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去種田 125,渣爹渣奶奶中風

作者 ︰ 溫潤潤

安妃一走進屋子,就見沐飛煙無精打采滿臉倦容,發絲有些凌亂,喜服早已經退下換上干淨的錦裳,先是一愣,隨即想到君非墨對沐飛煙的情意,原本想會心一笑,想到芽兒的死,那笑便硬生生僵住,最後變成一聲嘆息。

坐到床邊,伸出手緊緊握住沐飛煙的手,垂眸憐惜的說道,「如今你身子重,好好歇著吧!」

沐飛煙看著安妃,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又不見她的丫鬟芽兒,頓時明白怕是發生了什麼,「娘娘……」

「沒事,真的!」安妃說著,才發現這柔柔的一聲娘娘讓她瞬間想起芽兒。

芽兒也喜歡柔柔又帶著嬌俏的喊她娘娘,可惜……

以後再也听不見了。

「娘娘,逝者已矣,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替她報仇!」沐飛煙說著,眼眸中閃過濃濃殺戮。

不管這個人是誰,敢在她大婚之日坐下此等惡事,必不輕饒。

「你……」安妃驚訝的看著沐飛煙,不明白她為何會知曉,想必是君一已經過來過了吧。

沐飛煙微微嘆息,雖然和芽兒見過沒幾面,但是她還是看得出來芽兒是個好姑娘,性子溫和,卻又極其聰明,對安妃更是忠心耿耿,如今忽然去了,最傷心難過的莫屬安妃了。

「娘娘,不管那個人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交到你手中,任憑發落!」

安妃一听,瞬間便紅了眼眶,「飛煙,給你添堵了,我……」

「娘娘,快別這麼說,今日娘娘能來,飛煙感激不盡,這些年你為了小九也是吃盡了苦頭,娘娘,說句心里話,在飛煙心中,是真真正正把你當成婆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這些傷感情的話,我們以後都不要說了,好嗎?」沐飛煙說著,輕輕依偎在安妃娘娘懷中。

安妃心口一酸,想到曾經,她也見過沐飛煙的娘親獨孤涵兒,那是一個陽光明媚卻有藏著無數心事的女子,對誰都客客氣氣,溫文有禮,看著是一個可欺的,實則心眼心思特多,事事都能算計得妥妥當當。

唯一算計不了便是男人易變的心。

輕輕的把沐飛煙有些凌亂的發絲撫順,安妃因為失去芽兒而失落的心似乎找到了些許安慰,「飛煙,你會幸福的!」

起碼比你娘親幸福!

沐飛煙聞言錯愕了好一會,才點點頭,不語。

是啊,她會幸福的。

安妃娘娘是君非墨親自送出去的,沐飛煙在安妃走後,走到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那個眼角眉梢含著幸福的女子,慢慢的抿緊了嘴唇。

因為順風順水,漸漸的,她慢慢的心慈手軟,悲天憫人起來,那怕是沐家那些人,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們得過且過就好了。

可是……

她的善良卻換不來那些人的一點點良知,既然她們在世間活著就是為非作歹,那麼她不介意送她們去地獄嘗嘗被烈火焚燒的滋味。

拿起梳子輕輕的梳理自己的發絲,然後手法陌生的為自己挽了一個發髻,拿了金步搖輕輕的插入發間,看著鏡子里明媚動人的自己,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拉開門走出屋子,淺笑和淺微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前,淺笑上前一步,「小姐,已經抓到下毒的人了!」

「是麼,帶我去瞧瞧吧!」沐飛煙淡淡的說著,眸光一片清冷。

這樣子冷厲的沐飛煙讓淺笑和淺微錯愕了一下,畢竟她們跟在沐飛煙身邊從來未曾見過她這樣子的寒栗。

將憤怒深深的掩埋在心底,不發泄。

「小姐,王爺說一會把人帶過來……」

沐飛煙抬手打斷淺笑的話,「帶喜房來做什麼,那般腌的一個人,還是不要髒了王府的地比較好!」

淺笑立即噤聲,又見君一大步走來,使勁朝君一使眼色。

「屬下見過王妃!」君一恭恭敬敬行禮,抬起頭就看見淺笑使勁朝他使眼色,眼楮微眯,不明白淺笑要和他說什麼?

