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去種田 077,沐飛煙火大了

作者 ︰ 溫潤潤

沐飛煙看著那銀釵在自己眼皮子低下被人拿走,眼眸微眯,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淡粉色衣裳的女子,把銀釵拿在手中把玩,一臉的得意,長相雖然還算甜美,可那雙眼眸太過張揚跋扈與狠毒。

「姑娘,這銀釵我已經買下了!」

話落,沐飛煙手一揚,那銀釵便安然無恙的落入她的手中,拿出紫色的手絹,把那惡心的氣息擦干淨,輕輕的插在淺微的頭上,淡淡的說道,「小姐送你的銀釵,自己保護好,要是被人搶去了,小心回去剝了你的皮!」

「小姐,淺微記住了,誰要是膽敢打這銀釵的注意,淺微要她的命!」淺微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那個粉衣女子一眼,要不是看她身上穿的,頭上戴的,都是出自錦裳軒和如意閣,她早就出手了。

林雅蘭被氣瘋了,想她堂堂貴妃佷女,林府嫡出小姐,平時只有她欺負、威脅人的份,今天這三個膽敢在她面前撒野,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尤其一襲紫衣的女子,太美,美得炫目,而她身上的衣服,她在錦裳軒看見過各種顏色,卻沒有紫色的,不管那一款衣裳,從來沒有紫色。

而她身邊的那兩個,穿著打扮更是不俗,那衣裳是錦裳軒最好的,頭上的朱釵也是如意閣上等佳品,就是她想要買,還要掂量著。

嫉妒讓林雅蘭發了狂。

從袖口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丟在攤位上,趾高氣昂的說道,「老太婆,這些東西本小姐全部買了!」說完,指指淺微頭上的銀釵,「包括那支銀釵!」

賣銀釵的大娘立即尷尬的說道,「姑娘,那個銀釵這三位姑娘已經買下了!」

林雅蘭一听,眼楮瞪了起來,大喝一聲,「老太婆,你知道我是誰嗎?」

賣釵子大娘臉色一變,每天這樣子吆五喝六的小姐她見多了,而這京城什麼沒有,達官貴人那是滿大街都是,她也得罪不起,歉意的看向沐飛煙,想讓她把銀釵讓出來,可是努努嘴,硬是說不出這句話。

沐飛煙在看見大娘歉意又求救一般的眼光,淺淺的笑了笑,看向林雅蘭,笑眯眯的問道,「不知道小姐高姓大名,飛煙初來乍到,還未見過幾個貴人呢?」

林雅蘭一見沐飛煙那氣質高雅,淺淺的一笑卻璀璨奪目,而她就像一個小丑,心底更是恨得牙癢癢,冷哼一聲道,「當今林貴妃是我親姑姑!」

「哦……」沐飛煙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接過淺笑手中的一兩五銀子,放到林雅蘭手中,「那林小姐,這銀釵算是我問你買下了,行否?」

林貴妃是嗎?她倒要看看,將來皇帝換了別人後,她要如何自處!

林雅蘭見沐飛煙這般,以為她怕了,頓時不屑的說道,「一兩五錢銀子就像打發本小姐,實話告訴你吧,那只銀釵,本小姐現在要賣一千兩,你要就掏銀子,不要就趕緊拿下來,沒錢充什麼大爺!」

「你……」淺微氣急,上前一步,想找林雅蘭理論。

沐飛煙伸出手拉住淺微,搖著頭說道,「淺笑,給一千兩銀子,這銀釵買下了!」

「小姐……」淺笑大急,這銀釵一兩五錢五錢銀子都貴了,她家小姐倒好,一千兩都肯買,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

「嗦嗦做什麼,千金難買心頭好!」沐飛煙說完,看向淺微,問道,「淺笑,你不覺得這銀釵很配淺微麼?給銀子吧!」

淺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林雅蘭,從袖袋里拿出銀票,數了十張一百兩的銀票。怒氣沖沖的丟到林雅蘭手中。

