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庫?夫林,雖然是敵對的,但是對他卻是討厭不起來。
也許這就是這位凱爾特神話中,北愛爾蘭英雄的魅力所在吧。
所以,對于他最後的結局,雖然遺憾,卻絕不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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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你不準備去麼?」
她突然道。
「我過去做什麼?準備當電燈泡麼?」
我翻了個白眼,閉上眼楮繼續在腦海中模擬運算著方才的數據流,想盡快適應切割思考的方式。
「切,你明明很擔心不是麼?」
「我討厭麻煩。」
被她吵得只能撥出來一部分空間來處理眼前的事情,「而且,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斗,我干什麼去參合啊……」
自家事自家知,以我現在的實力,去觀戰只會妨礙到蘭斯洛特的正常揮,這對于只求最後一戰的庫夫林來說可是極為失禮的事情呢……
「小優。」
「干嘛?!」
「這個東西,幫我保管一下。」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黑皮的筆記本丟給了我。
「呃?!這個……」
接住了那本本子,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這家伙,腦袋壞掉了麼?竟然會給我東西?!
而且這個本子,根本就是被她的魔力覆蓋著,完全打不開。
「以後沒事的時候看看,里面有些東西應該對你很有幫助的才對。」
她以一種很平淡的語氣道,「你現在打不開是正常的。等真正的時機到了,你自然就能打開了。」
「……」
除了無語,我想不出別的反應了。
「說起來的話,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她突然站起了身,直接把我了推出了門,「去看看吧,雖然不要求你去模仿英靈的戰斗,但是多吸收一點戰斗經驗對你來說還是有好處的畢竟以你現在的計算能力,應該完全能處理的過來。」
頓了頓後她又道,「要是你復述不出來……哼哼!我們兩個似乎很久沒有對練過了吧?」
威脅……這是**果的威脅!
但是對于這種威脅你偏偏不能不接受……不是麼?
要你多嘴!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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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妨礙到兩個人的戰斗,所以我是遠遠站在一邊,用強化過的視力去看的。
槍劍交擊的聲音即使是隔了很遠也能听得道。
長劍與長槍,兩人最得意的武器。只是為了一場了無遺憾的戰斗,快交錯踫撞著。
迅果斷,毫不留情每一次出手,都是必殺一擊。
說起來的話,這應該算是兩人之間的第二次交鋒了。
但是很奇怪的就是,原本在第一次使用長槍的時候還能游刃有余的蘭斯洛特,此刻卻陷入了一定程度的苦戰。
雖然已經取出了,但是蘭斯洛特卻是無法在戰斗中搶得先機了。
「喝!」
赤色長槍,不斷侵犯著敵人的領域。
槍如閃電,誓要擊潰蘭斯洛特的防守。
跟上一次那在公園中短暫的接觸戰不同,,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壓縮了實力的的;無拘無束,沒有束縛,可以放手一搏的戰斗,才能最大限度的揮出的實力而顯然,此次的戰斗就是這樣機會。
所以,跟上次不同,這次的終于能盡情施展自己的本領。
蘭斯洛特所要面對的是,是有著中最敏捷的槍之英靈。
「唔……眼楮好花……」
揉了揉眼楮,我無奈于自己已經跟不上手中槍的度的這個事實。
如果說上一次和蘭斯洛特交手的時候,我還能看出他的長槍劃出的是點狀物般的軌跡,那麼這一次卻是化為閃光等看到的時候槍尖已來到了蘭斯洛特的身邊了。
相對于的凌厲攻擊,蘭斯洛特的攻擊和防守都很中規中矩,嚴格奉行著騎士準則的正大光明直來直去。但是因為劍本身的長度不足,所以被局限在了一個比較小的攻防範圍之內。
槍對劍,果然還是槍比較佔有攻擊上的優勢啊……
抓了抓下巴,我思忖著。
按照武器的相克規律來看,槍克劍,劍克斧,斧克槍……果然想不費力的消滅掉的話,還是要伊莉雅小公主的比較好麼?(天音︰我說你最近玩《公主同盟》玩瘋了麼?!喂!)
不過幸運的是,也許只是單純的為了享受戰斗的樂趣,雖然是殺招疊出,卻沒有真實的殺意。
但是也僅僅是這樣了而已。劍對槍,本身就處于不利的位置。
蘭斯洛特能撐到現在,絕大依仗恐怕還是他自身的保有技能「無盡的武煉」由于心技體的完全統一,即使是處于劣勢或者強大的精神制約下也能揮出全部的實力。
「……」
紅色的槍翻轉,稍微地,停下了進攻的步伐,然後看著蘭斯洛特,張了張嘴似乎在說些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滿足。
其實說起來的話,勝敗從一開始就一目了然。
雖然蘭斯洛特自身的能力足以讓他偽裝成也不會有人懷疑,但是畢竟他自身的還是。
騎兵的,取勝是在于駕馭坐騎後的攻擊,這才是正確的打法。
但是蘭斯洛特卻放棄了這種有些投機取消的方法,憑借自身的技藝應對著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雖然被局限在了一定的範圍內,但是卻也沒有顯露出明顯的下風。
不過說起來的話……其實很多機會也沒有下殺手吧?
