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去種田 113,找出內鬼,收拾懲罰

作者 ︰ 溫潤潤

甄真的離去讓沐府陷入一些沉悶,風逍遙在第二日也告別沐飛煙,說要回春風城,繼續去做他的逍遙城主去。

沐飛煙幾次三番挽留,見還是留不住風逍遙離去的步伐,只得準備了踐行飯送他離去。

可誰曾想到,在踐行那晚,沐飛煙和君非墨大打出手,沐飛煙當時就讓人把君非墨丟出了沐府,不管君非墨如何上門道歉,解釋,都不曾進的沐府的大門。

一時間流言四起,都說沐飛煙和君非墨鬧翻了,如果不是聖旨賜婚,他們怕是早就解除婚約了。

還听說四王爺因為被拋棄,一時間承受不了打擊,大病不起。

時光匆匆,半月過去。

沐飛煙的肚子已經快三月,身子已經開始顯懷,不管做什麼,她都格外小心,但是最近嘴饞的厲害,而秦女乃女乃她們所做的東西,她又吃不下去,所幸自己去廚房。

沐府大門外,君非墨捂嘴不停的咳嗽,像是得了癆病就快要死去一般,咳得臉發白,那寬大的衣裳穿在身上,顯得有些單薄。

上前幾步,門房立即攔住君非墨,「四王爺,我家小姐吩咐了,她不見四王爺!」

君非墨看著沐府那高大的門房,深深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這樣子的場景,門房每天都要見到三次,一晃半個月了,剛開始他們還打賭說小姐只是鬧性子,遲早要和四王爺重歸于好。但是半個月過去了,還不曾和四王爺和好,他們也明白了些什麼,看來那日四王爺把小姐給徹底傷到了。

廚房里,沐飛煙把所有人都支開,一個人拿著菜刀切著菜,雖然臉色平靜入湖水,波瀾不驚,但是誰知道她的內心入驚濤駭浪,翻滾不已。

感覺到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習慣的勾唇淺笑,卻在回眸時,看見潛藏在角落那抹衣角時,笑瞬間凝聚,成無數碎冰,刺入骨髓。

君非墨腳尖落地便想像以往,把沐飛煙擁入懷中,在看見沐飛煙舉起的菜刀時,驚懼的退後幾步,咳嗽不停。

「咳咳咳,飛煙,好歹我們還有婚約,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沐飛煙聞言眉輕佻,「親夫?四王爺,你是誰的夫?」

「飛煙,好歹我們還有婚約,難道你想違抗聖旨悔婚嗎?」君非墨說著,湊上前,聞著沐飛煙熟悉的香氣,心頓時安定了下來,只是咳嗽一直不見好。

又忍住咳嗽起來。

沐飛煙看了君非墨一眼,菜刀一舉,「違抗聖旨,四王爺覺得我不敢嗎?」

君非墨嘆息一聲,卻換了一個話題,「飛煙,你這是要做飯嗎?」

「嗯!」沐飛煙淡淡的應了一聲。

「飛煙,什麼時候再做頓飯給本王吃吧!」君非墨忽然換了自稱,看著沐飛煙的眼中慢慢的凝聚起寒霜。

「四王爺,我不是你的廚娘!」沐飛煙明知道君非墨的怒氣與寒冷為何而來的,但是還是不習慣他這樣子的突變。

她終歸還是習慣了君非墨對她的好。

掏心掏肺的好。

那怕是演戲,她演的也心痛。

痛到撕心裂肺。

低下頭,才發現淚從眼角滑落,沐飛煙伸出手輕輕拭去,卻不再吱聲。

有那麼一瞬間,君非墨多想不顧一切把沐飛煙擁入懷中,好好的安慰,可是……,閉上眼眸沉澱心中的心疼,冷冷的開口,「飛煙,好歹你曾經是!」

曾經?

