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對講顯示屏,我看到一個女孩子的面容。
「您好。我是來送餐的。」
我這才想起黑子說過他叫了外買的事情,連忙又光溜溜的跑回臥室,找一條短褲套上,便忙著去開門。
「您有點餐吧?這是您的快餐。」門口站的女孩,笑眯眯地遞給我一個提籃。我伸手去接,濕漉漉的胳膊無意間觸踫到了女孩的手,她渾身一震,臉上有點不自在起來。我才意識到自己這副半果著的窘態,連忙掩飾似地問多少錢,她說錢已經有人付了,我想大概是黑子。
女孩笑笑地倚在門口問,「老板,這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啊?」我說「是啊。」她似乎有些不相信,又說,「這麼大的廳……就你一個人?」我有些納悶,「你的意思……我不應該一個人?」她笑容怪怪地說,「沒什麼,挺好的。」而後似乎又格外留意地看了看我,跑下樓去。
我回味著她剛才的表情,順著她目光的走向,這才現自己穿的短褲已經被水浸透,緊貼在身上,比穿了緊身練功服的雜技演員還要輪廓分明。就這樣站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未免有失體統,真他媽丟人現眼,自毀形象……
一瞬間,我感到自己尷尬之極,羞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