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有的時候很容易做到,但是沒有人知道,為了那「信任」,要付出多少的東西。
但是我想,其實,雖然嘴上說著討厭,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還是……信任那個女人吧?
雖然我只是隱約猜到,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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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言峰大叔的房間里面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時候的事情了。
念叨了那麼長時間,說穿了不過就是幾件事情。
一是解釋聖杯戰爭,二是解釋什麼叫做,什麼叫做,三是詢問我是否要放棄這次的戰爭。
開什麼玩笑,要是放棄了的話,別人不說,那個家伙是絕對會把我萬箭穿心然後丟到地府去找篩子比誰身上的孔比較多……
哎……雖然討厭聖杯戰爭,但是和參加聖杯的麻煩比起來,果然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吧?
無視了言峰大叔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爭取到了教堂後面的那塊魔力氣息比較濃郁的地方作為召喚陣的使用權之後,我靜靜等待子夜12點時候的到來。
說起來,那個白痴女人給我的戒指……
趴在床上,我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枚戒指,仔細查看了起來。
只是一枚款式看上去很普通很簡單的銀戒而已,不過上面鐫刻著很漂亮的圖形應該是文字吧?
說起來,那個家伙想見的是……果然是衛宮的英靈麼?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白痴女人為什麼會知道衛宮英靈的來歷,還能找到相關的觸媒?
不會是她耍我吧?
不對,要是她耍我的話,肯定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方法。畢竟她可是很清楚那個家伙的個性,攪壞了召喚根本與她沒有任何好處吧?
算了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先抓緊事件休息一會,然後等12點魔力最強盛的時候開始召喚英靈吧。
這樣想著,我把那個戒指帶上了左手的手指中指沒辦法,那戒指的大小只能帶在那里。
=================我是事件流逝的分割線=================
12點,我準時站在了教堂後面的那塊空地上,然後用從言峰大叔那里要來的專門用來舉行儀式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然後在空地上,以自己的血融合進魔力,畫上了魔法召喚陣。
一定要成功才行……畢竟每個在自身的死亡之前,只能持有一名而已。
深吸了一口氣。
同調,;魔力消耗過多,判定無法完成將要進行的召喚,請求補充魔力。
魔法回路重新構建,請求補充魔力。
…………果然還是要先睡一覺比較好麼?
啊啊啊,不行啊!要是不在今天晚上招出來的話,以那個家伙的個性,明天見到他就準備被他追殺吧……
天知道那個白痴女人明天能不能像今天這樣及時趕到,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到那種不確定的事情上去。
那個家伙,可是那種即使是他認為對他還有那麼一點點用的人,但是只要脾氣一上來,也會再眼楮眨也不眨的瞬間,就把那個人給滅掉的個性……
這可是拜自己的特殊體質還有那個白痴女人幫忙,幾次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最深感觸。
那個混賬,真當用魔力模擬修復內髒的感覺是好受的嘛啊啊啊啊!那個該死的有s傾向的虐待狂啊啊啊啊!
咳嗽……又思想開小差了,拉回來拉回來!
但是現在的結果,果然是要用到那招麼……
如果是為了召喚的話,那個家伙應該會答應吧?
不管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用了。
回溯,;身體里至少一半的魔力回路開始生了細小的轉變,契合。
不過調整魔力回路的痛楚,也是相當可觀的,而且這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疼痛,無法靠阻斷痛神經來進行隔離。
引流,!
逆向追溯魔力回路,向這些回路原來的主人追蹤……找到了!
睜開的左眼中,無限延伸的魔術回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龐大到近乎不可思議的魔力在其周身環繞著。
但是,如果可以,真得不想這樣尋求魔力啊啊啊!天知道那個家伙事後會提出什麼樣子的「等價」交換條件啊!!!
飆淚……
設定,!
身體中,仿佛什麼開關被打開了,然後神經瞬間切換到了魔力回路上舍棄作為「人」的存在,轉成作為一個儀式的部件的存在。
空氣中的魔力開始像身體匯聚,為即將開始的儀式做著準備,將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傳導魔力的回路而不是「人」。
無盡延伸的魔力回路的另一段,金色龐大的魔力流還是緩緩傳遞了過來,帶著那個家伙的氣息。
魔力經過左手背上的令咒的時候,痛楚瞬間提高那是聖痕對非生命體的排斥。
魔力流的度開始加快,而來自那個家伙的金色魔力也在這個時候進入了我的身體……
仿佛是極冷的寒冰和極熱的熔岩在我身體中相遇一半,令咒那里傳來的痛楚如同荊棘般刺入了靈魂深處。
「!!!!」
神經的敏銳在瞬間放大!左眼可以清晰捕捉到以身體為媒介而動的,腳下的魔法陣已經開始啟動了。
「宣告!」
鎮定著心神,我按照那個白痴女人告訴我的那樣,清晰道,「遵從聖杯的歸宿,遵從聖杯的意志,以天理予吾回應!」
右眼的視覺消失了,但是左眼的視覺依舊存在。
可以清晰的看到魔法陣散出了以太粒子,然後在空氣中纏繞了起來。
那是……構成物質的第五要素!
「在此宣誓。吾乃世之善者,除盡世之惡者。纏繞汝三大之言靈,自抑止之輪而來,平衡天秤的守護者啊!」!!這個是!
我愣愣得注視著眼前的景象。
右眼依舊漆黑,但是左眼中,閃耀著光芒的以太粒子遵循第五法則的原理,正在纏繞,然後緩慢編織了起來。
然後,右眼的視力回復,和左眼出現了同步的顯示。
棕密色,有著琥珀色澤的直短,蒼冰色的,仿若天穹之頂的雙眼。
出色到了極點的俊逸容貌,配合上銀色質地的,貼身的全身式鎧甲,挺拔的身形……
啊啊啊啊!金閃閃我看錯你了,原來你這個家伙其實是雙向插頭啊口胡!
「您,就是我的?」
如同粼粼湖水一般的音色,干淨而清澈。
我眼前這名出色到了極點的男性,這樣詢問我。
「啊……是的。」
我抬起了左手,讓那隱隱作痛的令咒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麼,遵從您的召喚而來。從此此身與您同在,您的命運與此身相存于此,契約完成。」
那名男子對著我單膝下跪,一個優雅而完美的騎士禮儀……
噯噯?!
騎士禮儀?!
「你……你剛才說你的;顫著聲,我戰戰兢兢的詢問著。
「。」
那名男子很平靜的重復道。
「那麼……現在是第五次聖杯戰爭……你參加過第四次聖杯戰爭麼?」
抱著僥幸心理,我繼續問。
「是的。」
那麼還好……也許這個男人在上一次戰爭中,就是也說不定……
我承認我在裝鴕鳥,但是……至少讓我抱有那麼一點點幻想可以不?
「那麼……那個時候,你的;但是,眼前這個男子的回答卻讓我最後一根稻草也沒頂了。
「。」
「轟隆轟隆!」
晴天霹靂當頭砸下。
會被殺的會被殺會被殺的!我會被金閃閃那個家伙給殺掉的!
「,你這個白痴女人!我恨你!」
對著天空吼完這一句之後,我非常非常華麗的……暈掉了……
好吧,我就是逃避現實怎麼樣!你咬我啊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