雖然只是短短三天,可沐飛煙覺得如果沒有那三天,她和君非墨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有交集的軌跡。

垂眸幸福閃過,卻在想到如今的形式時,幸福瞬間隱去,抬頭看著君非墨,眼眸深處含情,眼角眉梢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傷感。

淡淡的說道,「王爺,我想說,曾經我們是雇佣關系,你給銀子,我給你做飯,如今,我不缺銀子!」

沐飛煙說著,才發現這短短幾句話,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素手朝大門方向一指,「大門在那邊,王爺請自便!」

君非墨看著沐飛煙,比起她的痛,她的傷,他的心更痛。

多想不顧一切上前抱住她,告訴她,煙兒,這其實不是我想要的,因為愛著,怎麼舍得你去廚房燻著嗆著,整日巴不得把你捧在手心,用心呵疼。

可是……

這是她的計劃,他除了配合,還是配合。

深深的看了沐飛煙,努努嘴,所有的安慰在眸子中閃動,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去。

瀟灑不帶一絲雲彩。

沐飛煙站在原地看著君非墨的離去,捂嘴蹲在地上,用力吸氣,呼氣,站起時,她又是誰也打不倒的沐飛煙。

誰也打不倒。

君非墨光明正大走出沐府大門的時候,兩個門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君非墨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不停的揉著眼楮希望自己看錯了,把手從眼眸里放開,哪里還有君非墨的身影。

幻覺,幻覺,剛剛一定是幻覺。

廚房角落里,那一抹身影在確定沐飛煙離去後,才慢慢的移出身子,低頭垂眸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她離去後,一抹身影咻地落在她剛剛待過的地方,眼眸里嗜殺一片。

夜無聲到來。

沐府之中萬念俱寂

一抹黑影快速的閃動,往皇宮方向而去。

待黑影離去後,沐飛煙一襲黑色緊身衣站在屋頂之上,君非墨立即拿了一件衣裳飛上屋頂,披在她身上。

「夜里涼,別凍著了!」

沐飛煙點點頭,朝君非墨一笑,「追!」

黑影快速閃動,在落入皇宮之時,謹慎的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人後,才飛身躍入宮牆,快速的朝一個宮殿奔去。

雙喜宮後殿

大喜妃被繩索困住,綁在床上,嘴中被塞了布巾。

小喜妃提著食盒進來,屏退左右,一步步上前,走到床邊,「姐姐,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吧!」

大喜妃看著自己的妹妹,一個勁的搖頭。

小喜妃痴痴一笑,「姐姐,你是在怪我嗎?」

她喜歡榮華富貴有什麼錯,有什麼錯?她就不明白為什麼姐姐會這麼不支持她,甚至……

大喜妃看著妹妹,搖了搖頭,眼淚順著臉龐滑下。

她要怎麼告訴妹妹,她錯了,錯的離譜!

小喜妃輕輕的扯開塞住大喜妃的布巾,轉身拿出食物,用調羹舀起,遞到大喜妃嘴邊,「姐姐,你嘗嘗吧,我特意吩咐廚房做的!」

「妹妹……」大喜妃想要勸說。

小喜妃打斷大喜妃的話,冷著臉說道,「姐姐,不要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我不想听,也不會听,念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今日才親自送東西來,如果你執意要勸我,那我以後再也不會踏入這後殿一步!」

大喜妃看著小喜妃,像看陌生人一樣,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這個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妹妹變得這麼的貪婪,不可理喻。

伸出手打翻小喜妃端著的東西,淡淡的說道,「你走吧,以後別來看我了,我和你,終歸要走不一樣的路!」

她只是後悔當初在知曉妹妹的想法時,沒有去稟報小姐,以致于闖下大禍。

小喜妃站起身,看著大喜妃,氣憤憤的說了句「隨便你吧!」

然後拂袖而去

大喜妃卷縮在床上,嚎嚎大哭。

妹妹啊,你可知道,今日的犯下的錯,就算是用我們的命也彌補比了啊。

可惜,大喜妃的心,小喜妃不懂。

小喜妃走出後殿,抬頭看著天空明月,心空落落的,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離她而去,想要伸手抓住,卻無論如何用盡力氣都抓不住。

回到雙喜宮

君無極斜躺在床上,見小喜妃走來,含笑的伸出手。

小喜妃依偎進君無極懷中,幽幽的說道,「皇上,臣妾的心好疼,好疼!」

是真的疼了,從小疼愛她的姐姐就此不在理會她,甚至怨恨她,責怪她,讓她的心宛如刀絞。

硬生生的疼。

君無極揉揉小喜妃的手,「小心肝,哪里疼,讓朕給你揉揉!」

話落時,大手已經探進小喜妃衣襟內,肆意搓捏。

「皇上,你就知道欺負臣妾,臣妾不依!」小喜妃嘴上說著,小手卻肆無忌憚起來。

她一直知曉君無極喜歡什麼,所以一直投其所好。

比起姐姐,她更攻于心計。

「小東西,朕最疼愛的就是你了,那舍得欺負你呢!」君無極說著,俯身把小喜妃壓在身下,卻極其小心不讓自己壓到小喜妃的肚子。

這可是他的孩子。

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他怎麼能不小心翼翼。

就在兩人就要水到渠成時,一抹黑影快速的竄入大殿,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赤果果廝混的兩人,冷冷一笑。