林雅蘭,林貴妃是吧,你們等著,今日之恥,遲早要你們還。

淺笑此刻心中完完全全把林家一伙人全部都記恨上了。

「好了,看你氣的!」沐飛煙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雅蘭,拉著淺笑和淺微離去。

林雅蘭看著手中的銀票,頓時欣喜萬分,一把抓起最先丟在攤位傷的銀票,對身邊的丫鬟說道,「那一兩五錢銀子給這個老太婆!」

「姑娘你……」賣釵子大娘不可思議的看著林雅蘭,最後嘆了口氣,看著遠去那三個人的背影,暗自惱恨。

一千兩買一支只值一兩銀子的銀釵,只因一句,千金難買心頭好。

而那銀釵還只是送給一個丫鬟。

「你,你什麼你!」林雅蘭凶巴巴的吼了一聲,見大娘噤聲後,才說道,「老太婆,你也真夠貪心的,一兩銀子的銀釵你居然賣一兩五錢,哼,幸虧今天本姑娘瞧見了,不然,哼……」

冷冷一聲後,林雅蘭帶著丫鬟揚長而去。

賣釵子的大娘站在原地,氣得渾身都顫抖,對著林雅蘭遠去的的背影破口大罵道,「狗屁千金小金,依我看就是一個攔路搶劫的強盜,看著人家姑娘喜歡那銀釵,硬是要價一千兩!」

人群一听,頓時轟然了,誰不知道,一支銀釵,十兩銀子都好得不得了,還一千兩銀子,一個個上前打听,到底是怎麼回事,賣釵子的大娘更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還把林雅蘭那貴妃姑姑也說了出來。

一時間,街頭巷尾,一個個都在悄悄的議論,說林家簡直太過分了,這和那強盜又有什麼區別。

沐飛煙心情大好的走在大街上,淺微手上已經提了好幾樣東西,淺笑卻一直虎著一張臉,就像是誰欠她銀子一般。可不,林雅蘭坑了沐飛煙一千兩銀子,她心里惱火的很啊。

沐飛煙看中一盆蘭花,雖然花未開,但是那枝葉很是茂盛,鮮艷翠綠,葉子也很長,和老板談好價錢,扭頭對淺笑說道,「淺笑,拿銀子,這盆蘭花買下了!」

「不買,沒銀子!」淺笑氣憤憤的說完,扭開了頭。

「淺微,你瞧瞧,比我脾氣還大!」沐飛煙也不氣,笑著和淺微說道。

淺微俯身在沐飛煙耳邊說了幾句,惹得沐飛煙痴痴一笑,那些站在邊上的人,一個個瞧得目瞪口呆。

最先淺微用傘遮住烈陽,順便也遮住了沐飛煙的絕世容貌,再加上沐飛煙買好東西,便往下一個攤位移去,也很少開口說話,一時間更本沒有多少人注意她,此刻淺微俯身在她耳邊說話,那傘便移開了,而她笑的很開心,毫不參假,那渾身散發出數不盡的柔情和暖意。

「小姐,你別笑,人家是說真的!」淺笑見沐飛煙笑她,臉頓時漲紅,不依的扯了扯沐飛煙的袖子,說道,「人家還不是氣不過,那一千兩銀子知道小姐沒有看在眼里,可是,我寧肯那銀子丟臭水溝里,也不想給那勞什子的林小姐!」

沐飛煙刮了刮淺笑的鼻子,說道,「你就放心吧,你家小姐豈是那種任人搓圓捏扁的人,這一千兩銀子,林家小姐今日收了,它日,必定要她十倍百倍的吐出來!」

最先她還擔心這林小姐只是說說的,沒想到她真的收下了,還真是出乎意料。

淺笑一听,頓時明白了沐飛煙的心思,那虎著的臉頓時笑了開來,「小姐,你真壞,害我一個人氣了半天!」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剛剛沒跟你把話說清楚,害你心情不爽,要不,晚上,小姐我親手抄刀,做一桌滿漢全席跟我們可愛的淺笑賠罪!」沐飛煙說完,和淺微對視一眼,痴痴的笑了起來。

一听沐飛煙要親自下廚,淺笑是開心的,隨即想到沐飛煙的傷才剛好,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你傷才剛好,這頓我就先記著,反正你休想逃掉!」

