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怪物並未放棄眼前的我們再次伸出一對觸角向我們兩個凌空抽來。
觸角帶起一陣狂風連帶樹葉都飛了起來即使不是通靈者也能看出來事情的危急。這次那怪物是動了真怒。
單櫻雙手抱起我略一踏地向外飛去。足足退了有三十多米。
「轟!」一對觸角打在地上擊出很深的兩道就像被戰車軋過。
「啊——」我體內的靈力迅地膨脹身體好像在裂開一樣。
靈力硬是將抱著我的單櫻逼開有半米地面亦飛起了塵土向四周飛散而去。
在漆黑的夜里我的身體散著白色的光芒。
身形就如空中一閃已經貼到了怪物的臉上。右拳一出白色的火焰瞬間將眼前的怪物的臉吞沒。
白色的光芒並未減弱反而繞著怪物的身體向觸角燒去。不過一會兒功夫整個怪物就被燒得一干二淨。
單櫻看得目瞪口呆站在一旁說不出話來。今天晚上的事對她而言是屢出奇跡。听所未听聞所未聞的事情都在今夜生了。
「亂瞳!」單櫻躍起身形抱住下落的我。
因為在滅了怪物之後我的身體就倒掉下來失去了戰斗時的力量。
此時的我再次陷入了昏迷身體內的力量被壓制了下去。
單櫻抱著我躍入段柔的房間里一臉焦急。
大家都集中在我的身旁不知所措。
「你們放心吧!」困在結界里的女鬼話了。
「你們看我身邊的結界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有增強的跡象。這就說明他的靈力是變強的而不是減弱了。」
單櫻此時也理智了許多運用靈眼她能看到我身體內的靈力確實比原來更加強。而且身體內部的傷正在迅地愈合這樣下去只要有幾個小時就能完全恢復。
「我們也休息一下吧亂瞳確實如它所說身體正在迅地恢復。」單櫻的眼神里滿是欣慰。
「不是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跋跖沉不住氣今晚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秘了本來打著降魔除靈還以為只是為了加強廣告影響沒想到真有這樣的事情存在。
「一切等亂瞳醒來再說吧。」衛書拍了拍跋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自己就感覺像在神游一般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和現實中的世界極其相似。
無論是山川平原丘陵沙地都很像地球的地形高樓大廈也與現實中相差不大。
我到底是在哪里?腦海里一陣糊涂。明明自己跟一只怪物打斗的為何會來到這種地方?
「這是你身體里的世界!」一個非常渾厚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
「身體里的世界?身體里也會有世界?」我奇怪地問道。
「所謂一花一世界人的腦海里亦存在著無數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不過是你腦海里的其中之一罷了。」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疑惑得問道。
「因為我就是你身體里一切世界的靈主。」
「靈主那是什麼?」這一說讓我更不明白了。
「早晚你會明白的。現在你的境界尚未達到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你的身體我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你這就回去吧!」
隨著這一句我感覺眼前一黑。身體的痛感傳了過來。
「亂瞳你醒了。」現在的我正躺在段柔的大床上而那些朋友們正坐在我的身旁。
「嗯。」我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些暈「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段柔的宿舍!」單櫻搶先解釋道。
段柔已經端了杯水過來。
「謝謝。」我伸出手想要拿住杯子。
「啪」地一聲杯子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臉色有些紅沒想到自己竟然連一只杯子都拿不住。
「都怪我不好。」段柔自責地說道手腳麻利地將地上的碎片收拾了一下並換了一只杯子。親自將水送到我的嘴邊。
我滿含笑意地看著她喝下這小丫頭的水。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跋跖可是忍了好久了若非衛書在一旁拉他早在我剛醒的時候就吼起來了。
「沒什麼就像你們所見的滅魔除鬼呀。」我輕輕笑了笑。
「少來唬我們了你剛才打的那東西我們根本就看不到還滅哪沒把我們滅了就好。」看到樓下那兩條深深的痕跡跋跖非常清楚地知道那怪物並非人力所能抗衡的。
「其實在你們體內有一種能量一旦覺醒之後就像單櫻一樣。」我把眼光瞥向單櫻現在的她可是今非昔比我能感覺到她體內那股強勁的力量。
「嗯。」衛書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解釋。
我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快亮了只是不知天亮了之後這外面的形勢應該如何收場不由得苦笑出來。
「想外面的事情?」衛書一想便知「其實隱瞞也不是辦法相反通過這種靈異事件的宣傳反而能提高我們的知名度。」
趁著天色還不算太亮我帶著女鬼離開段柔的宿舍。準備回去再作計較。
好在衛書的車就在校內根本就不費周折輕松地將車子開到我家。
我安排衛書幾人在我家休息反正有很多房間空著。而我則和女鬼聊起天來。
「謝謝你。」我真心地向女鬼道謝說起來還真得感謝她不然我早就被干掉了。
「不客氣。」女鬼非常有禮貌。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既然要談話當然要知道人家姓什名誰。
「名字?」女鬼的臉上一臉的迷惘。
「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真郁悶不過三年竟然連自己的姓名都忘了。
「名字不過是代號而已。而且是人存活在世界上的代號一旦離開人世這代號也就不存在了。」女鬼竟然說出相當有哲理的話來。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我非常不解
「等你死了你自然會明白了。」女鬼的笑容相當地嬌艷。
「如果是那樣還是算了吧。」我訕訕得說道身子向後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