠慢之嫌在展辦人員的心目中,展辦不同于普通的部委的司局。

這一點曾思濤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上,準備在在省城的這幾天調研結束之後,也還是讓大家放松一下。讓大家到省城著名的旅游景點轉轉。他總不能讓手下的人覺得跟著他出來有種憋屈的感覺,有時候該收買人心的時候,還是得用點小小的心思。

江東省若彤集團是江東省一家省屬的比較大型的知名對外貿易國有企業,經常能夠在媒體上看到關于這家企業的報道,曾思濤在省城調研的最後一站就是這個企業,也是曾思濤在江東調研要參觀考察的為數不多的國有企業之一,不過在這家公司調研完之後,曾思濤感覺到有些失望。他來這家企業調研是很想了解的是國有外向型企業在科研投入、產品創新、吸引優秀人才等核心競爭力上有什麼舉措,但是若彤集團的負責人大確實對這些東西要麼避而不談。要麼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談特談他們企業在管理和在對外運營的模式上的「獨到之處」可是曾思濤此次前來調研,不但希望了解到對外貿易經濟的一些成功的做法和經驗。也希望能展存在的問題和困難。所以是帶著放大鏡來的,何況他對于國有企業的了解遠遠過了很多很多官員,對于國有企業的一些根深蒂固的問題,他比很多人都清楚。在若彤集團的調研,他更多的是看到了這個企業存在的問題︰企業的負責人主要心思都集中在怎麼晚花活去了,企業實際上是在吃點老本,企業能堅持到如今,實在是底子比較厚,若是繼續這樣下去,企業的前景恐怕不容樂觀,在若彤集團的調研給他留下的感覺確實這個企業在這些方面與外界的宣傳相差甚遠,很有些名不副實。

不過,曾思濤心里的這種對若彤集團不好的感覺並沒有顯露出來,一旁陪同考察的楊曉寧看來對于若彤集團的感覺和他截然不同,興致勃勃的說道︰

「曾主任,這個,老姜搞企業還是很有一套的。若彤集團以前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企業,能做到這樣的規模,他還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老姜就是若彤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姜碧凡,對于楊曉寧的說法。曾思濤微微一笑,這個姜碧凡的口才確實沒的說,連楊曉寧這樣比較老道穩成的人,都忍不住稱贊,可見美碧凡忽悠的本事確實很不錯。

曾思濤對楊曉寧的說法沒有迎合也沒有反駁,若彤集團是江東省樹立的樣板企業,打人不打臉,曾思濤即便是是認為這家企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也不便在這樣的場合講。楊曉寧這話他不接感覺上也有些不妥當。所以曾思濤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一個。全業領導也好,一全部門的一把手也好,在管理企業和部門的時候,總是會帶著一個人的風格,好的企業領導或者部門一把手會給這個企業和地方深深的打上其風格的烙印,決定著這個,企業或者這一部門在今後一段時間的良好的展態勢,這樣的人就是優秀的人才啊」

楊曉寧一听,也是呵呵一笑︰「還是曾主任的水平高,一下子就抓到了事情的關鍵

曾思濤呵呵一笑。

江東省城新洲是旅游勝地,在省城的調研完畢之後,曾思濤給楊曉,寧講了一下,就做主讓這幾天加班加點工作的隨員們毒參觀參觀新洲的一些著名的景點,放松放松。眾人原本以為根本不會休息就馬不停蹄的奔赴千江,一听放大假,一個個笑逐顏開。

在玉。盤湖游玩之後,幾個小年輕興致勃勃的坐上了過山車,曾思濤和楊曉寧一邊說著話,心里也是顯得很放松,在新洲的調研雖然沒有完全達到他的目的,但是總得來說還是收獲不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楊曉寧到一邊打電話去了,曾思濤一模口袋。現沒有煙了,想起進來的時候拐角過去有一個煙攤,就信步走了過去,曾思濤才網轉過拐角處不遠,後面一個人卻竄到他面前,戴著帽子。帽檐壓得很低,擋著一大半張臉,曾思濤被他唬了一跳,帶著警懼看了一眼擋在面前的人,見是一個老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老人緊張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才說道︰「我知道你是大領導,我跟了你整整一天了,求求你,救救我家閨女吧,」曾思濤很是納悶,他雖然是領導。但是不是管公檢法的領導,不過看是老人,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老人家,你找錯人了吧,你閨女有什麼冤屈,你得找相關的部門