沐飛煙回頭看了淺笑一眼,淺笑立即低下頭去,緊緊咬住嘴唇。

「君一,帶我去看看吧,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是誰?」沐飛煙說著,越給君一,走在前面。

「王妃,王爺說……」

沐飛煙聞言,停下腳步,不曾回頭,淡淡的問,「非墨說什麼?」

「王爺說,人已經送回青龍堂,王妃……」君一說著,見沐飛煙轉過身子,冷冷的看著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種氣息,比起王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福神下毒,又殺了芽兒對嗎?」沐飛煙淡淡的問。

君一低下頭,不應聲,卻是默認了。

「哼哼!」沐飛煙冷笑,「想不到當初給了她一次活命的機會,她倒是得瑟起來,越發沒有分寸了!」

一個管家的妻子,曾經的一個宮婢,她膽子倒是挺大。

不過,那見血封喉的毒藥她是從哪里得到?

「王妃,王爺今日您和王爺的大喜日子,不管什麼事情都明日在說,另外王爺擔心王妃餓了,已經派人送來了吃食,王妃請!」君一說著,讓開身子,讓沐飛煙進屋。

沐飛煙直直的看著君一,看的他毛骨悚然,忽然開口問道,「君一,你多大了?」

君一錯愕,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沐飛煙,「回王妃,屬下今年二十有一!」

「二十一,倒是一個不錯的年紀!」沐飛煙說完,進了屋子。

君一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看著桌子上精致的小菜,沐飛煙只是隨便吃了幾口,就打發丫鬟把東西收拾下去,留下君一淺笑和淺微。

「君一!」沐飛煙淡淡的喚了一聲。

只是淡淡的一聲,卻讓君一抖了一下,「屬下在!」

「和我說說福嬸,福叔,還有那個紫苑小姐,如果你敢少說一個字!」沐飛煙說著,往君一褲襠看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想德公公一定很高興有了一個接班人!」

淺笑和淺微聞言低頭捂嘴憋笑,君一瞬間濕透了背脊心。沐飛煙這話他可不敢當作耳旁風,畢竟林朗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列子,一劍挑斷命根子,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太監。

沐飛煙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君一,淡淡的開口道,「君一,說吧!」

君一思索了一會,娓娓道來,一個字都不敢隱瞞,他要是犯了錯,王爺那只是懲罰,這王妃卻是個狠辣的,別說她那兩個武功不俗的丫鬟淺笑和淺微,就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就讓他欽佩不已。

「去告訴你們王爺,福嬸的命先留著,等我有空了再去收拾她!」沐飛煙說完,擺擺手,「下去吧!」

「屬下告退!」君一說了一聲退下。

「小姐……」淺笑上前幾步,俯身在沐飛煙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後等著沐飛煙的吩咐。

「知道是誰干的嗎?」沐飛煙問。

「不知道,我們也沒有派人去查,不過听那邊的人說傷的不輕,一直昏迷不醒,極有可能會醒不過來!」

「醒不過來?」沐飛煙輕輕呢喃,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如果一直長睡不醒已經便宜他了。

如今只是生活落魄了,最最痛苦的事情他還沒有承受到,憑什麼就這麼死去,或者長睡不醒。

沐飛煙咻地站起身,朝淺笑吩咐道,「淺笑,派人暗地里送幾顆藥丸去,我要他不死,而且還要有意識!」

「小姐,那種人干嘛還要浪費我們的藥!」淺笑就不明白了,沐強那種渣人,小姐為什麼還要送藥過去。

難道小姐對他還有父女之情?想到這個可能,淺笑微微搖了搖頭。

「淺笑,有的時候,死是一種解月兌,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記住,就算是我不出手,他們也別想有好下場!」

「是,小姐,淺笑這就去安排!」

「不必這麼著急!」沐飛煙喚住淺笑,看向一直不語的淺微,一直沒有來得及問問表哥的傷勢。

「淺微,表哥他……」應該會沒事的吧。

「小姐放心,王爺已經派了御醫過去,表少爺雖然受傷,不過……!」淺微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不過都是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沐飛煙看著淺微,慢慢的站起身,走到淺微身邊,盯著淺微看了好一會,看的淺微頭皮發麻,才冷冷的說道,「淺微,什麼時候起,你也學會說謊了?」

「小姐,我……」淺微抬頭看著沐飛煙,在瞧見沐飛煙眼中的失望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和淺笑一直是我信任的人,我原本想著,不管什麼事情,你都會對我據實相告,沒有想到!」沐飛煙說著,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不去看淺微的懊悔,淡淡的說道,「你回去吧,我身邊從不用有二心的人!」

