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七分床上三分心上 戀戀溫柔女人香

作者 ︰ 化行天下

夜沉浸在無邊的安靜之中,仿佛一口深井,被誰蓋上了蓋子一樣,伸手不見五指。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們都睡著了沒有,獨白心里想著,他試著喊了玉茗幾聲,沒有人答應,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可以進行他的探索計劃了。

他身子往後縮了一些,用左手支撐著身體的平衡,右手把陳玉茗裹得被子掀開一個小口,把手再探進去,跨過陳玉茗的身體,去尋找那女孩的身體。

獨白很順利地踫到了女孩的身體,頓時像電擊一般的感覺,他說不來出來的緊張,刺激,就像諜戰片里的特務去查軍事機密一樣,最怕被人發現。

他的手從女孩穿得牛仔褲往上移動,模到了女孩上面穿得是線衣,他隔著衣服繼續往上攀登,這一切動作都格外的小心謹慎。

滑過女孩的小月復,然後到達女孩的胸部,這是女孩身體上最柔軟的一個部分,獨白用手指輕輕地按了一下,然後又彈起,像海綿一樣。

這是他第一次去觸模一個女孩的身體,雖然隔著兩層衣服,但依然讓他收到了「**蝕骨」的效果,本來就激動的心,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如果是肌膚相親的話,那不就要了人命了嗎?」他心想。

他覺得女人的身體真是神秘莫測,可以讓一個男人毫無睡意,半夜爬起來去「冒險」,他嘗到了探險的樂趣,于是決定繼續前進。

他把手掌攤開,大面積地去撫模那女孩的胸部,試圖找到那被隱藏的中心「圓點」,也許是因為隔著衣服的緣故,他搜尋了半天,也沒有搜尋到。

一切都在黑暗之中,他所有的感覺只能憑這一只手來完成,可是視覺,嗅覺,味覺,听覺這些單憑一只手,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完成的。

他心想︰「要想尋找那一顆圓點,必須要剔除最大的障礙,那就是衣服。」

如果想把女孩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覺的月兌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把手伸進衣服的里面這一個辦法可行,很顯然只有兩個入口處,一個是領口,一個是小月復的位置。

前一個入口是不能用的,最容易把女孩給弄醒,那只能從女孩的小月復開始突破了,于是他把手模索到女孩的小月復位置,然後撩開女孩的線衣和內衣,手剛貼上女孩光滑的小月復,就突然被擒住了。

「玉茗,他的手老是掐我。」女孩嚷起來。

明明是模,怎麼變成掐了呢?獨白心想。

陳玉茗從女孩的手里接過獨白的手放到他們的被窩外面,獨白的臉漲得通紅,只有他自己能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狼狽,為了替自己掩飾,就大聲地打起鼾來,佯裝是睡著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女孩剛抓住他的手,就認定是他了呢?其實他不知道,陳玉茗已經和這女孩睡過很多次了,陳玉茗的手不知道撫模過人家女孩的身體多少回,所以女孩才能一下子能分辨出來。

陳玉茗對那女孩嘀咕道︰「他是裝睡著的,不用管他。」說完後陳玉茗壓在了女孩的身上,又是親,又是抱的,折騰了半天。

陳玉茗重新躺下來,喊了獨白的名字,獨白還一本正經地像是剛睡醒一樣,「嗯……啊……」在演戲,想想真是好笑。

三個人此時都沒有了睡意,于是胡亂的聊起天來。通過聊天,獨白得知那女孩叫陳岩,家住在縣城的北關,和陳玉茗同在一所學校,88年出生的,算起來周歲才剛好15歲,這麼小的年齡,就背著父母在外面和男生發生關系,真是讓人擔憂。

但是這種事,獨白又覺得是不可控制的,現在性越來越低齡化了,老師家長越是像監獄一樣地封閉,他們越是沖動好奇,越想逃出去。

前不久在網絡看到一個新聞,說是幾個小學生湊錢給一個9歲的女孩做人流,一個小男生還理直氣壯地說︰「我會負責的。」

三個人聊得很愉快,陳岩對獨白也有了一些好感,不再像先前那般排斥和抵觸了,甚至還大方地把手遞給了獨白。

獨白撫模著她縴細,柔女敕的小手,還時不時地放到臉上來回地擦兩下,放到鼻子前聞一聞,他很想去親吻她的手,又想到她和陳玉茗發生過關系之後沒有洗手,擔心會不干淨,于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攥著陳岩的手,感覺像是攥著一個世界一樣,踏實安穩,他指引著陳岩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里,她害羞似的掙月兌了。

獨白幾次要求要和陳玉茗調換一下位置,陳岩都拉著陳玉茗不讓他答應,後來,沒過多久,陳岩竟主動調到了中間位置,這樣以來,獨白像是如獲至寶一般。

他把嘴巴埋在陳岩的秀發里,胳膊還要環抱住她,兩只手正好落在她的兩個小「饅頭」上,使勁地揉來揉去的,像是在玩弄兩個皮球一樣,恨不得把圓的給捏成扁的。

也許是因為他的動作太粗暴了,陳岩又鬧著和陳玉茗換回去了,獨白空歡喜一場,最後陳岩只把一只手給他,算是一個安慰吧!獨白握著她的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陳玉茗他們兩個睡得正酣,他朝外看了看,猜測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人在這個時候是睡得最香的,他慶幸自己沒有一直睡下去,要不然,這絕好的機會,也會錯過了。