「好好好,我一定記住,還欠淺笑一頓飯呢!」沐飛煙說著,看見自家的馬車就在前面,吹促淺笑,「快掏錢把這幾盆蘭花買下來,我們還要去王府呢!」

淺笑樂呵呵的掏出銀子,把那三盆沐飛煙看中的蘭花買了下來,又把趕馬車的家丁招呼過來,把蘭花搬上了馬車。

才小心翼翼的把沐飛煙攙扶到馬車上,朝四王府趕去。

四王府

沐飛煙從馬車下來,站在門口,看著這王府在太陽下,也顯得陰氣沉沉的四王府,眉頭微微的蹙起。

一見沐飛煙淺笑淺微從馬車上下來,門房立即上前恭恭敬敬的問道,「幾位姑娘找誰?」

淺笑對門房的態度很是滿意,笑著說道,「找你們家王爺的!」

門房微微錯愕,每天來找他家王爺的多了去,可還真沒有姑娘,頓時有些尷尬的問道,「三位姑娘有王爺的請帖嗎?」

「沒有,你去和你家王爺稟報一聲,就說沐姑娘來四王府找他商量些事!」

「那真是對不起,我家王爺這幾日身子不是很舒坦,不能見幾位姑娘了!」門房說著,朝沐飛煙三人歉意的點點頭,退了回去。

身子不舒坦,是什麼意思?

沐飛煙上前幾步,聲音冷厲的說道,「去叫君一出來見我!」

君非墨五天不曾出現在她面前,這五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疑惑在沐飛煙腦海中凝聚,說出的話都沒有了最先的暖意,反而有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與威嚴。

讓門房微微一愣。

「姑娘,侍衛長正忙,怕是……」

沐飛煙也不想太為難這門房,沉著臉說道,「那就叫君二出來見我!」

「君二爺也很忙,怕是……」門房說著,在感受到沐飛煙身上發出來的怒氣後,心咯 的漏跳了一拍,伸出手試試額頭上的汗水。

「那好,你去叫一個能做主的出來見我!」沐飛煙說著,心莫名的煩躁起來,覺得心口像是被誰撓了一下,又癢又疼。

心中更是疑竇頓生。

君非墨到底出了什麼事,君一忙,她可以理解,他畢竟是君非墨身邊一等侍衛,要處理許多事情,那君二的任務就是照顧君非墨的身子,他忙什麼?

君非墨……

伸出手一把揪住門房的衣襟,冷厲無情的說道,「你們家王爺是不是受傷了?」門房一見沐飛煙似乎知道了些什麼,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

沐飛煙見門房那閃躲的眼眸,頓時明白,她猜對了,一把把門房推到一邊,不在等候通報,直接跨步走了進去。

剛剛走到院子,立即有幾個黑衣人從暗處竄出,攔住沐飛煙的去路,一個個嘴唇緊抿,其中一個說道,「姑娘,沒有主子的吩咐,請姑娘原路返回,不然,別怪我們出手不留情!」

「大膽,敢這麼和小姐說話!」淺笑怒喝一聲,抽出腰間軟劍。

當初她和淺微跟著沐飛煙學習鳳舞九天,沐飛煙就特意命人不惜重金給她和淺微打制了兩把軟劍,讓她們隨身攜帶。

淺微也立即拔出腰間的軟劍,把沐飛煙護到身後。

兩撥人,各為其主,誰也不肯讓誰。

「既然三位姑娘硬要闖王府,那咱們手中的劍也不是吃素的!」黑衣人說完,大喝一聲,「關門!」

門房一听,立即把王府大門給關了起來。

沐飛煙在大門關上的瞬間,往後退了幾步,嘴角微勾,說道,「淺笑,淺微,你們學習了一年的劍法,今天把你們的看家本領使出來好好比劃比劃,讓我看看,你們學到了幾成!」

「是!」淺笑和淺微手握軟劍,恭恭敬敬的朝沐飛煙說了一聲,扭頭的時候,眼眸中再也沒有了天真爛漫,有的只是狠戾與氣憤。

小姐在暗門所有人的心中,不僅僅是小姐,是主子,是門主,更是她們的再生父母,她們一輩子忙忙碌碌,從不知道,人還可以這麼活著,天黑睡,天亮起,每天忙不完的事情,但是,那一直空落落的心,被忙碌填滿。