「小姐,淺微沒有,淺微只是……」淺微想要解釋,只是甄真小姐叫她不要說表少爺的傷勢,因為今日是小姐的大好日子,不能壞了氣氛。

可是她對小姐的忠心,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

淺笑見淺微和沐飛煙僵持著,立即上前勸道,「淺微,你還不說實話嗎?」

哀怨的瞪了淺微一眼,明知道今日事情多,小姐的心情已經很不好,偏偏淺微還要隱瞞下表少爺的病情,害小姐擔心。

淺微看了看淺笑,見淺笑點點頭,又看了看沐飛煙的背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才開口道,「小姐,表少爺傷的頗重,猶豫一路急趕,未曾休息好,傷及心肺,導致元氣大傷,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調理才能康復!」

沐飛煙聞言,說不出心中的滋味,閉上眼楮又睜開,睜開又閉上,反反復復好幾次,才淡淡的開口道,「淺微,你起來吧!」

「小姐,淺微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們的好意,可是淺微啊,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比實話還來的傷人,甚至更痛!」沐飛煙說著,回頭見淺微還跪在地上,上前幾步扶起她,澀澀的說道,「淺微,表哥因為我受傷,因為我沒有兄弟,他千里迢迢帶傷趕回來,拼了命背我上花轎,血流了一地,雖然我蓋著紅蓋頭,看不見,可是我的耳朵听得見,我的心感受的到!」

那是家人對她的關懷,對她的愛。

她問過自己,獨孤傲寒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其實她只是佔據了別人的軀體而已。

「小姐……」淺笑和淺微見沐飛煙那彷徨的表情,急忙想要說些什麼安慰,沐飛煙搖了搖頭。

「你們不懂的!」

因為她佔據了別人的軀體,就得接受她的一切,她的愛恨情仇,其實很多事情和自己根本無關,只因為在那一次昏迷不醒的拾歡,答應了她。

或許世間還是有許多不舍得,才再一次回來了吧。

君非墨來到屋子外的時候,就感受到屋子里沉悶的氣息,以為沐飛煙是因為他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把福嬸押回了青龍堂,走進屋子,讓淺笑和淺微下去。

走到沐飛煙身後,伸出手緊緊的圈住沐飛煙,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小聲說道,「煙兒,我有話和你說!」

回應他的是沉默,隨即是幾滴滾燙的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煙兒……」

他的煙兒哭了。

是因為氣他了嗎?

「非墨,我心里難受,很難受,很難受!」沐飛煙說著,轉回頭,輕輕的靠近君非墨懷中。

想她穿越而來,一窮二白,就有一個兒子,辛辛苦苦汲汲營營努力賺錢,為了和他比肩而立。

卻不想卷入這權勢的斗爭中。

斗,廝殺她不怕。

她最怕那怕是用一輩子都還不了的情。

如甄真,如獨孤傲寒,如風逍遙。

「煙兒,是我惹你傷心難受了嗎?」君非墨問,問的小心翼翼。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他卻把新娘子給惹哭了。

沐飛煙搖頭,在搖頭,「非墨,我想回家去看看表哥,他……」

受傷了,傷的很重很重。或許淺微還隱瞞了什麼,沒有親眼瞧見,她終歸還是不放心。

君非墨聞言,倒是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他惹她傷心了,沐飛煙的心思他明白,獨孤傲寒能夠趕回來連他都沒有想到,君非墨記得獨孤傲寒步伐蹣跚的背著沐飛煙上花轎,沖著他的那一笑,是放心和囑托,「煙兒,在等等吧,等天黑了,我就帶你回去!」

「非墨,謝謝你!」

「煙兒,我們是夫妻!」君非墨說著,緊緊的抱著沐飛煙,這一次沒有伸出手去拭她眼角的淚水。

後街沐府

欣姨娘看著躺在床上頭破血流昏迷不醒的沐強,眼眸冷了又冷,大夫一邊把脈一邊搖頭,「大夫,老爺的傷?」

大夫站起身,把東西收拾好,「老夫也拿不準主意,還是先開幾貼藥先吃著,看看效果吧!」

欣姨娘聞言,心中有一個聲音想著,最好是死去,死了一了百了。

不過還是拿了二兩銀子放到大夫手中,「麻煩大夫了!」

大夫接過銀子,開了藥方,背著藥箱帶著藥童離去。

欣姨娘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沐強,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去了內室,打開衣櫃,拿出一個小箱子,打開,看著里面白錚錚的銀果子,抿嘴慢慢的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她掌家偷偷扣下了一些銀子,周氏也給了她將近二百多兩,還給她買了幾套首飾,幾套首飾算在一起也有二三百兩,欣姨娘想著自己也算小有積蓄,忍不住開心起來。

或許她應該去找周氏,哄著她再給她買幾套首飾。

欣姨娘說著,把東西收拾好,鎖上就朝周氏的院子走去,只是她一直好奇,平時都會見到林氏,為何今日一天都沒有見到。

來到周氏屋子,欣姨娘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推門進屋,就見周氏的屋子亂七八糟,衣裳被子摔了一地,就連桌子凳子也東倒西歪,倒在地上。

