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王爺穿越妃 香香出嫁

作者 ︰ 坦米爾

唐天逸見我沒有出去吃午飯,便問了晨兒原委。當他知道那飯館的說書先生死了後也是大吃一驚。沖沖吃完飯,便離開了。不出意料的,他又在書房等著展鵬了。展鵬一進來便將書房門關上了。唐天逸開口道︰「我昨晚讓你查此事,你不是說那說書先生也是受人指使,可能看出對方是何人?」「屬下昨晚去的時候,那說書先生還在,在小的的逼迫下,他才道出是有人花重金讓其找個小飯店說書的。而對方是何人,那說書先生也不知曉,對方是穿著黑衣的,見不著面容,又說那黑衣人似乎有些北方口音。」「北方口音?難道和二哥有關?不過對方的消息夠靈通的,想不到你前腳走了對方後腳便到了。」「王爺是懷疑有人告密?會不會是那說書先生……」「不可能,他沒那麼傻,他揭了對方的底還蠢到還是給對方報信?」「難道是咋門府里有內奸?」「我也考慮過,我當初不要那麼多下人便是不想給他人有機可乘,沒想到還是有漏網之魚。展鵬,你去查查王妃身邊晨兒的底細。」「是,王爺。」

這日,我難得的拿起一本醫藥書籍翻看,晨兒急沖沖過來告訴我,那個小飯店的老板死了,死在了獄中。官府放出消息說是因為那老板背後議論先帝,自知罪孽深重服藥自盡而亡。但是尸體被抬出時,仍然有看客從老板身上看到了被鞭笞的傷痕,一看便是新傷而且及其殘忍。我本因見著老板的身不由己而有些感傷,這下他的突然死去更是讓我感覺有些可笑,這人命何其廉價啊!雖然,那老板與我並不熟識,但是我還是決定去找蔣際之。這個案子本就由他負責。而且他曾經答應過我會秉公處理。我雖不是刑偵出身,但是用腦子想想那老板貪錢又貪生,為何會去選擇自盡呢?雖然我知道這案子與皇家牽涉便不會有公平可言,但是我始終不願相信一個因為我而被重用而且看上去那麼正直的人真的會做這種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事。

當我去蔣府找蔣際之時,其家人告訴我他並不在府上。我有些泄氣,本來說好不管這些俗世俗物的,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現在卻在這里為他人打抱不平。當初那飯店老板在求我時,我可是保證過蔣際之的人品了的,現在看來是所托非人了。帶著歉疚我來到了飯店老板的住所。意外的,在這里卻踫到了我找尋的蔣際之。他剛從老板的家中出來,我看那家里已經掛滿白布,哭聲陣陣的,對蔣際之更是氣憤,他現在來這里是做什麼呢!難道處死了人家的家人還要人家感謝你嗎?!蔣際之看我不友好的態度,也多少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卻沒有辯解,而是用眼神指示我跟他走。走了很久來到了一個涼亭里方才停下來。我正欲質問他,他倒是先開口了,「王妃想必是誤會了,那王四的死與下官無關。下官來此就是為了查清此事。」王四?我先是一愣,接著便明白了,那王四大概就是那老板的名字了,但是他這話也太假了。他本就是查王四縱容一案的主官,現在卻說與他無關,是誰也不會相信不是?他見我露出鄙夷的神色便正色道︰「下官所言句句屬實,王妃之前將此事重托于下官,下官定不敢濫用私刑。只是不知為何這王四卻被鞭笞至死?」「那你為何說那王四是服藥自盡而亡?!」「王四縱容一案確實是由本官徹查的,但是發現王四死後,應天府便接了這案子,案子僅僅審了一個晚上便得出了結果,王四的毒藥是事先藏匿在衣服里的。搜身時並未搜到。」「那負責看管王四的官吏呢?」「他已承認鞭笞是他所為,原因是為先皇不平,懲罰對先皇不敬之人。其實這不是秘密了,很多犯人都有被牢獄官吏毒打的現象。但是他決口否認下毒之人是他,而且王四中毒之時並不是他值班。」「那發現王四已死的人是誰?」「是給王四送飯的勞役。」「毒不是下在飯菜里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凶手是當著王四的面給其投的毒。」「嗯,有這個可能」「那王四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麼,關于縱容一案的情況。」「我之前問過他,他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我便讓他考慮一下。結果他回去後的第二天就死了。」「他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為何應天府就這麼草草了事?」「他們可能是為了順應皇上的意思吧!那王四縱容說書先生評說先帝本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在又莫名其妙死在獄中,身上都是傷痕,這事鬧大了于皇家顏面更損。現在的臣子都是猜測皇帝的心意行事,當然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了。」我听了蔣際之的這話,一方面為其敢直言不諱而大為贊賞,另一方面又為王四的枉死而心酸。但是,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既是如此,你為何要調查此事?」「實不相瞞,下官答應王妃的事並未辦妥,心有不安,總想著給王妃一個交代。」「那你現在有線索了嗎?」「線索是有的,但是這些王妃最好不要知道,這件事有些復雜,下官須稟明皇上,王妃以後還是不要多接觸這件事為好。」他這話多少讓我有些忌憚,但是也抵擋不住我的好奇心,而且我也答應過王四會為其主持公道,我知道如果我不弄清楚王四之死,我定是睡不安穩的。在我的威逼追問下,蔣際之終于道出了線索︰原來那王四對那說書先生並不是完全不了解,听說那說書先生還在王四家里做過客,在其死的前一晚將一個玉佩交給了王四,而這個玉佩居然是前朝皇宮之人佩戴之物。蔣際之猜測此事或許與前朝余孽有關系,因此讓我不可將此事宣揚,等待皇帝定奪。這事涉及到皇權之爭,我當然不會多作追問。天下之事,本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輪不到我管,而我也管不著。

