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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共吃了六根菜綿羊搖頭︰「飽了。」
槐楓皺眉︰「才吃這麼一點?——起碼把這盤菜給吃了吧?」
綿羊斜瞟了他一眼——那神色讓槐楓堅定了手中這綿羊一定是楚雲本只(?)︰「我個兒才多大啊吃那麼多想撐死我啊?」
「對哦」槐楓把綿羊拎起來掂量掂量「你怎麼這麼小只來的?」
「遺傳基因品種問題——我爹就這麼點個兒」綿羊憤憤然「你當我想的咩?」
「……呃」槐楓想起汪二臨走前千叮萬囑「可是汪公子說你還得多吃肉……」
「啪」的一蹄又印上了他的左邊臉頰︰「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咩?要吃那也是人形的時候吧——我現在是偶蹄目草食性動物咩!根本沒有匹配的消化器官咩!」
「對哦。」槐楓木訥地點點頭「那現在……」
「睡覺。」
綿羊趁他不注意「噌」地一下從懷里竄出來跳下地撲騰了兩步「噗」的一聲攤平在地。
槐楓嚇得趕緊把他重新捉起來︰「師兄小心!——呃」羊蹄在槐楓的手臂邊兀自打著抖「師兄你走不穩?」
「這不廢話咩?!」綿羊君又羞又憤毫不猶豫地在槐楓臉上第三次蓋上「V」印「擱你二足行走了二十多年忽然四腳著地了你習慣咩?!」
——原來楚師兄一直都沒怎麼當過羊啊。
覺悟到這一點的槐楓忽然對「硬撐著妄圖表現出一只綿羊+位人師兄的尊嚴而未果且連熟練行走都不能」的楚雲充滿了人道主義(?)同情——這樣的同情讓他的動作格外溫柔了起來不管楚雲這麼蹬、扯、拉、拽、嚎啕直抱著他刷了牙洗了臉又把每個蹄子仔細地擦干淨才把他塞進被窩里蓋嚴實。
一踫到被單綿羊就縮成了一小團瑟縮在角落地抖一抖停一陣又抖抖。
「很冷?」
槐楓趴在自己的床上依舊忍不住一眼兩眼沖那邊看。
「嗯。」
大概是剛剛折騰了半天乏了綿羊哆嗦了兩下懨懨地哼一聲。
槐楓想了想終究是放心不下爬起身伸手把綿羊連被子一起抱過來塞進自己的被窩里。
「嗯?……嗯。」
綿羊在半醒不醒之間眯開一只眼迷迷登登地轉悠了兩圈不置可否地重新合上不一會兒傳出了安穩的小呼嚕。
「果然是師兄啊。」
听著節奏熟悉的呼嚕槐楓感慨著把綿羊向自己懷里緊了緊閉上了眼楮。
槐楓顯然忘記了一個本質性的問題︰妖得人類形態和原本形態之間的轉換是可逆的。
他顯然也忘記了一個操作上的問題︰他們的房間門經過了汪二公子的折騰之後已經垂垂老矣在死亡線邊緣掙扎跟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保護個人**之作用。
于是第二天早上白秋函同學攜季彤推門而入雙雙現︰自己的處境相當尷尬。
「小白」季彤擦了擦額邊滲出來的三條線壓低聲音問「那是小楓的床吧?」
「是的彤妹。」
「那張空的是楚師兄的?」
「是的彤妹。」
「他們倆大男人擠在一張床上?」
「是的彤妹。」
「被摟著的那個是楚師兄?」
「是的彤妹。」
「……這樣啊……我還以為我的眼楮出問題了……」
「你並沒有彤妹。」
「你能不叫我彤妹嗎?」
「不能彤妹。」
「為毛?」
「因為看你炸毛的樣子真的很好玩彤妹。」
「我a#$%^……」
「啊小白啊還有彤妹」楚雲被聲音吵醒了揉著眼楮撐起身「你們來了啊……」
就在被子從他肩頭滑落的那一瞬間白秋函和季彤同時後悔沒有及時撤離︰
楚雲**著上半身。光滑並且對于男人來說過分蒼白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下散著難以形容的光芒——關于頸部的縴細優雅背部曲線的流暢美麗胸肌月復肌的卓越形狀以及黑色長怎樣點綴其中等等需要自行腦補的鏡頭暫且略過重中之重在于他的胸前還是濕漉漉的留有疑似槐楓的口水狀液體……
季彤直接冒煙了。
秋函比他淡定一些撿起下巴安上清了清嗓子︰「師兄早今天休息日所以我來找槐楓玩游戲。」
「他還睡著呢」楚雲順手揉了揉某個沉眠中橫七豎八一臉「世界真美好」滿枕頭拖口水的腦袋「你們放他睡一早上吧昨天被我折騰了半夜估計夠嗆。」
哇唬!
直白!
好直白!
現在的人都這麼直白了嗎?!
——秋函的內心在吶喊。
然後他看到楚雲掀開被子爬出來從睡在外側的槐楓身上滾過去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往洗手間里鑽——重點是遛著鳥!(注一)
秋函也冒煙了。
過了一會楚雲扎著件浴袍叼著牙刷拉開門靠在洗手間門框上眯著眼仰著下巴對那邊凍成雕塑的兩人︰「你們剛剛看到什麼了?」
兩人一愣齊刷刷地拼命搖頭。
「哦」楚雲勾起一邊嘴角「你們什麼都沒看到吧。」十分堅決非常篤定。
兩人又一次表現出高度的協調性用同步分十分的動作飛快地點頭。
——多年以後當季彤站上了論劍大會劍項的最高領獎台歡呼的人群和八卦的記者們蜂擁上來七嘴八舌地圍著他問個不停。
嘈雜中他听到有人問在松派劍宗里最怕的人是誰——他不假思索地直接說了楚雲的名字末了還恭而敬之地加了個「師兄大人」。
周圍人哄笑——彼時楚雲和槐楓也剛拿下雙劍的席正背著劍袋擦著汗從對劍場地走出來。人群于是轟然地涌過去抓住楚雲說季彤最怕你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啊?」楚雲揚眉笑得春暖花開充滿幽默感地聳肩搖頭「誰知道——大概因為我比他高?因為我比他白?因為劍宗組現役的劍客里就我年紀最大?」
季彤連忙接上去說是的是的那個啥我們要尊老……呃尊重前輩……說著紅著臉抱緊劍袋慌忙地撥開人群躲進休息室里。
一邊拿了次席的秋函默默地看著他逃竄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或許這個場中只有秋函一個人知道季彤恐懼的源頭並不是身高、皮膚、或是年齡——而是那許久之前的清早在淡金色的陽光里楚雲臉上露出來的哦那個只浸透了半邊臉的微笑。
注一︰給純潔的mm讀者︰所謂鳥指的是雄性的外生殖器官;所謂遛鳥就是指在無著裝天體狀態的情況下大方展現外生殖器官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