「不頂用啊,我在若彤集團見過你,知道你是中央來的大官,我也就只有指望你了,這是我家閨女留下的東西

老左不由分說把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往他手里塞,曾思濤自然是不願意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領導,求求你了

老人見他不收,突然走出幾步。把東西向他拋了過來,曾思濤本能的一閃,東西就掉在他腳邊,老人看了他一眼說道︰「領與,我知道你會給我閨女伸冤的,我這個老頭子就拜托你了。」

老人說完,根本就不管他要不要。不管不顧的走到車流滾滾的馬路。那眼神充滿了空洞,似乎完成了人生的最後一件事一般,對于生命根本沒有任何留戀一般,在車流中、在司機們的咒罵聲中,走到馬路的對面,消失在對面的岔路口,這場景既看得曾思濤心驚肉跳,同時也讓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老人離開。

曾思濤把信封里面的東西看了看,曾思濤也就是從信封開口處看了看,看樣子是一些材料,曾思濤也只好把這東西放在包里,想著要是老人女兒真有什麼冤屈,到時候把這些東西轉給相關部門就是。

曾思濤雖然也很想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內容」但是在這外面人多眼雜,他也只好強壓這樣的念頭,裝著沒事人一般,在新洲的一些景點游玩完畢之後,一行人吃過晚飯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曾思濤一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才把信封你的東西拿了出來,在一疊東西中間夾著一封信,信看樣子是老人寫的,曾思濤看了一看。

老人的女兒是若彤集團原來駐海外的會計,在海外工作了幾年,前幾個月調回國內。,門一回國就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什麼大事壓在心頭。問呵愕,次。女兒也不肯說,這樣過了沒多久。有一次,女兒吞吞吐吐的告訴他,她在原來單位上上班,知道了一些事情,可能有些人會對她不利,他還好好安慰了她一番,第二天,女兒給他留了一封信。信中女兒告訴他,她在海外工作的時候知道單位上一些領導的事情太多了,恐怕有些人容不下她,說不定會要她的命,說她把有些東西放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就把這包東西找出來,千萬不能交給江東省的人,那里面有他們的保護者,要交給信得過的人,到時候好給她伸冤報仇。

這一天,女兒一出去,一連幾天都是音訊全無,老人到若彤集團詢問,對方給他的答復是單位也不知道她的行蹤,反而說她擅自離職,要是再不到單位上班,單位就要公示將她除名了。老人在單位上找不到人。也根本聯系不到女兒,心里想著女兒那天說的話,以及那封信,擔心女兒恐怕是遭遇了毒手了,,

曾思濤看完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大小是個領與不錯,但是他只是外經貿部展辦的,而不是紀委、監察部的,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害怕檢舉的對象在江東有人,也應該向中央的紀委、監察部門,而不是他這樣的人,何況他如此年輕,怎麼就和「值得信任的人」掛得上鉤?這個老人檢舉到他這兒是什麼意思?

曾思濤心里很是疑惑,被這個弄的滿頭霧水,順手就翻看著那些資料。資料並不是很厚,這些資料要是擱在普通人眼里不過就是一些數字。但是主要有一些會計常識的人很快就能現,這些都是一筆筆的往來賬目,所涉及的單位和人員的筆數並不算多,但是每一筆的數量都不少。總計的金額更是嚇人,高達數千萬美元。

卓思濤看完之後,細細想了一下。里面的內容讓曾思濤臉色都有些變了,這是有人利用這個在洗錢!