「皇上和喜妃娘娘真是好興致!」

君無極聞言從喜妃身上起身,拉了薄被替她蓋上,下床,當作黑衣人的面穿上衣裳,才說道,「你怎麼來了?」

「皇上,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四王爺和沐飛煙決裂了,你可以逐一擊破!」

「是嗎?」君無極對黑衣人話,壓根不相信。

別人不了解君非墨,他和他斗了多少年,會不了解。

「是,我親耳听見,絕不會有假!」

「哼哼!」君無極冷哼,上前幾步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巾,露出一張平淡豐腴的臉。

「想不到浩瀚王朝就派了你來,倒是出人意料啊!」

黑衣人撿起面巾準備戴上,兩道黑影快速的竄入屋子,連一丁點風吹草動都不曾,君非墨和沐飛煙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君無極和黑衣人大驚,沐飛煙看著黑衣人,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想過很多人,卻從來沒有想過是你!」

胖妞忽然一笑,「沐姑娘,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沐飛煙說著,搖了搖頭,「胖妞,你知道我對待敵人的手段嗎?」

「既然走上這一步,就不曾想過有一個好下場!」胖妞說著,拔出劍,指向沐飛煙。

「沐姑娘,听說你鳳舞九天使得爐火純青,今日就讓胖妞領教一番吧!」

沐飛煙冷笑,抽出腰間軟劍,「既然你想開開眼界,那麼今日,我就成全你!」

話落,劍氣如虹,快若閃電,疾馳的朝胖妞襲去,下手毫不留情。

每一劍,每一招,沐飛煙都拼盡全力,並沒有因為懷孕而慢下一分一毫。她知道,今日不殺了胖妞,她都對不起寶兒的擔驚受怕。

大殿內,劍凰飛舞,小喜妃因為毫無武功,承受不了這種強大的氣流,哇的吐出一口血,倒在君無極懷中。

小月復劇痛。

她知道,她完了。

一剎那間才明白,她到底失去了什麼。

回眸看向後殿,眼淚滑下。

絕望的閉上眼眸,姐姐,你好狠心,好狠心,為了毀了我,不惜毀了自己。

十五招後,沐飛煙的劍架在胖妞脖子上。

「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胖妞說完,知曉自己已經沒有活路的機會,張嘴想要咬碎牙縫里的毒藥。

沐飛煙先她一步,快速的進了她的身,小手一揚,用力捏碎了她的下巴,劍一揚,瞬間挑斷她的四肢筋脈,冷眼看著她倒在地上抽搐。

「你輸了,但是並不代表,你可以死的很安詳,相反,你會死的很淒慘,很淒慘!」

話落劍起,在胖妞身上肆意飛舞。

沒有人看見沐飛煙是如何使劍,胖妞只覺得身上好疼,好疼,卻掙扎不得,呼救不得,渾身一丁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沐飛煙蹲在胖妞身邊,一字一句說道,「你不會那麼快死,而你犯下的錯不會因為你的死就一筆勾銷,浩瀚王朝是吧,放心,不出五年,我一定會讓它消失在這個世間,你的家人,將會陪著你下地獄!」

胖妞驚恐的瞪大眼楮,看著沐飛煙,不可思議。

不明白她為什麼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這樣子的話,還讓你不敢懷疑。

驀然想起,那日,她親切拉住她的手,笑著說,「胖一點沒什麼,看著挺有福氣的,再說身體健康就好,何必在意那麼多!」

那笑讓人如沐春風,一生一世都忘記不了。

大殿充滿了血腥。

君無極忽然大喝一聲,「大膽賊人,居然敢闖宮,來人,來人,抓刺客,抓刺客!」

大殿的門被撞開,君辰宇身穿盔甲帶著一隊御林軍快速的奔了進來。

君無極一見君辰宇,忽然開口說道,「老七,老七,快抓住這大逆不道的刺客!」

「君無殤,不必演戲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父皇,別再這惺惺作態,識相點束手就擒,不然……」君辰宇說著,拔出長劍。

