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都市的邊緣 第十二章

作者 ︰ 婉柔游龍

第十二章晴朗的天津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這里的空氣質量真的是太差了。晴天也看不見藍天、白雲,到了晚上也看不清楚天空的星星,這和我家鄉比起來不知道相差多少。

也許這里是重工業城市,也許這里的車輛太多,誰知道呢?反正這里的環境質量不怎麼樣。

早晨出去在這一片轉了轉,我日的,原來我們住的還是貧民區,從我家的貧民區到這里的貧民區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就這破房子,每個月租金還要元呢!

哎,我們住的房子更是破爛的可憐,15平方米左右的房子,有一張破床,一個破櫃子,一個少了稜角的破飯桌,三把卻胳膊少腿的椅子。

說來最倒霉的是房間的自來水管壞了,每天要到遠處公用的自來水管去打水。生活非常不方便,再說天已經開始冷了,等到結冰時去那公用的自來水管打水,那一帶肯定是個滑冰場,這樣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走來走去我也沒有走出貧民區這個圈子,這讓我更加憎恨有錢的人,為什麼他們能住高樓大廈、別墅,而我們窮人連好一點的房子都沾不上邊?

我們窮是因為環境造成的,不是我們自己甘願貧窮,我們也抗掙,但環境卻沒有給我們抗掙的土壤,他所給予我們的是貧瘠的土地。

我憎恨媒體說我們是草根階層,後街男孩,打工崽,這些詞匯是對我們沒錢人最大的侮辱!

我不是不夠聰明,不是沒有頭腦,是我生存的環境,沒有給我帶來機會和機遇。有些書里都這樣說︰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

我是有準備的,可我得不到機會,機會不是平等的,他有時很偏心地去光顧那些本來自身條件很好的人。

就說我的小學同學肖建,人家生在既有權又錢的家庭,小學畢業花錢讀重點中學,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人家父母馬上找人在政府機關安排了工作,多厲害?

哎,咱是沒有人家那麼好命啊!

我要是生在有錢有勢的家庭多好,找工作把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想干什麼就干什麼。這年頭如果沒錢沒勢那就要有打本事,這本事不是能說會道,而是拓展自己的交際面,形成一個龐大的關系網把自己罩住。

哎,我什麼時候能夠有這本領把自己罩住就好了。

可惜啊,我認識的這些人,說白了都是下層人,雖然我討厭這種說法,可這是現實不是嗎?認識一群這樣的人能有出息才是怪事。

哎,到哪里認識上層人物吶?小人物小把戲,生活差、地位低。不僅被人家瞧不起,而且生活非常的艱難,可謂是掙扎生活了。

哎,壞了,我今天怎麼總是咳聲嘆氣,這可不好,我要學會樂觀,只有樂觀面對一切困難,才能擺月兌苦難。

我真準備表現的樂觀些,可是哨哥下班卻告訴我說,現在,都市又出現了新的游擊隊,這些游擊隊員便是流動的小商販。城管加緊了懲罰和打擊的力度。

靠,城管的家人生活肯定都幸福,不信讓他沒飯吃,他也得成為流通小商販。小商販不流動行嗎?那可是小本經營。

辦營業執照需要錢,辦固定攤位需要錢,小本經營能掙多少錢?去年,我在河北省一個批部,批了5o塊錢的水果賣,第一天就被城管的人把隻果筐扔進他們的車里,這下好了,他們當天晚上可以分隻果回家了。

過了兩天,我又批來5o塊錢的橘子,5o塊錢的香蕉。這回長了點心眼,跟幾個小商販聯手賣水果,有人負責站崗,只要喊「城管的來了」,我們馬上推起車子就跑。

賣了一個星期,被城管追的到處亂竄,我的水果也爛了,而且還賠了5o多塊錢。這些家伙不僅僅是把我們的水果沒收後拿回家去享用,他們還會拳打腳踢把我們當成宣泄的對象,這些人簡直是一群土匪。

哎,到哪里去找一片樂土呢?自從被迫到外面闖蕩,我的心便破碎了!雖然自己只有17歲,可覺得蒼老的好似歲一般。

看來學生時代才是我的樂土,那時我家生活雖然不富裕但可以吃飽,家里也不需要我掙錢,更不需要**心全家的吃喝,我可以全身心地帶著全班大多數同學與呂紳他們斗智斗勇,惟有每次想起這些心情才能夠舒暢起來。

我們班主任是位外地年輕的老師,他對我班的一切看的非常清楚,雖然嘴上什麼都不說,暗地里則把李飛翔分到和我同桌,班主任曾經暗示我,每次考試可以讓李飛翔抄我的試卷,只要我能夠讓李飛翔上課不講話,考試及格便可以了。