因為有了切割思想的幫助,所以在計算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就我目前所觀察的情景來說,有兩次突刺腦袋的攻擊,被途中改為橫掃臉部;而另一次粉碎肋骨的一擊,原本的軌跡應該是直取心髒……
而蘭斯洛特,其實也放棄了好幾次突進的機會,選擇放緩攻擊讓;完全只是技藝的拼對,而作為的對戰的話……這是遠遠不夠的至少,他們雙方的寶具並沒有使用出來。
「鏘!」
「嘿!」
「哈!」
槍與劍,緊密的交擊踫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散飛舞,兩人同時退開。
的全力一擊,相應的,蘭斯洛特也以全力反擊。
離開不足五米的距離足夠讓;「……」
「……」
兩人似乎又說了什麼,然後瞬間,原本還算是松緩的空氣一掃而空。
即使隔著老遠,我也感覺到大氣凍成堅冰,足以擾亂世界正常旋律的魔力正在那個空間中聚集了起來。
壓低了身體,倒轉因果的魔槍如同受驚的蛇一樣,揚起鐮刀形的脖子隨時準備咬人。
「呃……」
我有些不舒適的後退了幾步那是,迄今為止無比強烈的殺氣,讓連遠處觀戰的我,僅僅是呼吸也覺得十分困難。
然後,仿佛滿動作一樣,大力向後退將槍撐在地上,借力向後,退到誰也無法追擊的地方。
只是瞬間就和蘭斯洛哪開了的百米以上的距離,如同野獸一樣伏低了身體與地面平行。
[雨宮?你在麼?]
幾乎是在同時,蘭斯洛特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腦海中。
[有事麼?]
[我想申請解放。]
[……]
……解放?!那和亞瑟王的幾乎是同等級的聖劍……要解放真名?!難道情勢已經嚴峻到這個地步了麼?!
[雨宮!]
蘭斯洛特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焦躁。
[允許。]
如果使用令咒的話,蘭斯洛特不會不听我的話,不過……就這樣阻止這兩個人之間的戰斗……總覺得,會很遺憾吧?
[謝謝。]
但來得及嗎?解放真名的話……需要時間聚集魔力的吧?!
但是我的目光所及,如同青色的豹子一樣,帶著殘像,風一般卷向了蘭斯洛特。
百米距離轉眼過半,青色之軀一沉,然後就那樣一口氣越過五十米,向著蘭斯洛特沖刺。
周圍的空間在悲鳴一般吱吱嘎嘎作響
「刺穿(!)!」
口中編織著言語,呼喚因果之槍真名的聲音,即使隔著老遠,也能听清那是仿佛要將心髒凍結一樣的冰冷。
青色槍兵伏低了身體,朝下段刺出的槍,往蘭斯洛特的心髒方向瞄準。
同一時刻,另一股讓人覺得窒息壓抑的魔力沖天而起。
黑紅色魔力環繞在了蘭斯洛特的身邊,塵封已久的重重封印像打開箱子一樣地解除,束縛著魔力的枷鎖溶入了大氣之中。
比夜更深重,比血更濃稠……壓抑到了極致的魔力讓僅僅只是在旁邊旁觀的我也感覺到了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的抽痛著。
「無毀()!!」
壓抑到了極致的低柔嗓音卻同樣是清晰無比。
「死棘之槍(!)!!!」
伴隨著怒吼,雷霆萬鈞的一擊,長槍,雖然是朝著蘭斯洛特的腳下攻擊,但那突然改變軌道,以不可能的形狀、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向著蘭斯洛特的心髒處貫穿了過去。
「湖光()!!」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音,一個被紅黑色魔力所包裹住的人影,向著方投出了魔槍的;「騙人!」
我看著即使是在左眼中也像是殘像一樣的情景,喃喃道。
被曲折著紅色魔槍的軌跡貫穿了「心髒」這個部位的蘭斯洛特,和已經將手中的刺入了槍之英靈心髒處的蘭斯洛特簡直就像是兩個完全斷層的影像一樣。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跑到了兩人交戰的戰場。
而蘭斯洛特身上那紅黑色的魔力也全數都收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