他開始按著先前的套路,準備再次整裝出發,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英雄豪氣,他順利地在陳岩的小月復上,右手掀開她的兩層衣服,然後朝上捋,手也隨之朝上滑行,輕輕地……慢慢地……終于到達目的地,一塊比松花膏還要松軟的胸部。

這次很成功,陳岩睡得很死,竟毫無察覺,獨白也很容易找到了原本沒有找到的「圓點」,他用拇指和食指靈巧地捏著她的宛如黃豆粒大小的「圓點」,幸虧她沒有穿,要不然又要多費一番曲折了。

他時而用力,時而輕撫,用手感受著這一切的刺激,其中的美妙不可言語。

他又很想用舌尖去親吻她的胸部,這可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啊!于是他把頭繞過陳玉茗的身體,鑽到被窩的里面,左手放在陳玉茗和陳岩身體閃開的中間,用來支撐身體,右手需要捋著陳岩的衣服,然後嘴巴努力地朝她的胸部吻去。

這個動作幾乎把陳玉茗身上的被子給扯去了一半了,他拽了拽自己的被子,這讓躲在被窩里的獨白更是別扭。

獨白在這麼狹小的空間里「作案」,又擔心弄醒陳玉茗和陳岩,又無法盡情施展拳腳,他別別扭扭的身軀像一只大笨瓜一樣,想放肆,又不敢放肆,想動又怕驚動別人。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他只好撤出了自己的身體,行動失敗了,後來,他又嘗試了幾次,但都是以失敗告終。

他休息了片刻,打算好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下一步的目標,他鎖定在了陳岩的。

要知道陳岩的可是穿著牛仔褲的,雖然她沒有系皮帶,但是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可都是很緊的,要想打開這兩個關鍵的東西,還是需要一番努力的。

他模索著先是拉開了陳岩的褲子拉鏈,然後去解扣子,用一只手去解別人身上的扣子,這個相對來說還是有很大難度的,他急得滿頭是汗,終究還是沒有打開。

算了,還是不管扣子了,有拉鏈這一個入口勉強還是可以探囊取物的。

他從敞開的拉鏈口把手伸了進去,然後手稍微往上移動,有一層是秋褲,還有一層是內褲,這兩件衣服的束緊性都很強,他需要用力才能扒下去一些。

先是手背貼著衣服扒下的位置,往下觸模,終于觸模到了一片「草原」,但是想再往下移動,就比較困難了,因為被衣服阻隔著,于是他想把手掌反過來,可是手在陳岩的褲子里,又是這麼窄小的空間,想反開手掌的話,根本不容易。

嘗試了一下,根本不起作用,只好把手撤了出來,陳岩睡的還死,這些動作幅度已經很大了,竟然絲毫沒有驚醒她,獨白暗自高興,準備第二次侵犯。

這一次他是手面貼著陳岩的肌膚往下移動的,這一次也很順利地觸模到了陳岩的「春光一片」,他用手指來回在這條「林間小道」上摩擦,徘徊,猶豫。

直到手指上濕漉漉地,他才收回去,放在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不免覺得內心洶涌澎湃,無邊的火苗充斥著這帶來的一切激情與誘惑,情緒也極度地亢奮起來,慫恿著身體上每一處的忍耐與饑渴。

就在剛才獨白放肆,大膽,張狂的動作下,陳岩絲毫沒有反應,睡得像是一頭死豬一樣,如果說看那些「三級」電影,只是一飽眼福的話,那麼,今夜,獨白是過足了手癮了。

為了不讓陳岩清早起來發現,獨白把她里面的兩件衣物往上扯了扯,然後再幫她拉上了拉鏈。

看看外面的天已經是黎明破曉了,隱隱約約地亮光從大門上方的玻璃射到屋里面,他們兩個一前一後也都醒了,睜著眼又躺了一會,才起身穿外套。

獨白也假裝剛睡醒的樣子,揉著眼楮,迷迷蒙蒙地說道︰「天亮了,該回去了。」

「恩,我們吃過早點再坐車回去吧!」陳玉茗打著哈欠說道。

三個人走出來,獨白看到陳岩男孩味之中還透著女孩的嬌嗔與可愛,沒能和她**一番,不免感覺些微的遺憾。

陳岩沖獨白笑罵了一會,感覺一夜下來,她的衣服不止被獨白月兌過,甚至她的矜持也被獨白月兌的精光了,他們到成了很好的朋友了。

這是獨白第一次向一個女孩的身體伸出了「咸豬手」,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很下流,很齷齪,可是如果時間倒回去的話,他可能還是會控制不住。

一個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同睡一張床的話,尚且控制不住會做出越軌的事情,何況獨白還是個未滿十八歲的孩子,定力就更加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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