「老夫人,你在嗎?」欣姨娘慢慢的走進屋子,沒有听到周氏的回聲,欣姨娘膽子開始大起來,翻箱倒櫃,東找西找,也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

忍不住暗罵,老妖婆,居然把銀錢都藏起來了。

「額……」

欣姨娘忽然听見申吟聲,先是一驚,嚇了一大跳,深吸幾口氣才小心翼翼慢吞吞的走過去,就見周氏倒在便桶旁邊,不停的抽搐,眼楮嘴角都歪了,顫抖著嘴,罵罵咧咧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老夫人,你這是咋了?」

欣姨娘費了好大勁才把周氏拖到床上,見周氏濕透,嫌棄的暗呸一聲,不過看在銀子的份上,她還是把周氏弄到床上,拿了干淨的褻褲給周氏換上。

看在床上不停抽搐的周氏,欣姨娘忽然壞心的想,如果周氏忽然死去,那她的銀錢就屬于她了。

「老夫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老爺剛才被人打傷送回來,現在還昏迷不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咋活啊!」

欣姨娘說著,假惺惺的拿起手絹擦了擦眼角,見周氏因為她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忽然覺得很是開懷。

當初她是一個奴婢,這些主子那個對她不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壓根就沒把她當成人看。

這周氏看著是個好相與的,其實不然,當初她在沐盼蘭身邊伺候,周氏不喜沐盼蘭,卻沒少拿她出氣,輕則罵,重則打。

看周氏現在這個樣子,怕是中風了吧。

想到有這種可能,欣姨娘連去請大夫的打算都沒有了。

站起身對周氏說道,「老夫人,你先休息著,我去看看老爺去,看看他醒了沒有!」

周氏躺在床上,渾身動彈不得,除了腦子清晰,眼楮看得見,耳朵听得見,卻感覺死神已經在朝她呼喚。

眼睜睜看著欣姨娘大搖大擺的出去,努努嘴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傳來重重的關門聲,周氏那忍了又忍的眼淚才刷刷的落了下來。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她收集了多年的私房全部被林氏那賤人給偷走了,就知道林氏來她的院子沒有好事,那時候還未注意,待想起來才晚了。

夜深沉

周氏躺在床上,身子毫無感覺,只聞到一股惡臭的氣息,燻得她想要死去。一直盼著欣姨娘前來,卻遲遲不見欣姨娘的身影。

肚子更是餓的咕咕叫。

許多許多的畫面從腦海閃過,帶來滿滿的恐懼。

欣姨娘端著藥柳腰輕搖走進屋子,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閃了出去,揉揉眼楮,卻發現什麼都沒有,暗罵自己太緊張了,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沐強,伸出手戳戳沐強的身子,「老爺,老爺,喝藥了!」

見沐強沒有回應,把藥碗重重的擱在桌子上,轉身去了外面,任由藥碗冒著裊裊熱氣。

打開後院的門,一個身影快速閃進院子里,一把抱住欣姨娘,不管不顧的就往她身上親去。

「死相,你急什麼,難道你想我們被浸豬籠嗎?」欣姨娘雖然喜歡男人的急切,但是她還是害怕被人看見。

「好好,小妖精,依你就是,只是我們去那個屋子?」男人說著,大手更是不停的搓捏欣姨娘的身子。

惹得欣姨娘一聲聲嬌嗔。

「去大小姐的屋子吧!」反正沐盼巧已經去做姑子了,好久不曾回來,今晚就讓她欣姨娘做一回大小姐。

享受一下高床軟枕的滋味。

男人說著抱著欣姨娘去了沐盼巧的屋子,把她丟在沐盼巧的床上,就如那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去,和欣姨娘滾成一團。

直到兩人筋疲力盡後,欣姨娘才起身,把男人壓在身下,「我說,老爺的傷是你找人弄的吧!」

男人愣了愣,隨即呵呵笑了起來,把欣姨娘壓在身下,「小東西,還不是為了你,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想你都想瘋了!」

欣姨娘被這麼一哄,心底美滋滋的,小手在男人身上模索著,思索了一會才說道,「阿郎,老爺的事你做得隱秘嗎,會不會被人發現,還有啊,林氏也忽然不見了,老太太中風了,現在還躺在屋子里,只是我好奇,老太太那些錢財去哪里了!」

男人一听,眼楮眯了起來,卻什麼都沒有說,一翻身把欣姨娘壓在身下,狠狠的索求。

心中卻已經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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