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逍遙靈 第十章 征程

作者 ︰ 陳汐

夜希堯見田雞沉入溪水當中,心中十分的失望,剛想轉過頭去的時候,溪水突然一翻,一條尺長的青背白肚的魚從溪水當中躍了出來。夜希揉了揉眼楮,以為自己看花了。這連年的干旱,連水不夠喝,還能踫到魚。等夜希堯再次掙開眼楮的時候,正好看到魚又落入了水中,溪面上一陣陣的漣漪傳了過來,夜希堯這才相信自己並沒有眼花。

有辦法了。夜希堯心中一喜,取過放在一邊的匕,夜希堯看了看地形,在離溪水不遠處的潮濕的地方不停的挖著。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試了十幾個地方後,夜希堯終于挖出一條蚯蚓來。雖然這條蚯蚓小的可憐,只有一小截手指長,但是夜希堯仍然像的得到天下間最富有的財富一樣,開心的笑著。

小心翼翼的把蚯蚓綁到草繩上後,夜希堯一頭捉著草繩,把另一頭扔向了溪水當中。草繩是心兒做的,雖然看起來很細小,但卻異常的堅韌,平時夜希堯都是用這來背干柴,綁獵物用,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用它來釣魚,不知道讓心兒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夜希堯邊想嘴角邊露出一絲笑意,突然手中一緊,夜希堯知道魚上釣了,來不及再想其它,全身的力氣都集于左手猛的一提,溪面頓時一花,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溪水中躍了出來,直直的扔在了干枯的地上,正是一尾手掌大小的魚。

夜希堯連忙撲了過來,一把捂住了活蹦亂跳的魚,這可是他現在唯一的食物。魚的力氣很大,雖然月兌離了水中,但是夜希堯險些被它掙月兌掉,嚇的夜希堯又是一頭的冷汗。好不容易捉緊後,夜希堯連忙取出匕,從魚嘴中刺了進去。魚掙扎了幾下後,無力的垂了下去,夜希堯也管不得刮掉魚鱗,直接用一截樹枝從魚嘴中穿過,放到了火堆上烤了起來。

還真多虧了夜希堯小時候經常在溪邊玩耍,知道這種沒有魚釣的情況下如何釣魚的方法,不然的話,夜希堯也只有望‘魚’興嘆了。在沒有魚釣的情況下,要想捉住魚,靠的是運氣和度。在魚咬住魚鉺的那一剎那,猛力的提釣,在魚來不及放嘴的時候把魚**水面,不過這種方法也有缺陷,如果運氣不夠好,十次當中會有**次被魚月兌嘴,什麼也釣不上來。不過還好夜希堯最近的運氣不錯,一次就把魚**了水面,不然,夜希堯又要費力的再挖只蚯蚓了。

烤魚的香味很快便散了出來,夜希堯顧不得魚還沒有熟便下手捉來,燙的夜希堯連連吹氣,撕掉魚鱗後,夜希堯一口咬了下去,頓時舒服的叫了出來,幾口便把魚下肚了,傍邊只剩下一堆的魚刺和魚鱗,連內髒夜希堯都沒有放過。

滿意的打了個哈欠,夜希堯感覺身上的力氣也回來了,肚中暖暖的,不像剛才那麼難受。又躺了一會後,夜希堯又開始了他的捉‘魚’大業。一直到夕陽漸落,夜希堯一共捉了三條魚,兩條小魚,一條尺長的大魚。捉那條大魚的時候,夜希堯險些被魚掙月兌的撞破頭,那條魚的力氣極大,夜希堯也是始料未及,幾次都被它掙月兌,後來夜希堯用身子死死的壓住那條魚,過了好一會魚才停止了的掙扎,夜希堯起身看去,那條魚躺在那,嘴里吐著白沫子,看來是不行了。

奇怪的是,夜希堯在清理這條大魚的時候,在它的內髒里竟然現了一個戒指。戒指和普通的戒指大小差不多,夜希堯心中好奇,把戒指清洗干淨後試了試,戴在食指上正合適,戒指通身呈一種淡灰色,戴在手上沒有絲毫的感覺,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夜希堯也沒有在意,把魚都用泥土包好,放在了火架上,然後便舒服的躺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這一夜夜希堯睡得很沉,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夜希堯伸了個懶腰,突然他停了下來,因為他現他的右臂竟然有了知覺,雖然輕輕舞動的時候還有一些痛,但這已經足夠令夜希堯驚喜的了。本來夜希堯一直以為自己的右臂被那條巨蛇的尾巴掃中,必定廢了,沒想到過了一夜,右臂又有了知覺,自己在這里存活下去的希望又大了不少,夜希堯心中充滿了信心,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從這‘鬼打牆’里走出去。