洗錢,在九十年代的老百姓心目中還是一個比較陌生的詞語,所謂洗錢,是美國一家飯店老板看到自己飯店用于日常流通的一些錢幣沾滿了油污,因怕弄髒了顧客所帶的白手套而影響飯店的生意,便將收進的髒幣用洗滌劑清洗一遍,然後將清洗後像新幣一樣干淨的硬幣投入使用,這便是洗錢一詞的由來。隨著社會的展。洗錢一詞逐漸與犯罪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系,隱藏非法收益,或者將其混入合法收入中,使之呈現出合法的可消費形式,以便割斷它與犯罪的聯系,逃避追查並享受犯罪成果。實質上,這種行為是為了把犯罪行為獲取的贓款黑錢所具有的非法性這一「污點」清洗掉,使之變成像是通過正常途徑獲取的「干淨錢。」從而達到逃避法律懲治的目的,這便是現代意義上的洗錢。

洗錢的人除了普通犯罪之外,一大群體就是貪污受賄的官員,這些瓜園手里不管有多少錢,在沒有被漂白之前,那東西實際就是一炸藥包,沒誰敢拿出來用,所以就是貪污再多,實際上也就是一堆堆在那里的紙,要能讓這些錢真的能夠自己消費,還得洗白。

洗錢的方式花樣百出,像彩票一行,很多貪官一下就盯上了這個。有人甚至是提著現金去找中獎者。把中獎彩券買下來,再由配偶或子女兌獎,把錢領回來。如果中獎者已經兌獎取錢,就花錢把中獎的彩券買回來,彩券洗錢更隱蔽安全。能為洗錢者提供法律依據,加上中獎金額更大,一次洗錢數量很多。因此公彩洗錢很快成為某些官員的新寵。

其他如讓親戚朋友開公司,把錢洗白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只是這些洗錢都是在國內洗白。不過這些方式怎麼轉都還是在國內,都有一定的風險。而在國內,許多官員都經歷過類似「不必帶錢」的「境界」。在國內,在他們各自的「地界。」走到那里都有人搶著付錢,錢已經失去了它的真實性,他們看重的是海外賬戶上的數字,一些官員其實早就掌握了其中的訣竅。他們不要家里堆成金山銀山,那樣既沒用,也不安全,所以很多不規矩的官員特別是沿海地區的多數都是往國外轉移,轉移的方式,主要有幾種,一是海外賭博,人們經常听說某某官員或者某某國企老總在賭場一擲千金。輸的落花流水,人們只注意到這些人在不停地輸錢,而不會想到其中還有洗錢的可能。相對于標準洗錢模式中將近三成到五成的大量損耗。賭場洗錢的風險常常會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一個人拿著一百萬的籌碼進場,輸掉十萬二十萬後離場。要求賭場把剩下的九十萬八十萬打進他的賬戶,他已經為將來可能的追查設置了障礙。

在共和國的周邊,豪賭最方便的就是澳門,不過前段時間去澳門豪賭的國內的人卻是撞倒槍口上了。今年是澳門回歸之年,有不少共和國要人要到澳門出席活動,而澳門的治安不算太好,出于安全的考慮。共和國有關部門先期到達澳門,處理一些安全方面的事務,讓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是意外的撈到了不少到澳門參與豪賭的官員,這些人回到內地不久就被請去喝茶,所以這條路在現在暫時沒有人敢去了。

這些沿海地區的部分官員最主要的方式就是想辦法把資金流到國外。這比起去賭場來說是一條更安全的捷徑,也是運用得最多的,一般來說,當地國對于流入本國的資金基本都是持歡迎的態度,所以這樣的有的官員在境外銀行直接建有個人秘密賬戶,送錢就直接往那上面打;有的親戚在外面建有公司,直接洗錢;有的孩子在外面留學,利用一些費用做文章,把錢逐步的匯出去;更多的方式還是利用一些國內企業在海外的分支機構,以及一些地方所謂的「窗口單位」將錢洗白,這些單位在海外賬戶里非法持有的外匯。遠遠高于國家外匯管理部門所掌握的數額。各地在海外的不少「窗口公司」實際上有的就是洗錢通道;某些國有企業的海外分支機構,已經演變為國內**團伙的洗錢中心。由于「山高皇帝遠。」缺少嚴格有效的監控,這些黑金只要在當時的到關鍵的「內部人」的默認,立馬就能夠「除黑泛白」當然這樣的「默認」也要付出代價。

共和國的境外投資一直有「踫不攏」的兩本賬。比如,截至九十年代中期,某國政府統計共和國在其投資存量為二十億元,而共和國的統計數字僅寥寥數億。數字相差如此懸殊,恐怕不僅僅是統計口徑上的差異,而是反映了一個,基本事實︰在共和國的對外投資中,有大量投資處于官方管理之外,這些錢是那些人持有的,不言而喻……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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