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七分床上三分心上 風花雪月幾時有

作者 ︰ 化行天下

兩個人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臨掛掉手機的時候,獨白又安排了一句︰「你照片上那身裙子很漂亮,這次約會的時候,你能不能也穿上那身裙子,我會很開心的。浪客中文網」

靈犀爽快地答應,獨白心想這麼听話的女孩子真好,若能成為自己的女朋友,再組成一個家庭,那一生也就無憾了。從此就可以洗心革面,不再留戀其他的兒女私情了。只是感情的路會不會就此一條大道通往終點站呢?還會不會有分叉?有風雨波折,有坎坷泥濘呢?

他們約會的時間是傍晚六點鐘,五點的時候,獨白忍不住就撥打了靈犀的電話,可是對方的電話正在通話中,于是他每隔五分鐘打一次,直到五點四十的時候,電話才終于接通。

「你接了誰的電話?這麼長的時間呢?我都擔心死了。」獨白焦急地說。

「是我男友的電話,不過我已經向他說清楚了,分手是肯定的,只是他一直不死心,我也沒有辦法。」

「嗯!我怕你會取消我們的約會呢?」

「不會的。」

「那你衣服換好了嗎?頭發洗好了嗎?是不是都準備好了呢?」

「是啊!我早都準備好了。」

「那你在我們說好的地方等我,我十分鐘就到,不,五分鐘就到。」

匆忙掛掉電話的獨白,以神的速度騎上助力摩托車,以光的速度趕往約會的地點。此時正趕上初中的學生放學,路上擁擠的都是人,獨白在人群里尋找熟悉的身影。終于在學校門口的一棵楊樹旁,他看到一個女孩的身影,眼神彷徨,頭發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嬌小玲瓏的身段,穿著棉質的裙子,佇立而望,她身子是那麼嬌小,仿佛一陣風都可以把她吹倒一樣。

她身上的那件裙子對獨白而言是那麼的熟悉,不用看第二眼,他就可以確定這個女孩就是劉靈犀了。

獨白喊了那女孩,女孩轉身看到他,沒有驚喜的眼神,也沒有失望之色。獨白摘下墨鏡,兩個人相視一笑。

「走吧!上車。」他說。

靈犀來到車旁,手拽著獨白的衣服,左腳踩在腳蹬上,然後右腳從後備箱掠過去,有些笨拙地做完這些動作。車子啟動之後,她兩腿緊緊地並攏,像老鼠夾一樣夾住獨白的身體,雙手也一刻不肯放松地抓住獨白。她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鳥,需要一個男人的臂膀來依靠她內心的恐慌。

獨白被一種熱浪包圍著,他感覺到一陣眩暈。一個十八歲少女的身體緊緊挨著他,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溫暖的刺激下是蠢蠢欲動的仿佛長了翅膀的幻想在奔騰。腦細胞不由得分裂出無數個小燦爛,隨著飛馳的車子,一起裹挾著風呼嘯而過。

他嘴角透露處一絲神鬼莫測的笑意,這幾天心目中盤算的計劃正一點一點接近他的目標,和一個女孩春光無限的擁抱以及風花雪月的浪漫都將成為現實。

一路上所有的風景此刻仿佛只為他們兩個人準備,雪白到幾乎透明的雲彩,溫柔到幾乎讓人酥軟的微風,清澈的湖水,碧綠的草地……當第一次感覺到一個人屬于你時,你會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屬于你的。

「你這身裙子和你照片上的顏色不一樣啊?只是式樣一樣而已。」獨白一邊騎車,一邊回頭問道。

「照片上是可以改變顏色的。」靈犀拽著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了,她松開了一些,「呆會我們先去哪里呢?」

「恩……去照大頭貼吧!先要留個紀念才行啊!」

縣城公園對面有一家照大頭貼的,獨白曾帶朱愛芳一起來過這里,感覺還不錯,所以這次又帶了靈犀過去。

此時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正在選擇大頭貼的背景,獨白凝視著靈犀的眼楮,而靈犀卻不好意思地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他用一種近乎沒有禮貌的眼光去打量眼前的她,只覺得她雖沒有照片上漂亮,但卻有種人間煙火般的可愛和俏皮。

開始照的時候,靈犀躲躲閃閃的,漸漸的,這種躲閃被獨白的溫情融化成自然了。兩個人又是勾肩搭背,又是相互擁抱,別提姿勢擺得多親熱了。這怎麼可能是第一次見面的男女就該擁有的親熱,這應該是認識好久好久了吧!

