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七分床上三分心上 一枝紅杏出牆去

作者 ︰ 化行天下

獨白沒有想到,吳念思居然連自己也罵上了,他可沒有招惹她啊!其實此時的手機還在張杏姍的手里,張杏姍讀完短信,才把手機還給了他,並且生氣地說道︰「你用你的手機發短信罵她,我用我的手機罵她,我們兩個人,還能罵不過她一個人嗎?」

獨白迫于無奈,只好照做了,張杏姍罵得興起,高興地跳起來。

吳念思平白地消失了這麼久,這次突然想起來給獨白打電話,也許是想回來和他重新開始,可是,卻被張杏姍這個人給破壞掉了。

其實吳念思和張杏姍都是一樣,不能安分守己地過平淡的日子,而獨白呢?他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和身邊的朋友一樣結婚生子?還是一個人孤獨終老,單身的時候想要一個伴,但是有個伴的時候,才知道比單身更容易受傷害了。

人總是一個矛盾體,想要在一起的人總是在失去這個人之後,想要做的事情又總是在逼不得已做著另外的事情。

對獨白而言,生活就像是一盆大鍋菜,混沌未開,油鹽醬醋調制出來的喜怒哀樂像包裹一樣,裹緊了身體里想要透透氣的自由。

他已經錯失了一個又一個女人了,可是這種錯失的根源又不是他的錯,是那些女人根本不想和他廝守在一起而已,原來都說男人花心,看來,這世界演變到現在,花心的女人已經由丫鬟的身份變成主子的身份了。

是不是人非要走過一百條錯誤的路,才能找到真正對的那條道。尋找愛情像大浪淘沙一樣,石子和貝殼,小魚和蝦米都會被大浪帶回大海里,最後剩下的金子才應該叫愛情吧!可是這種尋找和過濾的過程,顯然很困難。

因為我們不知道,被時間帶走的人和事到底有沒有滄海遺珠的後悔,時間像一把刀,把過去凌遲在記憶里,又把現在分割成喜怒哀樂幾個部分,那未來呢?這把刀到底會在未來刻畫出什麼圖案呢?

我們不想要的傷害,總會在某個時候像見縫插針的小人一樣,瞅準你的弱點,然後狠狠的扎下去,愛情不只是大浪淘沙的過程,有時候更像是在烈火中千錘百煉的過程,等把我們打造成金剛之身之後,才會把圓滿的愛情降臨到你面前。

「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獨白沖著張杏姍破口大罵起來。

「我沒有,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沒有和別的男人上床。」張杏姍憤怒地叫嚷道。

「你沒有,哼……哼……那你那天晚上去哪里了,一夜未歸,你沒有在我家里,也沒有來店里和我在一起,你說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能去哪里?我在你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說我能去哪里?」

獨白差點被她的反問氣暈過去,明明是在質問她去哪里了,她現在卻反過來質問自己。

「你搞清楚,我現在是問你那天晚上去哪里了?你怎麼反問起我來了,你如果不說清楚,你現在就給我滾蛋,別逼我打女人。」獨白張牙舞爪的眼神,恨不得把張杏姍吞到肚子里,然後嚼碎了,再排泄出來,方能解恨。

張杏姍氣呼呼地跑到隔壁甜甜的服裝店,甜甜先前听到兩個人莫名地吵起來,正在納悶他們是因為什麼事情爭吵呢?看到張杏姍跑進來,慌忙給她讓了一個座位。

「你們吵什麼呢?」甜甜關心地問道。

「煩死了。」

獨白跟到甜甜的服裝店,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繼續攆張杏姍滾蛋,可是張杏姍卻硬著頭皮回道︰「我現在不在你的店里,你沒有權利再攆我走了。」

這句話差點又把獨白給堵個半死,他恨恨地轉身離開,丟下一句︰「行,你有種。」

他們吵架這事還要從一個星期前的一天說起,這天張杏姍在家里洗衣服,獨白在店里忙生意。張杏姍本打算洗好衣服,就回店里陪獨白的,誰知道衣服洗好後,突然下起了大雨,這雨一直下到晚上還沒有停。

「老公,我不能回去陪你了,這雨下得太大了,我沒有辦法過去。」張杏姍發短信給獨白,還一副難舍的語氣。

「沒事,老婆,你在家里吧!不用過來了。」

兩個人你儂我儂地用短信聊了大半天,其實張杏姍發短信的時候,已經不在家里了,她正在和一個男人在縣體育場玩溜冰呢?

