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巫師傳 正文 第二章 再見老頭(下)

作者 ︰ 何有鄉

對!這就是第二個問題!」阿卡老實不客氣地指著鼻子,「我們之間竟然能互相傷害,這又是怎麼回事?別說這個你也管不了!還是你老頭子覺得這世界太沒意思,所以把整出了來?」

上帝老頭連連擺手︰「這你可冤枉我了,我真不知道這事……呃,算了,看來你對我有不少誤解啊!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在干嘛嗎?」

「干嗎?」阿卡沒好氣地問。/

「創造天堂——」老頭兩手一攤,身子微轉半圈,揚著下巴道。

靠!還敢在我跟前裝神棍,……阿卡簡直想踹他兩腳,不過還是忍著道︰「別轉移話題!」

「哎——你听我說完嘛。我是說我在這個世界也是有工作的,而我的工作主要不在人間。這個世界必須有一個天堂,這是這個世界的本性,也是我的本性所決定的。」

「那現在這個天堂創造完了吧?」阿卡指指身邊的「巴特農神廟」和其他壯麗景觀,「所以你該管管正事了?」

「不,這里不是天堂,這里是神聖之海……」老頭連連擺手,然後招呼阿卡道︰「你跟我來——」

阿卡耐著性子,跟老頭進了旁邊的宮殿。宮殿里一片空曠,穹頂上繪滿彩色壁畫。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中央有一個石質的渾然天成的大水盆,里面是清水。兩人來到水盆邊,老頭示意阿卡看著水面,隨即單手一揮,清水里立時顯出影像來。

「哎?這不是羅格營地麼?」阿卡看著水中影像詫道,「不過怎麼這麼冷清,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嗎?你再看看?」老頭說。

阿卡又仔細一看——果然有些人影。總共不過十個。看上去漫無目地在營地里徘徊。這幾個人好像都有些似曾相識……然後阿卡猛然想起。這不是陣亡地那幾名天選嗎?第一個死在阿卡面前地刺客、在軍營里被安達利爾撕碎地野蠻人……沒錯。就是他們!

「這才是天堂。」看到阿卡地表情。老頭適時說道︰「天堂是個與人間各種景物一模一樣地地方。是個完全干淨地珊克托瑞世界。這里被天使們守護。天選在人間戰死後。靈魂會來到這里。享受永久地平靜。將來。或許普通人中地善人也會來到這里。所以這個天堂有多重要你明白了吧?而這個地方必須由我來創造。這才是我地工作。」

阿卡撇撇嘴︰「你這不是已經創造完成了麼?」

「哪啊!」老頭一揮手。水中地影響開始縮小。最後變成一小塊6地地樣子︰「只完成了修道院附近地部分。整個珊克托瑞。兩塊大6。無數小島。現在這麼點地方。不過是鹿身上地一支角。豹身上地一塊斑而已。我天天都可忙呢!」說著還叉起雙手揉了揉腰。

「切!」阿卡鄙視之。這老頭。比上次見面時更搞了。不過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地樣子。不知有什麼開心事。

「所以啊,我是真不知道那個變故。」老頭繼續說道,「它生時,我也只是心里一下感應到,甚至連一些征兆都沒有。這個確實不在我能力範圍里,阿卡。」

「行啦。我就該知道,你這個上帝當的,純粹是掛羊頭賣狗肉。」阿卡只好無奈地說。

老頭倒不以為忤,嘿嘿一笑道︰「不過,我還是可以推測出這事生地一些原因,而且我的推測基本都是很正確的哦!」

「什麼原因?」阿卡問道。

「你知道神聖之力吧……」

阿卡一巴掌拍上腦門,心說︰得,用不著我問了,這老頭看來能把所有問題都提出來。說不定他分明就知道自己要問些什

「是,我當然知道。這就是第三個問題。就這個神聖之力,還有我身上那個什麼預見神力,都怎麼回事,你都跟我說了吧!」

老頭笑道︰「關于神聖之力、惡魔之力、生命之力與死亡之力的解釋,就是像迪卡恩曾經跟你說的那樣。生命之力和死亡之力是屬于人間的,人類和不死生物分別是這兩種力地代表。神聖之力與惡魔之力不屬于人間,也不能隨便在人間出現,否則會引不可逆轉的變化。迪亞波羅三兄弟就是因為隨便跑到人間,才遭了敗仗,個個被囚禁千年。而現在,你這個身負神聖之力地人,也在下界出現了……」

「等等!我可沒想身負什麼神力,你先告訴我這東西是怎麼跑到我身上的?」阿卡不由問。

「你真不知道?預見神力,當然是用來預見未來地——」

「真是因為我知道劇情?」阿卡一挑眉毛。

「那當然!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老頭也一挑眉毛。

「那,就沒辦法消除了是不是?」阿卡不抱什麼希望地問。

「當然,除非你自願失去地球地記憶。不過即使你想失去,我也沒辦法幫你消除它們。或許拿板磚拍一下後腦勺能管用?」老頭居然開起玩笑來了。

呃,這麼說,還非得帶著它……阿卡又一陣沮喪。看來這些個問題雖然都得到了答案,可這些答案全都是幾句解釋,根本無法改變狀況啊……

「算了,你說神聖之力到了人間會怎麼樣吧。」阿卡無奈地一揮手。

「基本上講,人間的神聖與惡魔之力如果不得不存在,就必須保持平衡。現在地獄三魔神已經出現在人間,所以泰瑞爾也能下界,而你攜帶一些預見神力去作戰也沒什麼。不過你是三代職業,在這個世界……怎麼說呢,太強了,你也感覺到了吧?」

阿卡點頭。

「所以這個世界的規律會自動起作用,做出調節,削弱天選集團的力量。我想這大概是你們的技能無差別有效的原因吧。」老頭總結道。

「這麼說這事還賴我了?」阿卡更沮喪了。

「也不能說賴你啦。像我剛才所說,天選里有了些敗類,這樣不是正好方便你教訓他們嘛。」老頭一臉隨意地道。這個掛羊頭賣狗肉的上帝,說的話真是一點都不仁慈。

「得了吧。

我看你就是喜歡你們暴雪的家伙都好這口。」阿卡揭他老底。

老頭又是嘿嘿一笑︰「在這個世界隨便可是會死人的哦,真正的死人。不過呢……現在有了天堂了,所以如果有不稱職的天選犯了些無法饒恕的錯誤,那某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出面懲罰一下,我上帝老頭是不會追究的。這也算是我對天選能夠互相傷害這個變故的一點應對吧!」

「所以,這才是你找我來的真正目的?」阿卡一眯眼楮。

老頭咳嗽一聲,臉色嚴肅了些︰「是的。阿卡,我得跟你說……這個世界已經真實存在,有了自己的展規律,所以將來會生什麼事,誰都說不清楚。你身為下界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我想請你,多關注,多留意,多調節。你有能力,阿卡,因此也有責任。」

就這種時候老頭才有了些上帝的樣子。阿卡雖然鄙視他,卻還知道輕重。這個世界的所有變化都與他息息相關,因為他還要打敗巴爾,回歸地球,可不想中途出什麼不必要的岔子。

「我明白了。」于是他鄭重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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