吃飯的時候,靈犀竟主動開口要喝啤酒,這讓獨白大感意外。可是她喝了兩杯過後,就說頭暈暈的,好像是喝醉了。獨白扶著她走出飯店,在附近買了一些水果,就直奔賓館而去。街道上車水馬龍,而在獨白的心里此時此刻卻只有靈犀一個人。

住宿的時候,需要兩個人的身份證。靈犀沒有背包,穿得又是裙子,獨白心想她一定沒有地方裝身份證了,可是她在身體上搜模了一會之後,竟然把身份證掏了出來,交到櫃台上。看了一眼獨白,臉感覺燙燙的。

雪白的床單,雪白的被子和枕頭,雪白的牆壁,像聖女穿在身上的衣裳。賓館很敞亮,不像獨白第一次約會朱愛芳時住的旅社那樣窄小逼仄。

獨白放下手里的東西,就殷勤地說道︰「我去放水了,一會你先洗個熱水澡,醒醒酒,這樣會舒服很多。」

靈犀去洗澡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獨白拿過來一看是她叔叔打來的,也不敢接,只好來到洗澡間門口,又不好意思冒然推門,只能朝里面大聲喊道︰「你手機響了,現在要不要接電話呢?」

「我現在不方便接听,你放回桌子上吧!呆會我回過去就行了。」靈犀關掉噴頭,以便說話更清晰一些。

獨白仰躺在床上,在幸福的等待著。空調的溫度開到了16,可他還是覺得渾身燥熱。真想一頭扎進水池里,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當靈犀帶著一身剛沐浴過的香氣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獨白的魂已經丟了一半了。人說女人性感的十個瞬間,其中就有一條是說剛沐浴過的女人,披散著潮濕的頭發,慵懶的衣服半掩著**,周身散發著清淡的香味。就像是特一級大廚剛剛烹飪出來的一道美食,色香味俱全。

「電話是你叔叔打來的,你告訴她你在同學家里,一切都好,讓他不用擔心。」獨白害怕靈犀不會說謊,于是趕緊提醒她。

「恩!知道了,你也去洗個澡吧!」

獨白竄進洗澡間里,用減法和除法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體的束縛,然後簡單地沖了一下,隨便地涂抹一下沐浴露,沖干淨之後,再用加法乘法穿戴整齊,走出來。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或者說沒有在床上之前,他都不想太隨便了。

靈犀已經打完了電話,倚靠在床上看電視,獨白就坐在床沿上,和她討論電視里正放得相親節目。真是無聊至極,現在的相親節目做得就像是挑選商品一樣,完全是和走秀差不多,嘩眾取寵或者是賺一些笑料罷了。何況當著這麼多觀眾的面,上台相親就像是進行一次公審,類似游街示眾。

獨白平時很討厭看這種娛樂節目,所以他還等不及頭發晾干,就跑到了床上。好像此刻的床比平時一個人睡覺的床吸引力大多了。應該是因為床上有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吧!他半躺在靈犀的身邊,如果就這樣相安無事,他肯定是做不到了。

只安穩了幾秒鐘,獨白的尾巴就露了出來,揭開君子的面具,里面是小人的臉。

他直接說道︰「我最喜歡躺在女人的懷里了。」

還沒等靈犀有所回答和表示,他就把頭靠在了她的懷里,她的身體沒有掙扎,連顫抖一下都沒有,或許她心里已經做好了百分百的準備了,都是成年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和要求。

獨白結結實實地貼在她的懷里,一種滿足的幸福之感頓時如驚濤駭浪一般襲來。

他又說︰「我喜歡這樣安靜地躺在喜歡的女人懷里,說說話聊聊天,我以為這就是幸福,不可替代的幸福。」

靈犀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怎麼說,當一個男人溫柔地躺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她也覺得是種幸福。她在來之前的時候就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並不害怕,當一個女人已經和喜歡的男人有過魚水之歡之後,是不會拒絕和第二個喜歡的男人發生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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