火堆已經熄滅,夜希堯取出昨天埋好的魚,周圍的泥土還有微微的余溫,夜希堯拔開泥土,幾口吞下了那兩條小魚,肚子不再餓了,身上也有了力氣,此時夜希堯才四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是一個凹地,三面都是高近百丈山崖,在夜希堯的東面正是僥幸救了夜希堯一命的瀑布,下面是平靜的溪水,南面和西面上陡峭的很,在懸崖的中間還零星長著些小樹,背面順溪水而下,郁郁叢叢的長著很多的樹木和野草。

這里到是山清水秀,充滿著一片柔和之美。如果能一直生活在這里就好了。夜希堯感嘆了一聲,但是很打消了這個念頭。夜希堯雖然一直在漂泊流浪,居無定所,時時刻刻不夢想著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但是,現在的他所只能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因為他還有牽掛的人。女乃女乃,心兒的音容笑貌時時都會出現在夜希堯的腦海里。為了她們,夜希堯可以連命都不要。因為夜希堯覺得她們實在帶給了他許多。

休息了一會,夜希堯又開始了挖蚯蚓的‘大業’。要想活著回去見到她們,自己現在必須養好傷,才有可能走出這個‘鬼打牆’。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一切都是枉然。

這樣,夜希堯就在這條溪水的傍邊過了六七天,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骨頭愈合的很快,夜希堯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走動。雖然他心中歸心似箭,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傷還沒有好的話,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出這片森林。心急是沒有用的。這是救他的那個老先生教給他的道理。在他心里,只有三個人對他很重要。一個便是當時救他的老先生,如果不是他,夜希堯早就死了。另外兩個便是女乃女乃和心兒,她們帶給了他很多的快樂,雖然只相處了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夜希堯感覺已經離不開她們了。從小到大,夜希堯都沒有享受過什麼是母愛。而女乃女乃帶給他的那種溫暖,是他一輩子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又休息了兩天,夜希堯感覺腿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這時他便絕對離開這里,回頭望了望他摔下來的方向,深吸了口氣,夜希堯收拾好身邊的東西,轉身走北面走去。

在這兩天,夜希堯也沒有閑著,他已經向北面試探過,北面順著溪水一直流到遠方,夜希堯不知道它會流向那時在,但是夜希堯相信只要自己不放棄,自己總有走出去的一天。帶好準備了幾天的食物,夜希堯踏上了新的征途。

一路上到還安穩,只是這里樹枝太多茂密,不進的劃破夜希堯的衣服,後來夜希堯索性把上衣月兌了下來,露出他那堅實的胸膛,不時的用劈好的樹枝開著路。直到日上正午的時候,夜希堯才停了下來,取出烤好的魚,喝了些溪水後,夜希堯沒有休息,又向前走去。

本來平緩的地勢也逐漸的陡峭起來,前面的路也越來越不好走,夜希堯停了下來,爬到了一棵大樹上看了看前方,最後絕對上西面的山崖。到了這里,西面的山崖已經平緩了許多,沒有那麼高了。夜希堯用掏好的樹干裝了些溪水後,便向西面進。

攀上西面的山坡,一陣涼風吹來,夜希堯感覺異常的舒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夜希堯剛想抬步的時候,西面山崖下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虎嘯。夜希堯頓時停了下來,仔細辨認,虎嘯聲是從西面靠東的方面傳來的,離這里大約只有百丈的距離。

老虎是山林中的霸王,凶猛異常,一般的獵人踫到後只有等死的份,但夜希堯經過了初入‘鬼打牆’時踫到的那些怪獸後,對老虎已經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了。小心的從身上取下匕後,夜希堯向靠西的方向走了過去,希望可以避開老虎。

然而天下間的事沒有如意的,就在夜希堯剛走了一會後,一陣怪異的聲音從夜希堯的西面響了起來,好像是應和著剛才的虎嘯一般。果不其然,過了片刻,虎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近。此時的夜希堯正好被兩頭猛獸夾在了中間,過不了片刻便會相遇。

夜希堯心中暗暗叫苦,但身形卻不慢,連忙爬上了一棵高大的樹林,向下望去。片刻功夫,一頭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林中的東面,而在林中的西面,也出現了一頭怪獸。夜希堯定眼望去,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怪獸。

只見西面的怪獸走和東面的猛虎互相對望吼叫著,此獸長著的頭顱很大,比正常人的頭還要大一倍,奇怪的卻是它有一張酷似人的臉,上面也有眼楮、鼻子,眉毛、只是一張嘴大很多,一寸長的獠牙外露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閃光;險些之外,它的臉上只有一只眼楮,大如拳頭,逞倒立狀,在它的身後,是一條長有近一丈的尾巴,有些像是虎豹的尾巴,但仔細看去卻又不同,上面光禿禿的,什麼毛也沒有。這只怪獸身高近近一丈,體形彪悍,強壯的四肢如小柱子般穩穩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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