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邪魅男模 卷一 大學生涯 066 出樂園5

作者 ︰ 絮語無傷

傅一笑收起面前厚厚一摞畫稿滿意地陰鷙一笑︰「這件事情辦得很圓滿。好,我這就帶回去,準備春節前後在港澳台新馬泰地區巡回展出,估計一定會轟動整個東南亞。」站在落地窗前,順手撩起一腳的粉綠垂曼,教皇英諾森十世一般陰沉的眼眸漫無目的地看向窗外淡遠的蒼郁與舒卷的浮雲,低沉的嗓音︰「遺煙,到時候你也要去。」

「當然。」他不假思索地說,注視著同樣遼遠的蒼穹和淡遠的雲煙,「這件事少了我會很沒趣的,何況我在那邊的影響也不可忽視。」輕慢一笑。

「哼哼,當然了。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你,年輕人。必定是龍生龍鳳生鳳……」話說一半就忙打住,余光瞥見他不悅的神色,轉回話題,「南宮柳也要去,他是辦畫展的行家,少了他不行……而且,還有一個人也少不了,少了他也和少了你一樣沒趣。」

「孟雨卿?」遺煙遲疑的思忖。

「你真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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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潘可安和柳如惠在冷清清的宿舍里忙著收拾行李,終于完成這批作品,可以回家了。一想到離家半年多沒有見到家人,心中就蕩起滿滿的思念之情,真是歸心似箭。其余的人都已回去,宿舍里只剩下他們倆。

室內靜得讓人慌,空蕩蕩的,人去樓空的寥落淒涼。

「如惠,你準備好了嗎?」潘可安忙著疊被,催著,「九點整的車,現在去能不能打上票?」心想飄絮昨天說今天要送他回家,很可能是開玩笑的,必定五六百里的路呢。

柳如惠卻沒有回應,依然慢條斯理地磨蹭。

「如惠,你怎麼啦?」潘可安扭頭探尋的目光,「你好像有心事,還是哪里不舒服?」

柳如惠彎腰悶悶地疊著那床早已跌得整整齊齊的被褥懶散地嘀咕一句︰「嗯,沒有。」心里琢磨,我哪兒不舒服,虧你問得出口,你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當然了,你春風得意左擁右抱,我呢,我什麼都沒有能高興起來嗎?

「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就明說好了,我們六七年的友誼有什麼不能諒解的。」潘可安走過來奪過他手里的枕頭,鄭重放下去,「好了,疊得這樣整齊就不用再忙乎了。」

柳如惠直起腰,有些負氣地垂著頭;「你還在乎我心里想什麼嗎?你左右逢源都忙得不可開交,哪里有這些閑心。」不咸不淡的語調,懶散的表情,淡漠到了極點。

「你……你以為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想這樣嗎?」潘可安順手扔掉手里的枕頭,羞惱地盯住他,「我實在無法跟你解釋清楚近來的是是非非,我只想告訴你,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事事不隨人願,我有什麼辦法?」

柳如惠低沉地哼聲︰「你不要否認,你忘不了那個男模!我看得沒錯。恐怕你現在心里只有他了,連對孟宛若也是若即若離……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啦?」

「其實你很明白……這種感情!」潘可安忍不住心里的火氣,直白地頂一句,「沒有人比你更明白。」

柳如惠氣結地怒視他,淡紅色的唇角緊閉,沒有說出一個字。

潘可安意識到自己的過分,心中懊惱,訥訥︰「對不起,如惠。這些年,其實我得感謝你一路陪我走過了最艱苦的時期。我們今天能在這里已經很不容易,應該知足了。可是,人往往都身不由己,總想攀上最高峰……」

想起漁夫和金魚的故事,其實每個人都是那個可憐的貪心不足的漁婦啊。最難窺測的就是人類寬闊無邊的貪心,總在水深火熱里飄搖掙扎,努力往上爬。足下的起點頂多就是一只蝸牛的家。

不過,想起流水山莊那夜旖旎的**,潘可安還是覺得愧疚。對不起的人很多,但自己無能為力只有這麼做。縱是錯了也不能老掛在心上,他還要活下去還要向上爬還有許多事要做,沒有時間計較那一夜的得失,何況,那樣一個蠱惑的人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淪陷……自己周圍的人好像無形中都已經為自己所傷,真是罪惡累累。然,是你們自己找上門的,我沒有存心要騙誰。孟宛若,就算你從最艱苦的歲月里一直跟我走到現在,我也依然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也依然還想挽回這段感情……除非你篤定的不要。

潘可安無力地倚在床邊。飄絮,我要怎樣才能忘記你啊?你每時每刻都對我張開一張**的網,我已經筋疲力盡插翅難飛。那些逝去的流水經年,誰曾對誰許下的諾言……他和她,一樣難以取舍。她是自己曾經以為的最愛,他是自己今天的心魔,誰又是我最終可以一路走過的人?有沒有第三種選擇,他和她,我都要。

「咚咚咚」高跟鞋敲擊水泥地清脆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她來了。他說過要帶她回家。

她齊耳的短飛揚,神采奕奕,一進門就興奮地說︰「可安,你看我新剪的型好不好看?一邊長一邊短,叫做不等式頭。」

潘可安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苦澀地笑了。就在這一刻,他好想痛下決心,這輩子絕不辜負她!

「走吧。」他說,語氣果斷,「我們現在就去買車票,我要帶你回家。」青澀的興奮在隱晦的空氣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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