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回 初之章.輪回之始 第七十三章 尾聲一

作者 ︰ 熒惑之星

紅a完成k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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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已經結束了。

站在艾因茲貝倫城堡所在的一邊高起的山崖上,紅衣的騎士以他常的目力注視著遠處的柳洞寺內院,那場在最後讓人感覺悲傷無比的戰斗的落幕。

那樣的結局,真得是非常像「那個人」所會選擇的道路一如他那幾乎已經遺忘的過往記憶一樣。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了。除了那個金色的王者外,不會再有別的人會和那個人如此的「契合」了所以,在那耀眼的金色光芒亮起之前,他就預見到了這樣的結局。

現在,圍繞著聖杯的戰爭已經順利閉幕。

而他的戰斗也將在此拉下帷幕。

這樣的戰斗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

他已經不記得了。

只是,原本他以為會永遠束縛著自己的執念,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

失去了聖杯的支持,原本還能夠維持自己身體的魔力在急的消耗著終結迅浸透了他,使出現在這個時代的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

就這樣消失掉,也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該繼承的,該抹殺掉的答案,已經和那個少年交換過了不是麼?

「;帶著薄怒的聲音遠遠傳來,異樣的活力。

紅衣騎士將視線移向呼喚自己的聲音。

明明已經沒有余力再跑步了,但是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少女卻大喘著氣跑了過來。

而他,只是默默看著。

「呼、呼、呼、哈…………」

一直跑到他下方的少女,以紊亂的呼吸仰望著面前的紅衣騎士。

飄揚在風中的紅色外套、已經變得不像樣子各處都已裂開、鎧甲也四處裂縫、碎裂。

以仍像過去那樣,從邂逅之時起就未曾改變的傲慢狀佇立著的騎士的身體,正從腳下開始消失……

存在已是稀薄。

「ar、;遠方已是黎明。

地平線上,黃金之日正隱約升起。

「很遺憾。因為諸多的原因,這一次的聖杯你就放棄吧!凜。」

已經沒有什麼特別要說的話嗎?明明還有很多想對眼前的紅衣少女,還有在這個時空已經永遠消失的那名櫻少女說的話。

但是最後,紅衣騎士只是開口,說了這種無關緊要的話,「就在前不久,柳洞寺的聖杯戰爭剛剛落下了帷幕哦。」

「…………」

面對著他,少女似乎正在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

即使是現在正馬上要消失的這身體,騎士依然還是以前的騎士。

互相信賴、一起穿梭于夜里、互相諷刺卻又是可以互相托付後方的合作者。

回看來可以斷言是「很高興」的一天又一天的記憶。

……這樣的他,依然一成不變的站在眼前。

而這一切的終結,現在就在眼前了。

「;少女想不到該說些什麼。

真是的,關鍵的時候她總是這樣。

在這個最最重要的時候,少女卻失去了平素表現于外的,一貫的機靈。

「呵……」

紅衣騎士的嘴角微微浮現了笑容。

眼前的這種狀況,其實他早就已經預見到了。

但是對于紅衣騎士而言,少女的這份笨拙,才正是他最最懷念的回憶之一。

「什、什麼嘛!像現在這樣的時刻,沒什麼好笑的吧!」

因為紅衣騎士的笑聲而別扭著生著氣,少女向上抬眼望著騎士。

「哎呀、失禮失禮。因為你的樣子實在太那個了。我們兩個居然都搞得這麼破爛不堪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以玩笑回應著眼前少女別扭的怒氣,紅衣騎士的臉上還殘留著微笑。

「…………」

但是,就是紅衣其實的那種「沒有什麼好後悔」的表情,才使得少女感覺胸中很悶。

沒關系嗎?

像這樣就這麼消失真的沒關系嗎?

這樣想著的瞬間,少女以她一貫的任性開口︰「。再一次和我契約吧!」

是的,就那樣,沖口而出了不該說的話。

但是即使如此,少女也依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名為「後悔」的情緒。

「這辦不到。雖然不知道凜和的契約還有沒有繼續著……但是我沒有那樣的權利吧?而且,我已經失去了目的了。」

回答沒有一絲迷茫,紅衣騎士的意思是那樣簡單明了,「我的戰斗,已經到此結束了。」

明朗的表情像是他身後的朝霞一般。

面對這樣的表情,又如何能夠勉強他?