「你們……」君無殤不可置信,他們是怎麼知曉的。

「別奇怪,把人帶上來!」君辰宇話落。

幾個侍衛拖著赤身*渾身布滿青青紫紫吻痕的林貴妃上來,丟在大殿之上。

林貴妃倒在大殿之上,忽然痴狂的笑了起來。

想她自以為是高高在上一輩子,結果卻以這麼丟人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忽然她看向站在一邊的沐飛煙,連滾帶爬爬到沐飛煙面前,「沐姑娘,沐姑娘,你不是答應我的嗎,你怎麼可以?」

「答應你,答應你什麼了?」沐飛煙忽然問。

「你,出爾反爾,你……」林貴妃不可置信的看著沐飛煙,顫抖著嘴唇,半響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終歸還是自以為是了。

「出爾反爾,林貴妃,哦不,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和誰偷情被抓奸了吧!」沐飛煙說著,腳踩在林貴妃的手指上,肆意擠壓。

「疼……」林貴妃呼疼。

「疼,你也知道疼嗎,當初你這麼踩我手上,可是說好玩呢!」話落,沐飛煙腳越發的用力起來。

直到听見骨頭碎裂的聲音,才慢慢的挪開了腳。

林貴妃疼的硬生生的暈了過去,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對她暈過去直接無視,也沒有人丟一件衣裳給她蓋在身子上,任由她赤果果的倒在大殿之上。

君無殤看著林貴妃,頓時間明白了很多事情,當時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承認,只要不承認,君非墨他們還不能把他怎麼樣,如果他承認了,想要走出這個皇宮,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就在君無殤想要反駁的時候,恭親王一身戎裝走進大殿,「來人,把這亂臣賊子拿下!」

一時間,幾十個身穿盔甲的人把君無殤圍住。

君無殤忽然間明白,今日不論他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

看向身邊的小喜妃,輕輕的推開她,在瞧見小喜妃眼眸中的不可置信和驚懼時,扭頭轉開不再看一眼。

運氣和那十幾個身穿盔甲的人廝殺在一起,想要走出大殿,才發現里里外外都是恭親王的親信,根本不給他逃走機會。

恭親王也上前和君無殤纏斗在一起,像是有心,也像是無意,給君無殤留了一線生機。

君無殤逮準機會,一把抓住恭親王,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喝一聲,「別亂動,不然別怪朕手下不留情!」

君非墨擺擺手,「放開皇叔,本王讓你走!」

「皇叔,皇叔,喊得倒是親切,他是你皇叔,我也是,為什麼你們卻沒有一個人看的到我!」君無殤說著,有些癲狂。

他有什麼錯,憑什麼一生下來就把他給送走,去過那清貧的日子。

而君無極卻留在皇宮,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

沒有人看到他的苦苦掙扎,沒有。

他不服,不服。

既然大家都看不到他,那麼他就主動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雖然用著別人的身份,但是這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尤其是強上了自己的母後,那種滋味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瘋狂到痴癲。

想著過往,君無殤哈哈大笑。

說時遲那時快,君非墨快速出手,襲擊而去。

君無殤的武功本就不弱,更甚者在君非墨之上,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當十指相踫那一剎那,地上青石板飛起,落下時,已經成了碎片。

兩人相繼退後幾步,君非墨嘴角溢出血跡。

沐飛煙立即上前,攙扶住他,擔憂的喚了一聲,「非墨……」

君非墨搖搖頭,「我沒事!」

君無殤退後幾步,胸中氣血翻滾,剛想調走,君辰宇手中的長劍快速朝他襲來,每一招每一式皆不留情。

君辰宇滿心滿眼想著,是他,是他謀奪了父皇的皇位,上了母妃的心,才丟下他一個人在這世間,受盡磨難,卻連一個溫暖的懷抱都沒有。

他要君無殤死。

眼眶君辰宇的劍就要刺中君無殤,一道黑影快速的竄出,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擊的時候,托住君無殤的肩膀,帶著他離去。

那速度快若閃電,就是君辰宇也愣在當場。

世間居然有如此神秘莫測的武功?