等我從街上回去後,想開了很多,吃飯也吃得特別香了。眾人見我陰晴不定的心情表示很難接受,但是管他呢,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最近似乎很少見到崔香香來騷擾展鵬了,靜園又安靜了許多。听何歡說,崔富貴知道展鵬並沒有娶崔香香的打算後便將崔香香禁足了,而且還對外宣稱已經將女兒許配給了江南首富的兒子劉文蘊。不過那崔香香似乎還在頑強抵抗中。有好事者已經在私底下設了賭局,就賭那崔香香到底花落誰家。雖然展鵬與崔香香門不當戶不對的,但是有很多人還是懷著一份美好的期望來支持著他們。

外面進行著風風火火,當事人之一的展鵬居然還能安安心心的跟著唐天逸,就算是唐天逸在書房看書他也在旁邊,有時候還真的很懷疑,這丫與唐天逸是不是早就珠胎暗結啊。在我又以懷疑而曖昧的眼神觀察他倆的時候,唐天逸終于受不了了,「沒事做就出去逛街去,你不是很喜歡嗎?你這樣看著我,讓我以為你愛上我了。」我知道唐天逸使用的是激將法,但是我還是上鉤了。沒辦法,我也很好奇外面的精彩狀況啊!

當我又要拉著晨兒上街的時候,這丫頭居然拒絕了。你說說,有丫頭拒絕主子的邀請的嗎?但是,事實上她確實如此。在她支支吾吾說完原因後,我也不好意思當電燈泡了。原來這晨兒不知啥時候居然跟何歡好上了,這何歡下手還真快啊!沒辦法,我只有找晚兒陪我上街了,晚兒的話很少,一路上都是我在說話。當我意識到晨兒已經有了歸宿,而晚兒與大哥的事還撲朔迷離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她。沒想到她很吃驚,不過馬上便恢復了冰冰冷冷的樣子,很淡定的跟我說,「王妃,如果您還想繼續問這些問題的話,奴婢就回去了。」唉……這個也這樣,看來我這個王妃真的沒太大的威信啊!不過,為了有個人陪著上街,我還是乖乖的閉嘴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運氣好,在我和晚兒到飄香樓的時候,正趕上了劉文蘊的迎親隊伍。不愧為江南首富,這彩禮就是好幾十擔,而門口迎接眾人的崔富貴更是笑開了花。那崔富貴將一行人領進自己的府上,眾人這才開始慢慢散去,等著走進飄香樓的時候我居然見到了大哥,大哥見到我很是開心,接著又將視線看向了晚兒,我只道他們是暗送秋波,很識趣的給了他們幾分鐘的時候才開口道︰「大哥在這飄香樓不會也是為了崔香香的婚事吧,你賭了誰贏?」大哥無奈的笑笑,「只有你這麼愛湊熱鬧,大哥是有公事。」「什麼公事?」大哥沒有直接回答我,反而答非所問道︰「女孩家不要整天往外跑。」「崔香香的婚事可是全城皆知,這麼熱鬧,怎麼可能少得了我呢?不過,說真的大哥認為崔香香到底會嫁給誰呢?」「這應該沒有多大的懸念,肯定是劉公子。」「這又是為何?那崔香香喜歡的是展鵬啊!」大哥寵溺的笑道,「你呀,還是這般天真,這婚姻大事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但是那樣不會幸福的,又不是自己喜愛的人。」「思思嫁給七王爺,那七王爺就是思思喜愛的人了哦。我看那劉公子也是儀表非凡,崔姑娘看上展護衛可能更多的是一種崇拜與新鮮,等到時日久了,還是劉公子更合她意,至少兩人還可以談談生意經,念念詩詞歌賦。」其實,我很想問,大哥既然如此想又為何會看上桃兒和晚兒呢?既非父母之命,也沒有共同之處。不過,我還是沒有說出來,在這是非之地,談論這些有些不妥。

似乎是為了驗證大哥的話,第二天就听說,那崔香香已經答應了這門親事,雖然有大哥的分析在先,但我還是有些驚訝。在我心里,一直以為如此好勝好強的崔香香是不會這麼容易低頭的啊!而且眾人皆知,那崔香香已經被展鵬看光了,那劉公子居然也不嫌棄。當然說出這話後,我就招到了何歡的嫌棄,「那崔家和劉家結親是為啥,就是為了利嘛,听說那劉家想在皇城開店,那必須得通過崔家的同意啊,這皇城是什麼地方,官老爺又多,沒個人在旁指點,他能順利開下去嗎?」被嚴重鄙視的我自我安慰道︰這不是我笨,而是我沒想那麼多。

唐天逸的書房內,唐天逸仍在專心看書,展鵬仍專心在一邊立著。只听見,唐天逸幽幽道︰「那崔香香答應了,你不難過。」展鵬答道︰「香香姑娘跟著屬下,只會吃苦,他們在一起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日後你不會怨我?」「屬下不敢。」「身為商人之女,也確有可憐之處,你把人家姑娘家看了,怕是她進入劉府後,也不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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