「……但是!但是、這樣的話。你、無論過多久都……」

都得不到救贖吧?

欲言又止,少女低下了頭。

因為明白,這絕對不是她該說的話。

即使騎士真的留在了這個世上、也不會得到任何東西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真受不了。對這個世界倒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如果把眼前這個少女就這樣弄哭的話,對于他來說可是會很困擾的。

因為對于紅衣騎士而言,少女一直都是積極向上的現實主義者,一點都不會撒嬌到了實在令人沮喪的地步。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總是被那樣身姿所鼓勵著。

所以,希望這位少女直到最後都能是一直以來的那個少女。

而不是如同記憶中的那樣,在最後的最後,眼中寫滿了悲傷要與自己的親生妹妹手足相殘的那個悲傷的存在。

「……凜。」

于是,紅衣騎士輕輕開口了。

听到呼喚自己的聲音,少女將低著的頭抬了起來強忍著淚水的臉,出乎意料的可愛。

對于自己胸中涌動著的一點點留戀只字不提,紅衣騎士將視線投向了正從遠方慢慢強撐身子慢慢走過來的少年。

「把我交給你了。就如你所知是個不太可靠的家伙啊。你來、支持他一把吧……」

像是再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紅衣騎士這樣說道。

這是……對于他,對于少女而言,最好的告別語了。

未來也許會變化……不,或者該說,是已經生了變化。

眼前的少女避免了與自己的妹妹手足相殘的結局,雖然無法拯救那有著櫻之名的少女,但是至少……

至少如果有著像少女這樣的人陪在此刻的衛宮士郎身邊的話……

那名為(衛宮)的「英雄」就不會誕生。

包含著這樣的希望的、遙遠的話語。

「…………a、;少女忍不住哽咽。

她知道紅衣騎士話語中的含義,但是她也知道,即使真的變成這樣,即便如此已經存在著的紅衣騎士,也必須永遠擔當守護者的角色。

因為他與少年,在他與阿賴耶契約的瞬間起,就已經是不同的存在了。

僅僅只是起點相同的現在在這里的少年與少年夢中的幻想罷了。

……已經,沒有什麼能夠給予這個騎士的救贖了。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給予已經死去,化為了一成不變的現象的青年。

正是因為了解到這一點,所以少女忍著淚花揚起了唇角,對著正注視著自己的紅衣騎士點了點頭。

正因為什麼都不能給他……所以在最後,要以滿臉的笑容回應他。

把我交給你了。

為了能盡力回應對自己這樣說出這句話的他的信賴。

「嗯、我知道了。我會加油的。加油不讓他成為像你這麼別扭的家伙。一定會、加油讓他懂得珍惜他自己……所以、你也……」

即使是從現在開始也好,請原諒自己。

但是最後一句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沒有說出口。

只是包含著千萬思緒,仰望著正在消失的紅衣騎士。

這將會……成為多麼大的救贖啊?

在朝霞的光輝中逐漸消失的紅衣騎士,驕傲地將少女的身影留在記憶里後。

「我已經得到了答案。沒事的凜。因為我以後……也會加油的。」

以一貫的語調這樣輕松的回應著。

但是紅衣騎士尚未等少女的回應,就不得不返回到屬于他的王座,讓他受傷的身體好好休息了。

「哼哼!到最後,還是沒來得及罵你……」

抬手拭去了眼眶中所涌出的淚水,向著已經不在于這里的某人這樣說著。

那聲音是如此清澈。

代表著少女已經取回了平日的堅強。

這也是當然。

面對那樣的表情,哪里還有空消沉。

與騎士曾站立過的山崖告別,少女轉過了身,向著遠處因為不支而倒在地上的少年跑去。

那樣的表情,恐怕窮其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吧?

少女這樣想著。

那在宛如黃金的朝霞之光里。

消失了的他的笑臉,就像是某一天中的少年那樣。

滿足而欣慰。

尾聲?曦之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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