按照老師意圖,我讓李飛翔抄襲我作業和試卷,並且非常有火候的把他的成績把握在中游水平,先讓校方無法抓李飛翔學習不好的把柄。

話又說回來,李飛翔他們打架也只只跟梟雄幫,除了他們從來不與別的同學過不去,更別說大家了,這使校方的領導給了李飛翔處分後,便學會了睜只眼閉只眼,更沒有意圖想開除他的學籍。

就我個人分析,學校也是希望用李飛翔他們乞丐幫的勢力抗衡梟雄幫的勢力,讓他們相互牽制,相互制約,從而達到平衡。

加入學校一旦開除李飛翔,乞丐幫群龍無,這個學校可就是梟雄幫的天下,那時還不是雞飛狗跳。

班主任為了表彰我和他的這種默契,推薦我為年級團支部書記。呵呵,初二下半學期把所有的榮譽都了給我,氣得呂紳他們對我更是咬牙切齒,並揚言要叫人廢我一只胳膊。

想廢物一只胳膊?他們的膽子也太肥點了,這不是在太歲身上動土嘛?他們是不是活的膩歪啦?他們知道我是誰?我可不是一般的人。

以其靜觀事態的展不如先制人,我決定把我們班乞丐幫、山頭幫和我們逍遙幫合並為一個幫派,大家一起抗衡呂紳他們。

熟話說得好團結就是力量,是力量的天,力量地,是力量的凝聚力。

先找到李飛翔談了我的想法,李飛翔是個很厚道的家伙,也很敬重我,當他听明白我的想法後,馬上表示把他幫主的位置移交給我,並說只要打垮梟雄幫,他願意听從我的任何命令,他的手下也決無二言。

敲定了李飛翔,我就去找焦渴盛,本以為胸有成竹,沒想到竟然不順利。

雖然焦渴盛平日里會看我的眼色,跟著我的眼色行事,但知道我收編他的手下時,居然跟我進行有條件的交換。

「拓跋,」焦渴盛瞧著我,查看著我的表情,「你想做總幫主也行,我不反對,只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把幫主的位置交給你,是不是給我個課代表干干?」

「想當課代表找老師去,我這里不分配頭餃。」

「你可以跟班主任說說,我看班主任對你象是對待他的親弟弟。」

「別胡說。如果你不想讓呂紳他們欺負就讓我收編,如果你是喜歡做他們欺負的賤骨頭,我絕對不會再干預你們。」

「我們山頭幫是打出來的,哦,你想收編就收編,憑什麼?最起碼要有交換條件,不能白給你。」

「就憑咱們聯手對付呂紳他們。」

「說的好听,人家父母有權有勢,你能斗得過他們?「「他們才幾個人?咱們是多少人?難道你不考慮數字的差距。」

「人多有什麼用?人家可是有錢財和有勢力的少年,你能斗贏嗎?」

「如果我斗贏了,怎麼辦?」

「我不信。」

「別把話說絕了,我一定能夠斗贏他。」

「我看著。」

「看著可不行,要麼你跟我們一撥,要麼你就跟他們合伙,我這里現在不需要中間者,中間者是可怕的力量。」

「那,那你手邊我們有什麼好處?」

「好處是,你們沒有必要跑到小學校威脅小學生找他們要錢,呂紳這些人的錢足夠你們花的。」

「到那時你會不會從中插手?」

「不,我絕對不管你們的事。」

「真的不管嗎?你可是經常到班主任那里打我們的小匯報,說我們又去哪個學校找小學生要錢了,然後我們父母的拳頭就落在了我們的身上。」

「這怎麼是打小匯報?你們作為初中的大哥哥竟然去小學找那些弱小的學生要錢,如果不給就會把對方爆打一頓,這就是土匪,所以,只要是叫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告訴班主任,讓他教育你們。」

「得了,班主任可從來沒有好好地教育我,而是跟蹤我的行蹤,經常把我抓住,然後叫我把錢還給截獲的小學生不說,還把我告到校長那里,校長差點沒給我處分。為這我只好先討好你,你只要下命令我馬上沖鋒,為的就是你少在老師面前告我。」

「哦,要我說你怎麼這麼會看我的臉色行事,原來是為了巴結我啊!」

「你才明白?」

「才明白不好嗎?既然你一直都在巴結我,還不如痛痛快快地被我收編,這樣你以後做的事我不會再告訴班主任。」

「真的?」

「但不許再勒索其他學校的學生。」

「勒索呂紳總可以吧?」

「當然,剛才我不是答應了嘛!」

「那好,我接受你的收編。你收編我們不搞個什麼儀式?」

「你看武打電影看多了是吧?有點走火入魔。」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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