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衛宮投影出雌雄雙劍的瞬間,我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理解他和;不過不管怎麼看,都要比某人好得多吧?
時間,果然是很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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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刺、掃、撥、挑、粘、纏。
槍式的七字訣被我揮的淋灕盡致果然要承認以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是正確的。
真正能揮出個人所有戰斗力的戰斗,只會生在挑戰高一級強者的時候。
因為深知葛木近身戰斗能力的恐怖,所以要想盡一切方法杜絕他近身的可能。
分割思考再加上直覺(天音︰和的保有技能a級的洞察不一樣,雨宮優的保有技能是B級的直感),拼盡全力的結果就是堪堪牽制住了葛木的行動。
但是也僅僅只能做到牽制而已,因為葛木不斷的重擊而導致麻痹的雙手,握力在不斷下降。
這樣下去的話,大概最多再有兩三擊的樣子,就要握不住槍身了。
「該死的……遠阪你好了沒有!」
深呼吸,然後頓住了身體,雙手斜握槍身舉過頭頂,傾斜向下後扭腰蹬地,手中的槍向著葛木直接挑了過去。
趙家槍第二式?龍爪旋。(天音︰詳細情況請去看三國無雙中趙雲的;「平踫!」
葛木再次用雙手擋住了槍尖,而這一次……
「嗖!」
不斷承受著重擊的雙手終于到達了極限,銀色的長槍月兌手飛了出去。
糟糕!
尚來不及轉過念頭,胃部已經被一股巨力襲擊。強烈的嘔吐感立刻席卷過了全身。
耳中一片嗡鳴,什麼聲音都听不到了。
眼前先是一片白芒,然後就轉成了漆黑一片。
接著,就是背部重重的撞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接著就是半邊身子還有側腦撞到了地面,劇烈的疼痛差點讓我作出了「骨裂」的判斷。
「……哈……嘶……」
強烈的重擊讓我連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從牙縫中爭取那一丁點的空氣。
大腦一片昏沉……想吐……
「……」
有什麼人的聲音,在身邊響了起來,並且搖晃著我的身體。
「……」
試圖張口,卻是什麼都回應不出來。
好不容易,那嗡嗡作響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弱,還未能睜開眼楮就听到了一陣連續的兵器擊打的聲音。
又是什麼人加入了戰團麼……
努力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雙黑白分明的武器。
干將?莫邪?難道是;不……不對,那兩柄武器給人的感覺不對明顯就是……贗品!
視線向上,然後落到了武器的主人身上。
衛宮士郎?!投影魔術?!
怎麼可能!
「雨宮!」
不遠的地方,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爆鳴聲,模糊的視線中,被擊飛了出來,然後原本擊碎了衛宮手中的投影武器後正要追擊的葛木,也被準備完畢的遠阪以魔術彈逼迫的不得不跳離了原來的位置。
似乎……已經沒有事了……
這樣想著的我,終于放松了下來,讓意思沉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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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了眼,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間的天花板。
于是立刻從睡著的地方彈了起來,然後下一秒就是齜牙咧嘴的重新倒回了床上。
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如同浸泡在鹽酸中一樣的疼痛著,內部更是灼燒的像是在火上燒烤一樣……雙手更是微微一動就仿佛在用千萬根針在扎一樣的麻痛著。
「雨宮……不要急著起來。」
蘭斯洛特的聲音響在了耳邊,然後就是倒在床上的身體被輕柔的扶了起來躺好,並且重新壓好被子。
「蘭斯……」
甩了甩頭,將那種暈眩的感覺甩去後,我看向了他。
「這里是衛宮宅的客房。昨天你昏過去後王提議說讓你暫時在這里休養。另外遠阪小姐也在這里,先生大概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麼,蘭斯洛特立刻給出了我想要的答案,「不過不用著急,現在才6點多的樣子,你需要多休息。」
「哦……對了,一直都想問了,為什麼昨天晚上會不在遠阪身邊?」
「好像是因為之前意圖襲擊衛宮,所以被遠阪派出去偵查了。」
「……」
我沉默一下不管怎麼說,針對衛宮的敵意都太明顯了吧?那明顯都已經出了針對敵對的範圍了。
「對不起,雨宮。」
蘭斯洛特的突然道歉讓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