她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是這樣告訴獨白父母的︰「爸媽,獨白喊我過去,我這就過去了。」

「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過去啊?要不明天再過去吧!小姍,」父母關切地說。

「沒事,我打著傘慢慢走過去就行了。」

獨白的家到縣城的店里,至少要有十里路的樣子,而張杏姍為了一個男人,竟然不顧一切地冒著雨,走路過去和人家約會。

和她一起溜冰的這個男人叫孟爽,是貓女甜甜的粉絲,他一直愛慕甜甜,千方百計地想要把人家追到手,于是隔三差五地就去甜甜的店里獻殷勤,套近乎。

這個發情的貓女甜甜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殺手,她沒有正面接受孟爽,也沒有直接拒絕他,但正是這種不上不下,若即若離的態度,更讓男人愛得無法自拔了。

孟爽板寸頭,雖是小眼楮,卻格外的精神,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讓他有種玉樹臨風的感覺,只是這棵樹稍顯得單薄了點,一個男人太高又太瘦弱的話,就像是一根竹竿了,而不是玉樹了。

孟爽第一次看到張杏姍的時候,張杏姍穿著超短裙,雪白的大腿好像在肆無忌憚地向他炫耀著,當時孟爽在心里暗自打定了一個主意,「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不可。」

孟爽和張杏姍的熟悉,源于一次溜冰,當時是貓女甜甜約得張杏姍,那天晚上獨白因為有別的事就沒有去,他臨走時還囑托張杏姍玩得開心點。但是他卻不知道,甜甜約過張杏姍之後,就接著約了孟爽,甜甜當然不是故意為這兩個人牽線的,只是孟爽溜冰比較厲害而已。

張杏姍是一個花痴,孟爽是一個之徒,兩個人溜冰的時候就媚外眼去的。張杏姍不小心摔倒了,孟爽慌忙過去拉她,但是孟爽在拉她的時候,也故意摔倒,剛好壓在張杏姍的身體上,兩個人的身體在地上糾纏了一會,才爬起來。

就這樣兩個人熟悉了,張杏姍從甜甜那里要到了孟爽的手機號碼,又問孟爽要了qq號碼,于是兩個人開始了一個星期的曖昧聊天。

只是這樣聊天當然不能滿足兩個饑渴的**了,只是張杏姍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終于這天下雨,天公作美成全了他們這對「奸夫婬婦」。

孟爽毫無忌憚地牽著張杏姍的手,在溜冰場里一圈一圈地奔馳著,他們從溜冰場出來之後,接著去了一家飯店,吃過飯,他們就去賓館開了房。

孟爽帶張杏姍進了房間,關上門,就開始對張杏姍下手了,張杏姍一開始還假裝拒絕,後來就變成主動配合了。

孟爽抱起張杏姍,走到床邊,一松手,把她甩到床上,然後一個「惡狗撲食」縱身跳上床,把張杏姍死死地壓在身下。

緊接著兩個人的唇開始瘋狂的彼此舌忝舐起來,孟爽恨不得一口把張杏姍吃進嘴里,兩個人的唇像是磁鐵遇到了鐵塊一樣,牢牢地粘貼在一起,這時候就是用吊車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了。

一個花痴的屬性是502膠水,一個之徒的屬性是萬能膠,兩個膠水融合在一起,可想而知,當時的粘性該有多大了。

孟爽在張杏姍的嘴巴里,狠命地吸允著,然後把她的吊帶裙從肩膀擼到了月復部,再扯開她的,隨手扔到地上,這一系列動作做得無懈可擊,不愧是一個專業的獵艷高手。

孟爽的嘴巴已經獨佔了她兩座乳峰,他的嘴一邊親吻著,手還要不停地捏著這一對乳峰,張杏姍的胸部,在他的手底下,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在張杏姍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孟爽已經快速地把她的裙子撩到了月復部,褪掉了她的內褲,然後硬硬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孟爽用得全部都是猛勁,絕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

張杏姍只覺得像是一根棍子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本能地叫了一聲,而孟爽接下來的動作,更像是大力金剛指一樣,沒有柔勁,都是純陽剛之力。

這種暴力的侵犯,不但沒有讓張杏姍反感,反而她更喜歡上了這種暴力的虐待。

孟爽滿足地提上了褲子,去了廁所,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喂,大強,我在星月賓館201房間,你快點過來,我遇到了一個極品,哥們有好事也不會忘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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