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如何的存在 正文 一百六十。葬禮

作者 ︰ 悠悠的詩

「走吧,全部都告一段落了。寧次,連同你在這里的生活。」京說著就將寧次帶離了火影辦公室的屋頂直接像郊外越去。

「我們要去哪里?」

京對寧次一笑道,先將你送到他們那里去,我可是還有一些事情要在木葉干。

「還要留在這里嗎?」寧次有些疲倦得看著經歷了戰火的木葉村。他只是覺得很累只是這樣而已。

戰火過後的木葉蕭條異常,一切的繁華在戰火面前都太無力了。

堪九郎和手鞠給我愛羅和7組的三人帶來戰斗結束的消息並將我愛羅帶走,他們對我愛羅也不是完全不關心。

我愛羅說了聲對不起將他們搞郁悶的同時也悄悄開始改變他們尷尬的關系。

我愛羅的路還長,但是絕對是光明無比的,至少鳴人和我愛羅都這麼認為。

看見了三代尸體的眾人即使在逆木葉崩潰計劃取得了絕對的勝利也沒有了絲毫的喜悅可言,因為他們的支柱已經不存在了。

京去郊外見了百合三人將寧次扔給了他們照顧一段時間讓寧次小小驚訝了一吧之後順便將武功心法直接丟在寧次腦袋里面直接將寧次給搞的頭大。

那些東西寧次什麼時候接觸過,就在頭大的寧次想要問這新認的師傅的時候卻愕然現人居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糾結無比的寧次簡直想找棵樹直接撞死得了!他怎麼就找了個這樣的師傅?!這麼就將他扔在這里了?他似乎遺忘了是京這個師傅找上他這個徒弟的。

先不說非常糾結的寧次,京回到了宇智波大宅之中悠閑無比的躺在了自家屋頂現這里的視線其實也是不錯的。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滿身鮮血的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歡迎回來,惠。」京看都沒有看來人就道出了對方的名字。

「你一直都在這里嗎?京。」惠這麼說道,那依舊年輕無比的臉沒有絲毫的表情。

「是啊,在這里觀賞美麗的死亡與烈火的交響曲再感嘆那繁華的膚淺經歷不了戰火的沖擊。」京帶著幽雅的微笑,這個世界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惠似乎一下失去了力氣,坐到了京的身邊,「你到底在思慮些什麼?為什麼對大家見死不救。」

「因為他們沒有值得我救的價值。」

「價值!?救人是需要價值的嗎?!」惠憤怒地看著京。

京嘴角一翹,「我可和救人救多了的半醫忍不同,不過話說回來你對那些非木葉忍者不是也一點不留情嗎?」

「那不是當然的嗎?!作為木葉的忍者」

「我可不是木葉忍者那種東西。」京不客氣將惠的話打斷。

惠一僵。

「是啊,我忍者都不是。那麼忍者的戰爭和我有關系嗎?在我看來和我沒關系的人連注意的必要都沒有吧,如同你對待那些別國忍者一樣。」京笑著看著惠,明明嘴角的笑那麼溫柔,可是雙瞳確是如此的殘忍,那不在乎一切,眾人在他知識螻蟻的雙瞳。

惠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說的事實,無法反駁的事實。

京從屋頂跳到地上,好心情怎麼也會被這樣弄沒有吧,忽然覺得很想殺幾個人,骯髒的人,這種狀態還真是討厭啊!

京皺眉,這種狀態實在讓人覺得討厭啊。

沒有停步的來到了有間酒樓的木葉分店,不怎麼想在住在宇智波家。

第二天,木葉下雨了。

而今天也是追悼那些在這次戰爭中死亡的人,包括受人景仰的三代。

十二不應該說是十一了吧,十一小強都來到了葬禮的現場。

眾人悲傷的遞上了白花,即使勝利了也沒有辦法去快樂吧。

「三代老頭死了,而且,那個寧次也失蹤了。」鳴人難過道,他對那個有悲傷過去的對手其實很有好感。

「寧次是活不下來的。」在旁邊的卡卡西說話了。

「為什麼?」不是只是失蹤嗎?鳴人疑惑道。

佐助和小櫻也疑惑的看著卡卡西。

「寧次是分家,日向家為了避免血繼外流,所有的分家都被下了名為籠中鳥的咒印,除了可以控制他們的死亡。寧次失蹤了這麼久,為了避免血繼外流相信他們已經啟動了咒印,寧次不可能還活著了。」

「這種事情?」鳴人一臉不相信,為什麼木葉的人要自相慘殺,鳴人不明白。即使是分家也是家人吧!那麼,為什麼?!

櫻也是一個樣子,只有佐助只是明白了什麼的樣子。

宇智波家好歹也是大家族對于日向家的事情佐助多少也听說過一些,況且,既然鼬可以將自己的家族全部滅掉,那麼這種程度的事情日向家做出來一點也不過分。

忽然似乎出現了什麼古怪的情況,所有的人都為他讓開了道。

難道什麼大任務來了嗎?

他們轉頭一看,那是一個青年。

素白的白蓮花紋的袍子,簡單卻不失幽雅和華美。

如水的黑自然的飄散,明明在下著小雨,但卻沒有任何魚水接觸到了他的衣裳。

沒有表情的俊美臉旁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為他讓道。

「京哥哥?」鳴人道,來參加葬禮的嗎?

昨天他們回到宇智波家的時候沒有見到京的時候還擔心不已,還好惠說京沒事,但其他的事情惠似乎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佐助看著京,難得見他這麼正經的樣子,身上沒有帶著哀傷只是有些感嘆的惆悵,那洞悉世事的瞳孔仿佛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他雙眼的洞察。

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感覺有些胡鬧都老是失蹤的哥哥,根本就是自己不了解的存在。

京的手上拿著菊花,掃墓的話這個才是應該帶著這個才是王道吧。

這算當初是中國人的後遺癥之一嗎?

惠看著京,拳頭捏著,他不是不在乎,那麼為什麼還要來?!

又,為什麼人而來?

京走到了三代的照片前,將花放到了棺材的上面。

「累了話就好好睡吧,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好听的聲音說出如此讓人悲傷的話,頓時讓不少的人觴然淚下。

沒有多說什麼的京轉身離開。

三代,你的英靈就好好保佑木葉吧,該做的事情你早就已經做完了。

離開了葬禮,京道,「出來吧,惠。」

「既然不在乎為什麼還來參加三代的葬禮,在意的話又為什麼不幫助三代。是真的幫不上嗎?」心中的疑惑要問清楚,不管怎麼說京都是惠不多的重要家人。所以想問清楚。

「是不需要,三代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京道,看著下雨的天空。

「那麼,佐助和鳴人他們呢?在乎的話為什麼不去幫助他們,他們的處境也是很危險的吧。」

「也是因為不需要。」

「」

「他們可以將事情解決,我是這麼想的,老是被庇護著是沒有辦法長大的。」

「是嗎。」惠有些放松的樣子,真是這樣啊。

看見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京惠很害怕。

滅族的時候京是在的吧,那麼京是不是也像這樣漠不關心得看著所有人死亡呢?是不是誰死了的都和他沒有關系他都是不會出手的呢?

她不了解京,只知道這個佷子老是孤獨的樣子,不融入什麼也不怎麼希望別人影響他什麼的樣子。

她很擔心,關心他的人其實很多,可是他卻似乎沒有什麼值得關心的東西。

很擔心,這一切對他來說是不是都沒有意義,所有的所有都沒有意義。

不過,似乎不是,應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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