蒼冰色的眼中帶上了歉疚︰「昨天晚上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失職。」
「和你無關,是我自己想要挑戰葛木的。」
知道他又在自責的我只能苦笑,「不過會這麼狼狽真得有些沒想到呢……對了,那天我被葛木擊飛出去後,又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在對付的時候,王蘇醒了,在她的幫助下將擊退的時候你似乎已經暈過去了。」
蘭斯洛特簡短道,「之後葛木決定撤退,帶著他直接進行空間轉移了。因為擔心你的狀況,所以我們一直決定先來衛宮家里等你蘇醒後再商量後續方案。」
「還能有什麼方案?」
我搖了搖頭,呼出了一口氣,「原本認為只要對付一個就可以了,現在看起來又要加上一個;「那麼,雨宮是打算和王結盟了?」
「嗯,其實我想把也拉入戰線中的。但是昨天的一個現讓我覺得這點似乎不太可能實現了……」
關于那個投影魔術,還有那個一樣的紅寶石掛墜……果然,;「怎麼說?」
「這個似乎牽扯到個人的**。而且在沒有當面確認前我也不好做判斷。」
「這樣麼……」
蘭斯洛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麼,雨宮你先好好休息,過一會我請先生過來一趟,可以麼?」
「這樣也好。」
我表示贊同。
「那麼雨宮你先休息吧。」
蒼冰色的眼中帶上了柔和的目光,「對了,雨宮你早餐想吃什麼?我等下幫你弄。」
「噯?如果不麻煩的話,就上次你做的冰糖銀耳粥吧。」
「好的。那麼,雨宮你再睡一會吧,我到8點的時候再叫你。」
「嗯,拜托了。」
听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後,我放松了身體,調整著身體中的魔力流動,重新閉上了眼楮。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盡快的恢復體力,好為日後的行動打基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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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被蘭斯洛特準時叫醒,酸疼的身體也在刻意進行的魔力溫養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復。
喝完了熱氣騰騰的香甜早餐粥之後,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蘭斯洛特起身開門,我看到是;「听說你有事找我?」
琥珀色的眼掃過了我的身體後,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進來說吧。」
我向著蘭斯洛特點了點頭,他會意的端起了餐盤,等走進來,將房門帶起來後離開了。
「說吧,什麼事情要特意讓你的過來找我。」
單手環胸,挑起了一邊的眉毛,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
「,你的真名……是衛宮吧?」
我也不想多做拖延,直接開門見山道。
的身體震動了一下,然後一縷尖銳的殺氣針對著我迸射了出來。
「原來還有些懷疑的,現在算是徹底的確認了。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點了點頭,知道他不可能真得拿我怎麼樣的篤定讓我選擇性無視了那一縷殺氣,繼續道,「,你和柳洞寺的;「……是的。有問題麼?」
「你知道;「知道。怎麼了?」
「沒什麼,確認一下而已。此外,我想再問一句……你對遠阪同學,忠心麼?」
微妙的沉默。
「啊啊……我換一種問法好了。在確認能保證遠阪獲勝的前提下,你的行動方針是以實力還是以效率來取勝。」
無所謂的聳肩,因為想到了自己曾經的某個夢境,我在一瞬間有了決定。
「……效率。」
沉默了好一會後,低聲道,「因為,有想要的東西。」
是想抹殺掉自己的存在吧?
回憶起了夢境的最後,那讓人窒息的悲傷和絕望,我也沉默了一下。
「那麼,先生,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是否樂于接受。」
「你想和我聯手?」
以審視的目光上下研究了我好一會之後,點了點頭,琥珀色的眼微微眯了起來,「難道你不想獲得聖杯了麼?」
「你的願望,我想就算無法獲得聖杯也可以實現吧?」
我笑了笑,「也不怕告訴你。我獲得聖杯的願望,就是返回過去見到切嗣,阻止他的死亡……」
「阻止……那個男人的死亡?」
;「嗯,如果順利的話,衛宮士郎……應該是以一個孤兒的身份長大的吧?切斷了他學習魔術前提的這個‘因’,那麼你……」
作為「根源」被扭曲的話,未來也會產生極大的扭曲,而因為這種扭曲,在世界的修正下,作為英靈的衛宮很可能就會消失也說不定。
因為畢竟對我,沒有任何的敵意。
「有意思的想法。」
思索了一下後突然笑了起來,「我開始對你的計劃有興趣了。說來听听吧……」
「很簡單。」
我也微笑了起來,「我要你……‘背叛’遠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