沐飛煙和君非墨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然,畢竟他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放長線釣大魚。

沐飛煙回眸,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喜妃,一步一步上前,蹲,捏住她的下巴,「害怕嗎?」

小喜妃早已經嚇壞了。

在君無殤拋下她時,她就已經明白,如今的她連求饒的資格都沒有,淒涼一笑,「小姐……」

「小姐,呵呵呵!」沐飛煙冷冷笑了笑,揚手便甩了小喜妃一巴掌,厲聲道,「你有什麼資格喊我小姐,就你這下賤胚子,當初就是瞎了眼,才把你從妓院你救出來,俗話說養只狗還知道叫喚,你倒好,別的沒有學會,反咬一口吃里扒外倒是學會了!」

就算她貪戀權勢榮華富貴,沐飛煙不會怪她,她錯就錯在不應該對她的家人下手,尤其是寶兒。

那個給了她心靈救贖的孩子。

「小姐,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小喜妃說著,眼淚不停掉落。

「饒了你,絕對不可能,不止不可能,我還會讓你生不如死!」沐飛煙說完,站起身,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去把大喜妃帶上來!」

小喜妃聞言臉色一白。

頓時才明白,她自以為是的聰明在沐飛煙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一會大喜妃被帶上來,渾身是血。

大喜妃跪在地上,連抬頭看沐飛煙的勇氣都沒有。

「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沐飛煙問。

「回小姐,奴婢知道!」大喜妃蒼白著臉說道,額頭用力的磕在地上。

「你自己背背暗門對背叛者應該施以怎樣刑罰,看看你們姐妹倆適合哪一種,自己決定吧!」沐飛煙說完,走到君非墨身邊,攙扶著他準備離去。

天快亮了,她和君非墨有多少個日夜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

「小姐請留步!」大喜妃喚住沐飛煙,深深的朝沐飛煙叩拜一下後才說道,「小姐,奴婢知情不報,一錯,沒有看好妹妹,二錯,貪慕虛榮,三錯,求小姐看在奴婢誠心悔過的份上,饒了奴婢的家人,小姐,奴婢求你了!」

沐飛煙看了一眼大喜妃,又看向一言不發的小喜妃,「你呢?」

「小姐,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小喜妃說著,卻不願意跪下。

她想起高高在上人人叩拜的場景,那麼的高貴,而不是像此刻,就像一只狗一般匍匐在沐飛煙的腳下。

沐飛煙是人,她也是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多。

沐飛煙見小喜妃那一副高高在上不知道悔改的嘴臉,失望的搖搖頭,「喜兒,不是我不饒你們,而是有的人由始至終,還是不知道悔改,不知道錯在何處,既然她喜愛權勢,喜愛榮華富貴,那麼賜她吞金吧,而你好生養著,回家去吧!」

不管怎麼說,她們終歸跟了她一場。

雖然最後小喜妃背叛了她,但罪不及家人。

大喜妃一听,看向自己的妹妹,卻什麼都沒有說,恭恭敬敬的行禮,「謝小姐的大恩大德!」

吞金

小喜妃忽然痴痴的笑了起來,跌跌撞撞站起身,身子搖晃,「小姐,你口口聲聲大仁大義,為什麼不能饒我不死?」

沐飛煙看向小喜妃,眸子一冷,「你喜歡權勢,我不怪你,喜歡榮華富貴,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把我的秘密告訴君無殤,第二,你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寶兒身上,你弱喜歡榮華富貴,只要你說,我會成全,但是你卻用最卑鄙的手段,你說,你有求饒的資格嗎?」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小喜妃嘶吼。

「今天這個樣子?」沐飛煙忽然冷冷的笑了,上前幾步,捏住小喜妃的下巴,「看來你比較喜歡千人騎,萬人睡,放心,既然你喜歡,那我成全你!」

松開手,沐飛煙轉身,「來人,把她送到妓院去,每日接客二十,少一個不給飯吃!」

小喜妃一听,渾身虛軟的跌坐在地上。

一日接客二十,那是什麼滋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時間,她後悔了。

爬到沐飛煙身邊,伸出手想要抱住沐飛煙的腿,卻撲了一個空,眼睜睜看著沐飛煙從她面前高傲的離去。

「小姐,我錯了,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可惜,偌大的雙喜宮只有她和大喜妃。

大喜妃爬到她身邊,輕輕的把她抱入懷中,「妹妹,你真的錯了,真的錯了,你一開始就不應該逞強,小姐的性子是吃軟不吃硬,你卻忘記了我們的身份,硬是把自己當初了高高在上的妃子!」