記得四大長老走的時候說過一句,小姐生她們便生,小姐死,她們便死,小姐被辱,她們要毫不保留的還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

四王爺,或許位高權重,如果不是他對小姐那份痴心,她們是不會把他當一回事的。

淺笑淺微背靠背站著,那十二個黑衣人腳步開始移動,把她們包圍在中間。

「雕蟲小技,一起上吧!」

淺笑冷喝一聲,一年前,她們姐妹倆或許不知道這五行八卦陣,但是,這一年里,沐飛煙和甄真輪流訓練她們,依照甄真的說法就是,屬下一定要強,那主子就可以好好休息,主子就是主子,總不能老是出手吧。

十二個黑衣人立即上前,手中的劍招招都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劍都往淺笑和淺微的死穴刺去。

淺笑和淺微相互對視一眼,頓時明白,她們已經找到了黑衣人的破綻,卻不點破,也是想試試這四王府的暗衛,武藝到底如何。

對于淺笑和淺微的武功,沐飛煙是胸有成竹的,她們能成為暗門四大堂主之一,又豈是泛泛之輩,一年前會敗的那麼慘,也是身中劇毒,把全身的武藝壓去了三分之二,如今,毒已解,還經過了一年的刻苦訓練,她們的武藝更是突飛猛進。

看著君非墨那十二暗衛不止不能那淺笑和淺微如何,還被他們耍的團團轉,沐飛煙不由得嘆氣,君非墨這些暗衛真是要好好的訓練了,不然和狗皇帝交手時,還真是堪憂啊!

四王府主院

君非墨倒在床上,臉色蒼白,一個勁的咳嗽不停,房間里,窗戶緊緊的關閉著,屋子里,一股苦澀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君二站在一邊,眉頭深深的蹙起。

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 嚓 嚓直響,恨得咬牙切齒。

他怎能不恨,王爺費勁千辛萬苦九死一生進宮把太歲水偷出,結果卻只是一個空瓶子,這狗皇帝真恨,硬是一滴都沒有留下。

如今太歲水已經絕跡,他們應該到何處去尋。

君一站在一邊,緊緊的抿著唇,眼睜睜的看著君非墨咳嗽,卻不敢上前去安慰一句,他恨,他惱,可他也知道,再惱,再恨,都比不上君非墨的絕望。

五天了,從王爺進宮偷出一個空瓶子,滴水未進,也不讓人處理他身上的傷,更不允許人把這消息告訴沐姑娘。

他是絕望啊,明知道自己的病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滿心以為只要偷出太歲水,他就能痊愈,然後開開心心把沐姑娘取進門。

結果,結果……

承受不了這股悶燥的氣息,君一跨步走出院子,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來,附在君一耳邊嘀咕了幾句。

君一聞言一喜。

王爺只是說,不準他們去稟報沐飛煙這事,卻沒有說,不準沐姑娘來王府。立即朝王府大門走去。

遠遠地,就看見十幾個暗衛被打倒在地,沐飛煙站在一邊,雙手環胸,失望的搖著頭。

沐飛煙抬起頭,便見站在遠處的君一,更沒有錯過君一眼眸中閃過的欣喜,抬手阻止君一下令讓他們停下來,邁步走向君一。

「君一,你家王爺呢?」

君一聞言楞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後才說道,「沐姑娘,王爺受傷了,他吩咐屬下不要告訴姑娘,一直未曾上藥……」

話還未落下,沐飛煙抬手便狠狠的甩了君一一巴掌,扭頭對淺微和淺笑說道,「狠狠的教訓他們,只要有一個沒有倒下,你們也不用回家了!」

說完,見君一愣在原地,怒吼一聲,「還不帶我過去!」

君一伸出手模模自己的臉,他還愣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被打了,而且,他連反抗或者逃跑都不曾,就被打了。

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被人甩耳光。

君一說不清楚心底感覺,只覺得,太彪悍了。

如果當初在第一莊,她有這樣的功夫,他的劍還能橫在她的脖子上嗎?這無疑是不可能的。

------題外話------

阿墨,飛煙發火了,你腫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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