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十三歲左右的女孩跑進來，她眉目清秀，身材修長，育狀況稍顯遲緩，胸部平平。
女孩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用清脆悅耳的語調喊︰「華大夫，告訴你一個非常重要的級好消息，我下面長出毛了。」
說話的同時，女孩掀起自己的裙子，面朝華佗展示，瘦小的兩瓣**毫無遮攔地對著我。
「是啊，長出一點點絨毛了，東方妹妹快成大姑娘了。」女醫生華佗用哄小孩的口氣說。
「我已經是大人，再過兩年就可以生小寶寶做媽媽。」女孩洋洋得意，聲音非常響亮。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司機，李尋歡，快叫大哥哥。」華佗說，「這是東方不敗小朋友，身份證上的名字叫楊美莉。」
「你好。」我微笑點頭。
「剛才是不是偷看了我的屁屁？」小女孩極為嚴肅地問。
我一時語塞，不是應該承認還是否認。
「看了也沒關系，我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家怕什麼。」女孩雙手叉腰。
「就看了一眼。」我說。
「哇！虧大了，**被男生看了，叫我以後怎麼出去混啊。」女孩雙手捂臉，作悲痛萬分狀。
「其實什麼也沒看到，因為你沒通知我看，加上我天生膽小，所以低頭回避了一下。」我不知該如何解釋。
「難道我的**不好看？」女孩眼楮睜得很大，表情詫異。
「我沒看清楚，不方便做出評價。」我只好這樣說。
「哦，原來這樣。」女孩笑起來，表情變化非常之快，瞬間就能從陰沉到興奮走幾個來回。
「東方妹妹別鬧了，做作業去，別讓老師再打電話來告狀。」華佗把頭轉向我，「小李，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如果可能的話，希望明天早晨就來上班，醫院那邊如果生經濟損失可以向我申請補償。」
「沒事的，上星期剛領過工資，卷了鋪蓋就可以過來。」我痛快地說。
「你在山京市里有住房嗎？」華佗問。
「沒有。是完全徹底的無產階級。」我說。
「不介意住公司提供的宿舍吧？」
「求之不得，如果能管吃更好。」
「可以到總務處領餐券，在一樓酒店里使用。」
「太好，我一定會努力工作。」我無比開心，免費住房有了，預期收入增加了許多倍，從此不用再擔憂吃飯問題，突然有種進入天堂的感覺。
最近真是好運連連，僅愛情方面略有遺憾。
「東方妹妹，先帶著李尋歡去看宿舍，住三十五樓南d4房。」華佗說。
女孩伸出手指勾勾，示意我跟她走。
進入走廊，女孩小聲問︰「李尋歡，你結婚了嗎？」
「沒有。」
「你跟女人做過嗎？」她又問。
「做過什麼？」我有些困惑，擔心答非所問，決定先弄清問題。
「我想問你是不是處男？」她音量提高，大概認定我在裝傻，所以有些不高興。
「好些年前就不是了。」我誠實地回答。
「我想生個小寶寶，你願意幫忙嗎？」女孩問。
「以後再說吧，現在你還小，不具備生育能力，談這個顯然為時尚早。」我冷冷地說。
「先計劃好，避免到時候手足無措。」
「不管怎麼說也太遙遠了吧，根據法律中對女子婚姻年齡的規定，你再過十年再考慮此事比較合適。」我說。
「可我實在等不及了，恨不得馬上就生一大群孩子。」
「有計劃生育政策管著呢，沒等到生老三恐怕已經被強制結扎了，除非你有許多錢，能夠移民到國外或者全額交上罰款。」
「哼，到時候自會有辦法，誰也別想攔著我。」她不以為然。
轉過一個彎，從樓梯走下一層。
「你在哪個學校念書？」我問。
「汴京市十七中初一五班。」
「當上班干部了嗎？」我沒話找話地問。
「談別的，學校里最沒勁了，同學們全都傻乎乎的。你覺得我性感嗎？還有就是，剛才你看見我**的同時，內心深處是否感覺到沖動。」她停住腳步，笑容可掬。
這個問題讓我犯難，出于禮貌，應該說自己很沖動以取悅她，但事實上我並沒有產生任何一點點那方面的願望。
「看樣子你有二十歲了吧，怎麼還如此靦腆。」她洋洋得意。
「東方妹妹，你重生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小心翼翼地問。
很難把眼前這樣一個洛麗塔式樣的人物與記憶里那位練《葵花寶典》的人妖聯系起來，所以我決定先問清楚。
「看過史書《笑傲江湖》嗎？我就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今世重生為女子，除了年紀小了些之外，其它方面我全都很滿意。」
這個回答讓我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二十年養成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無可挽回地即將倒塌。
「我的房間附近都住著些什麼人？」終于定下神來，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問。
「右邊是西門慶，左邊住著子辛，也就是史書上稱為商紂王的家伙。我住在你的對面，以後大家是鄰居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盡管吩咐。」她鄭重其事地說。
「你說的西門慶是不是與潘金蓮合謀殺害武大郎，然後被武松宰掉的那位？」我問。
「正是此人，非常遺憾，轉世之後的西門慶成為一名女子，性取向怎麼也無法改正，成了同志。」
鄰居竟然是赫赫有名的紂王和西門慶，正對面住著東方不敗，我不知道應該感到榮幸還是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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