「滾,不要你在這假惺惺,又不是你去妓院,你當然這麼說,如果你真心愛我,疼我,寵我,那你替我去啊,反正我們兩長得一模一樣,只要我們不說,誰知道呢?」

小喜妃說著,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立即開始動手月兌大喜妃身上的衣裳。

大喜妃淚流滿面,不停落淚,不停搖頭。

沐飛煙站在大殿門口,冷冷一哼,「果真不知悔改,帶下去!」

立即有人上前,拖住小喜妃的手臂把她拖出雙喜宮

在門口的時候,雙喜妃才明白,她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錯過了一次活著的機會。

看著小喜妃被拉下去,沐飛煙站在原地,半響才緩過氣,君非墨伸出手,輕輕的把她擁入懷中,「何必為這麼一個執迷不悟的人費盡心機呢!」

沐飛煙搖搖頭,「非墨,你不懂!」

因為她們的莫可奈何,沒得選擇。如果她們當初有的選擇,又怎麼會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

大喜妃跌跌撞撞追出大殿,看著被拖走的妹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個不停。

「喜兒,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沐飛煙問

大喜妃搖搖頭,「妹妹她從小心高氣傲,事事要強,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她,是我不好!」

沐飛煙上前幾步,伸出手拭去大喜妃臉上的淚水,柔聲問,「喜兒,你有什麼打算?」

「小姐,我想等你氣消那一天,饒了妹妹,然後帶著妹妹回家,不管她是死還是活,我求小姐給奴婢一個機會吧!」大喜妃說著,用力跪在沐飛煙面前。

沐飛煙聞言彎腰扶起大喜妃,「喜兒,三個月為期,如果三個月後,她還活著,你就帶著她回去吧,以後永遠也別出現在我面前!」

大喜妃一听,喜上眉梢,又要跪下。

沐飛煙搖搖頭,「不必跪了,當初君無殤賞賜給你們的東西,你收拾一下,都帶走吧!」

大喜妃站在原地,看著沐飛煙離去的背影,泣不成聲。

她就知道,小姐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一定會給妹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雖然過程比較殘忍,但是比起死去,活著已經是最大的開恩。

回到沐府

沐飛煙和君非墨便進了書房。

沐飛煙想起君非墨和君無殤那一掌,雖然君無殤未曾討得半點好處,但是君非墨也受了傷,擔憂的問,「非墨,你的傷?」

君非墨搖搖頭,拍拍沐飛煙的手背,「這點小傷,無礙的!」

「還是讓君二瞧瞧吧,不然我這心也七上八下的,一點也不坦實!」沐飛煙說完,君二立即上前給君非墨把脈。

「沐姑娘放心,主子的傷無大礙的!」君二說著,倒了一顆藥丸喂到君非墨嘴里。

沐飛煙立即倒了溫水讓君非墨喝下。

「也不知道甄真和逍遙怎麼樣了?」

想到甄真和風逍遙,沐飛煙忍不住嘆息。

他們總是毫無怨言的替他們東奔西走,這一輩子,能得這樣子的知己姐妹,人生還有什麼可求的。

「煙兒,你放心吧,逍遙會照顧好甄真的!」

「但願!」

林府

林侍候死去半月多,林家漸漸的門庭冷落,尤其在今日傳出林貴妃因為嫉妒雙喜妃,欲行不軌,結果刺傷了皇上,被打入冷宮,林家撤去一切封賜。

因為裙帶關系,沐強也被撤去侍郎一職,侍郎府已被收回。

府中丫鬟奴僕盡數遣散,一時間,沐強帶著周氏,林氏沐盼巧沐盼蘭只得住到沐家在京城一個小小的宅院里。

周氏看著這個又小又冷清的院子,扭頭惡狠狠的瞪了林氏一眼,林氏從得知林朗要納沐盼蘭為妾那一天開始,就惶惶不安,整日魂不守舍,有時候一丁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嚇得渾身發抖,屁滾尿流。

沐強大火,就讓欣姨娘掌管著家里的一切開支。

欣姨娘本就恨林氏,便處處針對她,吃的喝的用的,處處克扣著,就連沐盼巧和沐盼蘭,她也毫不看在眼里。

上前扶住周氏,「林夫人,妾身扶你去挑一個舒心的房間吧,一會我就出去買個丫鬟回來,專門伺候你!」

周氏點點頭,隨著欣姨娘去挑屋子了。

林氏站在原地,半響才回頭看向沐盼蘭,伸出手想要握住沐盼蘭的手,沐盼蘭往後退了幾步,冷冷的開口道,「娘親,如果你是想勸我不要嫁給表哥,那麼你可要不用說了,我非表哥不嫁!」

「盼蘭,你表哥他,我……」林氏張張嘴,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把當年的秘密說出來。

她知道,她要是說出當年的秘密,沐強一定會活生生的打死她。

所以,她不敢。

「娘,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心意已定,誰也更改不了!」沐盼蘭說著,扭頭朝屋子走去。

林氏站在原地,氣的身子都開始發抖,看向站在一邊默默無言的沐盼巧,頓時悲從心來,好端端的兩個女兒,因為沐飛煙的回來,硬生生被毀了。

林氏來到林府的時候,才發現如今的林府早已經大不如以前,走進大廳發現好多名貴的東西已經不知道去向。

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粗糙不已的茶水,心漸漸冰冷。

一會後林夫人才從內屋出來,比起以前,林氏有一種錯覺,如今的林夫人似乎多了一絲生氣。

「嫂嫂……」

「哎呦,是姑女乃女乃來了啊!」林夫人說著,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嫂嫂,我今日來是為了朗兒和盼蘭的婚事,嫂嫂……」

林夫人一听林氏的話就痴痴的笑了,「姑女乃女乃,我想你搞錯了,我家大少爺只是納妾,不是娶妻!」

林氏被林夫人這麼一嗆聲,臉一紅,「嫂嫂,你明知道朗兒他……」

「姑女乃女乃,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少爺說過幾天就要納妾,雖然林家如今沒落了,但是根基還在,該請的人還是要請,所以姑女乃女乃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去吧!」

林氏看著林夫人,半響後才說道,「嫂嫂,你是故意的,對嗎?」

「故意,什麼故意,姑女乃女乃,你可不要冤枉我!」林夫人說著,站起身,冷冷一哼,快速的離去。

林氏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痛徹心扉。

三日後

沐盼蘭一頂粉色小轎從林府後門進了林府,成為林朗的妾。

沒有八抬大轎,沒有洞房花燭,沒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沒有十里紅妝。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由始至終沐盼蘭一個人坐在床上,等候著林朗前來。

可是夜半三更之時還不見林朗,沐盼蘭頓時淒慘的笑了起來。

站起身走出院子,才看見林雅蘭站在樹下,渾身冰霜的看著她,沐盼蘭立即上前幾步,「表姐,你知道夫君他在什麼地方嗎?」

「夫君?」林雅蘭看著沐盼蘭,冷冷一笑,「表妹,你真想知道哥哥在什麼地方嗎?」

沐盼蘭點點頭。

「好,我帶你去!」林雅蘭說著,帶著沐盼蘭去了一個院子。

院子有些偏院,有些荒涼。

「這是什麼地方?」沐盼蘭有些心慌的問。

她總的有一個陰謀正在等著她,讓她渾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

「一個刺激無比的地方,盼蘭,不必害怕,跟我走就是了!」林雅蘭說著,把沐盼蘭領到院子里,然後用力一推,把沐盼蘭推倒在地,而她卻快速的閃了出去。

順手把門關上,上鎖。

忍不住全身的惡寒,林雅蘭扶住一顆樹不停的嘔吐,直到黃疸水都吐完,還是吐不盡心中的怨恨。

一步一步朝林夫人的院子走去,看著那曾經熟悉如今卻陌生的院門,林雅蘭站在門口,一夜到天明,她多想沖進去問問林夫人,她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她,可又害怕見到林夫人的冷眼。

淚千行,不思量,苦從心來淒淒涼涼。

林夫人站在窗戶前,看著院門外那一抹站了一夜的身影,一夜未眠。

「夫人,大小姐其實也怪可憐的……」

「她可憐,那誰來可憐我,可憐我死去的孩子,可憐我那個義結金蘭的妹妹?」林夫人說著,淚落。

拿出手絹拭去,「嬤嬤,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沒有什麼人家,給她找一戶人家嫁了吧,免得看著礙眼!」

嬤嬤不由得嘆息。

明明關心著,卻又逼自己不去在意,既然不在意,為什麼又要為她將來打算。

「夫人放心,奴婢知曉的!」

沐盼蘭躺在地上,眼淚早已經流盡,身上像是被馬車輦過,生生的疼。

腦海里想起當年的事情,那就像是一個惡魔,努力想要忘記,卻像是生了根一般張入她腦海里,怎麼也抹殺不去。

------題外話------

還差一萬,好像暈,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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